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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生孩子吧】【第五部分】【作者:龙吉公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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楼主
 楼主| 发表于 2020-6-15 19:53:12 | 只看该作者回帖奖励 |倒序浏览 |阅读模式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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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帖最后由 天幕上SX 于 2020-6-15 19:58 编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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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眼。

  绯桃侧过身来两手扯我的脸:“他佩服你无情。我以前说他滥情又不持久,他自己也承认,几百年来死在家里的嫂子那真地是不计其数,被先来的人杀了那都还好说,有一些是死在上的哦。”

  背上的汗以我都能听见声音的度竖了起来:“不、不是吧。这么残忍?”

  “哥哥他根本就不知道世界上有怜香惜玉这四个字,就算会写也不会实践,跟他说再多次女人如花很娇弱经不起你折腾,他转个头又忘记了。”

  哈、哈哈哈…

  “可是白天看你哭那么难过,我真地觉得,那其实是哥哥他根本不懂女人心才会觉得你无情吧?”绯桃裹了裹被子,笑着问我。

  “…我不知道。”狐狸也问过我究竟是来不拒还是来皆拒,我真的不知道。

  这么多妖怪里。只有小白猪从来不让我觉得危险。我没有防备地挨近了它,但是它却是唯一来跟我说要离开我的…咦?

  “啊对了!绯桃姐姐。有件很奇怪的事。”差点就忘记了那天犬神走前的最后一句话。

  绯桃眼睛闪亮:“什么事?和男人有关地?”

  …你能不能想一点别的嘛“有人在走前跟我说了句奇怪的话,说认识我以后才知道自己过去有多么窝囊。这句话什么意思?”

  “你先告诉我说话的人是男是女。”

  “…男。”

  “那就很简单啊。替换掉一个词语你马上就明白了。”

  “哪一个?”

  “爱上你以后才知道自己过去有多么窝囊。”

  …啥??

  电热毯果然不行了么我怎么觉得那么冷,全身都不住哆嗦。

  绯桃看我哆嗦一下子就笑了:“看,我就说你那根本不是无情,分明就是连情是什么都不知道嘛。”

  “姐姐你认真一点,我没有跟你开玩笑。”

  “我很认真啊,我说的也都是实话,如果你不信可以找那个人当面对质嘛…你不敢去我可以替你去哦,那个人是谁?”

  这种事可能为负数,负且无穷接近于零。

  “是小宸吗?”

  “…为什么又会是他?”

  “你不知道他喜欢你吗?”

  “…”今晚真冷。

  绯桃认真研究了我地表情,相信了我确实被吓到,闭了闭眼,突然说:“跟你开玩笑的啦,吓成那样,真是小孩子。”

  一股冷汗顺脊背下:“姐姐,这种玩笑一点都不好玩…”绯桃一脸恶作剧的表情:“我只是想试试你而已啦,看你小小的,说不定都还不知道男女爱是什么,想看看是不是表里如恶寒…男女爱那种东西离我很遥远很遥远,正无穷遥远。

  “不过我之前说告诉你他很窝囊的那个人喜欢你,那可不是玩笑,因为不知道对方是谁所以也不敢随便开玩笑,你现在不说也没关系,不过等他亲口告白以后,你可要来告诉我哦!”绯桃地眼睛在黑暗里闪烁,好像真的分享了我不得了的秘密似的。

  我该相信她吗?答案是什么我是问不到了问得到我也不会去问,绯桃既然阅人无数应该有深厚的经验了吧,又再次重申不是玩笑,究竟可不可信呢?

  不过,可信又能怎样嘛,事不关己高高挂起,睡觉。

  “对了,常家的使令前几天来找过你,说不定最近还会来,我暂时不回去,有什么危险的话我也好保护你。”

  常襄来找我?怎么会突然想到来找我?还有就是:“如果是常襄的话那倒不用担心,我们是好朋友,不会有危险地。”

  绯桃突然从后面抱住我地:“不行哟以轻心再出事可不行,我答应了哥哥不会让你少一汗的。”

  “你哥?!”今晚上真是跌宕起伏啊…

  “我哥好像真地很想认你做妹妹,不如你从了他吧!”

  …什么叫从了他皿“常襄她真的不会…”糟糕,常襄找我地话,不就是为了联合五大家族报复犬神吗?

  完蛋了!绯桃刚才说的话只要有千分之一的可能是真的,我都会成为千古罪人啊!

  难道有推荐还不如没有么…刀口刀为了以后也能有推荐,能不能请大家这一周多给一点热情呀辑要是看我有推还不如没推,以后可能就真的再也见不到推啦…

  如果你们追着其他的书,票票想要两三处投,可不可以这周给我下周不给呢?这本书本来就被编辑很不待见了,如果真的喜欢它这一周请务必救救我呀>< 、第八十六话捅你一刀再救你

  第八十六话:捅你一刀再救你

  “段菊花你个死人人渣渣子不能翻身的为什么这几天都不上网,耽误了大事老娘把你拎去南山下爆菊花!”我烦得恨不得砸鼠标解恨,可怜的鼠标本来灵敏度就差,再被我迁怒一下彻底不能用了。注1祸不单行啊。没办法,出门买鼠标去。

  “你要出门吗?”绯桃正在客厅的被炉里嗑瓜子儿看泡沫剧,见我整装待好奇地问。

  “嗯,鼠标坏了,小区里就有电脑用品店,十五分钟内回来。”

  “小心点。”

  最近只要爬上就会想起绯桃那接二连三的冷攻击,于是越联系不上段菊花我就越着急。泡在天涯看雷文的时候曾经和别人一起批斗那种主角犯了滔天大罪,但是一句因为我爱你就能得到原谅的狗血情节,作为读我死都不接受这种无稽的借口,但是要放到现实里,我是得思考一下,别人不原谅他我是不是得考虑原谅他。

  “啊啊啊啊烦死人了你就活该被煲成狗粥!”

  “小姐,”电脑用品店的老板心惊胆寒地看着我“那个鼠标你要是不买,就不要在玻璃柜台上划。”

  “哦…口”

  “还有啊,养宠物狗就得有耐心,哪能像养猪那样养着不开心了杀了吃,是吧,你看我家旺财,养了半年已经跟我心心相连了。”老板指指趴在电炉边睡觉的大牧羊犬。

  “…是,明白。”

  什么狗是人类最忠实地朋友。胡扯弹。有本事我吹一声口哨你就给我滚过来啊!

  一出店门就觉得冷了。我缩了缩手。边想着就吹了一声口哨。说时迟那时快。一股劲风从侧面猛然扑向我。还没清楚是台风反常登陆还是雪女翻脸。我已经被迫以堪比法拉利地时向后退。

  我地妈呀这到底是什么啊?

  “哎小姐。你地鼠标掉了!跑那么快干什么?”老板地说话声逐渐小了。见鬼了啊这么短地一句话都能出现“声渐歇”不管你是谁都行驶了啊!

  我一直被卷到了地下停车场地一个太阳找不到地角落。宝马车背后。

  大概是绑票。习惯了。股一沾地我就开始咳嗽。刚才那么强劲地冷风逆吹。简直要人命。

  “你就那么恨我。恨不得要我死?”绑票犯低了声音怒问,那效果很像闷雷。

  …口哨真的吹不得。我用目光丈量了一下距离,基本上他想要掐死我我还能有逃跑的可能。

  “回答我,你想要我死吗?”

  这种问题你叫我怎么回答?万一我说是你咬舌自尽,我还不被野狗分尸啊。

  犬神深钟靠着墙角,依稀可以看得出来好像很疲倦。应该是费尽千辛万苦才从围剿中逃脱的吧?我果然没来得及收回成命。

  “不过你放心。我恐怕也活不了几天了。”他叹了一口气,给我一种看破人生准备出家的感觉。

  透气窗传进来哄哄的声音。像是一大票人在搜索,间或听得到三角函数嗷嗷地龙叫。

  “他们把你怎么了?”始作俑。不问候一下不行。

  “大概有一二十种毒药招呼上来,躲开了几个我说不准。之后又被进了杀生。”

  他说话的声音听起来有点虚,应该不是假的吧。不过五大家族中有擅长用毒的人么?

  “其实上次去追他的时候就已经被下了毒,只是一直都没有现。”

  “追谁?段烈?”对哦,那家伙不是西南什么地方的人吗,不管是苗疆还是唐门都是用毒地高手云集地啊…姓段地大概不可能是唐门的后人吧。

  他不回答,大概就是猜对了。话说群里还有过他们地人兽恋情讨论,不行绝对不能让他知道,我还想活着回去打游戏。“你怎么跟他们撞上的?”

  “哼,”角落里出一声冷笑“你如果没有和他们合谋,又怎么会成为他们地幌子。”

  哑,要想人不知除非己莫为。

  既然被看穿了我也就索不兜圈子:“我确实有份,建议是我提出来的。”

  “所以现中计地时候,我恨不得掐断你的脖子。”又是掐脖子。

  他突然又停顿了一会儿,似笑非笑:“当时狠下心掐死你就没有这么多事了,刚才机会就在眼前,却下不了手了。”

  “你毛病啊,就算我真的包庇深塬,你至于掐死我吗?”话一出口我意识到坏了,这话似乎已经透出我应该有包庇敌人也不致死的地位这一重莫须有地位的意思了…

  对面投过来的目光有点怪,说不清是笑还是怒,就在要说话的时候有脚步声从入口处传来,还有段菊花尖着嗓子在喊“搜仔细了”原本散架了似的犬神突然一个骨碌爬起来,对着我比划了几个口型,然后嗖地窜了出去。

  喂找死也不是这样的啊!我正没注意,段菊花大喊一声在那边,一下子不知多少脚步声回在地下停车场里,时不时冒出凶猛的犬吠和哀鸣。

  不行这样下去真的会死人,不管死哪一边都是我不对。

  三角函数应该是不会跟进来的,它太高了,好的,老爹来找你。

  段菊花带着一帮人追着犬神朝另一个出口奔去,我赶紧逃出藏身地,跑出停车场。

  “这边哦!”我眯着眼睛在入口转悠,忽然听见常襄的声音。一转头,常襄抱着变成人的三角函数正在电话亭门口,看样子刚才在里面避寒。

  救人成败在此一举了。“把儿子给我。”我也顾不得解释,伸手就要。

  常襄像是早就料到了一般把三角函数往地上一放:“看吧,你还是后悔了。”

  我无话可说。三角函数落地以后跑开几步变成了六头龙,六个脑袋一起过来蹭我。“我已经代过他把你们送去哪里,即使家里问起来也可以解释为这孩子从来都听你的。赶紧去吧!”

  常襄帮我爬上三角函数的背,笑眯眯地挥了挥手:“乖儿子要听话哦,妈妈还会来看你的。”

  三角函数伸着脖子长跟她道别,然后驮着我直接跃向停车场的另一个出口。

  战场那边,四爪难敌千拳,加上又中了不知道多少毒,犬神深钟看起来只是勉强能站立,之前那种铁塔一样的威风都不知道哪里去了,倒是段菊花得意洋洋,指挥着一大群人包围了负隅顽抗的犬神。

  “低空滑翔,救人。”我一手抱紧了余切的脖子。

  “这下子你上天无路入地无门了。”段菊花完全没注意到飞得那么高又因为天没有投影的我们,还在训话。

  三角函数非常听话地嗷一声,俯冲。

  “龙!是龙!”有人现了我们,惊叫着逃开。也难怪,不逃的话会被三角函数踩成饼,没人不要命。

  风呼呼地吹过去,我突然有一种神龙斗士的错觉,格外豪迈。注2段菊花看见我,顿失跳脚:“你!你这个两面派!”

  …当你说的是三角函数,无视之。“抓住我的手!”距离差不多的时候我赶紧把手伸出去。

  变回原形的犬神自然没办法让我知道他现在什么表情,不过他只迟疑了很短的一会儿,就一纵而起,把爪子递给了我。

  “你个两面派!地下!李义府!大马蜂!”望着我们仨越飞越远,无能为力的段菊花在地面上扯着嗓子拼命地骂。

  不好意思,回头再跟你道歉吧。

        第八十七话:我没说让你死

  房间里安静得像座坟墓,有八个人在,却连呼吸声都听不到。

  蛇神绯鲤将银针整齐收好,二话不说起身离开边。“函玄神君,情况如何?”螭神粼澈神君先是用眼神剜了我一眼,接着问。闷蛇抿着嘴摇了摇头。

  烟御姐刚得知她的封号是尚悉咂了一口烟,幽幽地说:“这孩子变成这样,不知深棠泉下有知该作何想。”深棠…大概是深塬的老爹吧?

  “前不久他还登门道谢,如今竟已…”萝莉说着,冷笑一声,端起茶杯喝水。

  我站在角,刚要伸头看一下情况,手持如意的老爷爷温迹神君冲我招了招手:“如岁元君,你身为妖王,却联合捉妖师重创犬族族长,这件事你打算怎么处理?”老人家语平缓,语调却很严厉。

  “我…”我托了托怀里的三角函数“我去天诏台向上天忏悔。”

  粼澈神君好像很满意我这个答案:“那样最好不过,凭王几次前去都是天雷阵阵来看,上天定不会轻饶妖王勾结人类陷害同类的大罪。”

  变态大叔,摧残祖国的花骨朵你就那么高兴?我还偏要活着回来气死你!不光我生气,三角函数也不这个大叔的态度,在我怀里又踢又打企图挣脱过去教训粼澈神君。“诸位是不是误会了什么?”一直不开口的蛇神绯鲤突然转过身来“他已经没事了。”

  “…诶?”几乎所有人都呆了一下。

  闷蛇瞥我一眼,又是那种恶作剧的光:“段氏小儿何能,会有我解不了的毒。至于内伤外伤,诸位都有自我疗伤的能力,曜清神君也不会例外。”

  粼澈神君顿了一顿,问:“这么说他很快就能醒过来了?”

  “这就要问王作何想法了。”

  一下子所有人都看着我。我不知所措:“我什么想法?”

  “王还记不记得上一次曜清神君重伤。我对你说过地话?”

  摇头。那是多久以前地陈年旧事了啊。“我说他能不能醒过来要看他求生有多强。”

  …如果他求死地话。就再也醒不过来了。

  回答我。你想要我死吗?

  那时候我没有回答他,他会怎么理解我的想法呢?如果我说了是,他是不是真的就宁愿这样不死不活地昏睡下去?天啊,怎么能这样…

  “请王自行斟酌该如何做。”蛇神绯鲤收好东西就要出门,想想又停下:“对了,舍妹见王迟迟未归十分担心,王是否需要带话给她?”

  对哦,我答应绯桃十五分钟回去地。“嗯…你告诉她不用等我吃饭了。还有,能帮我把儿子送回去吗?”我把三角函数递过去。

  “不要不要不走不走!”“吵死了我才刚睡着啊!”“我和爹爹才刚见面。谁敢拆散我们!”“嘁,恋父情结。”“正切你给我一边去!”“咿哩哇啦…”

  粼澈神君头上跳起青筋:“病榻之侧大声喧哗成何体统!”

  “抱歉,我一定管教好他们,”又是那个最成懂事的人格占据了控制权。停止了闹腾“父亲大人,请让我们跟着你。”

  “可是我要去天诏台,能不能回来都成问题,总得送你回去吧?在这里难说被欺负。”说最后一句的时候我别有深意地扫了粼澈神君一眼。

  最后我们达成了折中方案,三角函数留在这里看守病人,保证不吵闹,我要是没有回来他就自己飞回去找娘亲。

  “王。我能和你单独说几句话吗?”大家都在往门外走的时候。栖雾元君突然来到我身边。我敢拒绝吗?明显不敢,门口的变态大叔还虎视眈眈来着。

  三角函数乖乖坐在前的小凳子上。我跟着栖雾元君到门外。

  “这个孩子就是你和常家使令的孩子?”

  “是的。”

  “那个小姑娘,叫什么名字?”

  “常襄。怎么了吗?”我一说出名字。对面地人脸色就变了。

  栖雾元君一张粉的萝莉脸因为沉思看起来有点不协调,好半天才说:“这孩子地情。倒和影很是像呢,算起来他出生之时,影应该是背着我跑去找你了。这孩子,真是怎么教都不会听。”

  狐狸那时候在场?我仔细回忆了一下,也没觉得他可能在场,他自己也说过深塬抓走我的时候他有事不能来。他骗我?

  “对了,王,前些日子我想我是错怪你了,那天影回家来告诉我,之前怎么你你都不肯和他在一起,我没问清楚就对你火,实在是对不住。”

  …诶?怎么突然和颜悦?好好好好难适应啊。

  “希望王还是跟过去一样拒绝他,一再心软只会让他心存侥幸,王也不喜欢被他着吧?”栖雾元君直视我“狠下心拒绝他,对你们两个都好。”

  原来目的还是在这里。不过我怎么就不明白,为什么我和你儿子在一起就是不行呢?这样的问题我不敢问,万一她又火我才是偷不成蚀把米,搞不好自己就成那把米了。

  去天诏台地路我已经走得习惯了,别的妖怪最多不过来回一转,当上王的常襄的爸爸可能走过两次,也真是我Rphpxp都那么好才能走五次啊。注1“老爷爷,我又来了。”这个鬼地方还是那么风飒飒,不知道夏天的时候能不能好一点,不过我是看不到了吧?

  天空云密布,没有一丝声响。

  “老爷爷,你起了吗?”奇怪,老天也还能不在天上么?

  我仰着头转了一圈又一圈,正觉得脖子酸低下来一,突然一个东西从天而降把我的脑袋扣在了里面,本来就头晕晕的我眼前突然一黑,一股坐到了地上。

  “谁扔东西!”我怒,拔下来一看居然是个酒坛子。

  “吵死了…诶?老夫的酒坛子呢?”天音姗姗来迟。

  我抱着那个大坛子,仰头:“这是你地?”

  “诶…啊!坏了!老夫地酒坛子居然掉了下去!”

