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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乱欲,利娴庄第二季】【第八部分】【作者:小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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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20-6-14 21:47:03 | 只看该作者回帖奖励 |倒序浏览 |阅读模式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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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帖最后由 天幕上SX 于 2020-6-15 17:49 编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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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乱欲,利娴庄】(60~64)【作者:小手】

  暴风骤雨是短暂的。

  超哥没射,却实实在在地满足了妻子。

  心满意足的妩媚爬上了王卿若的绝美鹅蛋脸,鹅蛋脸很丰腴且成熟,大杏眼妩媚多情,王卿若深深呼吸着,回味着,她没有让丈夫的巨物拔出:「超超,你觉得她们哪个更适合老大。」

  「都适合,老大展云都喜欢她俩。」

  顿了顿,卢超超有一丝担忧:「不过,我看得出,老二很喜欢君竹,他整晚都撩利君竹说话。」

  「那就撮合陶歆给老大呗。」

  王卿若轻抚丈夫的身体,水汪汪的大杏眼满怀柔情。

  卢超超为难了:「昨晚展月在电话里亲口对我说,他很喜欢陶歆。」「啊。」

  王卿若微愣:「老三喜欢陶歆,老二又喜欢利君竹,那老大怎么办,我们千选万选,到头来让老二和老三占了先,老大会不高兴。」卢超超苦笑,他也知这个礼,沉吟了半晌,他忽地惊喜:「对了,你没听利君竹说吗,她家里还有两妹妹。」

  王卿若也想起了这茬,欲喜还忧:「那敢情最好。」话锋一转,她柔柔问:「你想怎么打发永祥。」卢超超立马脸色晴转阴,没好气道:「等他酒醒了,就叫他滚。」王卿若蹙眉:「你没发现吗,他好像有心事。」卢超超冷笑:「他的心事就是你。」

  王卿若轻轻摇头:「如果他是为了我,他大可以打电话给我,九年了,他从不进我们家门,最多就在外边和我们儿子吃饭,今天他突然来我们家,我觉得有点奇怪。」

  卢超超很不屑的样子:「什么奇怪,他打电话给你只能听你的声音,他只想见见你,这么多年了,他一直不结婚,就是惦记着我早点死,然后接手你。」王卿若忍不住放声大笑:「又粗了。」

  卢超超看了看妻子眉梢上的春意,有点意兴阑珊:「不弄了,我弄爽了你,你却气我。」

  王卿若吃吃娇笑,刚想扭动她的腴腰,忽然书房门响起了「笃笃」敲门声,两人只好作罢,卢超超整理好了衣服前去开门。

  原来是极美少妇桑桑,她是卢家的管事:「卢哥,夫人。」拖曳长裙雍容华美,王卿若迈着妙步缓缓走来,语气却十足冰冷:「说多少次了,喊他卢先生。」

  桑桑很平静的露齿一笑:「卢先生,夫人,永祥他离开了。」王卿若听罢,顿时心焦:「你确定吗。」

  桑桑温婉道:「确定,家里我都找遍了,他肯定不在我们家了。」卢超超弹了弹身上的一处尘灰,淡淡道:「走就走吧,省得我赶他。」王卿若绷着脸,示意桑桑先出去,然后急匆匆拿起手机:「我打他电话。」卢超超没反对,嘴上不屑而已,内心中他也对弟弟卢永祥今晚的古怪行为也有诸多起疑。

  不料王卿若拨通了手机好半天后,还是放下了手机,香肩微耸:「没人接听。」

  「哼,算他识趣,别管他了,我们瞧瞧未来儿媳妇去。」说完,卢超超微笑着抓起妻子的玉手,两人一起走出书房,去见两位来做客的美少女了。

  可到了吃饭的小厅,餐桌边已是人影全无,王卿若好奇:「咦,人呢。」卢超超张望了四周,微笑着指了指窗外的一幢孩童乐园般的小洋楼:「在那边呢。」

  王卿若看去,见那小洋楼灯光明亮,隐约有人影和笑声,卢王两人相视一笑,手挽手,迈着合拍的步子朝小洋楼走去,两人都身材高大,看上去很匹配,男的步伐沉稳,女人臀肥体腴,那条软软袅袅的腰儿竟然有收窄的弧线,想必年轻时,这腰儿能盈盈一握。

  「老婆,你喜欢谁。」

  卢超超好奇问。

  「呃。」

  王卿若想了想,笑答:「我比较喜欢陶歆多点,她身上那件连体裙太好看了,太漂亮了,不知她从哪买的,我都想穿,可惜我又胖又高,穿不了。」卢超超严肃道:「我老婆王卿若,既不胖也不瘦,不高也不矮,她是世界上最美的女人。」

  王卿若知道丈夫哄她,芳心大为受用,身躯很自然靠在了超哥的身上:「那利君竹的裙子就稍微逊色点,高跟鞋还不错,气质也极佳,不过,我比较喜欢懂打扮的女孩。」

  卢超超小声道:「我觉得差不多。」

  王卿若白了丈夫一眼:「你这个粗鲁大男人懂什么打扮。」卢超超浓眉轻舒:「反正我都喜欢。」

  两人说笑间就走到了小洋装,洋楼上飘荡着少女的笑声,王卿若抬头看去:

  「他们果然在那里。」

  卢超超给妻子挤挤眼:「要不要上去看看。」

  这建议正合王卿若的心意,婆婆选儿媳,自然要多多观察,多加了解。

  可就在卢超超想走正门进去时,王卿若拉住了卢超超的胳膊,一指小洋楼对面的尖顶古堡形了望塔,调皮道:「到塔上去看。」卢超超微笑赞同,他和妻子有默契,明白妻子既想观察两位少女,也不想打扰他们几个小孩相处。

  只见王卿若挽起了拖曳长裙,一条绝美修长的大美腿露了出来,她缓缓脱下高跟凉鞋,将两只惊人美丽的玉足踩在地上,结实肥臀微沉,一跺脚,那高挑的身躯竟然如燕子般轻灵地飞上一棵树,脚尖轻踮树枝干,整个身体再跃起,像蝴蝶似的贴在了墙壁上,接着,四肢如壁虎般沿着了望塔垂直的柱形墙壁往上攀爬疾走,眨眼间,王卿若就爬到了望塔,纵身钻进了塔里去。

  卢超超见妻子进塔了,他才淡定拿起地上的两只高跟鞋,一顿足,身子也是轻灵入燕,唰唰唰几下,就越过了旁边的树干,直接腾空而起,也是沿着笔直的墙壁往上疾走,他连手都不用,眨眼间也到了了望塔,轻松跳进了望台。

  站在了望台可以360度欣赏豪宅四周的景色。

  了望塔有走廊连着内宅主楼,却和小洋楼分开,了望塔和小洋楼之间相隔只有十来米,站在那了望台里,卢王夫妻俩不仅能看清楚小洋楼里的几个俊男美女,甚至能听到他们的说话。

  这了望塔当初建造的目的,就是用来监视三个儿子。

  哎,可怜天下父母皆用心良苦。

  小洋楼的三楼里,初来乍到的利君竹和陶歆正好奇地打量四周,这里属于男孩的世界,到处堆放着各种各样男孩喜欢的玩具和游戏机,有些大玩具别说陶歆,就是利君竹也看着咂舌,除了有惊人数量的玩具外,还有三处堡垒似的电脑桌,另外还有诸如小饭桌,布艺沙发,孩趣抱枕,K歌厅,小钢琴之类的设施,看得两位美少女目瞪口呆。

  紧跟在利君竹屁股后的二熊卢展风不停对利君竹说话:「嗨,我爸爸和我妈妈肯定都看上你们了。」

  利君竹扭头,嗲声道:「别看上我,我有男朋友了。」二熊笑嘻嘻道:「只要你没结婚,我就一直追你,绝不罢休,哪怕你结婚生孩子了,我也会追你,在我们三兄弟的字典里,只要喜欢的女人,没有不能追的。」

  利君竹欲笑,有一位这么俊美少年对她一往情深,少女总会开心。

  不过,矜持是必须的,利君竹故意板着脸,哼了哼:「喜欢你们的女孩子一大把,为什么选我们。」

  「想听真话么。」

  最老成的大熊坐上了小餐桌布艺沙发,翘起二郎腿,陶歆好奇道:「你说,大熊。」

  利君竹也想听,按理说以卢家兄弟的家世和俊美,女孩子倒追他们三兄弟都不足为奇,可卢家三兄弟偏偏对陶歆和利君竹感兴趣,这是为什么呢。

  大熊神秘道:「我们确实认识很多漂亮女孩,没上过床的就更多了。但至今为止,我只发现你们的穴穴里有七片肉芽以上。」「啊。」

  两位美少女羞得尖叫,利君竹更是恼羞成怒:「什么意思。」「听我慢慢说嘛。」

  大熊挤挤眼,煞有其事道:「我二叔,就是刚才和我们一起吃饭的那位祥叔,他告诉我们,女人穴穴里的肉芽是代表一个女人的富贵指数,肉芽越多,她就越有贵气,八根就很罕见了,九根是最高的,我们国度信奉九为数字至尊。」陶歆脱口而出:「那我是多少。」

  话一出口,她好不娇羞,桃腮粉颊的,惹得小熊大爱。

  「七根。」

  大熊打出了一个7的手势。

  小熊伸长手臂,将娇滴滴的陶歆搂在怀里:「其实,我们早都知道陶歆的穴穴里有七根肉芽了,这数字已经很高,我二叔泡过的女人很多,最高的才六根肉芽,据我二叔说,这女人是一位大官的情妇,如果这大官以后飞黄腾达,这女人就跟着大富大贵了。」

  「那君竹的呢。」

  陶歆焦急地看向大熊,这问题只能由大熊回答,他激动道:「君竹是八根肉芽,比陶歆还多一根,我数得很清楚。」

  讨厌,趁我睡着舔我下面。

  」

  利君竹那是羞怒交加,心想昨晚这大熊舔她下体,居然还有其他目的,不过,对于自己的下体有八根肉芽,利君竹却是从来未知。

  二熊深情地看着利君竹,俊美的脸庞都涨红了:「我也没想到君竹有八根肉芽,我是喜欢你,你好漂亮,好性感,你和陶歆都是我最喜欢的女孩。」少男的表白往往是很纯真的,哪怕卢家三兄弟很风流,也难以掩饰少男的纯真本色,利君竹一阵芳心鹿撞,冷笑道:「陶歆跟我说,你喜欢的是她表姐。」卢展风尴尬不已:「错了,我哥最喜欢美怡姐。」陶歆又急着追问:「那我表姐是多少根肉芽。」「四根。」

  大熊竖起了四根小指头,陶歆心一动,暗道:原来表姐才有四根肉芽,怪不得她从来没来过卢家吃饭,分明是人家看不上她。

  夜空繁星。

  卢家的了望塔里,王卿若小声问:「超超,你信《处真本纪》上写的么。」卢超超抱住娇妻,微笑颔首:「当然信,八根肉芽是异数了,想不到利君竹有八根,她眉带桃花,瞳大水足,很勾男人的,我们家三个儿子要想追她不容易。」

  王卿若意味深长道:「你是不是早知道陶歆和利君竹的肉芽数了。」卢超超不说话,脸露狡笑,王卿若即便背对着卢超超,也能猜出卢超超心怀不轨,她禁不住冷笑:「狡猾。」

  卢超超紧了紧双臂,柔声道:「要不然,我也不会急着安排见这两女孩。」王卿若由衷地赞赏:「嗯,她们不仅肉芽数很高,还这么漂亮,身材又这么好,看起来也都很健康,这样的女孩少有。」

  「千里挑一都不为过。」

  卢超超应声附和,在这件事上,夫妻俩惊人的一致。

  那边小洋楼里,大熊兴致勃勃地说着:「我打电话给我二叔,说认识一个有八根肉芽的女孩,我二叔当时不信,还笑我吹牛,后来我发誓了,二叔就半信半疑,说要来看看君竹你,他今晚就是特意来看你的,我二叔已经好多年不来我家了,这是我家事,我就不说了。」

  这话传到了了望塔,王卿若吃吃娇笑:「我都说你误会我了,永祥是来看君竹的。」

  哪知卢超超冷冷道:「有八根肉芽的可不止那位利君竹,我家王卿若也有八根肉芽。」

  这话一出,王卿若基本无法再辩驳,不管卢永祥来卢家的本意是什么,卢超超都认定他是为了王卿若,而王卿若确实拥有八根肉芽,她长得倾国倾城,身体匀称修长,天生的富态,媚骨娇娆,自从她跟了卢超超之后,超哥就紫气东来,福达三江。

  「好啦,好啦,我说不过你。」

  王卿若像小女孩般撒起了娇,那结实大肥臀有意无意地碾磨卢超超的裆部,要命了,卢超超轻易地被勾起了欲火,他呼吸急促:「还要看下去么。」王卿若忽然举手一指,激动得腴腰乱扭:「当然看啦,我还没见过儿子和女人做爱,你瞧你瞧,大熊摸陶歆的胸部,他们要做爱了。」卢超超赶紧朝小洋楼凝目细看,那风景令人热血沸腾,原来卢家三兄弟竟然放肆地对陶歆动手动脚,他们分工明确,一个脱陶歆的连体裙,一个吻陶歆的香唇,还有一个直接舔吻陶歆的下体。