  不出我所料,又是一连串的闪电落在周围。老人家,经常火对身体不好啊,这次可纯属你自己不小心,外面地人还不知道又怎么理解了呢。

  “唉唉唉,老夫怎么偏偏就碰上你这个倒霉催的。”

  我把坛子放地上:“那您拿回去不就得了,我用脑袋给您接着了您还有不,真是,我还没怪您泼我一身酒呢。”

  “作孽啊作孽啊!”“…别怨了,赶紧拿回去。”

  “你这小丫头说得轻巧,老夫怎么拿回来?老夫自开天辟地以来这才掉第二件东西,上一件还可以说老夫年少大意,这一次可、唉!”

  头疼:“那算我不对行不行?”

  “小丫头,这个坛子意义非凡,你仔细听着…”

  注1Rphpxp:Rp就是人品地缩写,hp是游戏里常用来表示生命的横条,俗称血,xp…大家用地都是xp吧?这只是有奇怪的东西混进去了而已…

  今天难得可以只更一章,求票求票><

  《无双珏玉》

  书号:1282422作:冽羽简介:衣袂如霞,黑如墨。尘埃落定之时,珏玉横空一现,掩不尽的光如虹.、第八十八话杀气腾腾的坛子

  第八十八话:杀气腾腾的坛子

  夜深人静,月黑风高,我携带着一口还有酒味的土坛子潜回家。

  三角函数飞得很平稳,我就算不抱着它的脖子也可以,于是我两只手都空出来研究这只怎么看都不比我家里装豆瓣酱的那只高级的坛子。

  看外表,勉强算是烧过釉,可能是青色的,花纹都没看见一个;看内里,除了有酒味没别的,伸手进去掏掏也只能掏得一手。这个坛子真的像老天爷说的那么神?那我头还在里面的时候真的该许愿把我脸上的痘痘变没了。

  弦回头来提醒我降落,我摸摸它的头,没想到这一摸遭殃了,另外五个头也转过来要摸,于是在我的惨叫声中它载着我以直升机的方式降落在碧水江汀的天停车场。

  我的叫声和三角函数落地引起的地震又一次吓得整个小区的灯都亮了,转眼间空地上全部占了人。

  趁混乱,我一手抱着三角函数一手提着坛子溜回了家。

  “你怎么没跟着跑出去?”见绯桃还在被炉里懒洋洋地看韩剧,我好奇地问。

  “真地震我也不怕呀,打个就回家了。”绯桃掀开一角让我进去。

  所以你说这多一项本领就是好。

  “你怎么拎了个坛子回来?还有酒味,你喝酒了?”绯桃闻到酒味,凑过来看我的坛子。

  我做了个小声的手势,三角函数倒在被炉上就睡着了,我得先把他抱去睡觉。

  “这个坛子可不仅仅是装酒地。”我故作神秘。“这个是老天爷地想要什么有什么坛子。”

  “什么什么?想要什么有什么坛子?”绯桃有点没反应过来。

  我把吃水果时候擦手地抹布抓过来。把坛子里外擦了擦。然后拍了拍:“今晚上我又去天诏台了。你哥跟你说过吧?这个就是我去地时候。老天爷送我地。他老人家告诉我。这个坛子要什么就有什么。手伸进去许个愿就能掏出来。”

  绯桃认真地看了我一会儿。笑了:“你哄我地吧。老天爷不惩罚你还赏你这么好地一口坛子。你欺负我没跟他老人家打过交道是吧?”

  “我骗你干什么呢?不信我们试一试。我还没玩过。”我指着坛子口。

  绯桃将信将疑地把手伸进去。我怀希望地冲她点头。她闭了一下眼。手缩回来时手心里抓着一只死老鼠。

  “啊!”我一个哆嗦差点把坛子摔了。

  “怎么是死地?死得多难吃呀!”绯桃一脸不高兴。

  “那你你再试试?别再要老鼠了。”要是白檀现在就在旁边,会不会吓得子啊?

  绯桃又把手伸进去许了个院。这回拖出一只死。“什么啊,这摊子是不是不能变活的东西?早知道我还不如要烤。”

  我看着那血淋淋的和老鼠背后一直冒寒气:“你你先把它们处理掉吧,不吃扔了也行。”

  绯桃不情愿地爬离被炉,把两具尸体扔到后院垃圾桶去。

  “变不出活的也没关系。明天我们不吃泡面了,用这个变顿大餐,好好吃它一吃。”

  洗澡的时候我顺便把坛子也洗了洗,然后抱进客房。

  老天爷说这个坛子要什么有什么,他一直用来变酒喝,这回白白给我捡了便宜,收不回去只好送给我了。不过他也代或威胁?要好好看护这个宝贝,落到心术不正的人手里就会坏大事。

  别让人知道它厉害不就得了。我每天就用它吃吃饭也不会惹来什么灾难。

  接下来好几天我和绯桃足不出户就靠坛子吃饭。坛子也很乖,要鱼变鱼。要牛变牛,什么油炸豆腐番茄炒蛋更是不在话下。我们俩一个宅女一个宅物乐得自在。

  不过事实证明,老天爷的警告实在是有道理的…

  “王!王!不得了啦!出大事啦!”一个宁静地寒假的早晨。我刚爬出被窝打开电脑,楼下一阵怪叫。

  我着鞋下楼来,绯桃也正懒洋洋地爬出被炉因为怕冷,她这两天都睡在被炉边了。

  门一打开,一颗巨大地牛头出现在我眼前,那牛头上镶着两颗闪亮的眼睛,正泪眼盈盈地看着我。“…呔!你是黄泉路上的牛头马面之牛头,还是逃亡路上的米诺陶洛斯,给我如实招来!”注1“王说地什么螺丝,小的不是螺丝,是牛。”牛头离我稍微远了一点,和他的身体比例总算是协调了。什么距离产生美,距离产生扭曲还差不多。

  绯桃只探了下头就觉得冷,含糊地跟我说:“这家伙很弱连我都能轻松搞定,带进来说吧,外头冷。”

  牛头妖怪笼着手跟进门来,连地毯都不敢沾,缩在墙角的小板凳上抹眼泪:“王啊,最近我族内莫名其妙死了好多同胞,都是走着走着突然少了一只蹄子或犁着地突然翻过身来就被开膛破肚取走内脏…完全不知道是怎么一回事呀!大家都怕得要命,我作为族长只好来找王想想办法。”

  我心里咯噔一声。坏了,难道这几天的牛牛筋牛肚杂是…

  “啊…那个、那个什么,你先回去,我调查调查…行吧?”

  牛头怪呜呜咽咽地走了,留下我和绯桃两个人面面相觑。

  “玑翎,我有很不好的预感。”绯桃一脸认真。

  “我也有,近几天肯定还会有别的人上门,比如…”

  “玑翎!”门外一声咆哮。

  我就知道那只伪娘肯定也会来…这两天我也没少吃鸡腿,他肯定要找我算账。

  “赶快绯桃姐姐,你从后门去把昨晚我们吃剩的骨头毁尸灭迹,我去应付他。”

  “好地!”

  这回绯桃也不再懒洋洋,作为用坛子吃饭地主谋,她当然要跟我一起隐藏罪证。

  神重霄简直是暴跳如雷地扑过来揪着我嚎哭:“我辛辛苦苦养大的小菊小梅小兰啊一夜之间爪子翅膀全没了啊,死得好惨啊,你能想象那个损失吗,能想象吗!”

  汗!我能想象…昨晚地泡爪味道很不错…

  “我又得再花多少钱才能培养出来这么可爱的小母啊,我地银子啊,白花花的银子啊!”他哭得完全没了人样,更没了形象,鼻涕眼泪都往我身上抹。

  “好好好你先别哭…”

  “我地银子啊每一分都是我的心血啊!”“你再哭我把你炖成人参公啊!”注2一样的话又打了这一只,不过有鉴于上一次的母失踪是在这儿找到的,他还是把房前屋后认真找了一遍,确认没有才着鼻子走掉。

  如此往复,兔子,羊,还有其他一些被绯桃当三餐消化掉的动物都找上门来,也不知道他们都从哪里得知我的住处,还好邻居都看不见他们,不然那种浩的哭丧队伍非吓死一大票人不可。

  “总得有个代。”送走今天的最后一拨人,我钻进被炉。

  绯桃已经被那么多上门找麻烦的人吓傻了,几天之内说了无数次“被哥哥知道的话巴拉巴拉”看来这个坛子,这种天神的东西果然是用不得的。

  注1米诺陶洛斯:米诺斯神话里的牛头人身怪物,是米诺斯王妃和波冬送她的公牛产生畸形爱情的结晶…咳咳,人与兽之恋…

  注2人参公:人身攻击的谐音。

  因为粉红票的缘故,今依旧三更v以及预告一声,照这个度,最迟月底就能完结了,有粉红票的请继续投吧,
  

  第九十四话:年度工作重心,感情

  我含蓄地告诉了栖雾元君铁公告状的事,她应该是照办了,接下来再也没有人拦截我。

  接近月底的时候一阵倒寒,雪呼啦一下又盖了城市,有那么一两天老师扣我写检查回家太晚,昏黄的天色和白皑皑的街道都让我情不自地想起逃亡的那一天。那天起五大家族介入了我的生活,汪伯母被绑架小白猪下落不明,我甚至在山里睡了一晚上。

  “不知道崆寒她怎么样…”我着手,慢慢地走在人行道上。

  “王有事找我吗?”头顶上凉风一过,雪女落地成形,还是那么一身雪白的衣裙,脸上却显得没打采。

  这个…大概不算尾行算巧合吧。“你要找的人找到了吗?”

  雪女崆寒黯然地低下头:“尚未…”

  “冬天也快过完了,要不要我帮你一起找?”我也明白找人的滋味,呃、虽然我不是每时每刻都在想小白猪。

  她抬头看了看我,眼睛像两潭温泉一样氤氲又温暖。她说:“前些日子上门来的妖怪不少,王一定很忙,崆寒还是自己去找他吧!”

  “没事没事,这些事儿又不矛盾,我是王当然应该尽力帮助大家,虽然…我没什么本事。”其实你说的那件事情根本不是悬而未决是不敢定案呀。

  我陪她在空无一人的街道上站了好一会儿,她终于点了点头:“那就拜托给王了。”

  回到家,绯桃披着毯子缩在被炉面前,见我手里拿着一个小雪人,不由好奇:“那是什么?”“是雪女,客厅温度太高,我带她到书房去。”顺便可以开电脑,雪女坐在烟灰缸里。等我泡了果珍过来坐下了。她才幽幽地说:“其实要说找不到他。也不准确。我已经无数次与他擦肩而过。就是…不敢和他说话。”

  “为什么?”顺手空格杀怪。

  “因为我对不起他。”崆寒好听地声音在徒有虚名地书房里显得很空。

  我更不明白了。不过她并没有吊我胃口地意思。径自说了下去:“我还很小地时候就见过了他。那时候他也是个小孩子。缺乏家庭温暖。总是孤零零一个人在修行。还总是被别人欺负。我有地时候会吹起风阻拦那些人。但是没什么效果。后来我再见到他。他就和过去不一样了。头和眼睛都变了。虽然也不说话。但总觉得他比过去更加让人难以亲近。”

  头和眼睛?似乎想起了什么。

  “后来我终于有了人形。就想跑去看他。结果正撞上他杀人地场面。被杀地还是他地父母。”崆寒说到这里看了我一眼。我现自己不由自主捂住了嘴。

  “从那时候其他一直在杀生。有时是想要欺负他地人类,更多的时候则是北方雪山里那些修行尚浅的妖怪…”“你说的是金家地少主吗?”

  崆寒被我打断噎了一下。然后雪人才缓缓地点头。

  金家少主的话,这可就让人为难了。他想抓我杀我也不是一两天了。而且、而且他要抓我的时候你还和他作对了,这样的情况下你要怎么找他呢?

  “你是追着他到南方来地吗?”汪伯伯似乎也说过今年冬天的雪特别早。

  “嗯。我知道他是为了你而来,就抑制不住…跟来了。”

  崆寒不好意思地笑了两声。我这才明白我被她当成了假想情敌,她救我只是为了不让他喜欢的人跟我在一起…

  人类和妖怪的爱情吗。金家少主还是个捉妖师,强大而且又这么残暴,雪女看起来纤细娇弱,把他们放在一起我真是没法想象。不仅如此,这摆明了还是单恋,没处理经验,解决不能。

  “王,我知道这是个不情之请,但…王既然是掌管姻缘与生育之神,应该也是唯一能够…”“噗咳咳咳咳!”

  果珍了一地,我掐着自己喉咙直气。是哦是哦我还是这个什么鬼的神,比起为王我更多要关注妖怪们地感情生活?谁来关注一下我的感情生活呢?…貌似我暂时没有这个东西。

  “王?”雪人没办法上前来看我好不好,只能在烟灰缸里蹭。

  “没事,多亏你提醒、咳咳咳…我想想办法,让他明白你的心意。”我挥了一下手,然后去卫生间拿拖把。

  月老掌管姻缘,女娲掌管生育,可是这些跟我有什么关系啊爆!想谈恋爱就自己去表白啊,相生孩子就自己去滚单呀…恶了,收敛收敛,世界如此美好我却如此暴躁,不好不好。

  绯桃看我坐在沙上纠结,忍不住笑:“玑翎,你好像练功走火入魔了一样。”

  我抓着自己的一头,使劲咬嘴里地软糖。金家少主不是个好惹的人,又那么孤僻,想通过别人接近他似乎也是不可能地,还真是不好办。

  “我出去一转。”

  “等等!都这么晚了你还去哪里?”

  “…散心。”

  “去摩尔庄园不能散心么?”

  想笑,又想火。“我想去开心农场可以吗?”这种时候不是这些儿童游戏能安慰我的。

  绯桃意味深长地摇头:“能让玑翎你放弃宅生活主动出门去,到底什么事呀?”

  “跟你说你也帮不上忙,我自己想吧。”“怎么会,至少我能告诉你这件事找谁商量会比较好呀。”

  说到找人商量,该不会又去找狐狸吧?他会了解这种小女生地心事怎么处理吗?

  “你可以走了。”见面又是一通扑蹭后,狐狸挂在我脖子上,随意地朝白檀一挥手。

  这算什么态度?和他形成对比,初一念礼数周全地做了请的姿势,白檀很是犹豫了一会儿才犹犹豫豫跨进门去,从我们旁边走过地时候,狐狸又斜了他一眼,他显得更加胆怯,埋着头脚步凌乱地跟上初一念。

  “玑翎,今天又有什么事啦?”那两个人还没走出我的视线,狐狸就开始撒娇,转移我地注意力。

  “事情先放一下,你干嘛对白檀那个样子,他本来就胆小,难道你不知道?”我板起脸问。

  狐狸装出一脸无辜:“嗯?我没有对他怎样啊,是他自己太胆小,和我没关系。”

  我解下他的胳膊:“跟我面前装无辜?我这次请他带我过来他就一脸不情愿,上次可没生这样的事,你说吧,你是对他做了什么还是说了什么?”

  “没有呀。”

  “再说一次。”

  我的声音里已经透出了不耐烦,他终于像是意识到我的认真,站直了,一脸平静:“我跟他说,不要以为我纵容他留在你身边,就抱有非分之想。”

  什么!“你脑袋有毛病啊,什么抱有非分之想,他只是单纯地喜欢跟着我而已,你怎么能对他说这么过分的话?”

  我真是气坏了,居然有人这么霸道,而且还是对他管不着的事霸道,白檀跟着我是我同意了的事,你凭什么威胁他。

  狐狸抱起胳膊,脸上显出一种我没见过的奇异笑容:“玑翎,男人的占有是很强的,你不知道吗?尤其是对自己喜欢的人,男人会像守卫领土一样,驱逐一切外来侵犯。”

  “你…少跟我说这些我不懂的东西,白檀没有做过什么过分的事,你说那样的话你知道会伤他多深吗?”口口声声喜欢我,就要干涉我的事吗。

  他突兀地冷哼了一声,语气也完全变冷:“他有没有做过分的事,你到底是真不记得还是装不记得?我问你,你半夜去街心花园找紫应神君是为了什么,聊天吗?”

  经他这么一说我才记起半年前那一天,小猫确实是听到一个不见身影的人一句话才不得已放了我。“那天的人是你?”

  狐狸似乎是默认,又冷笑着说:“至于我的话伤他多深,你倒是很会替他着想,那你有没有想过你说的话又会对我造成怎样的伤害?”

  我正想反驳,他突然两手一起扣住了我的头,后脑勺钝痛,居然撞在了门柱上。

  “疼啊白痴!”哪有这么没分寸扑人的。

  我才骂完就见他的脸无限近。

  嘿嘿嘿今天一更停在了诡异的地方…兔斯基偷笑状、第九十五话惹一来生孩子吧腥

  第九十五话:惹一身腥

  狐狸把我摁到门柱上,然后蛮不讲理地自己也了过来,用嘴。

  …啊!老娘的初吻怎么给了一不讲道理的畜生!

  里说接吻是个浪漫的动作,一般女主角应该是“脑袋里嗡一声炸了”“意识变得离”“之前的怒火全都消失”“沉浸在无限温柔中”…对吧?可是为啥我只觉得背后冷汗涔涔下,全身僵硬并失去控制地想呕吐?

  一陌生的舌头在我嘴里搅来搅去,温度差让我都竖起来了,躲也没效推也没效,剩下的是不是该咬了?