  陶歆手足无措,娇笑轻嗔,没有丝毫抗拒,内心中,她急切希望嫁入卢家这样的超级富豪家,已经无法嫁给乔元了,卢家三位公子是绝好选择,陶歆不在乎嫁给他们中任何的一位。

  卢超超目不转睛,紧张且兴奋:「他们调戏陶歆了,看出来,陶歆都很喜欢我们三个儿子,就不知利君竹会不会和我们儿子做。」「万一儿子们用强呢,我们要不要去阻止。」

  王卿若同样很兴奋,做母亲的,第一次偷看儿子和女人做爱还,这份刺激可不同凡响,王卿若湿了,湿得一塌糊涂。

  卢超超怪笑:「这不是你王卿若的风格,你肯定希望我们的儿子奸淫利君竹,你王卿若喜欢男人用暴力。」

  王卿若好不娇羞:「还是超超了解我。」

  可肥臀动了几下后,王卿若蓦地回头凝视丈夫:「这么硬,想什么呢。」「卿若。」

  卢超超深深呼吸,浓眉大眼闪耀着诡异之色,王卿若脸色大变,闪电转身回去,冷冷道:「你最好闭嘴,我不答应。」

  卢超超轻揉妻子的香肩,柔声轻语:「我什么都没说,你不答应什么。」王卿若冷哼:「你心里想什么,我难道不清楚吗。」「我想什么了。」

  卢超超诡笑。

  「哼,不行。」

  王卿若语气坚定,不容商量。

  忽然,卢超超的面目变得异常狰狞,他挽起了妻子的长裙,将妻子那只绝美的大肉臀暴露在夜色下,没有穿内裤,幽深的股沟又长又细,可见两团骨肉夹得多么紧密。

  卢超超掰开了紧密的股沟,将他不知何时拿出来的粗长巨物顶在了幽深股沟里:「那你就天天忍受我的大屌吧。」

  王卿若撅起了在昏暗月色下依然能看到臀肉白晕的超级大肥臀:「我能忍,我享受,随便你插。」

  粗长的巨物没有客气,缓缓插了股沟,王卿若轻「嗯」一声,冷冷道:「超超,我警告你,我不同意的情况下,你敢乱来,你会后悔的,你知道我脾气。」

  卢超超刚才还带着睥睨天下的气势插入,这会吓得忙解释:「我没有乱来。

  」

  巨物随即狂抽,了望塔里飘出了隐约的啪啪声,小洋楼里的少男少女是听不到这啪啪声,可在塔下的矗立的极美少妇就听得清清楚楚,她很生气,很无奈,她咬牙切齿倾听令他难以忍受的啪啪声。

  月色下,王卿若两只无与伦比的豪乳也暴露了出来,它们被两只大手用力抓住,用力搓揉,都揉得变形了,身后的卢超超气势如虹:「可我确实想操她们。

  」

  「操我就行。」

  王卿若抓稳了了望塔的护栏,大肥臀尽量撅高,她知道丈夫的强悍,她喜欢这种强悍,却又忌惮这种强悍,因为卢超超可以轻松操够一个小时,没有女人能在卢超超的巨物抽插下坚持半小时,王卿若能和卢超超相爱相处几十年,这就是传说中的绝配。

  卢超超淫笑,动作沉稳有力:「别死硬坚持,我怕你受不了。」王卿若呼吸急促:「女人受不了会求饶,你什么时候见我求饶过。」这句话简直就是抽了卢超超一记耳光,他怜惜爱妻,关切爱妻,哪想到人家不领情,卢超超瞬间被激怒,他的巨物凌厉出击,一轮长达四分钟的不间断的摩擦后,紧窄多肉的阴道变得异常炙热,所有的愉悦细胞都集中到了阴道里,王卿若知道快感即将来临,这是无法拖延和抗拒的,她丈夫就是有这个本事。

  「啊,如果你答应跟永祥和解,我就答应你。」王卿若把握住了极佳的劝说机会,她不愿卢超超和卢永祥兄弟为了她王卿若反目成仇,她在这件事中责任最大,九年前,如果她断然拒绝卢永祥,那卢家兄弟永远都是好兄弟,可惜世上没有如果,再说了,王卿若也不后悔,她从来没有后悔过,也没有道歉过,她认为她在九年前的某个恰当的时间里,跟某位恰当的男人,发生了恰当的关系。

  「和解包括同意你和他上床吗。」

  猛烈抽插中的卢超超意外地放慢了抽插速度,王卿若得以缓和即将喷涌的欲火,她深深呼吸着,脸带诡笑:「你考虑考虑,你得俩,我才得一,你赚了。」卢超超恨得咬牙切齿:「你对他还是念念不忘,他不是真的喜欢你,他只惦记你的八根肉芽。」

  「那是我的事。」

  王卿若轻轻后挺肥臀,她受不了丈夫的粗暴,却又喜欢粗暴,人生有时候就这么充满矛盾。

  当然,王卿若绝对不能容忍丈夫干到一半时停止。

  「不操了。」

  卢超超显然是故意的,他的动作戛然而止,可瞬间,他就感受到手臂刺疼,王卿若那是厉声警告:「你敢停。」

  卢超超心怯了,巨物再次奔腾如飞,密集摩擦那紧窄多肉的阴道,它不管了,它只负责将阴道磨热磨烫,最好磨出火来。

  王卿若尽力压低呻吟声:「喔,超超,你这条大龙真的适合我,嗯嗯嗯……」

  「骚娘们。」

  卢超超低声骂,十指几乎抓爆两只大豪乳,王卿若颤声道:「永祥的大龙也适合我。」

  小洋楼那边。

  少年少女们的情欲逐渐高涨,布艺沙发上,大熊的阳具插入了陶歆的小嘴里:「陶歆,你说,我大屌适合你吗。」

  二熊则跪舔陶歆的小嫩穴,小熊调皮,像婴儿吸奶般吸食陶歆的美乳,大概是俊男美女的缘故,画风并不算淫荡,可身处一旁的利君竹实在看不下去,她叫嚷着:「你们让我出去。」

  大熊坏笑,一口洁白整齐的牙齿:「利君竹,门锁死了,你要么和我们做爱,要么看我们做爱。」

  利君竹气得连连顿足:「你们怎能这样。」

  大熊得意地挺动瘦腰:「要怪就怪陶歆咯,她想做爱。」陶歆赶紧吐出大熊的阳具,娇嗔道:「我没想。」却不料,二熊一语道破了天机:「你都高潮了,喷了我一嘴,还说不想。」陶歆大羞,她确实高潮了,只是她没料到二熊会说出来,实在太难堪了,陶歆转移话题:「你们的爸爸妈妈不会来这里吧。」最爱陶歆的小熊送上了一个热吻:「不会,这里是我们的天地,都是玩的地方,一楼有室内恒温泳池和室外泳池,二楼为健身房,这里是游戏电脑房,平时我们在家里,待时间最多的地方就在这里。」

  二熊已脱光了身上的衣服,白白净净的,那玩意特别大,龟头翘起,似乎故意给利君竹看,利君竹他们待在一个房间里,想不看都不行,美丽的脸蛋不禁泛红,心想人不可貌相,卢家三兄弟看起来瘦瘦斯文,却不料他们的玩意都如此粗大,暗地里,利君竹拿卢家三兄弟的阳具和乔元的大水管比较,结果还是乔元的大水管略胜一筹。

  「你们经常带女人来这里淫乱吗。」

  娇滴滴的陶歆张开了两条粉嫩的长腿,等待二熊插入,她迫切希望二熊能插入,因为刚才二熊看利君竹的眼神很深情,陶歆很想知道二熊插她嫩穴时,他看利君竹的眼神会不会还是那么深情。

  二熊果然分了心,陶歆的美色不输于利君竹,否则她也评不上校花,她的嫩穴新鲜度和紧窄度也不比利君竹差,那层叠的肉瓣儿粉红剔透,娇艳欲滴,特别诱人。

  没有任何悬念,利君竹还有点期待二熊不插进去,毕竟二熊口口声声说爱利君竹,可惜,二熊的大阳具还是温柔地插入了陶歆的小嫩穴,他轻轻抽送着,手指揉着陶歆的小阴蒂:「我们还是第一次带女孩回家吃饭,别的女孩爸爸妈妈都看不上眼,没吃饭就让叫她们撵走了,所以我刚才说,我爸爸妈妈都喜欢你们。

  」

  「呜唔。」

  陶歆开心呻吟,有点受宠若惊,她亲眼目睹卢展风的大阳具消失,亲眼目睹自己的小嫩穴胀起,紧接着她的小嘴又被大熊的大阳具填满,而身边的小熊在用力吸奶,仿佛要从陶歆的娇嫩乳尖吸出奶来。

  「君竹你看。」

  二熊拔出了半截大阳具,静静地展示男人的雄伟。

  利君竹又酸又恼:「看什么看,恶心。」

  二熊坏笑,挤挤眼:「女人都喜欢大鸡巴,你不喜欢吗。」利君竹不说话,气鼓鼓地把头扭过边,不过,她很快又扭头回来,她无法不被三男一女的做爱方式吸引,她发现陶歆的屁股被身下的小熊卢展月抱起,再坐下去时,显然是屁眼被小熊的阳具插入,这一刹那,陶歆完成了三穴插入,她的娇躯在颤抖,爱液大量分泌,二熊和小熊同时把阳具都插到了最尽头。

  大熊也不甘落后,大阳具用力深插:「陶歆,全部含进去。」「呜唔。」

  陶歆露出了痛苦的表情,卢展云的大家伙很明显将陶歆深喉了,陶歆的脸蛋几乎贴满了卢展云的阴毛,唾液顺着陶歆的唇角滴淌。

  利君竹勃然大怒:「卢展云,你怎能这样,陶歆不愿意,你就不能硬捅进去。」

  大熊笑嘻嘻地拔出了大阳具,问道:「陶歆,你愿意捅进去吗。」陶歆娇喘着,抹了一把嘴,柔柔道:「君竹,我没事。」卢家三兄弟大笑,大熊再次将阳具深喉陶歆,二熊面对面抽插陶歆的小嫩穴,小熊有点受力,他的阳具也在挺抽陶歆的屁眼,三穴同时有阳具进出,动作越来越快,耸动的幅度越来越激烈。

  利君竹暗骂一句「贱」,却再也无法转移视线了,眼前所发生的一切太吸引利君竹,她第一感受到女人和男人还能这样交媾。

  啊,体温在急剧升高,下体的酥麻越来越强烈,隐隐有液体流出了,利君竹夹紧双腿,拼命地忍着,可她的脑海里产生了一个幻想,她情不自禁幻想卢家三兄弟的大阳具,也像插陶歆那样插她利君竹的三穴。

  「利君竹,你会含我大屌吗。」

  大熊坏坏笑,他似乎瞧出了利君竹的不安心思,故意勾住陶歆的脖子,放肆挺动,陶歆很懂得迎合,收紧了樱唇,仿佛大熊抽插的地方正是她陶歆的小穴,而大熊卢展云也把陶歆的嘴巴和咽喉当成了阴道来抽插,这一轮猛抽,看得利君竹浑身都起了鸡皮疙瘩,娇躯摇摇欲坠,赶紧找个地方紧挨靠,免得摔了。

  「肯定会了。」

  小熊卢展月一边揉着陶歆的美乳,一边猛给利君竹做鬼脸,利君竹忍不住也对小熊卢展月吐了吐小舌头,娇憨之态连眺望塔里的卢超超都被深深迷住,他咬着王卿若的颈脖,下身使劲碾磨大肥臀。

  王卿若娇喘:「如果我是儿子他们,我就奸淫这利君竹,啊,快啊,儿子们,快奸淫这个利君竹。」

  卢超超倒是清醒:「最好别这样,看这利君竹也像是有家境的人,我们卢家一向低调,不轻易惹是生非,我们还是鼓励咱们的儿子智取,不要每次都是霸王硬上弓。」

  王卿若蓦地扭头,像看怪物般瞪着卢超超:「哟,我们超哥发善心了,你也不数数你这辈子奸淫过多少女人,怎么了,老了么。」卢超超脸色大变,压根紧咬,身下的巨物仿佛打桩般,一锤一锤地撞击晕白的大肥臀:「王卿若,今晚我不操够你,我不姓卢。」王卿若急忙转身过去,用力抓住栏杆,那双精致的秀眉儿几乎锁了起来:「喔,喔,喔……打电话呀,你亲自打电话叫永祥回来。」「啪。」

  怒极的卢超超给了大肥臀一击大巴掌,臀波立现。

  王卿若娇吟:「啊,你打不打。」

  卢超超不由得叹息:「好好好,我依了你,电话要打,屁股也要打,这总行了吧。」

  王卿若露出了欣喜之色,只是她背对卢超超,卢超超看不见妻子的兴奋表情。

  突然,一阵急促的碎步跑从长廊传来,远远就听到有人喊:「卢哥,卢哥……」

  卢王两人立刻停止抽动,待来人到了跟前,王清若那是恼怒之极,她本来即将到达高潮,却被硬生生停了下来,来人犯了大忌。

  王卿若怒斥:「放肆。」

  这来人正是卢家的管事桑桑,她顾不上女主人的生气,紧张道:「卢哥,有一大堆警察来我们家。」

  卢超超大吃一惊,他遇事冷静,对桑桑轻责:「你慌什么,人呢。」桑桑微喘道:「在前厅。」

  「我先去看看怎么回事。」

  卢超超忙给桑桑使了使眼色,扭头柔声安慰妻子:「桑桑也是急了,你别计较称呼好吗。」

  桑桑顺势道歉:「对不起,夫人,桑桑下次谨记。」王卿若却是怒火犹烈,她岂会这么轻易放过这个娇媚狡猾的女人:「哼,身为管家,你要淡定从容,举重若轻,慌慌张张的,有失体统,不想干的话,随时可以走人。」

  桑桑一副楚楚可怜的模样:「夫人,我就是卢家的狗,无处可去,您随便打,随便骂就是,只要您消消气。」

  王卿若怒极而笑:「我哪敢打你,你哪怕掉一根毫毛,也有人紧张的。」卢超超急咳:「桑桑,你陪我过去。」

  桑桑嫣然,恭敬的一句:「好的,卢哥。」

  随即跟随卢超超离去,把王卿若气得踢掉了高跟鞋。

  小洋楼那边,三只小熊的位置发生了改变,陶歆的姿势也与刚才不一样了,刚才她是坐姿,小熊垫底,如今陶歆是趴姿,大熊垫底,三穴依然被三只小熊牢牢占据,其中小嫩穴归大熊,他含住陶歆的一只大美乳;屁眼儿让小熊把持,他揉搓另一只大美乳;二熊心有旁骛,他惦记着利君竹,即便如此,他的大肉棒也密集进出陶歆的深喉。

  几米之遥观看的利君竹彻底湿了,她完全被这种淫乱场面吸引,她的心灵和身体都深深被刺激,欲火排山倒海而来,她满脑子都是交媾的冲动,她现在就想做爱,无论跟谁做爱都一样。

  微凉秋风从窗外吹了进去,却丝毫没有减轻利君竹体内的欲火,相反,她的情欲大门彻底打开,嫩肌泛红,吐气如兰,小嫩穴里流出了潺潺爱液,那张极美的脸蛋儿一片酡红,如醉酒般娇美动人,迷人的大眼睛一眨不眨地看着卢家三兄弟如何奸淫陶歆。

  「啊啊啊,好粗,好舒服,君竹,你别看,啊……」陶歆很迷离,三穴同时摩擦能令女人魂飞魄散,陶歆还是个少女,她青春飞扬,爱欲如山,她对三位俊美少年毫无保留,她的身体充满了无限的快感和激情。

  利君竹心里暗骂:你算老几,你叫我不看,我就不看嘛,你还不是穿了我的衣服,让王阿姨,卢叔叔赞你会打扮,我就倒霉了,穿了你的短裙子,王阿姨肯定认为我是小骚货,哼哼哼。

  也许是陶歆的口技不算太出色,卢展风远没有另外两位兄弟这么投入,他的注意力都在利君竹身上,利君竹穿了原本属于陶歆的短裙,这条短裙有点短,所以利君竹的美腿看起来很修长,很诱人,她两只高跟鞋里的小玉足不安地抖动着,好像期待着什么。

  二熊卢展风似乎察觉到了机会,他毅然拔出深插在陶歆小嘴的大肉枪。

  陶歆娇喘着,抹了抹樱唇上的唾沫,情不自禁伏在身子,与大熊激情湿吻,而卢展风已朝利君竹走去。

  利君竹在怔怔发呆,春心荡漾,她那双占据眼睛四分之三的乌眸子充满了无辜,仿佛遥对乔元说:阿元,对不起,我实在受不了,我现在好想做爱,那二熊走过来了,他肯定是要调戏我,占有我,可能会奸淫我,我没法逃,我要被他操了,他的大屌跟你差不多粗,好硬的样子,他比你帅多,他好帅呀,鼻子高高的,嘴唇薄薄的,不知道他插进来会是什么感觉,会比你更舒服吗,啊,我怎么能这样想,好淫荡诶,我对不起阿元,我不是有意的,我是被他奸淫。

  「君竹。」

  二熊在利君竹面前挥了挥手,又喊了一声:「君竹。」利君竹回神过来,漂亮的脸蛋儿更红了:「干嘛。」二熊不禁看呆:「我……我想和你做爱。」

  利君竹爽脆拒绝:「不行。」

  二熊深情注视利君竹那水汪汪的大眼睛,大胆再靠近一步:「那能不能给我看你的穴穴,我还没见过八根肉芽的穴穴,求你了。」「哼。」

  坐在椅子上的利君竹扭头过一边,她芳心真的好乱,二熊的大阳具就在眼前,近在咫尺,利君竹不敢目视。

  「求你了,就看一次,一次就好。」

  二熊噗通跪下,就跪在利君竹的腿边。

  利君竹似乎难以拒绝,在二熊一次又一次的恳求下,利君竹原本就不坚强的意志动摇了,她竖起食指,警告卢展风:「给你看可以,但你不许碰,更不能舔。」

  卢展风差点笑出来,他高举左手向天发誓:「我保证不碰你的穴穴,不舔你的穴穴。」

  心底里,卢展风有不同的想法:我答应不碰你穴穴,不舔你穴穴,可我没答应不操你的穴穴,等会我就找个机会插进去,噢耶,我的君竹女神,我爱你,我今晚就要干你。

  利君竹哪懂二熊的坏坏心思,她娇羞半晌,缓缓张开了两条极美的小嫩腿,短裙也羞答答地掀起。

  二熊脑袋猛地嗡嗡作响,他见到了利君竹的诱人阴部。

  上帝啊,太性感了。

  少女的小蕾丝内裤一点都不少女,又精美又透明又小巧,还特别性感,萋萋莹草间,白嫩嫩一片,那小嫩穴儿欲遮半露,蕊肉湿润层叠,幽香之气扑鼻而来。

  利君竹拢了拢秀发,低头看去,竟然发现嫩穴半露,她羞得赶紧用小嫩手拉了拉小内裤,想遮住半露的穴口,可惜遮了这边,又露了那边,待恰好全部遮住时,那透明蕾丝已然有了清晰的水印,直把利君竹羞得桃腮粉颊,美到了极点。

  二熊都逗得心痒难耐,急得他撒娇:「我要看,我要看,君竹,我爱你,我喜欢你的穴穴,好漂亮的穴穴。」

  利君竹不禁一呆,她还没见过一个男孩撒娇的样子会是这么吸引人,这么可爱,芳心不由得剧震,眼儿落在了二熊的鼻子上,暗道:好帅的鼻子,啊,他好帅。

  二熊挪了挪膝盖,几乎挨到了利君竹的美腿上,利君竹娇羞一笑,用手指头勾住小蕾丝,缓缓拉开,露出了一只绝美娇嫩的美嫩穴来,那层叠的蕊肉布满了晶莹,利君竹明知那些晶莹即将流出,她也不好意思去擦拭,却便宜了二熊,让他见识到小嫩穴如此美景,如此勾人。

  大熊自然见过这美景,他一边挺抽陶歆的嫩穴,一边叫嚷着:「展风,你硬不硬,我昨晚见到君竹的穴穴时,超硬的。」

  二熊猛点头,顺手撸了撸大肉棒:「是的,好硬,硬得不能再硬了。」「哈哈。」

  三兄弟一阵爆笑,连陶歆也暂时忘记了耸动,扭头看过来。

  利君竹对二熊娇嗔:「不许笑,再笑我就不给你看。」二熊赶紧换下笑容,苦苦乞求:「求你了,君竹,我爱你。」利君竹芳心一荡,又把小蕾丝拉开,将她的小嫩穴和漂亮的阴毛完全暴露给二熊看,二熊凑过去,眼睛一眨不眨,利君竹大羞,浑身如麻发软,寻思道:他靠得这么近,会不会舔呢,如果他舔,我要不要打他,要是打他,打哪里好,他不想阿元,粗皮粗肉的随便打,他的皮肤又白又嫩,我不敢他。

  这时,二熊抬头,压低了声音:「君竹啊,你的穴穴超级嫩,我告诉你,你比陶歆的穴穴还嫩。」

  这是二熊无意的赞美,他也是因为陶歆的下体超嫩才疯狂喜欢陶歆,哪知利君竹的穴穴比陶歆还嫩,他强烈刺激了二熊,很想一口吻下去,可又不好食言,实在忍不住了,他朝利君竹的小嫩穴吹了几口气,逗得利君竹更加酥痒,她「咯吱」

  一笑,举手挡住小嫩穴,不给美少年吹气。

  二熊大急,抓住了利君竹的小嫩手,这一抓就舍不得松开,利君竹想甩手,甩了几次没甩掉,就由着二熊了,二熊轻声问:「我怎么才能看呢,君竹,你得掰开穴穴呀。」

  利君竹咬咬香唇,嗲声道:「就这样看,能看得见就看得见,看不见就看不见。」

  说完,自个忍不住咯吱笑出来,想那肉芽儿长在小嫩穴里,如果不用手掰开,任谁都看不见,利君竹这是故意刁难二熊,芳心暗道:哼,让我掰开穴穴给他看,阿元都没有这个待遇呐。

  卢展风急得抓耳挠腮,眼泪好像都要流下来。

  利君竹哪见过这样可怜兮兮的美男子,心一软,嗲声道:「我不掰,要看你自己掰。」

  卢展风顿时大喜:「好,我掰,我掰。」

  他先松开了利君竹的小嫩手,然后把双手搭在利君竹的阴户上,手指有意无意地抚摸利君竹阴毛,利君竹心知自己的下体被摸,羞得无地自容,恰好卢展风抬头看她,两人目光相接,小暧昧涌动。

  利君竹欲语还休,水汪汪的大眼儿看着二熊将她娇嫩之极的肉穴口轻轻掰开,只见穴肉新鲜粉红,雨露黏绵,细看之下,那嫩穴里果然有几片肉芽安静雌伏着,到底是几片却不得知。

  卢展风笑道:「看不清楚,得用手抠里面的肉芽。」利君竹满脸羞红,说了一句「你轻点。」

  算是答应了。

  卢展风自然欢喜,推了推利君竹的美腿,贪婪地注视着利君竹的美穴:「腿儿张张开呀。」

  利君竹瞄了瞄不远处的正在交媾三人,小声嗔道:「已经张得够开了,我才不像陶歆这么骚。」

  卢展风笑不拢嘴:「是的,是的,陶歆比你骚。」「咯吱。」

  利君竹掩嘴娇笑,那双嫩腿儿张了张,还把裙子掀高点,这么一来,她整个下体,包括小腹都暴露在卢展风的面前,小妮子日渐成熟,美丽的阴户隐然微醺,散发的幽香中似乎夹着淡淡的腥臊,卢展风面红耳赤,好几次都快吻到小嫩穴了,都被利君竹揪住头发制止。

  「君竹,你流了很水。」

  卢展风将湿漉漉的手指举了起来,他的手指搅动小嫩穴,唤醒了那几片雌伏的小肉芽,此时,这几片小肉芽正柔柔蠕动,煞是可爱。

  「关你什么事,看够了没有。」

  利君竹无限娇娆,快感和欲火相辅相生,敏感的下体这样被二熊调戏,她能不春情泛滥么,她的体温急剧升高,尤其那边的三人交媾如火如荼,娇吟和粗喘不停传来,深深刺激了利君竹,她渴望做爱,像陶歆那样被大阳具插入。

  「我想操你。」

  卢展风同意欲火焚身,少年的冲动往往比女人更加难以克制,可他竟然不敢强行插入,或许印证了男人若爱了一个女人,就会怕了她的真理。

  「你敢。」

  利君竹嗲声警告。

  那边,大熊见二弟还在玩弄利君竹的下体,他都替二弟着急:「你们磨蹭什么呢,做爱呀,你们看陶歆多浪。」

  「啊啊啊……」

  陶歆在忘情呻吟。

  二熊卢展风扬声喊:「君竹说,她以后只给我一个人看她的穴穴,你们不许看。」

  这话把小熊给气了,他很不满道:「大哥,二哥,你们都看了,就我不能看么,很不公平。」

  陶歆挺动小翘臀:「展月,你不许看。」

  小熊一听,双手抱住陶歆的大美乳,就是一轮急插屁眼,陶歆放声大叫:「啊啊啊,那是人家的屁眼,不是穴穴,你不能这么用力。」小熊没有一丝减力,他的瘦腹猛烈撞击陶歆的小翘臀:「我要看利君竹的穴穴。」