  我默念“自作孽,不可活,死了不要赖给我”三遍,下决心咬。不知道他是不是有先见之明,停止了搅拌,然后缩了回去。很好,有自知之明也好先见之明也好,免得待会跟我哭我不懂得怜香惜玉。

  豆腐吃了便宜占了,狐狸又摆出一张弱受脸,嘟起嘴,拉丝一样叫我的名字。

  “得了便宜还给我卖乖?”我瞪圆了眼睛,拉着他两只耳朵向外扯。

  他一脸痛不生,爪子搭在我肩上,却没有阻止我扯他耳朵。这么老实,好玩也无趣呀,我松手了。

  “知不知道错了?”我手臂一抱,仰视居然也能有点威严的感觉。

  他刚想摇头,不知道想到什么,又使劲点头。“叫夫君。”恶趣味突然上来。他也非常配合,甚至是积极地:“夫君。”

  “说夫君妾身错了以后再也不敢了。”

  “夫君。妾身错了。但是还有下一次。”

  “找死啊你!”我抬腿就用膝盖撞他肚子。听他嗷一声。手捂着肚子弯下去。

  被强吻确实让人火大。但这么一来好像又气不起来。算了。又不会少一块。我地初吻也未必值钱。这只狐狸说他喜欢我。反正我也不讨厌他。

  接着我说了崆寒和金家少主地事。问他该怎么办。狐狸思索了一会儿。很认真地告诉我金家少主是个不好惹地人这句话是废话我都知道崆寒其实已经和他见过面了。就在自己和他过招那天。但是金家少主完全没有对崆寒地出现表现出人。

  “什么叫没有表现出人?”这个语法实在不好理解。

  “他被我打伤差点趴下去。崆寒去扶他。还被他刺了一剑。这不是没人么?小雪女喜欢他是眼见就知地。就算不知。去扶他地又怎么会是对他不好地人。他居然反手就捅了崆寒一剑。真是让人看不下去。”

  那天前院生了这种事啊。我不在场,不知道崆寒那时候得多难过呢。

  “你真想撮合他们啊?要知道蛊母虽然是姻缘生育之神,但也不可能违背上天注定地缘分,在我看来他们之间根本就没可能,你很可能是白费力气。”狐狸摊了一下手。

  那也得给他们把话说清楚的机会吧,缘分什么的我也知道不能强求。我表达了这个意思。狐狸点头了:“这倒是很好办,近期五大家族一直都盘踞在你所居住的城市。只要联合妖界各组的战斗力将他们重创,俘虏金家少主。有什么话就都可以说了。”

  脑海中剧场补完金家少主耶稣状被固定在十字架上,全身是伤。雪女崆寒走过去,一脚踩炭盆双手叉仰天大笑。说小伙子谁叫你敢不接受姑一番情意巴拉巴拉,然后画面静止两秒钟,再化身无骨娇娥扑到金家少主怀里,娇羞状说但是人家就是喜欢你。

  好想吐…我脑残了么居然会想象出这样的画面。

  “你想什么想得表情变化万千?”一只手在眼前晃了晃。

  “无他,但走神尔,”心想时间恐怕也过去不少了,我赶紧拨开他的爪子“我得赶紧回去,绯桃姐姐等我吃饭呢。”

  狐狸皱起鼻子:“走了一个常襄又来个绯桃,玑翎,你不专:“我跟她们只是好朋友!尤其是绯桃姐姐,除了不会做事之外,对我很好很照顾。”

  “这我倒是相信,因为你这次过来穿着打扮都完全不一样了呢。”他笑着拎我地裙角,被我一把拍开。

  “不一样怎么,看不惯?”瞪。

  他睁大无辜的眼睛摇头:“不会啊,这样很好看,也很适合你,反正你变成什么样我都喜欢。”想想又补充一句:“因为我知道你本来地样子,所以你怎么变都没关系。”

  唉唉唉,这样的话听着真是顺耳,不过不排除是糖衣炮弹。

  “原本的尺寸应该是八十吧”“什…你给我滚!”

  死狐狸赔笑着接下我的拳头:“好好好,不生气,以后绝对不说。”

  “滚开,我要回家了。”

  “等一下,你得先答应我不准再跟白檀牵扯不清。”

  气闷。“我可以誓,我只觉得他比我还要弱气场,应该细心呵护着对待,但是我喜欢谁都不会喜欢他地!”

  狐狸突然勾起一边嘴角:“这可是你说的。”然后突然移开了身体,我现初一念和白檀两个人不知什么时候已经站在了院子的一角,只是被他挡住了视线才没现。

  气氛变得非常扭曲,都是死狐狸的错。

  白檀过来带我下山的时候狐狸还好死不死继续抛飞吻,麻地喊着夫君来再会之类的话。我真想冲回去踹他两脚,又不知道怎么跟白檀说话,只好闭紧嘴朝次元外走去。

  出了次元就现栖雾元君正拦在路口,似笑非笑地看着我。

  “今天多有打搅。”可以装作我是来谈正事地么?啧啧,我本来就是来谈正事儿的。

  萝莉冷笑一声:“王还真是公务繁忙,如果没空可以不必来串门,犬子一伤一病,不方便招待。”

  “了解…”敌强我弱,敌弱我逃。

  回到院子里以后我还没想好怎么跟白檀说谢谢以及解释刚才地问题,爬下荷叶后一直不敢回头。

  “…那个,对不起,我刚才说的话没有别地意思,不是想伤害你。”

  我背着手把这几句话挤出来,又深呼吸以后才敢回头,但是身后半个人都没有,不知道他是隐身了还是走了,要是走了又是什么时候走的,有没有听见我地话。

  好烦人啊…一碗水就端不平么。

  貌似从今天起初V不再能重复投票…于是票数人数?泪奔…预见到了可怕的未来…

  书号:1244123书名:一妃难求太子殿下地追作战,正在热播中一妃难求是六月pk亚军哦天就要上架啦对值得一看的文,作那种益求的态度令人折服,走过路过千万别错过哟(我在吆喝啥呢v)、第九十六话你吃妖怪坛子吃你

  第九十六话:你吃妖怪,坛子吃你

  时间…凌晨三点,莫可那闹钟作证。地点…我的房间我的,我作证。事件…整个小区由远而近地喧闹最后聚集到我家楼下,我踩着云朵般晕忽忽地爬起来把自己甩到窗边一看,楼下是猪牛羊。

  啥状况啥状况?这大半夜的饲养场怎么开我家来了?

  “请王为我等做主!”楼下稀稀拉拉地高呼。这么一来我的瞌睡全没了,抹抹脸冲下楼。绯桃睡得像死了一般我也不好叫醒她,只好自己打开门到院子里去。

  “王!请为我们家畜三族做主啊!”那天的牛头怪扑倒在我脚下,吓得我差点没跳起来,乖乖要是被他的蹄子戳到我还活不活了。

  栅栏外的猪牛羊一大窝全部在喊着救命啊之类的,可是谁也不说出了什么事。

  我一阵头晕:“安静,安静!…安静!”

  那些家畜根本不像是长着耳朵,绯桃都被我吵醒,迷糊糊摸出来:“玑翎,外面好吵啊…”不过很快地状况就明了了,因为我看见一大群人类赶了过来,为的正是常家的家主那个老太婆。看样子是撞上了呀。

  “蛊母!”常老太婆用大手杖敲地板,妖怪们全部吓得安静下来。

  “老妖!”我也不客气,回敬。常老太婆手杖指我:“三畜半夜暴动伤人,你身为妖王有何话说!”

  “王!您别听她胡说八道!”牛头怪跪在地上哇哇大叫。“我们得到可靠消息。近来惨死地兄弟姐妹都是拜这些聚集在一起地捉妖师所赐!请王一定要为我们做主。我们都愿与王一同奋战到死!”众妖也跟着一起呼唤:“奋战到死!”

  汗是各位我还不想死啊!

  常老太婆冷笑着。傲慢地仰起头斜看着我:“蛊母看样子是要带领自己地子民与我五大家族为敌了?”

  “我有说话么?”我翻白眼。也不管她看得见看不见。“我才不会和他们一起奋战到死。”

  妖怪们于是都整齐划一地看着我。那些闪烁地眼睛拼成了“难以置信。失望透顶”八个字。

  “我准备把你们都死。他们都活着。嗯。我能跟着活下来地话。那更好。”我比了个沉思地动作。妖怪们爆出大笑。

  捉妖师中一个站在前方的人上前一步:“你别太猖狂了,就凭你带着一窝半妖就想跟五大家族作对。海口未免夸得太大。”我眯眼一看,这个又想出头又怕遭殃的人似乎是祝喇叭,好久不见呀。

  我抓头:“祝小盆友,你爹地妈咪没有教给你没本事不要随便说话的吗?”港腔某种程度上适合讽刺的,嗯。

  “你太猖狂了!”祝喇叭大喊一声。我以为他要亲自上前教训我,离他们最近地牛怪们都开始自觉排队准备用盾阻拦,谁知到他居然朝后方一招手:“金兄快给她点颜色看看!”众人扑众人也包括了捉妖师那边的少数几个。

  和武侠片中boos出场一样,金家少主慢慢地从分开的人中走出来,就像一把劈开瀑布的刀。他走到最前面,手握拳。

  牛怪们有点动摇,看起来也是领教过他地厉害了。

  只见金家少主举起拳头…猛地向右一挥。一声闷响,祝喇叭捂着鼻子倒地。

  “你以为你是谁。有资格命令我。”

  气氛,肃杀。妖怪们都忍不住要后退。靠近栅栏的几个甚至被挤得摔了进来。

  “噗哈哈哈哈哈哈!”

  众人加众妖再次把目光聚焦到我身上。我真的不是故意笑的啊!呃、我真的是故意笑地啊,笑的就是你这可怜的祝喇叭。

  祝喇叭狼狈地爬起来。手才拿开,两道鼻血就淌下来。活像挂了两条红线。

  “所以说孩子没本事不要狂呀,哈哈哈哎哟!”肚子好疼。

  金家少主刚教训了祝喇叭,回头又继续冷冷睨着我。

  “啊那个啊,金少爷,我其实有事要跟你说,说完再打行不?”

  “你在等救兵?”他冷笑。

  “没有啊,你看在场的有人离开过么…绯桃人呢?”我这才现绯桃不见了。

  金家少主冷笑几声,剑一挥:“你们退后!”捉妖师们纷纷后退了,常老太婆虽然不高兴被后辈抢了风头,也只好忿忿让开空间。

  三张符沾地,又是那个所谓的三才阵,今天虽然光线很差,但是我方妖多杀气重,等于是他更加占优势。

  “大家平静下来,分开两边别被误伤,记住一句话,无则刚,什么都别想就能赢他。”

  我话还没完妖怪们早就闪到了房子两边。

  金家少主木剑指地:“蛊母是否忘了一件事,三才阵即使只有地,要赢你也是很轻松的。”

  “知道知道,所以我能不能也上楼去拿一个道具?不然你胜之不武。”要不试试看用酒坛子?说不定能变出一两只人爪子什么的。

  “谅你也逃不掉。”

  搬上坛子,下楼,三角函数还在卧室里呼呼大睡,我是真羡慕这种婴儿般地睡眠啊。

  “那是什么?”金家少主怀疑地看着我面前的坛子。

  我捶:“我地法宝呀,不然你以为我凭什么当王呢?”蹲下,把手伸进去:“常家家主的手杖。”一,那跟结实地桃花心木大手杖到了我手里。

  对面常老太婆然大怒:“你敢偷老身的东西!”常家地女人们见家主丢了东西纷纷围了过去叽叽喳喳。我把手杖踩在脚下,再把手伸进去:“祝家少主操纵的所有僵尸脸上地符。”

  手里抓了一把废纸出来,对面的捉妖师里零零散散倒了十来个。撕了撕了,我家又不烧火。

  “你!”金家少主挥剑就要冲上来。

  “金家少主的手中剑!”

  冲了两步他就停了下来,望着自己空空如也的手心。“这东西可能也不好烧,算了。”我翻看了一下木剑,然后狠狠地往膝盖上一磕,木剑断了。

  捉妖师阵营里一片死寂。我再一次把手放进去,放大了声音:“你们都听好了哦,谁敢靠近,我就把他的心挖出来,说到做到哦!”金家少主鹰一般的眼睛死死勾着我,好像恨不得把我勾成碎片。

  “如果你们都不敢死,那就请回吧,这次只是偷你们一点身外之物,下次就难说了。”

  三畜的欢呼声中,捉妖师大军缓缓地撤退了。牛头怪扑过来想说什么,被我一巴掌按在鼻孔上:“带他们回去,我明天有课,现在想睡觉。”

  求票,一张也求…TVT 、第九十七话手镯有时候来生孩子吧麻

  第九十七话:手镯,有时候挺麻烦

  “哎呀,好可爱的手镯,像真的一样!”

  “对哦对哦,没想到玑翎对这样的风格有研究呢,在哪里买的呀?”

  原本跟我说话不到三句的女生都围了上来,盯着我手上的手镯,啧啧称奇。我说我跟你们又不你们这么抓着我的手研究都不觉得心里硌么?

  蛇的形状,可变形,一圈一圈绕在我手上,蛇头上还有宝石一样的眼睛。是别致有特色的,但是我还是在校生,得穿制服,要不是绯桃以“捉妖师再找你麻烦你没有坛子怎么对付”为由硬给我戴上,我才不敢再掀班主任的逆鳞。

  “这是我妈妈从国外给我寄回来的,国内可能买不到。”我胡编了一句,立刻就有人出鄙夷的神色,想都不用想也知道她们觉得我妈妈根本不会寄给我任何东西。

  “我可以戴一下吗?”说话的是经常大声说有的人拖全班分数线的那个女生,这时候就像我的好姐妹一样拉着我的手。

  拒绝?不敢,下次她还把我的月考试卷进垃圾筐可咋办。

  我把蛇解下来拉成一条递给她,她心欢喜地带上,还摸了摸蛇头。

  “真好看!哎玑翎,我跟你商量个事儿吧,这么好看国内又买不到,这条送给我吧!”

  “啊?”

  “反正你妈妈还可以再给你寄一条回来不是吗?”她笑得眼睛都眯起来了,极度不善“我们关系这么好。你连这点东西都舍不得那可太小气啦。”

  土豆你个西红柿。番茄你个马铃薯。谁跟你关系好了!还有。特别强调我妈妈能再买一条什么意思?等着看我笑话?

  我正想拒绝。一个闪失似乎看见她手臂上地蛇动了一下。该不是活地吧?哈哈那正好报复你。“行啊。咱们关系这么好。不给你也太说不过去了。”被咬了可别找我。

  捞到好处地女生们立刻把注意力转移开了。再没人搭理我。

  一个上午相安无事。下午班主任才讲了十分钟不到地期末试卷。斜前方那个拿走我手镯地女生咕咚一声就倒地上了。哦呀呀果然还是倒霉了。兔斯基偷笑状。

  “怎么回事!”班主任脸色铁青地冲下来。女生们将她扶起。我伸了一下脖子。隐约看见她脸色全都青了。不由得幸灾乐祸。

  “赶快送医务室!”

  这么好的时间不补眠也太浪费了,反正她死活都与我不相干,班主任吆喝着同学们一起去了医务室,我就在教室里光明正大地打起瞌睡。没睡一会儿就感觉有个什么凉丝丝的东西贴着我的脸爬。睁眼,蛇信子都快戳到我鼻尖上了。

  “那个女孩子醒不了了。”蛇头一扬,传来说话声。

  “…哗,劳您大驾给我做保镖啊,真是不胜荣幸。”变成蛇也能说话的大概是只有面瘫蛇神了吧?

  他也没否认,爬回我手臂上着:“那就不要轻易转让。”

  啧啧,好吧是我不对。“你给她下了毒?什么毒?会不会怀疑到我呀?”

  “不会。食物中毒的症状,人类地医生不会现。”

  “那就行。”

  班主任回来以后脸色相当难看。大吼大叫着关于止到校外就餐的问题,同学们尤其是中午和那个女生一起吃饭的几个。都更加埋下头。不过我猜他们都在庆幸倒霉的不是自己,未必真地担心她。高三了嘛。少个竞争对手多好。

  忙活起来似乎也没人注意到我的蛇手镯又回到我手里了,果然还是人情冷淡。

  “玑翎!”放学路上一声拉得老长的呼喊拖住了我的脚步。段菊花杀气腾腾地冲到我面前:“怎么回事怎么回事怎么回事!你那天为什么又救走了那只狗!说要收拾他的也是你最后反悔地又是你。我们这边伤亡惨重啊口胡!”

  我被他横飞的唾沫得退了又退:“这种时候你还口胡,我看你一点都不生气。”

  他沮丧地抓头:“虽然另外四家也损失不小,但是我觉得被你出卖了啊啊啊!”“那你用QQ定位我家的时候怎么没想过你那是在出卖我呢?”

  袖子里的手镯企图滑出来,被我一把捏住。老天爷保佑这次捏的可别是七寸。

  段菊花看我一眼叹一口气,反复好几次,然后跳上路边花台蹲着一个人郁闷。

  “我有我的苦衷嘛,而且你看人家常襄就没来找我麻烦,你是家主敢说你的人不多,她可是什么名分都没有,要是被收拾那多可怜。”我把手回口袋里,将手镯甩下。

  “常襄她根本就…”段菊花言又止“算了算了,跟你说也没用,反正你是不用替她担心,她好得很。”

  我白眼:“她好歹算是曾经嫁入庞家地人,我就是关心一下又怎么?”

  段菊花鼓起眼睛:“反正你是不用担心。那条狗被你就回去以后活了多久?”

  笑,你关心人家活了几天干啥,你还真想来段菊花少年与忠犬神明的爱情故事?要写你自己去写,我是死都不会看地。

  “他现在也还活着呀,一不见如隔三秋么?”我故意道,只见对面嘭地燃烧:“你们这些腐女脑袋都不正常!”“胡说,我只是惯性把亲密的美少年配对地同人女!”稀里糊涂跟他吵了一架,段菊花和我都是资深宅人宅词汇杀伤力不分伯仲,不过受群里姐妹熏陶我还比他多一项腐攻击,此功能不可逆转,他落败的样子就像一朵蔫了地菊花。

  吵得他连找我干啥都忘了,一路又蹬又踹地走掉。

  “腐女是什么东西?”蛇神绯鲤不知道什么时候爬出我的口袋,嗖地变成人,眯着眼望段菊花背影。

  “…一种稀有动物。”

  “菊花又是指什么?”

  “…一处修仙地天福地。”

  “蜡烛除了照明还能做别的不成?”

  “…还可以画画。”

  “那诶期是什么?”

  “…?诶期?你说?…这个、你不方便知道。”

  难得他这么多话,难得我找不到话说,怎么是围绕这种诡异的话题?他低头敛眉把这四个词语念了又念,还是不大明白地抬头看着我:“那处名为菊花的修仙之地在何处,为何我不曾听说?”