  身下的大熊见状,也悄悄配合三弟挺动插在陶歆嫩穴里的大肉棒,一时间,布艺沙发上地动山摇,陶歆惨叫:「啊啊啊,她答应就行,啊啊啊……」「一,二,三,四,五,六,七……八……」

  卢展风认真地数着,鼻子在抽动,那嫩穴散发的气味能刺激他的神经,数到最后,卢展风一声惊呼:「妈耶,真的八根肉芽,我好想咬这些肉芽儿。」利君竹咯吱一笑,满心欢喜,她终于知道自己的嫩穴里真的有整整八根肉芽,得到了答案,又见小熊不敢进一步,利君竹心中的欲火减轻不少,她放弃了和男人交媾的淫念,修长双腿一夹,娇嗔道:「好了,不许看了。」卢展风一听利君竹这么说,简直逼他使用暴力,如此美穴,如此美人,卢展风岂能错过,他脑袋一热,再也克制不住内心的冲动,头一低,整张英俊脸庞埋进了利君竹的阴部,嘴巴精准地含住了娇嫩阴唇,吧唧,吧唧吮吸。

  利君竹猝不及防,一声动人娇吟:「啊,你干嘛,说过不准舔哒。」二熊咂咂嘴狡辩:「我大哥舔过,我不能舔的话,很不公平。」那语气和小熊一模一样,果然是兄弟连心。

  利君竹还没反应过来,小嫩穴再次落入卢展风的嘴里,他贪婪舔吮着,啜吸着,舌尖深入了小嫩穴,与那八片小肉芽进行亲密交流。

  快感蜂拥而至,利君竹如遭电击,她仰起尖尖下巴,嗲声叫嚷:「啊,那……那你只能舔一会,啊,你轻点儿,啊,你好坏,你哥哥没你舔这么深入,你太过份了,啊啊,你别吸那里……」

  那边的大熊激动喊:「君竹,做我二弟的女朋友好不好。」利君竹嗔道:「不行,我有男朋友了,啊……」大熊笑道:「我也舔过你穴穴了,等会跟我做爱好不好。」利君竹蹙眉尖叫:「不行,我有男朋友了。」

  大熊退而求次:「那,可不可以给我舔你的屁眼。」利君竹自然不依:「我都没有给我男朋友舔过屁眼,你别想。」这时,二熊霍地站起,呼吸急促:「君竹,给我插,要不,你帮我含,我好硬,好难受,求求你了。」

  利君竹再次燃起了交媾的念头,她看着近在迟尺的大阳具,芳心都乱了,她很想答应,可是她很难为情,少女的矜持总会在美少女身上得到充分体现,她情愿卢展风不乞求她,直接插入,可惜卢展风不懂少女心,他挺着粉白大阳具,可怜兮兮。

  利君竹心又软了,犹豫片刻,她羞羞道:「那就含一下。」卢展风大喜过望,将粗大的阳具递了过去,利君竹欲火焚身,春情肆虐,她忘记了乔三,忘记了乔元,她完全眼前这根大阳具深深吸引,好漂亮的男根,又粗又长,跟乔元那黑乎乎的大水管不尽相同,颜色就相差很大,鲜嫩的大龟头粉红光亮,可爱之极,利君竹心驰神往,小嫩手慢慢举起,就要握住卢展风的大肉棒。

  可就在这时,有人走了进来:「哟,这么热闹。」不是别人,正是美貌无敌的女主人王卿若,她的长裙很柔美,她的步姿很袅娜。

  「啊。」

  利君竹闪电蹦起,一把推开了二熊。

  可陶歆就来不及了,她双穴插着两根大肉枪,那是动弹不得,何况卢家兄弟也没跑,羞得陶歆就差挖一条地缝钻进去。

  王卿若自然明白她的冒昧闯入吓到了儿子和两位美少女,她笑吟吟的安慰他们:「没事儿,你们继续。」

  少女少男哪好意思继续呀,都瞪着王卿若,好不尴尬。

  利君竹吐了吐小舌头,打算先溜:「王阿姨,我想回家了。」「急什么,还早着呢。」

  王卿若走过去,一把抓住利君竹的手,朝布艺沙发:「来,我们一起看,你们性经验肯定不多,趁着这时候,我给你们提点小建议,你们有什么不明白的,就大胆问我,我很开放的。」

  利君竹心想这卢妈妈确实够开放,看见两个儿子操一个女孩,她也不在意。

  「王阿姨,我,啊……」

  陶歆还是很惊恐的,她想道歉,却不料插她屁眼的小熊竟然大胆地开抽,粉白大肉棒在王卿若的注视下缓缓抽动,大熊见状,也跟着挺动小嫩穴里的家伙,两兄弟配合默契,同时摩擦了陶歆的两穴,害得陶歆无法在王卿若面前保持端庄,她的呻吟不仅刺激了利君竹,还刺激了身为人母的王卿若。

  这是王卿若第一次见儿子发育后的生殖器,她目光妖异,一脸惊喜,儿子们的阳具个个粗大健康,这对繁衍卢家的香火,无疑提供了坚定有力的支持。

  「尽情喊,做爱就要放开做,尽情喊,想怎么喊就怎么喊,想怎么快乐就怎么快乐。」

  王卿若拉着利君竹的小手坐在了布艺沙发上,利君竹好不羞涩,半垂着脑袋,冷不丁偷瞄卢展风。

  卢展风也偷瞄利君竹,两人似乎眉目传情,卢展风没穿衣服,裸着身子站在母亲王卿若身边,笑嘻嘻问:「妈,你有同时跟两个男人做爱过吗。」这话问得委实惊人,少男少女们暗暗心惊,都竖起了耳朵。

  王卿若没有丝毫责怪儿子鲁莽,她笑颜如花,柔柔道:「妈妈的那年代,哪懂这些淫乱群P,很保守的,现在虽然懂了些,但也没这个胆子。」陶歆欲哭无泪,以为王卿若讥讽她,吓得她要解释:「王阿姨,其实我……」

  王卿若赶紧制止陶歆说下去:「没事,你只跟我儿子们一起玩,我举双手赞成,三个儿子我都爱,不分厚薄,你喜欢跟他们哪个上床都没问题,以后我们都是一家人,一家人想怎么开心就怎么开心,哪怕有一天你和展月结婚了,展云想跟你做爱,你也可以答应的。」

  「啊。」

  利君竹掩嘴,吃惊不小。

  卢家兄弟就开心了,有了母亲这番话,他们再也不用忌惮,放开手脚大干特干,把陶歆爽得娇声连绵不绝:「啊啊啊……」王卿若扭头,刚好看见二熊的那支大肉枪,她美目惊喜,由衷欣慰:「哎呀,你们都怎么大了。」

  二熊好奇问:「妈妈,我们大,还是爸爸大。」「我看看。」

  王卿若一招手,卢展风就把走上前,将大肉枪递给了母亲。

  王卿若举手,轻轻握住了儿子的大肉枪,芳心不由得一震,毕竟是男根,即便是儿子的男根,王卿若也有感觉,她深深呼吸了一下来平复内心的起伏,手指开始丈量二熊的大肉枪,还把玩套弄了十几下,笑吟吟道:「嗯,目前来说,还是爸爸的大,爸爸的粗,不过呢,你们的棒棒已经很大了,硬度也很厉害,长度跟你们爸爸几乎相同,你们还能发育,再过几年,你们肯定能超过爸爸。」卢家三兄弟好不得意,这可苦了陶歆,两兄弟又是一顿抽动,陶歆难以克制,又叫了出来。

  二熊接着问:「妈妈,是不是我们经常做爱就容易变大变粗。」王卿若忍俊不禁:「肯定啊。」

  二熊看向了利君竹,很遗憾道:「妈,你来得不是时候,君竹刚才差点帮我含了。」

  利君竹大羞,低下了头,王卿若狠瞪儿子:「你这个是怪妈妈了。」二熊吐吐舌头,笑嘻嘻摇头:「不敢,不敢。」内心中,三个儿子很忌惮这位美丽的母亲,而王卿若也是有意来阻止儿子的,因为她在了望塔窥视了半天,越看越喜欢利君竹,想着改天就去拜访利君竹的家人,可忽然间,王卿若想起一位姓利的人家来,仿佛一声惊雷炸响,震得王卿若的脑袋嗡嗡作响,她的心好像被紧紧揪了一下,赶紧飞下了望塔,跑去小洋楼,制止了儿子和利君竹发生关系。

  「来日方长嘛,你可不能欺负君竹喔。」

  王卿若嫣然一笑,似乎担心儿子失落,王卿若忽然抓起利君竹的小嫩手放在卢展风的大肉枪上:「君竹,抓抓它。」

  利君竹早就想过抓抓这支伟岸的大家伙,如今被王卿若放上去,她娇羞不已,欲拒还抓,小嫩手微张,看似抗拒,实则心甘情愿地抓住了滚烫的大肉枪,嘴上娇嗲:「王阿姨。」

  卢展风张嘴呼吸,快感奔腾,他很得意地看向大哥和三弟,那卢展云和卢展月自然一脸嫉妒。

  王卿若瞧在眼里,芳心掀起了惊涛巨浪,热血在沸腾,她脑子划过一道很大胆的想法,就是如何撮合三个儿子和利君竹交媾,如果这想法得到实施,那二十年前的那段爱恨情仇就得以报复。

  此时,王卿若的芳心里默默念着一个人的名字:利兆麟,利兆麟,这利君竹不会是你的女儿吧。

  正在思绪飞扬,一阵急促的脚步声传来:「夫人。」是桑桑声音,她跑得过快,也没敲门,眨眼间就站在了众人面前,入目是荒唐淫靡的一幕。

  少女们娇呼,王卿若怒不可遏:「又怎么了,你连门都不会敲了吗。」桑桑上气不接下气道:「夫人,你快去前厅吧,出大事了。」卢家豪宅的前厅里除了背负着双手,走来走去的卢超超外,还有好几位警察,别的警察都站着,只有一位目光冷峻的女警官坐着,这女警官很漂亮,是卢超超见过最美的警察。

  如果是平时,卢超超肯定会对这么漂亮的女警察感兴趣,制服合身笔挺,身材修长,几乎有一百八十公分,这样身高的国内女警察,卢超超生平仅见。

  「怎么了,老公。」

  王卿若疾步来到前厅,疑惑地问丈夫,那位极美少妇桑桑,正远远矗立着,妩媚大眼睛里一片幸灾乐祸,她的白衬衣很紧身,胸前隆起了曼妙曲线,她浅色的七分裤很也很紧身,同样和翘臀有个优美曲线,这样的极品女人,怎么看都不像管家,可她偏偏是卢家的管家。

  「永祥死了。」

  卢超超缓缓说了出来。

  王卿若一下就懵了:「什么意思,我不是很明白。」卢超超知道妻子不信,他很无奈转身,指了指沙发上坐姿很不雅的女警官:

  「这位是百警官,刚才我和她出去认了尸体,确实是永祥,永祥死在离我们家不远的地方。」

  王卿若没等卢超超说完,就发了疯般扑上去:「你杀了他,你杀了他。」卢超超大吃一惊,慌慌张张闪避,两人纠缠在一起,情急之下,卢超超大吼一声:「喂,我今晚一直陪在你身边,我怎么杀他,你别乱说话,这会害了我,人家警察在这呢。」

  王卿若打了激灵,脑子很快清醒,她看向女警官,平静道:「对不起警官,不是我老公杀的。」

  女警官正是新任警局副局长百雅媛,本来一般的凶杀案她不会管,可卢家在承靖市可不是一般的人物,警局的秘密档案罗列着卢家的详细资料。

  于是,百雅媛亲自出马了,她缓缓站起,来到王卿若面前,光是那身高的气势,就足以压过王卿若一头:「那你刚才为什么说是你丈夫杀的。」王卿若淡定应对:「我脑子一时短路。」

  百雅媛目光森然:「不管你脑子是否短路,我们都要调查,你说的每一句话,都进入审讯笔录档案。」

  王卿若心中一凛,顾不上解释,难过道:「他是怎么死的。」百雅媛面无表情:「肯定不是自杀。」

  卢超超的心情异常沉重,他向极美少妇挥了挥手:「桑桑,家里出了事,你安排客人先回去吧。」

  「好。」※※※乔三的婚房依然美轮美奂,浪漫满屋,到处是五彩气球,彩带,玫瑰花,连婚纱都在。

  不过,房间里的父子俩就不觉得浪漫,乔元瞪着父亲手里的啤酒,咂咂嘴:

  「爸,我想喝酒。」

  乔三挠挠头:「喝可以,但喝了以后就不能回家,省得你酒后吐真言,把今晚杀人的事告诉你媳妇,那就麻烦了。」

  不知是有意,还无心,乔三提到了利君竹。

  乔元心情压抑,他仔细端详着自己那只刚杀过人的手掌,意兴阑珊道:「那不喝了,我先回家了,爸也回去陪美怡姐吧。」乔三深深叹息,他知道,此时儿子回家找利家三姐妹陪着,那是最好的减压方式,杀过人的男人性欲特别亢奋,特别需要女人。

  安慰了儿子几句,父子俩就此别过,乔元先行离开,乔三打算收拾一下婚房后也回家。

  可突然间婚房门打开了,两位美少女像小喜鹊般走了进来,一见乔三,两位美少女不由得惊喜。

  「啊,三哥。」

  「乔叔叔,你怎么在这。」

  乔三立刻热血沸腾,因为他见到了利君竹,他最想见到的就是利君竹,「这是我的婚房,我来拿点东西,你们这是去哪了。」乔三兴奋得有点儿结巴。

  「不告诉你。」

  利君竹娇嗔,那嗲音足以酥透乔三的骨头,这是利君竹的武器,这武器是独一无二的,陶歆无论怎么学都学不会。

  令乔三欣喜震撼的一幕出现了,利君竹以还回陶歆的短裙,拿回属于自己的连体裙为名,主动脱衣服,内衣很性感,内裤很小巧,她指着陶歆身上的连体裙问乔三:「乔叔叔,那裙子好看吗。」

  「好看,很好看。」

  乔三忙不迭点头。

  陶歆有点儿不满利君竹急着索回连体裙,小蛮腰一扭,快步来到乔三跟前,然后翩翩转身,背对乔三,示意乔三帮她拉下连体裙的拉链。

  乔三当然乐意,很温柔的帮陶歆脱下连体裙,露出性感的青春娇躯,看得利君竹眼热。

  「好了,衣服还给你,我洗澡去,好累喔。」

  陶歆飘了利君竹一眼,把连体裙放在了椅子上,一边走向浴室,一边道:「三哥,婚房我先住着。」

  乔三哪有不同意之理,他爽快应承:「住吧,住吧,爱住多久都行,觉得闷了,就回家跟我和美怡一起住。」

  陶歆感受到了乔三的关心,她最需要这种成熟男人的关心。

  眼儿飘向利君竹,陶歆暧昧道:「我洗澡的时候,三哥可不许调戏君竹喔。

  」

  「讨厌。」

  利君竹羞得顿足。

  说者无心,听着有意,其实,离开卢家后,利君竹满脑子就想着乔三,她想着如何把乔三叫出来做爱,因为在卢家里,利君竹经受了几乎令她崩溃的性挑逗,她差点就失身给卢展风,她体内的欲火一直在熊熊燃烧,没有熄灭过。

  情欲泛滥的利君竹无法忍受这种煎熬,她本可以找乔元,可不知为什么,利君竹就想和乔三做爱,她觉得和乔三做爱更刺激。

  万万没想到,利君竹竟然遇到了乔三,那种心想事成的满足强烈刺激了利君竹,她决定趁陶歆洗澡的时候,跟乔三好好做爱。

  陶歆也明白利君竹和乔三要做爱,她哼着小曲,很知趣的进入了浴室,关上浴室门,又闪电般贴着浴室门倾听房间的动静。

  动静很快就传到了陶歆的耳朵,她促狭娇笑,偷偷拉开浴室门,探出了半个脑袋,窥看那羞人的一幕,乔三像头蛮牛般将利君竹压在婚床上,疯狂吻着利君竹半裸的娇躯,啜吸利君竹的大美乳,一双手在疯狂抚摸利君竹的修长美腿。

  仿佛干柴遇到了烈火,瞬间燃爆了两人的心灵,乔三也算是杀人帮手,他也要女人发泄他的欲火,利君竹无疑是最棒的发泄对象,她娇柔多情,她嗲声很媚,她充满活力的身体经得起暴风骤雨般的抽插,男人都会暴风骤雨,哪怕女人说轻点,男人都会像野兽般进攻。

  衣服脱落,乔三剽悍的大肉棒压在了利君竹的嫩穴上,热烫的温度炙烤利君竹的小灵魂,她的一条无暇美腿搭在了乔三宽肩上,高跟鞋仍穿着,玉足抖动。

  乔三没有焦急插入,他了解小儿媳的身体,知道儿媳是小荡娃,所以他用粗硬的棒身不紧不慢地摩擦着儿媳的小嫩穴,像摊面饼似的碾磨。

  太难受了呱,利君竹欲哭还笑,小嫩手敲打着床单:「乔叔叔,别磨了,快点啦。」

  乔三好奇地抚摸性感小蕾丝:「整条内裤都是水印子,君竹今晚特别想操逼么。」

  利君竹羞得无地自容,面对老练的成熟男,她哪有机会狡辩,欲火焚身,她也没时间矜持,酥痒的穴穴急需摩擦,她祭出发嗲绝招:「哎呀,讨厌呃,问什么嘛,啰啰嗦嗦的,不插的话,我回家喔。」

  乔三脑袋嗡嗡响,再也不敢啰嗦了,大肚腩疾挺。

  只听「滋溜」

  一声,滚烫大阳具凶狠地插入了水搓搓的嫩穴里,一路高歌猛进,野蛮地霸占了整条紧窄阴道,把憋了一晚上的利君竹舒服得再次抖动脚趾头,高声尖叫:

  「啊,乔叔叔,你讨厌呃,啊一下子插那么深,噢……」乔三只觉得浑身的骨头都快酥断了,他爱怜地抚摸小儿媳的阴唇,挑逗那滑腻鲜嫩的唇瓣,打算先让大肉棒静静地深插着,品味穴肉蠕动再说。

  可惜,这完全是乔三的一厢情愿,利君竹不愿大肉棒这么安静,她美脸泛红,娇嗲着扭动小蛮腰,搭在乔三肩上的高跟鞋鞋跟一勾一勾地借力,下身曼妙挺动,那湿漉漉小嫩穴竟然很淫荡吞吐起大肉棒来。

  乔三看得目瞪口呆,没见过这么骚的利君竹,他欣喜若狂,侧脸舔吻肩上的嫩腿儿,把舌头舔进小玉足的脚掌心,又吮吸脚趾头,耳边是销魂夺魄的娇吟声。

  「啊,乔叔叔,你都不动呀,再不动,我就找阿元喔。」乔三瞬间被激怒,像小孩般冲动:「乔叔叔的大屌真的比阿元差么,跟乔叔叔做爱,不许想阿元,不许想别的男人。」

  利君竹眨了一边大眼,嗲声催促:「确实差一点喔,阿元很用力的。」乔三火大了,放下嫩腿儿,来一招开天辟地,双手撑着床单,大肚腩和压迫小嫩腹,大肉棒密集抽插:「早说嘛,乔叔叔什么都不会,就会用力。」利君竹娇吟:「啊啊啊……」

  乔三狞笑:「这样就舒服了吧。」

  「好舒服。」

  利君竹半眯着双眼,无限娇嗲:「爸,用力操我,用力操君竹,君竹是你老婆,啊……」

  乔三简直要魂飞魄散了,他俯下身子,双手握住了两只傲挺无比的大嫩奶,下身猛烈耸动:「天啊,我爱你,君竹,爸爸永远爱你,你是爸爸的心肝宝贝,爸爸要天天操你,以后你下午放学,先别回家,先去爸爸的酒吧,给爸爸操你。

  」

  利君竹抱住乔三的粗腰,蹙眉叫嚷:「好,好呀,啊啊啊。」「答应不。」

  乔三大吼。

  「答应。」

  利君竹把小蛮腰扭得像蛇行似的:「以后放学,我就去爸爸的酒吧,给爸爸操穴,爸爸想怎么操都可以,要射多多的,啊,把君竹的肚子射大,给乔元戴绿帽,啊啊啊……」

  叫声未停,利君竹的手机响了,乔三正插得兴起,见利君竹伸手去摸手机,顿时不满:「不要接,谁的电话都不要接。」

  利君竹赶紧缩手:「嗯嗯嗯,不接,阿元的电话也不接,啊,插深点啊,乔叔叔。」

  乔三愣了愣,别人的电话可以不用管,但儿子的电话必须接,毕竟乔元今晚刚杀了人,乔三对儿子的一举一动都异常敏感,他立刻停止抽插:「阿元的电话要接的。」

  「阿元。」

  利君竹白了乔三一眼,示意乔三不要停,乔三只好缓缓抽送,生怕被儿子察觉了。

  「我啊,我现在回到了莱特大酒店,住在你爸爸的婚房里,我陪着陶歆,我和陶歆在一起,她要我陪她。」

  利君竹一边拿着手机和乔元通话,一边将修长美腿搭上了乔三的肩膀,乔元扛着嫩腿,下身轻轻挺抽,见儿媳蹙眉张唇,一副骚骚的样子,乔三忍不住加了点力,不想很令利君竹满意,眨眼间,就有黏滑爱液溢出,乔三见猎心喜,用手指沾了些,放进嘴里吮吸,还跟利君竹眉来眼去,简直就是奸夫淫妇的风范。

  「你见到我爸爸了吗。」

  乔元也关心父亲,认为父亲乔三会碰到利君竹,不过,心虚的利君竹撒了谎:「没有啊,我……我没见到乔叔叔。」

  「什么声音。」

  乔元听到了类似于吧唧,吧唧的声音,他有点好奇,以为利君竹在吃什么东西。

  利君竹赶紧捂住手机,紧张示意乔三轻点插,不要发出声音,却不料乔三也玩性大发,他有心看看利君竹怎么撒谎,非但没有轻点抽插,反而加了把劲,那粗大的阳具直接对小嫩穴捅抽,每次都是从嫩穴口直接插到尽头,撞击少女子宫,那阴道润滑水足,插得飞快的话,会发出很清晰的「吧唧,吧唧……」「我在洗澡呐。」

  利君竹反应神速,既然像水声,那就索性说在洗澡,乔元听了,也信以为真,本想挂电话,可偏偏利君竹做贼心虚,没来由怪乔元:「哎呀,你不信么,我喊陶歆来。」

  陶歆刚好沐浴完毕,小嫩模般姣好身子一丝不挂地走到床沿,香喷喷的,她接过了利君竹递来的手机:「阿元,怎么啦,今晚我要君竹陪我,你别催她回去。」

  乔元起了疑心:「晚上我看见你们两个上了一辆车。」「朋友啦,去吃吃饭而已,这你也要管。」

  陶歆淡定撒娇,没有露出丝毫破绽。

  乔元有点不好意:「问问不行吗。」

  「哼。」

  陶歆给床上两位热火缠绵的男女挤挤眼,缓缓跪上床,竟然伸手,促狭地握住了利君竹的大奶子,顽皮搓揉,利君竹急忙捂嘴,差点发出呻吟。

  乔三见状,那是欲火焚身,趁机又一轮猛抽大肉棒,利君竹花枝乱颤,娇艳的小嫩穴口有了层层分泌,她很少有这些分泌,只因太过刺激,高潮迭起。

  「君竹什么时候回家。」

  乔元思念小媳妇了,他知道利君竹每天都要操一次才会温顺可人,习惯了,不操的话连乔元都觉得一天的生活不完整。

  「你问她。」

  陶歆把手机递回给了利君竹,竟然意外地骑在了利君竹身上,小翘臀对着乔三,乔元大喜,双手搭在陶歆的雪白小翘臀上,好一阵乱揉,大肉棒又抽插利君竹的嫩穴,来了个一箭双雕。

  「嗯嗯嗯,阿元……」

  利君竹迷离了,下体被抽插,双乳被陶歆玩弄,脸颊脖子还被陶歆舔吮,利君竹堕入了爱欲的深渊,她感觉被陶歆这么调戏,也蛮舒服的,她开始接受这种同性挑逗,陶歆伸舌过来,利君竹回避了一会,也张嘴接受,两个美少女居然用舌尖嬉戏了起来。

  「啪啪啪。」

  乔三异常神勇,他将一根手指插入了陶歆的嫩穴,如此一来,两位小美人的嫩穴都得到摩擦。

  「又是什么声音。」

  乔元问。

  利君竹拼命克制自己的呼吸:「那是,那是陶歆在拍床,床上有灰尘……」乔元见媳妇的声音嗲嗲的,柔柔的,思念更深,也动情问:「想不想我。」「想。」

  利君竹这话没撒谎,她是真心想乔元,和乔元做爱是最舒服的,但是和乔三做爱也很舒服,说话间,娇娆的利君竹又被乔三的大肉棒碾磨子宫了,乳尖也被陶歆搓揉,利君竹那是又舒服又紧张。

  「想不想老公的大屌。」

  乔元坏笑,故意引诱媳妇儿。

  「你的屌很大吗。」

  利君竹骚浪了起来,惹得陶歆和乔三都注意利君竹的通话了。

  「当然大了,等会我就用大屌操君兰和君芙。」乔元也晓得运用离间手段对付利家三姐妹,而且每次的效果都奇佳。

  果然,利君竹生气了:「哼,你就知道操她们,你都不想操我,嗯……」最后的一声销魂鼻音,把乔元的鸡巴勾得剧硬,他忍不住伸手撸了撸:「谁说的,你们三个我都爱操,你什么时候回来给我操。」陶歆就骑在利君竹身上,与手机近在咫尺,她也听到乔元要利君竹回家,心中一急,就对利君竹使眼色,利君竹立马对乔元撒娇:「明天再回去啦。」「今晚就回。」