  “呃、那个啊,道家说就在人的心里,每个人心中都有一处菊花圣地。”我瞎掰的技术又提升了么?

  “也就是说是无法达到的,那是一种精神的境界?”

  “…也许。”

  “那么…”“大哥我求你别问了行不行?”我简直要哭了,我干嘛要跟你解释这些你根本不需要知道的东西啊!

  他又笑得极富恶趣味:“修仙之人自然对这些事格外在意。”

  TZ我错了行不行?我错了我不该跟你面前美化菊花它其实就是一下水道。

  “另外,你既然叫我大哥,我便认下你这小妹,今后大哥自然会照应你。”

  …我、我我我…上当啦娘居然对我的这本书长度感到了不…催我赶紧结束…啥世道依旧呼唤票子,人家三年清知府十万雪花银,除以12我要那个数字的票票砸!)、第九十八话束缚

  第九十八话:束缚

  也许是感觉到我周围始终围绕着恐怖气场我那无厘头的大哥捉妖师们一直都没来扰我的生活,于是我每天都延续着上学睡觉打游戏的废柴生活。带着个贴身保镖确实也不错,他缩在我袖管里风不吹雪不砸还有我持续供暖,看似双赢,只不过这个双赢的背后…

  “磅!”我被卫生间猛地甩上的门震得半天动不了。

  “哥你们吵架了?”绯桃在楼下高声问。

  “不是!”门口的家伙怒吼一声,踏着楼梯下去了。

  我噗地笑出来,然后赶紧捂住嘴。我不就是这次进卫生间忘记把你摘下来了吗?那我便前都还洗手呢能现不了你呀,洗澡就更别说了,我肯定是先摘夹手镯才会制服衬衫啊你激动什么。

  蛇虽然是两栖动物但是似乎不喜欢洗澡,所以家里的浴盆还是只有我使用,我用浴盐又开始长痘的背,然后就慢慢泡在水里放松打游戏累酸的脊柱。

  “玑翎。”热水开着,我的名字好像也被濡,有点模糊不清。

  “你为什么特别喜欢在我泡澡的时候话?”

  “因为只有这会儿你不做事也不玩电脑同时意识清醒呀!”

  “…你强,你凶,你赢了“玑翎,最近捉妖师一直动作不断,你要小心。”

  我懒懒地往肩上水:“我知道。他们找上门来过。被我打了。”还没等他再说话我就补充:“我没受伤对方也没有。兵不血刃。”金家少主揍祝喇叭地那一拳不干我地事“我知道你没受伤。”

  “白檀告诉你地?”

  “不是。我看得见。”

  见鬼了!我哗地一下站起来。不管身上还在水抓过睡衣就穿。“我一直当你是个君子你居然敢给我偷看!我代表月亮鄙视你!”注1那头干笑:“看到又不会怎样。再说我都不能看你打算给谁看?大不了下次给你看回来嘛。”

  “滚一边去!没见过你这样不知道反省的人,别跟我说话!”

  狐狸突然不说话了,我还当他真被我吓到了,有点不知所措。他却突然问:“你话中有话,是还有人见过你**的样子吗?”

  我吓一跳,他是怎么会知道的。又一想那也不是故意的人家也忏悔了,更重要的是我觉得他什么都没看见。“也不完全是。误会而已,应该没有看到什么,你以为谁都像你?”最后一句我其实是想把注意力转回来,没想到他完全不听。

  “那个人是谁?”声音听着有点恐怖。

  “都说了又不是故意的…”

  “我知道了,是紫应神君。”

  我的天这家伙到底怎么猜地:“不是。”

  “那你说是谁。不说我就算到他头上。”

  “…”这下是没办法了。

  狐狸的冷笑将本来充热气的浴室变得其冷无比,我几乎都能看到他那张脸上出杀意的样子。“除了他,我实在想不出你会袒护谁。玑翎,我问你,你究竟喜欢谁?”

  问得我无言以对。我喜欢谁,与其说我不知道,不如说我没想过。自从常襄笑痛肚子地跟我说他们都是人开始。我一直都在逃避这个问题。我没有喜欢过人地感觉,更没有人喜欢过我。两件事对我而言,不仅遥远。而且隔着一片自卑的海。

  “你回答我,你心里是不是…更偏向他?”

  “不是!”想都没想我就喊了出来。不过喊完之后我感觉更无奈,这仅仅是没有偏向他的意思。但到底偏向谁或者说喜欢谁,我不知道…

  狐狸远没有我想得多,他似乎从我的话中得到了慰藉,吐了一口气,又说:“我并不是一个小肚肠的人,玑翎,函玄神君天天蜷在你地袖子里我都没有表任何意见,因为我知道他对你没有非分之想,他是个称职的兄长,我不在的时候他能保护你我觉得很放心。”

  我不说话,在小板凳上坐了下来。

  “但是…我想你自己也知道,那只猫…”他似乎在组织合适的语言“他仅仅是没有说而已,如果他说了你觉得我还会让你们再见面吗?”

  心中一惊:“你想做什么?”

  回应我的只有空白。我喊了好几声都不见应答,应该是他娘又来找他了。

  这下好了,我该怎么安心去睡觉?且不说我喜欢谁不喜欢谁,就算是和我毫无关系的路人甲乙丙,我也不想连累。

  我心事重重地出了卫生间,下楼吃夜宵最近福利很好,连夜宵都有人做,我严重怀疑蛇夫人们会不会觉得我以权谋私。

  “哎呀,玑翎你头上有乌云。”绯桃吃着吃着,突然抬头含糊不清地对我说。

  “食不言!”蛇神绯鲤不悦地瞪她一眼。

  “真的真地,哥你自己看。”绯桃指指我。我忍不住伸手摸摸头顶。

  由于做哥哥的不买帐,绯桃有点失望,飞快地扫光了面条以后,拍拍我地手背:“你在愁哦?要不要今晚我来陪你睡?”

  “不用…”这么危险的气氛下你再爬上我地狐狸还不一怒之下连我一起灭了“就在这里说吧。”

  蛇神绯鲤抿着嘴,把三只碗摞好端到厨房去了。绯桃伸长脖子看着,直到厨房里开了水龙头才掖好了被角,对我说:“说吧!”

  又不知道该怎么说才好了。我抓头:“我也不知道怎么说,不如绯桃姐姐,你帮我个忙吧。”“帮什么?”“耳朵。”

  因为不知道什么时候会被狐狸听见,所以只能用这种天地也不知的方法拜托绯桃尽快给小猫带个话,让他最近小心,具体地我也不多说什么。

  我们咬完耳朵厨房的洗刷也结束了,绯桃摇着食指保证话带到,还是不免想继续八卦,但是我什么都不说她也就失望地趴下准备睡觉了。

  “玑翎。”我上楼地时候突然被叫住。

  “什么事?”

  “明天我无法跟着你,自己当心。”蛇神绯鲤的扑克脸上看不出他到底是不是因为刚才的事心有余悸。

  我点头:“哦,没事,哪有那么巧的。晚安。”

  其实照以往我的性格,大概会坏笑着问是不是担心我又把你带进卫生间之类的,只是今晚气压太低,也不敢说话。长这么大第一次有被束缚的感觉,滋味非常不好。

  上之前我对着路灯祈祷了一下,但愿明天别生什么事。

  注1我代表月亮鄙视你:这个句子有两重含义,一个是《美少女战士》里的著名台词我代表月亮消灭你,另一个其实是某不雅观的骂人词语演化两次以后的结果,那个啥…反正都在天上不是网络真神奇…、第九十九话你的名字是

  第九十九话:你的名字是…

  早上起眼皮就一直跳,得我心慌慌就怕放学回去见到谁的尸体。而事情没那么仁慈,我还在做试卷,天空中就轰隆轰隆地响,跟打雷似的。我以为气候反常而已,谁知到紧接着大地都开始颤抖,都还没把笔放下,整个世界就黑了下来。

  面前的桌子不见了,手里的笔也不见了,我所能看见的只有我自己我在光。股下面也紧跟着突然空了,我扎马步技术欠佳,股狠狠着地,呃、如果那是地。

  “这是怎么回事?”我着摔疼的股爬起来,走了几步,脚下的触感很像沙滩。

  世界末日?全食?黑暗帝王路西华觉醒?还是我睡着了?

  周围的安静令我感到不安,似乎有危险潜藏着一触即。由于对现状完全摸不着头脑,我连喊都不敢喊,也没敢走远,就这么站着等。

  过了不一会儿,远处传来了唢呐声,吹奏得很是快,好像有人结婚一样。喂我该不是已经到了曹地府,前面的该不会是什么鬼婚吧?

  唢呐声近了,一队身穿红衣的亲队伍也逐渐出现在视线里,打头的四个人吹着唢呐,往后的八个抬着花轿,再往后是马车拉着大口大口的箱子。他们从我左前方斜过,似乎没有看见我,我也不敢贸然打招呼。就在花轿即将融入黑暗的前一秒,队伍停了下来。我有点好奇地凑近了几步。

  轿夫将花轿放下,里面的新娘子顶着红盖头掀开帘子跑了出来。一个看上去应该是媒婆的人上前跟她说了些什么,只看见新娘子不停地摇头,最后甩开媒婆的手朝着我这边走了几步。

  鬼闻见人地味道了?我下意识地后退。

  新娘子似乎在找什么。左右前后走了一通,像是很焦急。媒婆又追过来拉着她,想把她拖回花轿里去。可是她怎么都不肯。我在远处像看一出默剧,就是猜不透生了什么事。

  “在那边!”听到声音的时候我现我已经离他们很近了,新娘子说话的时候指着我所在地位置。完全不记得自己有走动。

  媒婆还想劝她什么。新娘子已经把红盖头掀了。直直看着我在地方向。那张脸不是狐狸吗?他把自己扮成新娘子干什么?再看那媒婆。怎么好像是他娘?

  我还在不明所以。长着狐狸脸地新娘子已经直接叫我地名字。那声音也像是他。奇怪。这葫芦里卖地什么药?

  “玑翎!你在就回答我。”他们所有人都睁着眼睛。但似乎都看不见我。狐狸不顾他娘地拉扯执意喊着我地名字。我在…”一不留神居然出声。完全在我地控制之外。这时候我才意识到。我八成被什么七八糟地力量控制了。不知不觉地身体已经不再听大脑地话。除了意识属于自己。别地都被别人操纵着。

  我一出声他们就像突然间都看见了我了过来。七嘴八舌地问新郎为什么没有骑在马背上却跑到荒郊野外来了之类地话。我听见自己地声音在跟他们交谈。但那些话都不是我要说地。我现在更想知道这是怎么回事。

  “不能过去!”脑海中闯进一个警告。尽管如此。身体早就不听我地话了。我甚至能感觉到我说好我跟你走地时候脸上在笑。太可怕了。

  “不能过去啊赶快说不!”脑海里嗡嗡地盘旋着一个声音。听不真切。

  眼前的亲队伍。包括狐狸和他娘肯定都是假的,被他们拉着我好像连意识都快要丧失了。不行。死也得死明白了啊!

  “怎么不走了?”狐狸的假象突然转过头问我。

  “不行…”我听见自己出比刚才微弱很多倍的声音,说地是我一直只能在心里盘旋的话。我能说话了?这是怎么回事?

  “什么不行?”对方奇怪地问。

  “我不能跟你走。你不是他,”身体也突然轻松了,话语滚滚而出“你不了解他地习惯,见到我绝对不是拉手而是整个人扑过来,你是假的。”

  狐狸地幻影变得模糊,但是依然在坚持:“你在说什么呀,站在你眼前的人还能有假吗?”

  “如果我说出你是谁,你会不会被法术反噬?”

  亲队伍消失了,眼前只有一个单薄地影子,看不出来是谁,我和它面对面。

  “到起时间了,再见,…”我用口型念了它的名字,影子瞬间就像劣质电视地画面一样扭曲了,然后很快粉碎消失。原本光的自己也逐渐溶解在了黑暗里,朦胧间听得到另一个世界的人在叫我的名字。

  “醒了醒了你们快来看!”当其冲的是绯桃的大呼小叫。

  房间里有很多人,除了我熟悉的那么一些,连牛头族长都在,还有其他一些应该是同等级别的、我无法分辨的妖怪族长。

  “到底还是被暗算了。”我小声嘟囔了一句,伸个懒坐起来。

  “你说什么?”绯桃离我最近,还是没听清楚。

  “我说我不就是睡过头了吗,怎么那么多人围着,我虽然不是淑女,这里毕竟是卧室…”

  站在绯桃背后的小猫一脸恨不得过来掐死我的表情:“什么睡过了头!你的班主任打电话回来通知绯桃你在考场上晕了过去!你怎么搞的,一天没有人跟着就要出事!”

  我瞪:“要你管!又没让你跟着!”大吼大叫的。

  蛇神绯鲤将还要跟我继续吵的小猫推到后面去,然后面色凝重:“你被人下了诅咒,是否做了梦,梦中所见为何?”

  “有吗?我就是睡着了而已,没看见什么。”我决定不告诉他们,因为梦里面所见让我明白我身边有内,狐狸摘了面具以后的样子可不是谁都见过的。

  这里面绝对有一个大阴谋,而且针对的不仅仅是我。

  “王,我有一个问题,不知道这个时候问合不合适。”我走神的一会儿,有人越过人群到边来,是白凤。

  “你问吧。”我随口答,现在我要做的是立刻去九嶷山看看狐狸是不是也被同时暗算了。

  白凤显然是不敢再为难已经成王的我,还先行了个礼,才说:“白檀殿下为何突然不再跟着王,并且回到府中就整茶饭不思,王是否能告诉我原因?”

  “他受到了刺,虽然我不是故意的,以上。”我匆匆忙忙套上拖鞋就要跑,被绯桃一把抓住:“你才醒过来还要上哪儿去啊!”房间里的妖怪都一副要来拦我的架势,看得我火大:“别拦着我我有事要去做!我还是不是王,你们要造反吗!”这么一吼,除了绯桃真就没人再敢拦我了。

  “玑翎你怎么回事,为什么醒过来就这么暴躁?”绯桃钳着我的手,她力气比我大,我怎么都挣不,大冬天也出一身汗。

  “有什么事你必须亲自去做?这里这么多人,交给谁不可以吗?”小猫歪在窗子边漫不经心地问。

  理论上是可以的,但我总觉得我必须亲自去,刚才的幻觉让人非常担心,如果同样的招式用在那只笨狐狸身上,他就完蛋了。

  “三角函数呢?”“父亲大人。”

  三角函数从大人们的隙中挤进来,我拍拍他的头:“到院子里去等我,我们去九嶷山。”

  “去九嶷山?”角落里,舟慈神君居然也在“刚才尚悉元君告诉我,栖雾元君接到急报赶了回去,那边肯定生了什么事,现在估计的一团糟,你去了只会被赶出来。”

  “那可不一定。”

  我从衣柜里扒出坛子:“我反而觉得,除了我谁都救不了他!让开!”

  出房间的时候有人在背后重重地哼了一声,我知道那是谁,但是我装作没有听见。

  看了留言,想提醒大家,6ooo分普通用户3ooo分初V任意分数高V都可以一书多投…不知道是不是确实有人不知道,提醒一声…推荐票需要先选择职业有了积分,然后随着积分增长会增多,票数在个人信息那里可以看到.、第一百话对你不残忍一次

  第一百话:对你不残忍一次

  天狐居已经混乱到了守门的人都没有的程度,我抱着三角函数和坛子小跑着直接冲进去,还和一个端着热水的家仆撞了个面,为了保护怀里的俩东西我彻底做了垫,还全身透,冻不死我。(>听说我是来探视,又加之不知道我是谁,这个家仆把我扶起来以后还替我抱着三角函数,虽然这小子不怎么买他的帐。

  我被带到一个和之前不同的房间,挂着很多布条,看起来可能是个做法炼丹什么的地方。家仆跑在前面去向栖雾元君报告了,我等在门口。

  萝莉今天没有穿洋装,而是一身素的汉服,看得我怪不习惯。她出门来看见我,眉头皱了皱,估计那家仆说过我是来救人的,她只是很轻很快地说:“进来。”就折返回房中。

  我抱着坛子跟了进去,在一个背后墙上画着巨大八卦的蒲团上我看到了端着莲花式并且双眼紧闭的狐狸,在他旁边,一直咳嗽着的初一念神色焦急,被两个小狐女扶着。

  “王…”他见我进来了一个音,然后咳得更厉害。

  栖雾元君挥了一下手:“一念你去休息吧,守在这里也没用,他醒了娘会叫人去告诉你。”

  初一念还不情愿,已经被扶着他的人带了出去。栖雾元君深一口气,接过巾擦擦汗,在儿子后方坐了下去。

  “他是怎么了?”我问旁边站着的一个看起来不是仆人的女孩子。

  “主上今天上午的时候突然说出事了,然后就冲到这儿来,坐下去以后就没再醒过来。”女孩子眼睛红红,哽咽着告诉我。

  看来他应该不是被暗算,很可能是感觉到那个人对我下手忙着救我来了。只是我困了,他自己却被牵制住回不来。

  只一会儿。栖雾元君汗面地睁开了眼睛。虚弱地摇了摇头。跟我说话地女孩子赶紧上去给她擦汗:“夫人!还是不行吗?”栖雾元君叹了口气。摇头:“不行。根本查不出原因。也找不到这孩子地魂魄。”

  如果我没有猜错对方是谁。也许可以用坛子救救他。

  “我来试试。”我把坛子放下。试问。

  栖雾元君瞟我一眼。无力地点点头:“请吧。”由着那个女孩子将她扶走。

  我蹲在坛子面前。将手慢慢放进去:“诅咒我眼前之人地咒符。”然而手里没有任何东西出现。我又说:“施法害他地人所使用地法器。”手里依然没有反应。

  奇怪。那个人还能用什么呢?难道我得要那个人地心脏?