  乔元的口气不容商量。

  「我要陪陶歆。」

  利君竹祭出发嗲武器。

  乔元今晚刚杀了人,这次杀人和上次杀龙家父子完全不一样,那次乔元对龙家恨之入骨,非杀不可。

  而这次,乔元杀了一个他不认识的人,他内心很惶恐,很挣扎,他需要一个像利君竹这样的女人来发泄,利君竹身上的淫荡气质,是利君兰和利君芙不具备的,尤其那独一无二的发嗲声。

  此刻的乔元迫切要听到媳妇儿的发嗲,这能让他浑身放松。

  于是,乔元想到了一个两全其美的方法:「你和陶歆一起回来,我想操你们。」

  「那你跟陶歆说。」

  利君竹不想拒绝了,她把手机又递给了陶歆。

  「阿元,你想操我们两个呀,如果你答应射给我,我就答应和君竹回利娴庄。」

  陶歆拿着手机离开了利君竹身体,小屁股落坐在床,她一边和乔元通话,一边将她的玉足送到利君竹的嘴边,示意利君竹舔吮,利君竹不依,乔三见状,有心成全陶歆,他俯下身子,先是吻了利君竹的香唇,接着舔了陶歆的玉足,最后把陶歆的脚趾头插入了利君竹的小嘴,利君竹无奈,只能含吮陶歆的脚趾头。

  「呜唔……」

  陶歆眼现异样,娇滴滴的对乔元说:「阿元,我告诉你一件事,你可别生气喔。」

  「你说。」

  乔元回答。

  「你保证不要生气。」

  「我保证。」

  陶歆用脚趾头轻轻摩擦利君竹的牙齿:「昨天啊,你爸爸抱了君竹。」这话一出,把乔三和利君竹吓了一大跳,乔三立刻怒目圆瞪,陶歆竖起纤纤食指,要乔三噤声。

  电话那头,乔元愣了愣,很平静道:「抱就抱呗,君竹是我老婆,我爸爸抱君竹有啥稀奇,我不生气。」

  「你爸爸抱君竹是那一种抱。」

  陶歆吃吃娇笑,放肆地用脚趾头玩弄利君竹的小嘴;乔三好不紧张,举起了硕大的拳头威胁陶歆。

  「哪种。」

  乔元问。

  陶歆意外地不惧怕乔三,柔柔回答:「很下流的抱。」「你别胡说。」

  乔元本能的生气。

  陶歆轻笑着跪了起来,用另一条手臂勾住乔三的脖子,吐气如兰:「你爸爸抱君竹时,用下面顶君竹的,你说,这算不算是下流。」乔三脸都绿了,连抽插都停了下来。

  电话那边,乔元意外地替乔三辩解:「呃,可能是我爸爸喝多了。」乔三听儿子这么说,一颗心放松了下来。

  哪知陶歆不依不饶:「君竹告诉我,你爸爸还摸了君竹的屁股。」乔元笑了笑,尴尬道:「会不会是无意碰到的。」陶歆吃吃娇笑,大爆猛料:「告诉你哟,你爸爸不是无意的,君竹说,你爸爸都摸到了君竹屁股的中间。」

  乔三像看怪物似的看着陶歆,不明白她的意图,身下的利君竹却对陶歆的心思有所了解,毕竟她们是同龄人,年轻女孩更懂年轻女孩,乔三见利君竹不紧张,不制止陶歆,他也淡定了下来,大肉棒继续抽插,利君竹舒服了,就不吝啬迷人的眼波,乔三俯下身去,压在利君竹又是一轮野蛮狂操,利君竹用手捂紧小嘴,扭动小蛮腰迎合。

  「阿元,你别生气喔,君竹不敢跟你说,我就直说了。」陶歆似乎越聊越兴奋,她在暗里明里地把乔三和利君竹勾搭的事说出来,很奇怪,乔元反而不信:「我都讲了,我爸爸昨天喝多了。」陶歆诡笑:「但愿是你爸爸喝多了,君竹还说……」乔元一愣:「说什么。」

  陶歆咬咬牙,决定把这个玩笑开大点:「君竹说,你爸爸摸了她的奶子。」这话如惊雷般震住了交媾中的男女,他们都用惊怒的眼神看向陶歆。

  陶歆却很淡定,给两人做鬼脸。

  手机那头,乔元终于愤怒了:「这老混蛋。」

  可瞬间,乔元又耐住了性子:「呃,我爸爸一定喝多了,摸就摸了,难道叫我去骂我老爸啊,他是铁鹰堂堂主,给他点面子吧。」乔元的本意还是小事化了,不好追究老爸,他也懂乔三好色,难免对美丽娇骚的利君竹另眼相看。

  可所有人都想不到,陶歆似乎要将这出戏导演下去,她对着手机继续八卦:

  「你爸爸还偷偷跟君竹讲了很多下流话。」

  「什么下流话。」

  乔元满肚子不是味。

  陶歆道:「你爸爸说,他的屌很大,比你乔元的大。」这话简直惊天动地,把交媾中的男女惊得呆如木鸡。

  陶歆却掩嘴娇笑,笑得香肩颤抖。

  乔元被激怒了,忍不住大吼:「这个老家伙睁眼说瞎话,乱吹牛逼,对我媳妇说下流话就算鸡巴数了,还敢说比我的大,他要脸不。」陶歆笑得差点岔气,她拼命忍着,极力挑唆:「是呀,是呀,我也这样对君竹说,我说阿元的更大一些,更长一些。」

  乔元如遇知音:「不错,你给我爸爸操过,你最有发言权。」陶歆一怔,不笑了,乔元这话怎么听都觉得刺耳,她怒道:「我给你爸爸操了,你很开心是不是。」

  乔元吐吐舌头,讪笑道:「呵呵,你怎么说话的,我哪有开心。」陶歆气得大骂:「你他妈的,你现在就在笑。」乔元耍起了嘴皮子:「我觉得你刚才说的话很幼稚,很可笑,不是笑你给我爸爸操,给我爸操有什么不好,越操越漂亮。」陶歆咬牙切齿,豁出去了:「那我问你,如果你爸爸操了君竹,你开心不开心。」

  乔元轻松道:「怎么可能,我爸爸怎么会操他儿媳。」陶歆瞄了乔三和利君竹一眼,诡笑道:「很难说喔,你爸爸喜欢君竹,你看不出来吗。」

  仿佛一语提醒梦中人,乔元想起了杀人前,他和父亲乔三在车上的对话。

  对话中,乔三提到想操的那个女人,似乎就暗指利君竹。

  其实,乔元也猜到父亲喜欢利君竹,因为利君竹有王希蓉年轻时的影子。

  「呃,怪不得,怪不得这老家伙……」

  「怪不得什么。」

  陶歆听到了乔元的自言自语。

  乔元深深呼吸,他意识到父亲真的喜欢利君竹,陶歆半真半假的戏言加深了乔元的认可,他冷冷道:「今晚你们必须回来,我必须见到你们。」陶歆好开心,全身心从来没有过这么畅快淋漓,她把发烫的手机递给了利君竹。

  「好嘛,回家就回家嘛,记得等我喔,你先不要操君兰和君芙,留着体力给我,嗯……」

  尽管最后用力捂住了嘴,那呻吟声还是漏了出来,乔三的大肉棒正密集摩擦小嫩穴,小嫩穴都被摩擦得红肿了。

  不过乔元没听出呻吟,他对着手机冷笑:「放心,今晚我一定操你们个屁滚尿流。」

  利君竹娇嗲:「哎呀,你想操人家屁眼呀,不行的,要操就操陶歆的屁眼,她最喜欢你爸爸操她屁眼了,哎哟……」

  「怎么了。」

  乔元听到了媳妇儿惊呼。

  此时的利君竹在乔三的扳转下翻身跪起,撅起了超美小翘臀,她以为乔三用后插式插她小嫩穴,万万没想到,乔三的大肉棒没有插小嫩穴,而是野蛮地插入了利君竹的屁眼。

  由于之前利君竹的屁股被乔元开发过,所以插入很顺利,加之利君竹的屁眼具有极佳的伸缩性,乔三竟然没有丝毫不适,第一次插利君竹的屁眼就顺畅自如,一举插到底。

  利君竹放声呻吟,不怕被乔元听到:「啊,老公,陶歆很坏,她用手指捅人家屁眼。」

  乔元顿时哈哈大笑:「好玩好玩,快点回来,今晚我就好好操你们的屁眼。

  」

  放下手机,利君竹回头扭腰,娇娆万千:「乔叔叔,不要操人家屁眼嘛,啊,不要,不要……」

  乔三狞笑,双手抱住利君竹的小翘臀,就是一轮没心没肺地抽插,大阳具剧烈地摩擦了括约肌,快感就在这一刻油然而生,不是所有肛交都有快感的,只有厚实的括约肌,操屁眼才会舒服。

  利君竹就有厚实绵长的括约肌,乔三异常舒服,利君竹见快感不赖,也就不拒绝给乔三弄屁眼了,她双膝跪着,撅起的小屁股刚好落在乔三的小腹下,形成了夹角,臀起臀落,如榫卯般契合,交媾就自如顺畅多了。

  「啊啊啊,利叔叔,以后要多弄屁眼。」

  利君竹尝到了菊花之美,她密集耸动,娇娆万千,和陶歆抛媚眼。

  乔三扶住婀娜小蛮腰,不敢太用力:「我还是更喜欢操君竹的穴穴。」利君竹嗲嗲撒娇:「不,弄屁眼也好舒服的。」乔三骨头都酥了,哪有不答应之理,他勾了勾利君竹的身子:「给我摸奶子。」

  利君竹马上后靠,娇躯完全靠在乔三的身上,乔三就可以轻松握住两只少女大奶,尽情玩弄。

  陶歆忽然过来,抱住利君竹狂吻,还抓住利君竹的手摸向她的阴部,利君竹没有拒绝,她堕入了乱欲之中,她的屁眼被乔三抽插,她的手指插入了陶歆的嫩穴,三人紧密联系在一起,一齐耸动,纠缠难分。

  ※※※夜已深。

  利娴庄的东房大卧里,灯光如昼。

  两位超级大美妇在试穿各式各样的性感内衣,内裤,高跟鞋,都知道乔元好这口,都想着法子讨好他。

  「这件太色了吧。」

  王希蓉对着镜子娇嗔,她身上穿着一套无钢圈蕾丝套装美背胸罩,聚拢的乳沟很长,那饱满的乳肉溢出了罩杯,有点像新鲜粉条般颤动,看出来弹性十足,性感诱人。

  下身的V型小蕾丝根本无法遮掩刷子般的阴毛,笔直的腴腿愈发瓷白光亮,美人之所以称之美人,是全面的美,绝不是仅仅某个部位出类拔萃。

  能和王希蓉匹敌的美人不会太多,身边的胡媚娴就是强劲对手,她身上同样穿着一套灰色超薄吊带性感内衣,性感喷涌,她对着镜子拉了拉丁字小裤,叹气道:「你宝贝儿子没有嫌太色的,只有嫌不够色。」话音未落,两美人已笑作一团,王希蓉瞄着胡媚娴的性感肉体,轻笑道:「你身上这件也好淫荡,和那套妓女装有得一比,开着裤裆,好像随时想插那样子。」

  胡媚娴用玉手摸了摸饱满阴部,娇娆道:「就是随时想插呀,不瞒你说,只要跟兆麟上过床的女人,都会变得很敏感,稍微一挑逗,很容易失身,你能坚忍着不让利灿进入你身体,很难得了。」

  王希蓉大羞:「媚娴,你别提他好吗。」

  「好好好。」

  胡媚娴挤挤眼,指着王希蓉的阴毛道:「毛毛真漂亮喔。」王希蓉瞄向胡媚娴的阴部,恭维道:「你的毛毛才漂亮,像蝴蝶,有翅膀的。」

  「阿元喜欢摸我的毛毛,那天在厨房我弄个点心,他就这么摸我下面。」胡媚娴嫣然浅笑,两手很撩人的抚摸蝴蝶型阴毛,还对着镜子比划,两只大眼儿打量着自己的下体,那软软腴腰配合她的紧致结实大肥臀左右摇动,风情一时无两。

  连王希蓉都看得入迷:「你的毛毛好穿内裤,什么内裤都能穿,我的……」胡媚娴挤挤眼:「你的毛毛像鸡窝,虽然穿丁字裤看上去不雅观,但只要你敢穿,绝对性感爆棚。」

  「也是。」

  王希蓉微微得意,小手将露在内裤外的阴毛掖回去:「小时候,我一不小心,让阿元见着我的毛毛,他整个人就变得怪怪的,那东西一直硬着没软下去,我不好揭穿他,又担心他胡思乱想,就找借口让他去买东西,去找他爸,结果,你猜他怎样。」

  「怎样。」

  胡媚娴瞪大眼睛。

  「他死活都不去。」

  王希蓉掩嘴娇笑:「我心想呀,你不去,我去,我就故意离开他,哪知他像跟屁虫似的一直跟着我,我从西门巷头走到巷尾,他都跟着。」胡媚娴哈哈大笑:「阿元迷你。」

  王希蓉风情颔首:「后来我才知道他迷恋我。」胡媚娴一把抓住王希蓉的胳膊,兴奋问:「那你以前有没有幻想过和阿元做爱。」

  王希蓉顿时为难,羞得不知如何说,胡媚娴却是打破砂锅问到底:「讲啊。

  」

  王希蓉拗不过,就羞答答承认了:「确实幻想过好多次,以前自慰的时候,幻想阿元的次数最多,其次才是那些大明星,大帅哥,很少幻想阿元他爸爸。」胡媚娴也跟王希蓉掏心窝:「我很早就不幻想兆麟了,以前自慰也很少,偶尔会幻想别人,不过,自从给阿元按摩后,我疯了,整天就幻想他,想着他那大家伙,有时候大白天的,我就幻想着阿元自慰。」王希蓉像抱儿媳般,激动地抱着胡媚娴,动情道:「你是真心喜欢阿元,阿元对我只是恋母情结,对你可是真爱,看他和你做爱的样子,绝不是想操你才操你。」

  胡媚娴脸红如霞:「我和阿元恋爱了。」

  王希蓉猛点头:「那敢情最好了,我管不了他,你来管。」胡媚娴也不客气,心底里呀,早已把管束乔元的重任揽在肩上,如今她先让乔元放荡几年,历练几年,等他成熟了些,再收束缰绳,把乔元圈在身边。

  忽然,胡媚娴仔细地端详着近在眼前的王希蓉:「希蓉,你眉梢飞扬,眼带梨水,耳根全是桃花,这辈子你注定有几个桃花劫,你跟我实话实说,你之前除了阿元的爸爸,有没有跟过别的男人。」

  王希蓉一愣:「没呀,没跟过别的男人。」

  「不像。」

  胡媚娴撇撇嘴儿,两只迷人大眼睛充满狐疑:「我会看相,会那么一点点,挺准的。」

  「我。」

  王希蓉好不震撼,不知说什么好,芳心道:骚狐狸,既然只会一点点看相,又凭什么说准,哼,想诈我么。

  正尴尬,忽然一阵密集脚步声传来,紧接着卧室门被推开,一位美少女像阵风似的飘了进来:「妈妈,蓉姨。」

  胡媚娴一看是幺女利君芙,张臂抱住:「怎么了,宝贝,发生什么事了。」利君芙这才发现母亲和王希蓉简直就是性感大娇娃,她好奇不已:「哎哟,你们怎么穿成这样子。」

  王希蓉大羞,不知怎么解释。

  胡媚娴拉下脸,不满道:「妈妈和蓉姨穿什么轮不到你指手画脚,快说,怎么了。」

  利君芙吐了吐舌头,激动万分:「我一米六了,我正正一米六了,刚才我量过,刻度尺和电子秤都一样儿,我达到一米六了。」「啊。」

  胡媚娴拥抱女儿:「宝贝发育了,宝贝长高了。」利君芙一时过于激动,口不择言:「妈妈,蓉姨,我真是给阿元操高的。」两位超级大美妇先是一愣,接着面面相觑,随即一个「扑哧」,又一个「扑哧」,笑得花枝招展。

  利君芙顿时羞得无地自容,无奈话都出口了,想收回来是不可能的,急得她猛跺脚:「别笑了,别笑了。」

  胡媚娴道:「不笑,妈妈不笑,哈哈哈……」

  王希蓉则笑弯了腰:「笑死我了。」

  眼见女儿撅起小嘴儿,胡媚娴拼命收起笑声,鼓动道:「他不是回来了吗,你还不抓紧,说不准操一操,明儿有人就一米六一了。」王希蓉一听,「噗通」

  一声跌落在床,手掌用力捂嘴,估计又要笑了。

  利君芙涨红着美脸,气鼓鼓道:「我这就去给他操,他想不操都不行。」说完,转身就跑出胡媚娴卧室。

  王希蓉立马在床上打滚:「嗳哟,我肚子好疼,哈哈。」胡媚娴也笑跌在床,两个超级大美妇开心地拥抱在一起,半晌后,王希蓉贴着胡媚娴的大奶子,幽幽道:「媚娴,我喜欢这样的生活,我喜欢这样的家庭,我喜欢这里的每一个人。」

  「嗯。」

  胡媚娴甜笑着,迷人大眼睛里一片妖异。

  沐浴完毕的乔元躺在床上发呆。

  他思绪万千,想很多东西,包括今晚杀人的经过,那个男人颈骨断裂的声音犹在耳边回响,乔元在深深自责,他不愿杀人,他跟那个男人无冤无仇,他不应该这么冷血,可他没得选择,他知道父亲说得对,这是董雨恩和浦胭脂的要求。

  房门开了,兴高采烈的美少女摇头晃脑走了进来,她不笨,她也知道乔元是枚大色虫,所以特意换了一件束胸式紧身上衣,两团少女大奶子鼓鼓紧绷着,乳头激凸,下身是贴身小裤,那微隆的阴户轮廓清晰可见,甚至看见凹陷的小沟,如此打扮,除非乔元是白痴,否则他肯定被强烈吸引。

  「阿元。」

  「为什么不敲门。」

  乔元竟然像白痴般无动于衷,他翻翻眼,对利君芙爱理不理,实际上,乔元心事重重,毕竟他还是个未成年少年,不可能刚杀了人就一点事儿都没有。

  「在干什么呢。」

  利君芙丝毫不觉得自己无礼,在利娴庄里最不爱敲门就人是乔元。

  「思考人生。」

  乔元注意到了利君芙阴部的凹陷,他有了反应。

  利君芙假装没看见乔元的裤裆隆起,脚步轻盈地走到床沿,笑起了浅浅酒窝儿:「人家有变化了,你发现没。」

  这可是一语双关,暗指身高和打扮,乔元狡诈得很,哪能听不出,他撇撇嘴,讥笑道:「不就是个子长高点吗,还能有什么变化,难道小尾巴没了。」最后一句就随口一说,可忽然间,乔元打了激灵,一骨碌坐起,大声道:「利君芙,你快脱裤子。」

  利君芙罕有的温顺,像小猫般爬上了床,撅起小屁股:「脱就脱嘛,老公脱老婆裤子很正常嘛。」

  乔元做出恶心状:「别学君竹的口气,东施效颦你懂不。」这下激怒了利君芙,她立刻翻脸,一指乔元的鼻子,气鼓鼓道:「我用得了学她吗,乔元我警告你,你再损我,我明天就去医院。」「去医院干嘛。」

  乔元猛眨眼睛。

  利君芙回答得飞快:「割掉尾巴。」

  乔元脸都绿了:「利君芙,你敢割掉尾巴,我操你肚脐眼。」说完,恶狠狠的一招老鹰扑小鸡,将可爱娇柔的利君芙扑倒在床,又一个翻转,将利君芙弄趴着,手上一扯,扯下了小裤裤,露出了绝美圆润的少女小翘臀,入目一看,乔元乐了,那小尾巴还在,正调皮地蠕动着。

  当然,强烈吸引乔元的还不止小尾巴,那粉红通透的小裂缝也把乔元逗得欲火焚身。

  时不我待,乔元闪电脱去短裤,大水管凌空弹起,凌厉地插入了粉嫩小裂缝,直达少女花心。

  这一插真够呛,利君芙惨叫连连:「哎呀,你干嘛啊,像奸淫一样,都不知舔一下,用口水润滑润滑也好嘛,咝,哎哟,这么粗就插进来,会受不了的。」乔元压着利君芙的玉背,双臂勾住她的小香肩,坏笑道:「用尾巴勾住我大屌。」

  震撼的一幕出现了,镜头对准了两个屁股,男上女下,深插在小嫩穴的大水管被一根手指粗的小肉条盘卷,小肉体并不够长,只能勾卷一半大水管,饶是如此,也把乔元舒服得眼冒金星,猛舔少女颈脖:「君芙,我爱你。」利君芙轻哼:「哼,你爱小骚货利君竹多点,啊……」只觉得大水管深入花心,重重地碾磨子宫口,美少女忍不住娇柔呻吟。

  乔元改握两只结实大奶子:「都爱,我都爱,我也爱你妈妈。」利君芙扭动小纤腰,嗲声问:「你今天操我妈妈了没。」乔元轻轻抽动大水管:「还没,等会去操她。」利君芙以为乔元惦记着操胡媚娴,忙说:「我妈妈跟你妈妈在一起。」乔元坏笑:「两个一起操。」

  「好啊。」

  利君芙以为乔元嘴贱说笑,她哪知道乔元说了真话。

  「君芙,你笑的时候最美了,我最喜欢你笑。」乔元担心伤到小尾巴,所以舍不得加速,即便如此,大水管的威力也是很惊人的,利君芙舒服地享受着,嗲嗲道:「你逗我笑啊。」「怎么逗。」

  乔元用力搓少女的嫩乳头,这地方不怕粗鲁,眨眼间,少女乳头挺翘艳红,惹得乔元更想蹂躏它。

  「像现在这样啊,啊啊。」

  利君芙羞涩娇吟,仿佛乔元越用力捏她的乳头,她越舒服。

  乔元豁然想起利君兰也是受虐舒服,他终于明白利家三姐妹都喜欢暴力和野蛮。

  殊不知这是狐狸血缘使然,利家女人的身体里都隐匿着动物野性,只要发情了,就很野性,甚至淫荡,这正好附和乔元的性格,反之乔元的性格也深受利家女人喜欢,所以他们彼此吸引,彼此满意,哪怕乔元其貌不扬,身高稍矮,利家女人也对乔元爱意弥重。

  「哇塞,操你才能逗得你笑啊,如果不操你,你就不笑么。」乔元弓起了小腹,没有了压迫的小尾巴得以自由蠕动,很调皮,不停地撩磨大水管,乔元用手去抚摸,小尾巴似乎充满灵性,主动蠕动乔元的手指,乔元简直爱不释手。

  利君芙柔柔道:「我意思说,你经常这样子,我就经常笑了,咯咯。」言下之意,就是希望乔元和她多多做爱,这算是两全其美,既能舒服,又能长个子,何乐不为。

  乔元自然不会辜负女神的嘱托,刚想加速,忽然有人袅袅走了进来,不是别人,正是胡媚娴。

  利君芙嗲嗲喊:「妈妈,姐姐的老公操我。」

  胡媚娴叉腰瞪眼:「什么姐姐的老公,他也是你老公。」利君芙娇嗲道:「也是妈妈的老公么。」

  胡媚娴大羞,作势要打:「妈妈拧你的嘴喔。」乔元心神激荡,痴痴地看着胡媚娴,本来就剧硬的大水管,立刻硬上加硬,因为胡媚娴开始脱衣,性感的肉体穿着一套黑色的超薄性感内衣,黑色的高跟凉鞋里,十只脚趾甲都涂了亮银色,她没有忸怩做作,她就是来求欢的,她现在就想交媾,同时,她也要向小女儿表明态度,她胡媚娴也是乔元的女人之一,她随时可以找乔元做爱。

  一整天了,胡媚娴才看到乔元,炙烈的欲火有时候真的难以抗拒,她本想等晚点再约乔元交欢,可在门外窥视利君芙和乔元做爱,胡媚娴就受不了,她也要参与。

  「胡阿姨,你进来也不敲门,万一我在打飞机,给你看见了,多没面子。」乔元笑嘻嘻地抽插利君芙的小嫩穴,撞击小翘臀时,故意拉长了大水管再插,故意让胡媚娴看清楚他的大水管有多犀利。

  胡媚娴嗔道:「我知道你肯定不是打飞机,是在和君芙做爱,所以呀,我就不敲门了,省得你们停下来,很不爽的,对不对呀,君芙。」利君芙乘机告状:「妈妈,阿元经常用停下来威胁我。」「阿元。」