  “对方如果使用的是捉妖壶,说不定…”栖雾元君小声提醒我。

  “囚着他的捉妖壶。”还是没有。

  “也有可能是附法的锁链。”我也照着试了还是无效。

  这下子栖雾元君自己也想不出还能有什么困得住她儿子。瘫坐在了地上。

  我咬了半天嘴,狠狠心:“施法所在房屋的房梁。”可能那东西太大,也可能那人天,总之手里没有反应。

  “施法脚下三米深地泥土!”这回坛子里倒是有东西了,但是倒光了也不见狐狸醒过来。难道施法的人飞在空中?

  “不好夫人,主上的手变得僵硬了!”一个始终在观察狐狸状况的少年突然出喊声。

  栖雾元君的脸一下子变得更加苍白,我也知道恐怕不能再心慈手软了,于是低了声音咬牙切齿:“我要对方地一手指头!”

  我抓着一白的手指头退了出来。栖雾元君和抚着她的女孩子都吓得趔趄一步。

  十指连心,我就不信那个人还能继续撑着!果然。不一会儿狐狸出了呻,在大家的摇晃中迷糊糊地醒了过来。

  “影你把娘吓死了啊!”栖雾元君此刻慈母本大显无余。抱着儿子几乎哭出来“你跟一念怎么都那么固执那么不要命啊。你要是再出事娘可怎么办…”

  狐狸活动了一下脖子,抬手在娘的背上拍了拍:“娘。我已经没事了,别哭别哭。”“我真是白养你们那么大成天只会让我伤心!”被他一说栖雾元君反而哭了起来。

  我蹲在一旁尴尬不已。那一男一女估计习惯了看他们母子俩的对比,可是我眼中所见,与其说是娘在哭诉儿子不孝,还不如说是女儿在撒娇爹不回家…

  母子俩温情脉脉了好一会儿才分开,然后看着我,准确说,看着我手里的那手指。

  “…王,这次真是多谢你了。”栖雾元君口中说出的感谢听着格外别扭,估计她本人也不大情愿谢我。为了不尴尬我只好赶紧摆手:“没事没事…”

  狐狸似乎想到了什么,对他娘说:“娘,你们先出去一下好吗?我和玑翎有话单独谈谈。”而这一次他娘也毫不犹豫地就批准了,甚至没有多看我一眼以示威胁,便带着那一男一女出去了。

  我目送他们出去,回过头来现狐狸正狡猾地对我笑,背后一凉:“你干嘛笑得那么恐怖?”

  他无辜地看着我:“因为你剁了他一手指头。”

  “神经病,我剁人手指头你就那么高兴?哎你这次怎么这么老实,有本事再扑过来啊!”挖苦挖苦,舌毒舌毒,一样也不能少。

  狐狸轻轻耸了一下肩:“相公,人家实在是没有力气扑过去了,你扑过来好不好?”

  “死去!”皿#“呜…才把人家救活,又要人家去死…”

  “…你恶心也给我看看时候。”

  非要玩这么一通才肯像样说话么你这欠调教的家伙,要真把你娶回家,绝对像伪娘说地那样暴力管教你!

  分出灵魂去救我肯定是耗费了他不少体力,开过玩笑以后他连笑都显得很疲惫,但还是语调轻松地说:“那个人到底还是出手了,你也猜到是谁了吧?”

  “嗯,如果是别人,我掏出来的可能就是心脏了。”

  “看来他在你心里还是有比别人重地分量,”狐狸叹气,想想又开心起来“不过也说明我在你心里比他更重要,是吧?”

  懒得理你,反正我回答不是你也不会听进去。

  “玑翎,对敌人仁慈就是对自己残忍,这句话你应该知道,上次你太过信任常家的人,结果我在那里受了几天地刑,这一次你没有在梦里面直接喊那个人的名字,又害得我差点魂飞魄散,”他突然抓着我地手一扯“等我过门以后,你打算怎么补偿我?”

  我单手撑在了他盘起的腿上才算没倒进他怀里其实我只是觉得他现在经不起撞击,不然我一定用头撞听了这话抬头怒瞪:“你自己没本事怎么要怪我!”

  “其实玑翎…”他抓着我地手不放,笑得更加诡异“我一点不介意你把那只手再往前伸一点。”

  “诶?”不明白,低头“…做你的秋大梦去!”

  索票在投票键上戳到系统提示无票可投顺便加一条,打赏过十块也加更一个…(扇子颜面笑着逃走)、第一百零一章情敌

  第一百零一章:情敌

  我突然被暗算,和过往的绑架追杀是完全不同质的东西,照狐狸所说,如果我没有救他,他的灵魂在那个法术构建的幻境里就会逐渐消亡,不仅仅是的死亡,而是灵魂的粉碎。换过来对我而言也是一样。我的灵魂如果消失了,手上的戒指就会易主。

  “妖怪们不清楚你的底细不会轻易造反,捉妖师即使拿到无主的戒指也用不上,完全可以杀了你就行。袭击你的人目的就在于你的戒指。”狐狸睡着之前是这样说的。

  现在我坐在他卧室的大上,他则是蜷成一小团趴在我大腿上睡觉,样子真是人畜无害。

  不知道这层皮剥下来做围巾的感觉怎样,嘿嘿他要是知道我在图谋剥他的皮,肯定一溜烟逃到世界尽头去。

  “王,请用餐。”刚才见过面的女孩子端着几样小菜和一碗饭进来,一见她家主上悠然自得地躺在我腿上睡觉就愣住了。

  “有饭吃呀,太好了!”我把狐狸抱起来跑到圆桌边“放下吧端着累。”

  她却不肯放下饭菜,而是一直盯着我怀里的那团。“怎么了?他没事只是睡着了而已。”我单纯地以为她只是担心自家主子。

  “王…为什么抱着主上?”

  “诶?因为我如果把他放开他就会醒过来。不信我放开给你看。”

  我说着把狐狸放上桌。桌面是玉石制成的有点凉,它一下子就缩了起来,拼命要钻回我怀里。

  女孩子皱起眉:“桌上那么冷。”说着就伸手来抱他,谁知到狐狸回头咬了她一口,左手立刻血如注。

  “你咬什么!”额头上狠弹一记。我四处找可以包扎地东西。结果除了她端进来地一块抹布外房间里似乎没什么可以用地。

  这个女孩子捂着受伤地手。吃惊地看着她家主上眼睛都不睁地几下窜到我肩头。围巾状趴下继续睡。

  “所以你看见了?那我吃饭。”我从早餐到现在一直饿着。就算她端来地东西没有盐味我也吃。

  她见我开始吃饭。只好去处理手上地伤。前脚才出门。狐狸在我肩膀上动了动。伸出舌头来我地耳朵。“别烦人!我要吃饭。”

  “她可是我娘挑选出来地准儿媳妇儿。你地情敌哦。”他干脆变成人一个儿地在我背后。就像个小孩子撒娇。

  “我没有情敌。你嫌麻烦你自己处理。”吃饭为重。

  狐狸趴着不动,继续说:“你就不怕我被人抢走了?要知道几百年来死乞白赖要嫁给我的女孩子也是很多的哦。咬筷子:“这个我早就知道了,你出了名的薄情。”

  “谁薄情?”勾着我脖子地手臂一下紧了。

  “你啊,听说你骗得很多女孩子为你神魂颠倒。然后把人家抛弃了。”

  背后的呼吸好像暂停了,不太正常,我翘起筷子尾端戳了戳他的手臂:“吃瘪了?”

  “玑翎…”无可奈何地一叹气“你真的太缺乏分辨真假的能力了,只要出门我必然带着面具,你让我去哪里勾引人?”

  “想嫁给你地人很多这话可不是我说的。”

  “那都是娘领回家来想让我对你死心用的,结果我没看上人家任何一个,人家倒是每一个都看上了我,最后撵都撵不走。”

  狐狸突然伸头抢我筷子上的排骨:“我娘居然让厨房做排骨给你吃。态度真是大有转变呀。”“谁准你吃我筷子上的东西了!”

  话倒是没错,栖雾元君还真没有继续为难我。吃完那顿饭我说要回家去她居然还让人送我。不过…她派来送我的人实在是有点那个啥。

  “王,倘若你从这个高度摔下去。会变成什么呢?”那个狐狸口中我的情敌,一边驾着云载我和三角函数。一边用不咸不淡的语气问。

  “会变成杀人犯的父亲,”我指三角函数。“我要是摔下去了,三角函数会下去接住我然后回来把你撕吃了。”

  她噎了一下,又问:“王,倘若你地尸体再也找不到,主上会怎样呢?”

  我托腮思考了一下:“他会自杀,然后杀你全家,再逃之夭夭。”

  相安无事地飞了一会儿她又问:“王,倘若我假扮成你,有谁能现呢?”

  “除了傻子都能现,我具备多种属你扮不来的孩子,人要有自知之明,我知道你也很不错,但是千万别憧憬孤,孤只是个神话。”

  “继续呀!”

  “到了。”

  把我放到地面以后,情敌脸色灰黑地驾云返回。

  你说你没事儿干吗跟我斗呢?尤其斗嘴,你能斗得过我么?还情敌呢,我都不说狐狸有多自恋,先数落你够不够格。

  家里地妖怪倒是散得差不多了,除了蛇家兄妹俩和小猫,就剩了个舟慈神君。“舟慈神君还有别的事?”其实我不觉得他是好心来看我地,虽然可能也没有害我之心。

  被点名,舟慈神君理了理头上的白纱,从沙上起来。“崆寒请我转告王,她明晚就要回西伯利亚去了。”

  “对哦时间差不多了,那你也替我转告她一路顺风。”我也没多想,就回了一句。

  貂神没有答应,倒是面瘫蛇似笑非笑地话:“据我所知,金家地人常年生活在冰天雪地的山中,寒气亦是他们地护身铠甲,雪女返回西伯利亚,金家少主也留不久了。”

  那不是很好吗?我不明所以,舟慈神君这才又说:“捉妖师不会放任妖界拥立新王,而在钟家内讧,常家无后,段家遭重创的情况下,金家已经成为最强一支,在冬天结束之前他们必然会有大动作。”

  我本来想问祝家哪儿去了,后来想想祝喇叭那德行,恐怕是他们家本身也就不咋地。

  冬天结束前,那也就是明晚之前…只剩一个白天了?

  “啊!原来你们都围到我家来是为了这个!”哼,早该知道你们不会管我死活!

  “王,”舟慈神君笑得别有深意“明天晚上之前,你还有一天的时间,这是你服众的唯一机会,是否真有资格统帅全妖界,就看这一战了。”

  在我沉默的时候,他就离开了。

  “别愁眉苦脸的,你会莫名其妙当上王完全是那只狐狸的阴谋诡计,明晚…最坏不过我们保护你逃走。”小猫歪在沙一角懒洋洋地拿遥控器当鸡蛋扔。

  “谢谢,不战言败不是我的作风,真要打起来我也绝不做第一个逃走的人。”小猫冷哼一声,似乎在讽刺我好心没好报。

  “另外,”我甩了甩左手“戒指是我自己不小心带上去的,你别扣帽子。”这句话说的立场分明过了头,在这种时候的确是不太适合,不过心里有种别扭的感觉,非要说出来不可。

  绯桃面担忧,拉了拉我的手,我才坐下。

  “哼!”怒意明显地把遥控器扔到一边去,小猫拍股就走。

  绯桃本来想追上去,人还没离开被炉就又放弃了,自言自语一般:“算了,总是有这一天的。”

  终于突破一百话了,真值得庆贺果今天之内票数任意有一样达到加更标准明天不如加两章老巨猾地笑着、第一百零二话搜索关键词为战争

  第一百零二话:搜索关键词为战争

  冬天的最后一天,我请了一整天的病假,在家坐着想对策。

  “培养大队骷髅军,反正倒下了再召唤。”游戏群的人这样教我。

  “放川井宪次的音乐给予殿堂级的震撼,击败敌人要从精神开始进攻,从文明开始渗透。”广播剧群的人这样教我。

  “用好人卡死他们。”情侣死死群的人这样教我。

  “学会天下第一推,把他们男的变成gay,女的变成Les,然后内部配对,忙着恋爱就不会来打你了。”腐女群的人这样教我。

  “摇白旗投降,记得手里拿番茄。”同人群的人这样教我。注1好好好你们都是善良的人,但是请问哪一条具备实现可能?你们给我提供骷髅还是好人卡?最后一条虽然可行,可那也不是用来退敌的,捉妖师才不会因为我们投降就不大开杀戒。

  所以说这世界是多么暗淡,友不慎啊不慎。

  “玑翎,你想出对策了吗?”绯桃端着八宝粥推开书房的门。我投以无辜的眼神,她瞟了瞟电脑,又问:“你真的有在想么?”

  我有啊有啊,不然上面那么多方案哪里来的?虽然没有一个可行。

  照昨晚舟慈神君的意思,这座城市里所有的妖怪大概都知道最迟今晚会有鏖战,所以也不用我设法通知,只是两方混战吃亏的肯定是我们。

  绯桃看我又呆。反而开始安慰我:“别想得太可怕了。我们和他们斗了几千年也没有哪一边全灭。死伤是难以避免地。”

  我心不在焉地喝着八宝粥蛇不习惯咀嚼。最近事儿又多。蛇神绯鲤干脆改煮八宝粥糊我随口问:“上一位蛊母你见过吗?”

  “见过。当时爹也去找她。娘大雷霆。带着我和哥哥也跟去看了。”绯桃嫌地板冷。干脆缩到了地毯上坐着。

  不知道那个女人会不会比我有头脑。

  绯桃可能看出我在想什么。赶紧说:“那个女人跟你比差远了。突然见到这么多妖怪找她当场就吓疯了。被抓住以后还拼了命地逃了出去。哦对了!救她地人说不定你见过。就是栖雾元君地小儿子。”

  “咦?!”初一念?

  “我说真的,那个女人也真不是东西,那只小狐狸当时刚刚修得人形。被她骗了救她逃跑,结果被大家追上来以后,居然用小狐狸来挡进攻!简直不是人!”绯桃说着都有点愤青了“我当时比他大不了多少。在娘怀里当时就被那惨状吓哭了。”

  初一念…这么说他那看起来弱不经风的身体,是因为被上一位蛊母毫不留情地用作了盾的缘故?“难怪栖雾元君那么恨我…”虽然那位蛊母跟我没什么关系,但是我能理解那种恨意。因为太爱一个人而恨其他所有地人。

  绯桃随手翻了翻我扔在地毯上的画集,不感兴趣。就爬起来要走人。

  “绯桃姐姐,假设这次我不能带领大家击退捉妖师。事后是不是也会被分吃?”

  她犹豫了一下,不大有把握地说:“我不知道。反正我和哥哥会尽量保护你地。”

  我还不想死。

  也没有心情继续玩电脑了,我游魂一般飘回卧室里躺着呆。

  可是我真的想不出什么大规模退敌的方案,我只是个很普通很普通的学生。到时候如果大家都要吃了我来仇恨,恐怕谁都救不了我。

  突然想到,我要是连尸骨都不剩下,狐狸要怎么做镇墓兽?

  那家伙,可别哭得半死然后殉情。

  胡思想到了下午,战斗比我们预想的更早地来临,我还在吃中午饭,就有个小孩子来通知我捉妖师到白鹭公园挑衅,双方已经开打了。

  “绯桃,你带玑翎打地道过去,切记小心,我立刻召集全族随后赶到。”蛇神绯鲤碗一扔,嗖地就没了影。

  三角函数被我强制要求留在家里,谁也不能保证他去了会不会反而被常家人利用。“这位小弟弟就交给你了。”我把那个从没见过面的小孩子也一并交给他,小猫既然打他来报信,肯定也有别让他搅进去的愿望。

  当我们赶到白鹭公园,战火已经蔓延到了与之相连地四条大街,我不知道那些过往的行人如果看得见自己周围到处都是血横飞的妖怪会不会集体吓出病来。眼前就是这样的一副场面,散步地行人有说有笑,揪斗的捉妖师与妖怪面目狰狞,他们有的时候错,有地时候互相重叠,就像两部影片用同一个放映机在播放着。

  “真可怕,次元已经撑不住了吗?”绯桃带着我躲在一个下水井盖子下面,周围的积雪多少起到了掩盖作用。

  我抱紧了怀里地坛子,这是我唯一的武器,今天是要投入实战了。“次元如果破裂人类就会被牵连,捉妖师连自己地同类都不顾,真是败类。”绯桃一拳头砸在地面上。

  从倒下的尸体可以看出前来助战地还有为数众多的大型食动物,比如老虎,比如熊。这些国内已经属于稀有的动物就这样被随随便便杀了,我甚至看到了一两只金丝猴…

  “玑翎,你就躲在这里,近战对你不利。”绯桃转身折返了一段路,从路对面的假山后面跳出去加入了战争。她过去说的没怎么学习法术根本就是忽悠我,不一会儿就翻一个僵尸的她根本就没自己说的那么弱。

  我也得有点动作了,我把手放进坛子里:“在场僵尸脸上的…”话还没完一个人倒在了下水井盖子前面,拦住了我的视线。

  “小猫儿!”看他的样子已经相当狼狈,头上沾了雪渣枯草,手臂上也添了一道伤口。他听到声音第一反应就是一掌把翘起的盖子按了下去,我差点被砸破头。

  就在井盖附近他和一个常家的捉妖师又不知打了多少回合,我怎么都掀不开盖子,估计小猫干脆站在上面了。该死,别妨碍我做事啊!

  “啊!”外面传来女人的痛声,井盖好不容易松动了一下,又被了下来,不过看样子这一次是常家的捉妖师吃了亏摔在了上面。好,既然如此:“上面那个女人的心脏。”

  兵器锋的声音没了,看样子是成功了。我只知道手里热呼呼地抓着一个东西,但是不敢看那可是人类的心脏,我我我居然真的抓在手里了。

  “玑翎,”尸体被拖开,井盖打开了一点,小猫蹲在地上,脸颊上多了一道血痕“你怎么在下水道里?”

  “绯桃带我过来的。对了,你把这个放回去吧。”我闭着眼睛把手伸给他。他“咦”一声,把那团热呼呼的拎了起来,声音哭笑不得:“我说她怎么突然就没气了。”

  没有更多时间说话,蛇神绯鲤率领蛇族赶来的同时,我也听见了段菊花的尖嗓子再喊:“尽量活捉!”

  小猫很快就被另一个捉妖师住又陷入了苦战。局面也越来越混乱,仅靠一只坛子好像是不够克敌了,我得再想办法…

  注1白旗和番茄:《黑塔利亚》中意呆利打仗的必备物品也可以说仅备物品话说今天真的要四更了…不知道会不会涨个收…或多个打赏偷笑跑走、第一百零三话BOSS总在风雨后

  第一百零三话:BOSS总在风雨后

  只听“锵”一声,路上的行人突然间都愣住了,虽然只是很短的一会儿之后就尖叫着四散逃跑,正在打斗的捉妖师和妖怪也被迫停了下来。

  “次元破裂了。”下水井附近有人说。

  我并不清楚次元要怎么设,谁能设,周围的妖怪也好人也好都没有动手重建次元的意思,难道都没那个能力?大街上随处可见逃命的人,有些女孩子看到大堆的尸体,就差没昏过去。

  “管那么多做什么,上!”一个女人在喊,捉妖师们6陆续续又挥起了手中的除妖道具,原本静止的画面又开始活动。

  我看了看坛子。不知道坛子里能不能变出一个次元,这样下去城管队会过来,他们对人类可能还会仁慈,对动物可能就是机扫什么的了,不行!手放进去:“一个足够强大的次元。”

  天空中的云层逐渐呈环状散开,地下深处传来震动,在所有人都又惊又恐的时候,几道金光从天空中出,直刺入地面,然后周围的一切都陷入强光,我赶紧捂住了眼睛。

  一个次元的创建有这么震撼的?

  “天啊!这是怎么回事?”有人在惊叫,我从指间往外看,现白鹭公园凭空消失,眼前的风景再熟悉不过琅境。原来足够强大的次元是指它,我差点忘记了这坛子只能移动不能创造了。

  “太好了!在琅境我们还有什么可担心的,再遥远的妖怪也会通过入口以最快地度赶过来,打起精神来!”有妖怪大声喊。己方士气大振。

  原来我一个闪失做了正确的事,手啊手你真是一直很有准头。

  不知道琅境究竟和一般的次元有何不同,妖怪们似乎气势比刚才强多了,捉妖师们节节败退,不一会儿就被围在了一起,所剩无几。

  “玑翎。可以出来了。”绯桃找到我。把我拉出了原本地下水道。现在地水井。

  基本可以说战争结束了?早知道就直接把琅境搬过来不就好了!我泡在水里全身都了。算是这个战术里不足地地方。我该先爬出来。

  “王!”有妖怪看见了我。我再是全身也得端好架子。仪态万千…咳咳面带微笑地挥手示意。

  白衣带血地舟慈神君退出包围圈来到我面前。毕恭毕敬地行礼:“多亏王及时下判断。将战场转入琅境。捉妖师绝无可能自行闯入。此地亦是妖术独行地次元。失去法术支撑地捉妖师唯有束手就擒。”

  “我其实不知道这里适合打仗…”我小声地回答。这真地是巧合。

  他好像根本不介意我事实上知不知道。只说:“即使是急中生智。王也拯救了妖界。”

  吐血,我连急中生智都不是呀。算了算了,你们爱怎么以为都行。

  捉妖师们已经全部出了手里地法器。反正接下来他们也没本事继续战斗了,桃木剑在琅境据说连削苹果皮都做不到。

  “王。这些捉妖师怎么处理?”舟慈神君变得非常听话,跟我说话都一律低头了。

  “这个…留着也没什么用吧。不如放了?”想到刚才头一热杀了个人我还觉得脊背凉,但是附近地妖怪都投来了不的眼神。我只好改口“那大家觉得怎样处理比较好?”

  这一问回答可就五花八门了,从毁容阉割到做成人雕塑无奇不有,我远远地看见段菊花也在捉妖师群中,每听到一种刑罚就哆嗦一次。

  “你们当真以为躲进琅境就没事了?”大家讨论的热火朝天地时候,不知什么地方传来一声冷笑。紧接着某一个方向的风景突然像一块布一样被撕开,一道细长的身影闯了进来,不是金家少主又是谁。

  妖怪们开始躁动,想必是琅境居然被打破让他们大为吃惊。

  金家少主依然将脸藏在皮草后面,一副不能能见人的样子。他两手空空,稳步朝着我在的方向走来。

  “居然能把屹立千年地琅境随意移动,蛊母,你果然值得我不远万里赶来南方,”金家少主在距我还有十来步远的地方停了下来“不知道吃了你的,世上还有谁能与我匹敌。”

  “我觉得我地不好吃,”我抬起胳膊闻了闻,一股废井的酸臭味“尤其是我才刚从脏水里爬出来,你肠胃够不够坚强,会不会拉肚子?”

  他似乎是笑了几声,又说:“这不用你担心,我连龙神地骸骨都能一不剩吃下去,你就更不在话下。”他的话让刚刚赶来地四位长老大吃一惊,粼澈神君瞪大了眼睛:“你把龙神的骸骨给吃了?!”

  金家少主好像很得意:“是啊,否则你们以为我是因为什么才能进入你们苟且偷生地这个地方?”

  四位长老均是脸怒火,舟慈神君好心解释,原来龙神的陵墓几年前被盗,骸骨遗失,作为前任妖王,龙神陵墓被盗唯一的可能就是捉妖师所为,可四位长老费尽九牛二虎之力也查不出龙神的骸骨究竟在何处。

  龙神即是前任妖王,这就难怪常襄和我的孩子居然是龙,常襄自己就带着本该断绝了的龙血。

  “你们不信?吃光了他的骸骨以后,他的毕生所学也尽归我所有,包括…”金家少主指了指自己的眼睛。

  “是预知之眼!”温迹神君苍老的声音猛地拔高。

  呀,原来那个长得很像写轮眼的东西不是能复制,而是能预知对方的行为?那不管怎么说我上次的打策略还是正确的。

  他又把高高的衣领翻下去,出的脖子上的鳞片。

  四位长老都沉默下来,显然不知道该怎么对付眼前这个不人不妖的家伙。

  “金人妖,就算你霸占了龙神的力量,我们一个打不过你,一群还不是你的对手吗?”我对我自己取绰号的能力越满意了。

  栖雾元君远远地看过来:“王,龙神和螭神都是不死之身,除非他们自尽,否则人再多也杀不死他们。当年常家以常襄母女的性命相要挟,才将龙神死,如今金家少主也成了不死之身,我们人多势众,却奈何不了他。”

  吓,这世上真有不死之身?“那要是把他的都切成大薄片,他还能不能继续活着?”

  粼澈神君冷哼:“王有这个本事吗?”

  “大叔呀,这种时候要同仇敌忾,你跟孤吵架没有半点好处。我就算没有,这里那么多妖怪一人一刀也可以把他剁成末了吧?”

  “那就请来试试看。”金家少主举起一只手,凌空托出一颗电闪雷鸣的珠子。

  “大家小心!那是龙啸。”栖雾元君飞快地出警告以后,从袖子里拈出符咒,变出一个很大的透明半球将以她为中心的大片面积罩在其中。原本围着捉妖师们的妖怪这是纷纷撤入那个半球,我也被绯桃拉着跌跌撞撞跟了进去。

  金家少主放开了手里的珠子,十几声不亚于天诏台上品种的雷声轰然响起,闪电一道道劈在地面上,人好像上了阿拉伯飞毯一样站立不稳。

  “不行!这样下去琅境会被他毁了!”栖雾元君说话的结果是一心二用法术反噬,吐了一口血。

  好在外面的雷击在保护着我们的半球消失前一步停止了,尚悉元君惊魂未定地扶着栖雾元君,口中道“幸亏人类之躯能承受的龙神之威相当有限,否则真是难以想象。”

  琅境的地面被炸出很多大坑,就像月球表面一样惨。

  金家少主还是一脸轻松,似乎刚才的攻击没损耗他什么。

  和那阵龙啸相比,之前在白鹭公园的战斗根本就是小巫见大巫,只能算热身运动。可是接下来我们又能做什么呢?

  “咳咳咳…我是不是来晚了?结束了吗?”一个大坑里伸出一只手,紧接着爬出一个人。

  要票要票天周末了看文票不杀,作,正版、第一百零四话为了不守寡拼了

  第一百零四话:为了不守寡,拼了

  “好大的一份见面礼,直径足有一丈,了不得了不得。”坑里爬出灰头土脸…土面具的狐狸,他那头蜂的长纠结在了一起,挂了泥块,他似乎没看见金家少主就在离他三四步开外的地方,只顾低着头撕扯头。

  挤在一起的大家,包括我也包括栖雾元君,都愣住了。虽然没有见识过龙啸杀人的场面,但从刚才的那些闪电来看,威力大概跟导弹会差不多吧?狐狸这么毫无防备地着过来,过后也像是毫无伤,这是怎么回事?金钟罩铁布衫么?

  “金…人妖是吧?你这样大肆破坏琅境,身为王妃的我很难办呀!”狐狸放弃了梳理自己的头,随便地甩到身后。

  他这么一说的后果就是除了四位长老,所有妖怪都瞪大了眼睛看着我。“啊…这个的话,回头孤再跟你们解释…先杀敌,杀敌。”我赶紧推卸责任,要知道妖群中有不少燃烧着醋酸的火焰,惹不起惹不起金家少主也确实淡定,被我们接连称呼为人妖都没有失去冷静,刚才释放龙啸的手垂了下来,冷笑着问:“王妃是吗?你算是跟我单打独斗后能伤我的唯一一个,在心底我也很看得起你,所以接下来要让你守寡我也很难办。”

  汗,你们俩这算是什么不伦不类的互相威胁?

  “常言道宁杀一个人不毁一桩婚,君子成人之美,金人妖你何不以死成全我们?”狐狸草稿也不打就篡改古语。

  “古诗云王成名万骨枯。无毒不丈夫,我倒觉得灭了妖界成就我的千古美名更有价值。”金家少主同样展现出优秀的国学底子。

  可是你们俩以为这是什么场合,文斗?洗洗睡了吧!

  “我说你们两个,”眼看他们还打算继续说下去,我赶紧摆出受不了地样子“要打就干干脆脆地打,吃棉花拉线屎么你们?”

  狐狸手一摊:“我本来打算杀人不见血的,既然夫君你这么说,看样子不动手不行了。”

  去死你个夫君。你算准了我不好在敌人面前拆你台么?“我数到三!”

  “好好好。”他赶紧举手投降。然后转向金家少主。“没办法。动手吧。”

  “正有此意。不过我希望别人不要手。”

  “你地意思是单挑?可是我比较喜欢混战。”

  “啊我差点忘了你只有一个人。真是失礼。好吧。单挑奉陪就是了。”狐狸轻松得有点目中无人。紧张着地众妖还以为他有必胜信心刚松了一口气。他又对我说。“玑翎。假设我不幸战死。你要答应我终身不娶。”

  …忍忍忍。忍字头上一把刀。能忍才能成大器。

  我还在努力把舌毒的话憋回去。栖雾元君先我一步开口:“影,如果你最后能活下来。娘再也不会管你要做什么。”说着也望了我一眼,大有放弃的意味。

  “娘,这可是你说的,在场的所有人可都听见了。”

  狐狸欢喜够了才向金家少主做请的手势:“请吧,斗法还是斗武,悉听尊便。”

  金家少主手一挥三张符已然在手:“何必分得那么清楚,接招!”说着三道符化作三条透明的龙凌空飞起,张开大口就扑向狐狸。

  打斗地过程八个字就可以形容惊心动魄、单调乏味。说惊心动魄,是因为金家少主地每一击都像是能把狐狸轰到冥王星去,看的人都忍不住一次又一次倒冷气;说单调乏味,是因为狐狸的每次进攻完全是相同地招数,而且完全无效。

  我想问,你是在拖延时间么?拖延时间又有啥用?

  这样不变应万变的狗血剑精神根本没能给狐狸带来任何好处,有几次还因为招式太老套直接撞上对方的进攻,栖雾元君都忍不住捂上了眼睛她可能觉得这个儿子实在是太丢她的脸了。

  就在我都快要看的睡着,百无聊赖地坐在了坛子口上地时候,狐狸突然改变了招数…其实他们的度我实在是看不清什么,但事实是本应该又一次被拍飞的他居然闯入了金家少主近身不到三步地距离,而且看架势能重创对方。

  “好!”有人已经在欢呼了,然后变故突生,我方阵营中突然飞出一道身影拦在了他们之间。

  …盾?太狗血了吧!

  进去的人没有像电视剧里那样不自量力地使用催泪一击“盾”而是飞快地翻手掀起了狂风暴雪,冲过来地狐狸毫无防备,被风雪掀飞然后迅掩埋了。

  “崆寒!”我听见舟慈神君在咆哮,以他那个文质彬彬的形象,出这种声音真该颁个奖。妖怪阵营一片叫骂,谁都没想到雪女竟然会帮助敌人,甚至有人已经准备过去教训她了。

  “噗咳咳咳,”狐狸扒开雪爬出来,手放在眼睛地位置“好象有什么东西掉进去了,看不见…”又不肯摘了面具,就那么傻呼呼地捂眼站着。

  舟慈神君上前了几步:“崆寒,你可知帮助敌人伤害妖怪按律当处以死刑?”

  听这话倒是我打了个寒战,上次我陷害犬神居然还能保住一条命真是阿弥陀佛!

  崆寒没来得及说话,金家少主已经不耐烦地把她拎着肩膀甩出好远:“臭女人你到底要妨碍我多少次!”崆寒的背叛和金家少主地以怨报德已经成功让在场的所有妖怪沸腾了。

  崆寒会出手也不算太出乎我的预料,所以我根本就没管她,我伸着脖子看狐狸到底又在玩什么花样。那家伙就是捂着眼睛喊看不见啦看不见啦,活像耍宝。

  当真是耍宝么?要是没见识过他对白檀和小猫红果果的不,我还真要以为他就只是耍宝而已。他还捂着眼睛,金家少主面对群情愤的妖怪快要没耐心了,一双红眼折着冷光。

  …眼睛?啊是这样啊我明白了!

  “大家都退回来!”我深一口气,大声喊,初步奏效大家都安静下来,我又补充一次“大家退回来,孤来处理这件事。”

  老爷爷温迹神君似乎也明白了狐狸的战术,笑着摆摆手:“王说得对,这件事理应由王来处理。大家退后吧。”他话妖怪们才骂骂咧咧退开。

  面前没有遮挡物了,我清清嗓子:“崆寒,孤答应帮你找他,可没答应你帮他,这回你把自己送上了死路,孤救不了你,但也体谅你一片痴心,不惩罚你,你自行了断吧。”

  崆寒默默地从地上爬起来,看起来金家少主那毫不留情的一摔比大家的谴责更加让她难过。她站直以后整理了一下衣裙,然后右手为剑刺进了自己的口。

  “崆寒!”令所有人大为意外的一声喊竟然是出自金人妖之口,他自己也很快意识到失态,闭紧了嘴,却始终盯着崆寒倒地逐渐融化的方向。

  “还没结束呢,金人妖,崆寒的手已经打破了单挑的格局,所以我也就不客气了。”

  金家少主一看我把手伸进坛子就知道不妙,怒吼一声,连带着崆寒死的怨一起冲过来要杀我。

  “休想得逞!”耍宝结束的狐狸也紧接着扑过来,手指上隐隐可见寒光。

  “金人妖的眼睛!”

  四更之三,打劫所有的票子.、第一百零五话后来生孩子吧推前浪

  第一百零五话:后浪推前浪

  “金人妖的眼睛!”金家少主出的强烈气流击碎坛子的前一秒我把手了出来,滚烫的眼球在我的手心里滴着血。

  坛子碎了,我却没事,这完全得益于温迹神君突然抛出来挡在我面前的玉如意。

  金家少主再也没有能力出第二击,我相信剜眼之痛够他体会到下辈子去。扑过来的狐狸则是直接卸掉了他一条胳膊,很好Vbbb我想他应该够不成威胁了。

  “不死之身也不过如此嘛…”我拍了拍落在裙子上的玉碎屑,真的只是随口这么说。

  金家少主猛然抬起头,脸上两个血窟窿把我吓得全身都竖了起来。“对我怎样都可以,但是你居然杀死了崆寒…”他一边说话一边从喉咙里出呼噜声,像一只垂死但依旧可怕的狮子“只要我还有一块肢体活着,都绝对要杀了你!”

  “喂喂喂人都死了才跟我玩情深意重,你当姐姐我没见过世面吗?差劲的男人才会在喜欢的女人死了以后怪罪到别人头上。”反正他也不能怎样了,仅剩的一条胳膊被狐狸反剪在手里,所以我还是有点有恃无恐。

  他对我咬牙切齿,好像恨不得吃了我。

  “难道不是?你有本事自己怎么不保护她?别把她的死作为你行为的理由!我告诉你,就算你说你对她的种种暴行都是希望她不要牵扯进来也没用,你就是一个孬种!如果你不能保护她就别对自己说你爱她,因为你不配!”

  我的话杀伤力也许还凑合。已经落得一等残废的金家少主低着头不再说话。

  这时候舟慈神君走到崆寒已经几乎完全融化地尸体边,不知道做了什么,半晌转过来:“雪女的生命一向是在她们的世界轮回,大概过上几百年,崆寒会在西伯利亚重生。”话说到这个份上,应该是告诉这个废人自己去等待赎罪了。

  金家少主轻易地挣脱了狐狸的钳制,并没有向他之前说的迫不及待地杀死我,而是没有方向地也不可能有方向地走了几步,然后出野兽一样的叫声。

  “谁送他离开一下吧…”我最后撑着说完了这句话。再也控制不了想呕吐地感觉。

  原来血模糊真地很恶心啊。真地会让人吐出来地刀口刀。我以为忍忍就过去了。

  就蹲在我面前地狐狸不可能不知道原因。还居然大惊小怪地叫道:“哎呀!夫君。夫君你怎么了?难不成…你已经怀了我们地宝宝?”

  我已经无能为力也无话可说。只是狠狠一拳头砸向他地脑袋。

  吐得脚软眼花地我被两个人扶起来。我以为另一个人可能是绯桃。谁知到擦掉眼泪才看清。居然是栖雾元君。待遇提升了啊。长老都来扶我了。我这才有点沾沾自喜。萝莉却说:“既然有孕在身为何不早说。偏要逞能。”

  …老天爷您当初为啥不准头好一点劈死我?

  “我没有碰过你儿子!想抱孙子叫你儿子自食其力自力更生去!”

  相隔几百年地又一次妖怪与捉妖师的战争总算是圆结束了。在段菊花哭天抢地的求饶中,我勉强答应了释放他一个。反正这棵废柴也难有作为,其他几十个被困在琅境的捉妖师则被扣下来做奴隶这个建议不是我通过的。而是我不通过也没人肯听我地。

  日子看似又回到了一派安详…安宁的轨道上,我半夜梦到没有眼球的金家少主扑来杀我地次数也越来越少。“所以你到底一天愁眉苦脸为了什么呢?”绯桃叹气。整理着手里的塔罗牌她最近看腻了韩剧,又开始研究占卜星象等恋爱相关地玄物,家里随处可见占卜指导书扔放。

  “我在烦…烦什么说了你也不明白。”

  绯桃耸耸肩继续玩手里的牌,玩着玩着突然眼睛一亮,拍拍我:“我来算算你心里在想什么!”

  “…你不用算了,我只是在想…某些事。”最后还是无法归纳清楚,只好又一次无所指。

  绯桃差点被我这句话气得背过气去,干瞪眼好一会儿,气地说:“算啦算啦,你这丫头,人小小地一个,还蛮深沉。不过姐姐还是有让你开心的办法!”

  “什么办法?”我还真觉得我需要振奋一下了,最近居然连游戏都不想打,堕落了。

  “后天不是你生日吗?开个party不就好了,我就不信一大群人都来给你过生日你还能不开我真想说你唯恐天下不么还要把一大群人都请来,但又想,似乎也是个缓和气氛地机会?至少看在寿星我的面子上他们所有人大概不会打起来。这个“他们所有人”涵盖的面积那可就广泛了,估计跟我的人谁也不能不请。

  “不好吗?”绯桃看我居然一点没有高兴的样子,噘起了嘴。

  “是很好,不过我不懂要怎么做…”“全部交给我就好啦!”“…ok。”

  第二天我去上课,绯桃甚至比我更早起,留了个字条说她去大采购了。但愿她明白我其实也需要吃蔬菜。

  吃午饭的时候我买了热狗和面包一个人溜达到了小花园那边去这个地方其实原本是为教工住宅区修建的,结果随时老师们越来越有钱都买了郊区房屋和好车,这里的地产多半租给了高三考生。

  “崆寒一死雪就全化了,看着怪寂寞的啊。”我沿着水池边的走廊闲逛。不得不承认,虽然是我下命令要崆寒死的,但…我对死这种东西并不习惯,所以最近呆的时间,也有很大一部分在想念这个声音很好听的女孩子。

  她要好几百年才能复活,也不知道金人妖都残废成那样了,还能不能坚持到那个时候。

  廊另一侧的紫藤藤蔓间忽然出现一个人。

  “诶?”我还没反应过来他已经走出来,规规矩矩向我行大礼。

  又来这一套…

  “你下次能不向我行大礼么?我只是个普通小老百姓,真的不习惯。”其实更重要的是人之间这么客套纯属虚伪,这话要说出来,除非我不要命。

  犬神起立后还是站得笔直,等我又向前走了一段路后,他突然说:“最近常家的那个女孩子很反常,你有没有注意到?”

  孩子,我有那么闲么还去注意她,别说最近令我头疼的事已经够多了,就凭…就凭那一件事,我就不想再见到她。

  “我很早就派人跟踪她,前不久开始她变得喜欢逃学,和过去简直判若两人。我怀疑她有阴谋。”

  末尾一更,不知道今天会不会上字数榜…、第一百零六话寿星惹不得

  第一百零六话:寿星惹不得

  “王?”见我没反应,他又追上来。

  我无可奈何地回头:“第一,不要叫王叫名字,第二,我最近都不想听到和她相关的事。”

  “为什么?你和她不是关系很好吗…”他说着,好像也觉得这个句子很微妙。

  我和常襄关系很好。要是真的,你总跟我说她不好我又怎么会高兴,要是假的,那我已经够烦了干嘛还要提她?

  犬神明显地犹豫了。他搞不清状况究竟是怎么回事。

  而真相是我的心情介于上述两种情况之间,我当然还希望和常襄是好朋友,但心中又有感觉这是不可能的了,其中的矛盾别的人怎么会懂。

  “那你…究竟是怎么想的?”他终于还是问。

  “有句话、有句诗叫做男儿爱新妇,女子重前夫你听说过吗?”

  他表情大幅度地搐了,答不出话来。

  “这么打比方也许是不大合适,但我想说的就是…女孩子之间的感情很不好形容,即使生了不得了的矛盾,也还是会藕断丝连,有一点机会也会想要复合。更何况我和她的关系又不只是朋友。”

  犬神听懂了后面的解释,表情变得很奇怪,就像是拼命用严肃隐藏想笑的冲动那种表情。

  我怒:“想笑就笑!老娘就是没文化!”

  “这个比喻实在是有够烂。”

  “皿要你管!”

  嘲笑够了。他又恢复严肃:“我还会继续监视她。如果她敢做任何对你不利地事。我一定会要她地命。”看到我太阳。他又补充:“好吧。以后不会再提她。”

  不光是提到她啊。你这句话也说地让我很头疼知不知道?光是想到战斗结束那天小猫和狐狸相看两厌地样子。我已经恨不得把头抓成鸟巢。

  “对了。我想恐怕也没人通知你。”我真地不是要说你人缘不好。真地。“明天我要在家里过生日。记得来参加。特别记得我要生日礼物。”

  他愣了一下,神情更加严肃:“你想要什么?”

  “你还敢更死板一点么?”投降。

  “生日礼物玩地就是惊喜,我都给人分配好了谁送什么那就成游戏任务了好不好?”

  这只死板的家伙终于像是开窍了,我才这么想着,他居然向我我鞠个躬:“敬请期待。”我差点栽进水池里去。

  第二天放学以后被班主任拖堂讲试卷。然后又单独给我坐老虎凳灌辣椒水直到七点才放我回家,拖口袋一般把自己拖到家,大家已经都到齐了其实我觉得应该还有个人。只是绯桃肯定想不到请,我也不好在狐狸在场的情况下提到他。

  “不好意思啊被老师扣押了。”我把书包一扔就摔在沙上。

  “辛苦啦!”果不其然狐狸立刻就黏了过来。大模大样地伸舌头我的脸。

  在座的七个人对他地动作做出了完全不同的表情。绯桃一脸兴奋看肥皂剧时候的惯有表情;她哥…也算我哥,闭眼咳嗽装正经;伪娘泪眼婆娑。难说之后又要在公站台拦截我;初一念早就知道他哥的坏脾气,正幸灾乐祸地瞟大家的反应;死板犬双眼睁圆。像是看到了火山,还并海啸和地震;三角函数托着下巴一脸不耐烦,就差没催他动作快一点。最麻烦的人斜在客厅最深处地沙角落,表情冷得快要冻起来舞台剧。

  这个时候我究竟是应该一巴掌pIa飞这个不知天高地厚的狐狸,还是该无动于衷假装习惯了?好在三角函数大孝子最理解我地心情,扑过来撕扯狐狸的头:“放开我爹!”

  狐狸被他扯得差点摔下沙,我趁机无视之:“人都到齐了哈,那么接下来吃蛋糕?”桌上放着个大号蛋糕,还没拆封。

  “应该先点上蜡烛许愿,哥,赶快去把面条端过来绯桃推了推坐在她旁边地哥于是舞台剧画面切换,大家都七手八脚拆蛋糕点蜡烛,好像生怕没事儿做会尴尬。蛇神绯鲤端着一碗不加大葱的拉面从厨房回来,连筷子一起递给我。“还有面可以吃啊,真好!”我肚子饿得咕咕叫,一整个蛋糕也未必够我吃呢。注1三两下扫光了面条,还没等我擦嘴,绯桃就拉我袖口:“赶快闭上眼睛许愿。”

  “许愿?几个?”

  “随便啦有多少许多少,反正只是个传统。”

  我合十手,一时想不出来有什么愿望,狐狸刚摆了三角函数地纠,龇牙咧嘴地蹭回我身边:“许完以后记得告诉我,老天不帮你实现我帮你实现。”

  “你给我差不多一点。”一巴掌把你摁进盛花生的果盘里。

  对面地伪娘噗嗤一声,很没良心没义气地哈哈大笑起来。狐狸挣脱出来,没事儿似的说:“我记得似乎准备明天去还钱,现在看来还是多留两天比较好。”对面笑声戛然而止。

  不如许愿大家和平共处吧!物质上的东西想买都能买到,精神上的东西有电脑就足够了,我还真是无无求。

  “许了什么愿,说来听听绯桃看我睁眼就催。

  “说出来就不灵了吧?”

  “说了只是传统而已啦。”

  “…以后不长痘痘。”为了不至于不灵验我还是没敢说。

  一直我在沙角落没动的小猫突然出很大声的冷笑,引得所有人都看向他。绯桃好不容易掀起来的有点温度的气氛因为他这么一下变得有点上下不挨,绯桃看起来要作吧,大家让一让。”息事宁人息事宁人,我吹!

  蜡烛熄灭以后还没有人动,我又只好继续吆喝:“那我切蛋糕了哦?”“等等,要先收礼物才对。父亲大人,请收下。”还是我的乖儿子主动帮我打破僵局,双手递给我一个用纸包起来的小玩意儿。

  这是啥?打开一看,一小撮不知道哪里摘的野果,搞不好也不能吃。“谢谢,不过下次不要摘,会罚款的。”碧水江汀的物业管理费用那么高,保安也不是吃素的。

  接着大家都把礼物放在了蛋糕前,数了数,七份。“还有一个人,自觉哦!”我环视一遍,最后盯住看天花板的狐狸。

  “干嘛?”被我捅了一下,他拿无辜的眼神回应。

  “礼物,装什么无辜。”

  “呃…我本来有准备的,但是不方便当着大家拿出来。”

  “那你想怎样?”

  所有人的好奇心都被吊了起来,他才笑嘻嘻地凑过来:“我把自己送给你好不好?”

  皿你怎么不干脆现在就光了躺到我上去等待采撷?

  不光我一个人这么想,在场的除了那只从头到脚都死板的犬科生物之外看似都这么想了,三角函数更是非常干脆地来了一句“爸爸我晚上睡哪里”“哼!”弦终于崩断,小猫把手里得七八糟的一蜡烛狠狠往桌上一摔,沉着一块脸甩门而去。

  客厅里大家你望我我望你,虽然都知道怎么回事但是都不知道该怎么办,于是全部看着我。“切蛋糕。”我从牙间挤出三个字。

  在我生日的时候耍什么脾气,你有种回头找你看不惯的人打架,别冲我脾气。

  注1不加大葱的拉面:其实原本的句子是“给我一碗不加的大葱拉面”冰山女神凌波丽的特殊嗜好今天努力把完结章写出来…继续索票,、第一百零七话你告诉我啥叫忧郁症

  第一百零七话:你告诉我啥叫忧郁症

  “不行,你不准去。”

  狐狸蹲在门口,小孩子耍赖一般不让我出去。

  距离生日又过去了一个月,天气已经彻底回暖,绯桃也搬回了自己家去住,我一个人在家要是上课也就算了,周末打累了游戏连个烧水泡面的人都没有,也蛮寂寞的。

  算准了我受不了饥一餐一餐的苦日子,加之栖雾元君放话不再管他,狐狸便用尽各种手段引我周末到九嶷山去,不过鉴于那边没有电脑连电都没有,我还是拒绝,拉锯战打了三个礼拜,最后达成协议周六我带着三角函数过去,周他老实过来煮饭。

  似乎妖怪中间已经默认了他们的王妃就是这只本来众望所归要成王的狐狸了当不了王,退而求其次当王妃吧!大家估计是这么想的,就没有人火眼金睛看出来我会成为这个倒霉妖王全是他害的。

  昨晚回到家里,绯桃声称落了东西回来找,一直磨叽到狐狸走掉,才跟我说最近小猫都没去他们家串门,打听了一下似乎是患了忧郁症。

  “你给我解释一下啥叫忧郁症?”

  “总之就是…我来的目的就是希望你能去慰问一下他啊,不管你以什么名义,就算是王看望生病的族长都可以啊,去吧去吧!”

  “我看他就是自己没事儿找别扭,他不就是那种子真的钻进死胡同出不来了,我要是能见得到他我就自己去“他不见你?”

  “是啊,别说我。明都见不到他,所以我才来找你呀。我觉得…怎么说,他变成这样你也有责任吧?”

  不要问我太阳有多高。我会告诉你我很无辜。不要问我星星有几颗。再问我就掐死你。总之…我抓了一晚上头皮之后。决定去看看他。虽然群里地姐妹们都说失恋地人最好别招惹。注1“你去了对他一点好处都没有。难道你还想跟他继续纠不清吗?”狐狸趁我跨过他地肩膀。居然把我扛起来又扔回了沙上。

  “谁跟他纠不清了啊?”我火大地爬起来。“不管你怎么想怎么希望地。我都觉得作为朋友我应该去看看他。”

  狐狸靠在门框上。皱着眉头无力地说:“你把他当朋友可他没把你当朋友。这种时候他最不想见到地就是你。你别听绯桃那家伙胡说八道。她脑袋里除了男人女人就是男女之间七八糟地事。对别人心里想什么她根本就不明白。”

  就算你说地没错。难道我当做什么都不知道就是正确地“你等他自己冷静下来。走出阴影了再去看他比较合适。到时候你们继续做朋友我也不会干涉。何必一定要现在。尤其是这么危险地时候去找他?”我没动。狐狸就坐下来。好声好气地哄我。

  可是这样我不放心。我心里有愧疚。我甚至很想知道对于他们我到底抱有怎样的想法。喜欢这种感情离我还是很遥远,目前我做地与能做的似乎都只是被动地接受或拒绝。

  如果我说我不知道是不是也喜欢你。天晓得狐狸会不会暴走地把小区轰成平地。

  真要比较分量,眼前这个牛皮糖一样的家伙是稍微重那么一点,但是那是不是感情,我分不清楚。

  “我要去。”蹭得正欢喜的狐狸停住了,抬起头看着我,眼神很复杂。我不敢看他:“你跟我一起过去,只待一会儿就回来。”

  僵持了好一会儿,狐狸放弃了:“我去做什么,好像炫耀抢到了你似的。你去吧,自己小心,一定要小心。”

  虽然搞不明白为什么要说两遍小心,我还是点头。狐狸很快又换了一副吃亏了的嘴脸,搂着我地:“要亲亲。”

  “梦话留到晚上说。”

  “我都让步了,那么乖你也不给奖励吗?”

  理由无懈可击。我只好硬着头皮在他脸上亲一下这家伙皮肤真是好,愤青了。“妞,乖乖等爷回来。”出门前在那张脸上拧一把。

  “疼!”他捂着脸,委屈地抛过来一句让我汗倒立的话“爷真坏!”

  白鹭公园的次元损坏以后,猫妖们转移到了海城公园,根据绯桃留下地信息,我乘公车到了北市区。

  周下午的公园里人很多,但是见不到猫,估计都躲进次元空间去了,我绕了一圈又一圈,高跟鞋磨得脚痛,还是不得其门而入。

  “都死哪儿去了!”爬到凉椅上坐下,我下鞋子,赫然对称地俩水泡。算了,出师未捷身先死,请别怪我太无情,不来是我不对,来了找不到人就不干我啥事儿了,休息一下回家吧。

  背后草丛里沙沙一阵,钻出来一个小孩子,我本来没在意,他却蹲在我面前:“王,你是来找舅舅的吗?”

  …舅舅?“你是谁?”我就只记得开战那天见过你,不认识你舅舅。

  他眨了眨眼睛,小声:“我叫明。”

  “你就是明?!”抓我地事儿上次都还没找你算账呢!要不是深塬那条死狗打岔,你现在已经成猫标本了。

  因为我突然站起来,明吓得向后弹开一米多远,跟当初买他回家时候一样无辜的眼神瞄准了我。对哦,要是明地话,那我还真是来找他舅舅的。“啊…没事你别害怕,我是来找你舅舅,他人在哪里?”迅改口。

  “舅舅把自己关在房间里好多天没出来过了,大家都很担心他…王,你能劝劝他吗?”明看起来很难过,一直在绞手。

  我觉得我能让他心里更添堵,不过小孩子不会懂这些,说也是白搭:“我尽力,你带路吧。”

  次元的入口在一棵树后面,多跨一步就天差地别,虽然还是公园的原貌,却半个人都没有变成人的猫是另一回事。猫妖们都好奇地看着我,没见过我的躲在远处,见过我的在路边行礼。不过奇怪的是,见到的都是些比明大不了多少的孩子。

  “就在里面,我不敢进去。”明带我来到次元外应该是冷饮店的房子前面,指了指门。

  我点点头:“没事你先离开吧,我试试看跟他沟通。”

  明离开后我才现门其实并没有反锁,让大家都不敢接近的,其实恐怕是房子周围的低气压…

  唉,碰运气吧,我壮着胆子准备敲门。手还没碰到门,附近就传来的声响,原来是猫妖们都好奇我想干什么,跟了过来。

  “跟过来干什么,八卦。”我自言自语地抱怨了一声,扭转头手准备敲下去,却现门开了,门里的人脸比锅底黑地看着我。

  大眼瞪小眼。

  “回去!”他很不客气地下逐客令。

  我怒:“你什么态度?我可是听说你病了好心来看你!”

  周围一片叽里呱啦,幼猫们开始头接耳,虽然听不清楚,也猜得到大概是些他们怎么见面就吵起来了呀主上的脸色好差呀王怒了呀之类没营养的话题。

  估计是觉得被那些小孩子看到不好,而我又不像是打算走,小猫只好忍气声:“进来!”

  啧啧啧火气真的不小啊,什么忧郁症,根本就是赌气。

  “那什么…房子里空气太差,你该出去走一走,嗯…”我真是没话找话。

  “你少管!”简短而气势地一吼。无视之:“生气容易伤身体,身体是革命的本钱,没有钱寸步难行…”我到底在说些啥?

  “你给我闭嘴!”这回来的不仅仅是一声吼,还有和第一次见面时极为相似的揪衣领。

  愤怒几乎把那张人脸扭曲化,眼睛瞪得可以掉出来,鼻翼直扇,尖牙毕。我身不由己地闭嘴了吓的,还没见过他这么恐怖的样子,我还回得去么我。

  对峙,我屏住呼吸等待合适的说话机会,忽然一丝异样的神情在我眼前闪过,还没等我琢磨,人就已经被拖朝房间深处,目的地,似乎是…。

  注1不要问我太阳有多高,我会告诉你我很无辜,不要问我星星有几颗,再问我就掐死你:原来不是有歌么,叫啥我忘了,原句是“不要问我太阳有多高,我会告诉你我有多真,不要问我星星有几颗,我会告诉你很多”总觉得我改改以后似乎不那么脑残了…中飞刀(,作,正版阅、第一百零八话无限放逐

  第一百零八话:无限放逐

  被拖拽的过程中我已经预感到会是什么等着我,但是我怎么用力都叫不出来,手拼命想要把自己解出来,可都完全无济于事,我就像一条大口袋,被拖向仓库。

  拖我的人此时此刻看上去就是一个疯子,用他的蛮力制服我或许不是“我”而只是一个异。我已经太过恐惧失去了行动能力,四肢蜷缩,甲壳虫一样被翻过去摁在上。

  最终逃不过和前代一样的命运。

  “嘭!”一声巨响撼动了整栋房子,是门被轰碎了,有人旋风一样飙进来,我眼前一花,小猫被揍得砸向了墙角。

  “明宸你他妈以为自己还是畜生是不是!”来救命的是蛇神绯鲤,看那气吁吁的样子恐怕是一路飞奔过来的。真是称职的大哥,我服气了。

  “要不是绯桃说漏嘴我还不知道玑翎会来找你,你他妈简直就是混蛋!”小猫刚才应该是吃了一拳头,鼻血滴答滴答着,这会儿肚子上又被踹了一脚,顿时趴在了地上。

  总是石雕一样沉静的蛇神起火来真的是相当吓人,我知道能让他这么大的火说明确实把我这个认来的妹妹看得很重,但是我居然一点都不感动,心里什么感觉都没有。对被打的人没有同情,对救命的人没有感激,对刚才差点生的不可挽回的事没有后怕,我完完全全麻木了。

  是怎么回到家里的我自己也忘记了,回神的时候绯桃坐在地板上哭。三角函数蹲在脚默默地看着我,卧室外地走廊上依稀可以听见大哥在跟谁说话。

  有人帮我换了干净的睡衣。洗过脸和手并且认真涂上了润肤霜然后放到了上,但是我只记得有这些事。却不记得是谁做地。比上次被人困在幻境里更有种死了一次的感觉,虽然严格说什么都没有生。

  门外地谈话结束了,打头进来的人是狐狸,他脸上的表情严肃得让我觉得很陌生,但是在看到我以后那些严肃又慢慢地褪了下去。恢复成柔和。选好了表情,他才到边来搂住我。之后进门来的是栖雾元君,我小吃惊了一下。

  “影,你留在这里陪她吧。”栖雾元君的声音放得很轻。

  着我地胳膊安抚地拍了拍。

  “玑翎。”她叫我。我机械地抬了下头。“先好好休息。其他地慢慢再说。”我连嗯一声地力气都没有。她也没怪我不礼貌。抿了抿嘴就出去了。

  门外地两个人又交谈了些什么。然后大哥伸头进来:“绯桃。你出来。”

  绯桃着鼻子向门口挪去。三角函数也很快跳下跟了出去。卧室里只剩下我和挂在我背上地狐狸。我们谁也没说话。我是因为没什么可以说地。而他更像是不敢说话。

  了好久。我含糊地出一声。

  “你去替我揍他一顿。”

  听我说这样地话,他像是放下心来,语气轻松地反问:“函玄神君不是已经替你痛扁了他一顿吗?”

  “这是两回事,现在是我授意,代表我的意志。”

  狐狸叹气,然后两只手圈着我:“然后呢?打得他生活不能自理,然后你就原谅他了?”不等我回答,他又说:“你是自己下不了手揍他才让我去的吧?”

  “…老娘不是圣“哈哈哈哎呀!”笑到一半被我拧嘴。

  “我自己不去是因为我恩怨分明,不对朋友做不该做地事,但这不表示我不生气、不想揍扁他,你既然自称王妃,就拿出点样子来,去教训他。”

  狐狸恍然大悟般哦哦几声,反问:“你去的话就是对朋友恩将仇报,我去地话就是跟情敌公平较量,你是这个意“…我没你会说行了“哪里哪里,这本来就是你的意思,只不过我跟你心心相印所以才偷听到了。”

  他又顺了顺我地头,然后揽我靠着他:“我已经向他下了战书,只要他败了,就永远滚出我的视线范围。”

  “你有把握赢他吗?”这家伙地真正实力我至今都没见识过,丢了狐丹以后跟金家少主在食堂的那一战被打得那叫一个落花水,让我严重怀疑他能不能赢。

  “一只下猫而已,有什么搞不定的。”

  他只是漫不经心地这么说,我却被那个久违的形容词刺了一下。怎么他也会叫下猫?这不是小白猪一个人故意的么,至少今天之前我都没有印象听别人这么叫过。

  “怎么啦?”他自己浑然不觉,舌尖伸过来我的脸颊。

  “…你不觉得味道很奇怪吗?”

  “呃?是、是有点奇怪。”

  “如果我没记错的话那罐薰衣草味的早就过了保质期,我已经很久没有买新的办法去看他们决斗,不过即使去了我也不知道能做什么,难不成做拉拉队?等着三角函数回来给我做实况转播就好。

  下午放学的时候天上下起大雨,绯桃奉命来给我送伞,我接过伞以后她本来还想说什么,最后也只是眼睛红了一下就跑掉了。头大,我又没有怪你,是脸自己不听话笑不出来。

  因为大雨的缘故公车格外挤,而且还因为道路积水等七八糟原因晚点,回到家天已经全黑了。我正嘟囔着晦气,偏头夹住伞两手一起在书包里掏钥匙。忽然现院门口站着一个人,因为整个小区都黑着。看不出来那是谁。

  我在雨里愣了一会儿,钥匙也不敢拿。最后决定假装路过探个究竟。

  一步一步靠近,那个人影越来越清晰。我有点害怕,犹豫到底要不要过去,虽然捉妖师一方惨败,但并没有全灭。我还是很危险的,而且其他地方的妖怪说不定也…

  没关系。我又安慰自己,反正这个时间三角函数应该回家了,有他在我害怕什么。

  那个人背朝路,面对着我地院子,越让我感觉恐怖。而且他没有打伞,不然我也不会老远就感觉他怪异。天黑加之雨大,我怎么努力都看不清那是谁。又不敢靠太近,就在他后面。

  “还没有来电吗?”“听说这一片区的供电系统出故障了。”路对面亮起一只手电。看样子是主妇出来接丈夫,两个人抱怨着进门去了。我一下子想起来我看错方向。再转过头来,那个人已经转了过来。和我隔着两米多地距离面对面。

  终于看清那是谁了。

  “你怎么在这里淋雨?”想了半天我还是决定过去打招我把伞举过去的时候,小猫摇了摇头。他应该已经在这里站了很久了,头透全部向下垂着,还真不容易从背影上判断。

  “你有话要说?”从他一身破烂地样子就大概可以推断出来他今天被修理得有多惨,只是看不大清楚,不知道他伤得重不重,狐狸到底下手有没有分寸,可别搞出人命来。

  我看不清他的表情只知道他也看着我幽绿色的眼睛,润得能滴出水来一般。

  雨稍微小了一点,但是也把我淋了大半,我有点不耐烦,这两天正好不能着凉,我才不想这种时候感冒,就打算催他。

  “你…”到底想干什么。

  “对不起。”他终于肯说话了,只是这么三个字。

  我找不到话说,就这么等着,可是他再没说别的,只站着不动,然后突然哭了起来。

  雨声里夹上他的哭声,让人又烦闷又难过,我把伞换了一只手:“别在雨里站着了,到里面去。伤口处理过没有?”

  他摇头,我绕开他打开院门:“进来,我去拿急救箱。”走了几步现他没跟上,又只好停下来:“你不进来吗?”他还是摇头。

  “那你等一下,我去拿把伞拿条巾给你。”

  家里黑漆漆地什么都看不见,我摸索着找到伞,又翻出一块巾,再打开门时,他竟然已经不在外面了。

  我做了个梦?还是海市蜃楼了?

  “父亲大人。”楼梯上突然亮起烛光,三角函数站在“没有被停电吓到吧?”我只得关上门,赶紧去处理自己一身的。

  “没有。紫应神君拜托我告诉您一件事。”

  我正要进卫生间,听了他的话又暂时停下脚步:“什么事?”有什么不能亲自说的照得他脸上的表情看起来有点恐怖。

  “他说他问过猪族长,从来没有任何半妖私自离开过。”

  咦?这话的意思难道是说…小白猪根本就不可能存在?可是大家都是见过它地,如果他不存在或是别的妖怪假扮的,难道没有人觉察到对了,第一次见到大哥的时候,在市外面他突然放弃了为难我,当时他看着我头上地小白猪。在篮球场上,犬神也对着小白猪行礼,为冒犯我而道歉。

  如果它只是一个还没修成人形半妖,为什么他们两个都不打算招惹他?还有很多不正常的地方,怎么我会一直都没有注意到,解释为生活太混乱似乎过于勉强,那究竟是怎么回事?

  澡洗到一半就来电了,出了浴室我便一边擦头一边开电脑。

  群里有人分享了漫画,标题特注萌,反正也无聊我就打开看了,没想到一张彩地扉页把我彻底震住了画上的男人手捧着一盒油炸豆腐,肩膀上一只半人半妖地狐狸扑下来吃。

  那你叫我影好了。

  影,你留在这里陪她吧。

  原来如此。

  第一百零九话:捅破最后的窗户纸

  放下电话,我愣了好长时间。

  妈妈从大洋对岸打来电话,问我暑假要不要过去跟他们一起过,还问我要不要高考,以后要不要念书之类,又说前两天新给我转了一笔钱记得查收。

  “姐,你过来吧。”妈妈说着的时候弟弟来话,听不出来那是被还是主动,但是一声姐就够我震撼了。

  我要不要过去呢?签证听说要半年时间办理,现在已经三月份了,估计能过去也是九月以后的事,那时候弟弟应该开学了。唉…他们根本不是邀请我去度假,是想把我接回身边去吗?我得承认重新拥有一个家对我的吸引力是致命的,但如果我出国去了,妖怪们万一有事找我可怎么办?

  真是头疼了啊…我把电话放回原处,顺手撕开一袋糖,蹲在一旁玩积木的三角函数听见撕塑料袋的声音立刻扑过来要抢吃。对啊,我要是出国了,这孩子难道带着走?我怎么解释他喊我父亲这个古怪的现象?

  还有狐狸,最近几天要上课我都没办法找他问清楚关于小白猪的事,如果我要出国,他会怎么做?

  一个电话带来一大堆烦恼,我头疼着没注意,一整袋糖全被三角函数给吃了。

  干脆周末问清楚了再说吧。…也不对,我现在是不是也得想好,假如他真的一直都在骗我,我走还是不走。…他要是骗我我真的就赌气到国外去,不像我的作风。我应该留下来教训他。

  “啊啊啊烦死啦!”先不管原不原谅,绝对要先揍你一顿!

  烦恼了一整个晚上。游戏通关不能还失眠,闹钟响地时候我大有种怎么不睡死了算了的感觉。等公车地时候我靠着电杆摇摇睡。忽然听到有人叫我的名字。

  “玑翎,不好了,出大事了!”很久不见,白檀好像又更瘦了一圈,小风吹着都像是要散架。他鼻头红红。不知道从哪里跑出来,慌慌张张地喊。

  “出什么大事了?”看到他我心里稍微轻松了一下。毕竟白凤告诉我他闷闷不乐好久了。还能跑来找我。大概是已经释怀了吧。

  白檀停下脚步。皱了皱鼻子。声音也小下来:“那个小姑娘跟曜清神君打起来小姑娘?我搞不明白:“你说哪个小姑娘?”

  “就是有一段时间…一直都跟你在一起地那个。叫什么香地。”

  “诶?!知道原因吗?”莫名其妙地怎么会袭击常襄呢。不是说有现就告诉我地白檀摇摇头。黑眼睛望着我。好像在等我拿主意。

  “没关系。曜清神君不会出事的,他敢动手就应该是有把握。”我故意说。

  白檀睁大了眼睛:“难道不该是…”“白凤没有告诉你崆寒是怎么死的吗?”我反问。“我们和捉妖师世代为仇,帮助他们伤害同胞那是死罪。”

  公车开了过来。我掂了掂书包准备上车,白檀忽然抓住我地制服衣摆:“你们不是好朋友吗?难道你可以不顾她的死活?”

  “我们是好朋友没错,不过我想问你,你跟她什么关系,为这件事情那么着急?”我反问。司机摁了几下喇叭,见我不准备上车踩油门就走。今天看来又得翘课了。

  白檀被我的反问问得一愣,手也不自觉就松开了。

  “我已经等你们等了好多天了,虽然我不知道你们是怎么结盟、怎么想到要杀死我的,但是目的看起来很简单,”我了一口气,手叉定定地看着他“我是真没想到你会跟崆寒犯一样的错误,不过也许是我太自作多情,也许我并不了解你。”

  “不管怎么说,我那天说了让你伤心地话,我不对,所以今天我会跟你过去的,过了今天,假设我能活下来,就会作为王处死你。”

  不一会儿,我坐着荷叶来到常家所在的次元,经历了一场血斗,常家本来就不多地人又被扣押了一批在琅境,大院子显得更是冷清。白檀被我揭穿以后还是把我带了过来,这一点令我吃惊,不过我还是有一张底牌的,毕竟像上次那样轻易跟着敌人来到这里,后果是非常惨烈地。

  突然觉得有个成天着我哭妨碍我上学的人有时候也方便地,嗯。

  “他们人在哪里?”知道是骗局,我还是问。

  “在练武场。”白檀的头低得很低,声音也小到听不见。

  常家还有练武场啊,浅薄了我来这么多次都没把这附近转个遍儿。“带路。”

  一个相当宽敞地院子,两道身影上蹿下跳,看不清具体动作。我抄起胳膊笑:“确实打得蛮烈的,我们要不要给他们加个油?”白檀不说话。

  也不只是谁先看见了我,反正常襄本来还能有还手之力,我一出现就干脆地败在了犬神手下。继续继续,苦计。

  “玑翎!哎呀!”被反剪了手的常襄向我求救。

  “嗯,我看见了,断了一指头握剑也不大灵便了吧?”我走近几步,但是当然没有叫放开她。

  常襄挣扎了一下:“我和你的事我们单独解决,要收拾他不是你的意思吗?我在帮你角函数还给我让我去救他的不也是你么?还是说常襄你有双胞胎姐妹?”

  她偏头看了一眼在门边的白檀,脸上的伪装终于去掉了一些:“你能叫他放开我吗,我有些东西想给你看。”

  “不能放开她!”犬神反而又加了一点劲儿,几乎把常襄按到地上趴着“我了解到她在收集一些使用咒的材料,就算是作为人她也已经犯了法,而且是必死的罪。”

  常襄表情痛苦:“玑翎,难道你不想救汪伯母吗?她对我们这么好,你不想救她,让她和汪伯伯团聚吗?”

  “…放开她。”汪伯母是因为我的胆小才被抓的,这我必须承认。

  常襄着肩膀爬起来,看了看犬神又看了看我,说道:“我带你去看看我最近在做什么吧,看完以后你会原谅我的。”说完朝着院子尽头的门走了过去,我刚要跟上,就被拦住。“她肯定有诈!”“我知道,但是我得跟去,你要是不放心就看住白檀,别让他跟常襄联手。”

  穿过门,又绕了几间小院子,我们终于站在一间屋子面前。

  “跟我进来吧,我所做的一切,里面都有原因。”她推开门,里面涌出一股强烈的寒意,比初的空气更冷了许多倍。

  房间里黑黑的,地面还似乎堆了些软软的东西,凹凸不平。常襄点起了蜡烛,我才看清那些被我踩到的竟然是各式各样的尸体。“这!”强烈的呕吐感涌上来,我赶紧闭上眼睛扶住一柱子。

  “这些可不是一般的尸体,他们都能够看得见妖怪,换句话说,他们天生具备成为捉妖师的潜质,”她端着蜡烛靠近我“就像施法需要有符咒一样,人身上的法力也是依附于身体某一部分而存在的,或力量的方法很简单,就是把那一块切下来。”

  我拼命不让自己吐出来:“你要力量干什么?”

  “金家少主的捉妖壶威力强劲,汪伯母在里面呆了这么久,早就没办法凝聚身体了,没有这些带着力量的,你让他怎么离开捉妖壶?”

  “可是你也不能杀人啊!”我闭着眼睛挖了一个人的心脏一个人的眼球,已经怕得噩梦不断,她居然杀了那么多,整个房间的地板差不多都铺了尸体。

  常襄微微地叹了口气:“我只是想弥补一些自己的过错,为此付出怎样的代价,我没有想过。”她的样子让我想起了她当初跟我诉说他在常家的处境,那时候她也是这样神色黯然。

  我捂着嘴看了看那些尸体大多残缺不全,一股酸水又涌了上来。

  “还差一个人,就能救活汪伯母,你高兴不高兴?”她又抬起头,眼睛放光地看着我。

  “…”我不知道该怎么回答,她又说:“如果我说最后一个人就是你,你愿意牺牲自己救活汪伯母吗?”


  第一百一十话:你就忽悠我

  【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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