  胡媚娴跪上床,就给乔元的瘦肩一巴掌,替女儿出头的意思。

  乔元大叫冤枉:「没这事儿,胡阿姨别听君芙说,我从来不用这卑鄙手段威胁君芙。」

  谁知胡媚娴气鼓鼓道:「你就用过这种卑鄙手段威胁我。」利君芙娇吟:「阿元,你胆子真肥,连我妈妈也敢威胁,你还想不想娶我。

  」

  乔元得意道:「你妈妈答应我娶你。」

  胡媚娴娇嗔:「你对我不好,对君芙不好,我会随时改变主意的。」利君芙扭动小纤腰:「听见了没。」

  乔元见母女俩一唱一和,索性擒贼先擒王,先搞定胡媚娴了,对付利君芙就容易得多。

  心念至此,乔元忽然拔出大水管跳起来,将湿漉漉的大水管插入了胡媚娴的小嘴:「胡阿姨,给你吃大屌。」

  利君芙惊得目瞪口呆:「阿元,你……」

  乔元兴奋道:「你妈妈说过的,只要我给她吃大屌,她就答应我娶你。」「我没说过……」

  胡媚娴刚吐出巨物,又被巨物插入,只得发出「呜唔」声,利君芙岂肯见母亲受辱,一骨碌爬起,粉拳就往乔元身上招呼:「阿元,你欺负我妈妈,我打你。」

  乔元不以为然,抱着胡媚娴的后脑轻插:「你慢点打,你看你妈妈吃得多香,胡阿姨,插喉咙,插喉咙。」

  说完,放开胡媚娴的脑袋,让胡媚娴自由发挥,只见她举手握住大水管,先是吞吐几下,然后就逐渐深喉,不停深喉,将大水管吮吸得黝黑光亮。

  「妈,你羞不羞。」

  这是利君芙第一次见识母亲的口交技巧,口交的对象竟然是乔元,那份震惊真是难以形容,想想母亲和女婿乱伦,利君芙更多的是难为情。

  胡媚娴吐出大水管,用舌尖盘旋大龟头,妩媚道:「你没吃过吗,有什么好羞的。」

  利君芙不依,瞪大着眼眸:「人家吃得很斯文,不像妈妈吃得这么狼吞虎咽。」

  胡媚娴白了女儿一眼,大眼儿飘向乔元:「好吃才狼吞虎咽啊。」说完,一口深吞,将整支大水管全部吞了下去,连乔元都佩服得要命,连连说舒服。

  利君芙撅起小嘴,又好奇又紧张:「妈妈真不怕爸爸知道哦。」胡媚娴自然不怕,却也不想把实情说出来:「你不说出去,爸爸怎么会知道。」

  利君芙尴尬道:「我是不会说出去,可是,可是……」胡媚娴心知女儿一下子还不适应她和乔元的乱伦关系,不过,胡媚娴知道能说服利君芙。

  轻轻一叹,胡媚娴柔柔道:「可是什么,你想让妈妈做活寡妇呀。」利君芙赶紧摇头:「哎呀,我不是这意思,我……」胡媚娴跪直了上身,后伸手臂,将性感内衣脱下,露出两只绝美的大美乳,她把大水管夹在双乳间,当着利君芙的面摩擦大水管:「还说爱妈妈,妈妈借你老公的大屌用一用都不行,哼。」

  利君芙不是笨蛋,见母亲如此风骚,明白母亲迷上了大水管。

  好东西不一定要和别人分享,但好东西和母亲分享是应该的,母亲对她利君芙有多好,有多重要这自不必说,于是,想清楚的利君芙嗲声道:「用就用呗,记得还给我就是。」

  「扑哧。」

  胡媚娴笑得好开心,美得一塌糊涂。

  乔元看着大小美人都如此迷人可爱,顿时血脉贲张,又粗鲁地将大水管插入胡媚娴的小嘴,这次乔元淫虐之心暴胀,他再次勾住胡媚娴的后脑,瘦腰挺动,大水管简直把胡媚娴的小嘴当成阴道来抽插,一时间唾液四溢,鼻息飘荡。

  「呜唔……」

  利君芙看得心疼,嗲声喊:「你轻点儿,插坏了妈妈的嘴,你还想亲不。」这话倒是提醒了乔元,他最喜欢亲胡媚娴的小红嘴。

  跟王希蓉不一样,胡媚娴的樱唇天然红,无需涂唇膏就红亮红亮,偶尔口水一抹过,显得唇瓣异常饱满。

  乔元迅速拔出大水管,一个弯腰,吻上了胡媚娴的娇艳樱唇,顺手握住了利君芙小时候的粮仓用力搓。

  一声嘤咛,两人徐徐倒下,乔元精瘦的身体压在了肉肉娇躯上,仿佛压到肉垫子,那是无比的舒服。

  舌头野蛮渡入,女婿和岳母俩吻得火热缠绵,乔元把手中的大奶子揉出了各种造型。

  微痛的胡媚娴扭头看向女儿,柔喘道:「君芙,妈妈受不了,妈妈先给阿元插一下,你耐心等会啊。」

  大水管插入了,深深插入胡媚娴的阴道,粘稠的酱汁溢出,欲火肆虐,空虚的心灵得到了美丽的充实,胡媚娴紧紧抱住乔元,爱意无限。

  利君芙无奈接受现实,哪怕她的小嫩穴淌着浪水,她也不敢拆开母亲和乔元,就算敢,也无法拆开,两人交媾得很严密,大水管插得很深,阴道深处仿佛有磁石,牢牢吸引大水管。

  「哼,这次就算了,下不为例,都说有规矩才有方圆,做人要讲良心,凡事都要讲究个先来后到,妈妈以前也告诫我,要我买东西时记得排队,不能插队。

  」

  利君芙让交媾的两人见识到了她的伶牙俐齿,交媾中的两人拼命耸动,拼命忍住不笑出来,忍得太辛苦了,乔元实在忍不住下去,他一边大笑,一边回怼利君芙:「我就喜欢插队。」

  利君芙本来就很委屈,做爱做到一半被打断,那是是可忍孰不可忍的事儿,乔元还说风凉话,利君芙哪能忍受,她霍地跪起,举起粉拳就往猛击乔元的屁股:「我还喜欢打你屁股咧。」

  「你敢再打。」

  乔元龇牙咧嘴,其实并不痛,只是由着利君芙打,会影响他和胡媚娴做爱。

  利君芙勃然大怒,小粉拳抓紧,怒道:「你以为你是谁,我打,我打,我打打打。」

  万万没想到,正当利君芙打得过瘾之际,「噗」的一声闷响在房间回荡,紧接着有一股异味飘进了利君芙的鼻子里,她傻眼里,小粉拳瞬间变成了小玉掌,赶紧捂嘴鼻:「哎呀,阿元放臭屁。」乔元哈哈大笑:「谁叫你打,还打不。」

  利君芙还真的不敢打了,胡媚娴可没这闲心看两个小孩打闹,她焦急扭臀,催促道:「快动啦。」

  乔元不敢怠慢,双手握住两只超美的大奶子,瘦腰密集挺动,粗硬的大水管凌厉出击,剧烈地摩擦了肥美肉穴。

  穴肉包紧,胡媚娴深深地叫唤:「喔。」

  乔元汗毛竖起,手中的乳肉再次变形,胡媚娴浑身震颤,媚眼如丝:「君芙,你要不要看。」

  利君芙撅嘴:「有什么好看的。」

  说是这样说,那双漂亮的大眼睛一眨不眨地看着大水管密集进出胡媚娴的下体,那穴口边沿的黏液汩汩直流。

  「你老公的大鸡巴插入妈妈的穴穴了。」

  胡媚娴抱住乔元的瘦腰,挺臀迎合,忘情呻吟:「啊,妈妈勾引你老公,你生气不。」

  别说利君芙,就是乔元也没听过胡媚娴说这么淫荡的话,乔元自然欢喜,利君芙也被逗乐了:「嗳哟,好一个淫荡妈妈,勾引女儿的老公,勾引女婿,羞不羞哟。」

  胡媚娴张开了腴腿,大声叫唤:「啊,君芙,你看呀,你老公的大鸡巴又粗又长。」

  乔元大乐,索性直起上半身,掰着胡媚娴的腴腿,让利君芙看清楚大水管如何抽插胡媚娴的肉穴。

  利君芙双足蹬床,摇头发嗲:「我不听,我不看。」胡媚娴浪笑,举起一条修长腴腿搭在了乔元的瘦肩上,那五只银亮色的脚趾头磨蹭乔元的耳朵:「阿元最喜欢一边舔妈妈的脚,一边操妈妈。」乔元心领神会,马上扭头,一把抓住瘦肩上的晶莹玉足,先是从脚掌心开始舔吮,这里穴位密布,舌尖扫弄,惬意舒服,然后是舔脚踝,舔脚背,这两处地方多肉敏感,惹得胡媚娴发笑;接着舌头伸进了玉足的脚趾缝,一阵撩拨,电流四射,待胡媚娴发痒尖叫,他才拿出最后的手段,将五只漂亮之极的脚趾头一一吮吸,他玩弄玉足时,大水管没有丝毫间断,一直抽插肥美之地,这简直就是双重享受,完美的交媾,天底下也只有乔元能给予胡媚娴这样的快乐,这叫胡媚娴怎能不热爱乔元。

  胡媚娴放声呻吟,娇娆可人:「啊啊啊,阿元,叫妈……」乔元笑嘻嘻放下玉足和腴腿,精瘦身子趴伏在胡媚娴肉肉的娇躯上,目光深情地注视着胡媚娴:「妈,我爱你,我喜欢操你。」胡媚娴扭腰耸动:「最好天天操,大鸡巴永远不离开妈的穴穴,啊,好舒服,好女婿,大鸡巴女婿。」

  利君芙在翻眼,清纯少女的心灵被母亲的淫言浪语污染了,她有点儿担心,挪了挪小屁股,挪到乔元身边,小小声警告乔元:「别射喔。」不想胡媚娴耳尖听到了,她异常生气:「讨厌,你还能管着阿元不射给妈妈呀,哼,妈妈偏偏要阿元射。」

  利君芙羞羞解释:「我是说,等我爽了再射嘛。」胡媚娴激烈地迎合着大水管,滑肌泛红,两只大媚眼水汪汪一片,显然欲火焚身了,她此时就想着让这次交媾有一个圆满美丽的结局,她无法忍受乔元不射精,心灵的极度渴求超越了理智,胡媚娴像少女般撒娇:「我不,阿元射了还能再射的,喔,阿元用力,我要你在君芙面前射给我。」犹如女王的最高指令,乔元必须服从,他也心甘情愿服从,他的双手离开了胡媚娴的双乳,让胡媚娴舒服呼吸,身下的大水管开始冲刺,激烈的冲撞带起了狂涛乳浪,两只大奶子晃花了乔元的双眼,高潮累积,即将爆发。

  偏偏这节骨眼上,房门想起了急促敲门声:「笃笃笃,阿元,你在里面吗,怎么锁门呐,讨厌。」

  利君芙小声惊呼:「姐姐回来了。」

  「笃笃笃,开门啊,扣着门干嘛,在里面做坏事么。」利君芙不知所措,感觉偷情被抓奸般。

  胡媚娴就淡定得多,她用力摇臀,秀眉紧蹙:「阿元,别停,用力操我,用力操你岳母,别急着射,等我啊……」

  敲门声依旧,利君竹很不满的声音传了进来:「怎么回事,快开门呀。」「咯咯。」

  利君芙跃下床,掩嘴娇笑,一副看笑话的样子。

  此时此刻,天打雷劈都不足以撼动胡媚娴迎接高潮的决心,她哪管谁敲门,她的小嘴儿飘出了悲鸣:「阿元,阿元,可以射了,快射进来,我要来了,噢噢噢……」

  利君芙揶揄母亲:「嗳哟,妈妈骚得离谱。」

  门外的敲门声更密集:「笃笃笃,快开门,这家伙肯定在操着君芙或者君兰。」

  不想话音未落,忽地有人说:「咦,君兰来了,那肯定是君芙在里面。」说话的人赫然是陶歆的声音,而且利君兰也来到了门外,敲门声简直此起彼落,幸好胡媚娴等到了排山倒海般的高潮,一股滚烫热流也恰到好处地注入了她的子宫,把胡媚娴美得飞上了天,她娇娆地扭动腴腰,温柔地搓弄乔元瘦背,和乔元激吻。

  「笃笃笃。」

  敲门声整整响了五分钟,胡媚娴才懒懒地落床穿衣:「急什么,你们慢慢玩,就让她君竹敲。」

  深深一呼吸,胡媚娴优雅地穿上了高跟鞋凉鞋,来到了窗边,回头给利君芙眨眨眼:「好啦,妈妈爽完了,轮到宝贝了。」说完,轻松跃出窗子,消失在夜色中。

  利君芙双臂勾住了乔元的脖子,兴奋叫嚷:「大鸡巴阿元,好厉害哟,刚射完了就硬,啊啊啊,快动,快动,快操我,要像你刚才操妈妈那样操我。」乔元却抱起利君芙,苦着脸道:「还是开门吧,深更半夜的,这样敲下去,大家都不用睡觉。」

  利君芙心中虽恼,可听着不停的敲门声也很烦,只好答应。

  于是,乔元抱稳利君芙,大水管插着她的小嫩穴下床去开门了,门外站着三位美少女,正是利君竹,利君兰和陶歆。

  利君竹大发脾气,她千叮嘱,万叮嘱乔元先等她回来做爱,如今见到乔元和利君芙这样子,她怎能不火大,小嘴儿一张,就痛痛快快地骂了出来:「你们两个果然在里面偷偷摸摸操逼,奸夫淫妇,哼。」利君芙岂肯服软,马上顶嘴:「什么奸夫淫妇,阿元也是我老公,妈妈说的。」

  利君竹刚想发飙,利君兰急忙相劝:「好啦,好啦,吵什么吵,让人家陶歆见笑了。」

  利君竹连二丫头也骂:「见笑就见笑,陶歆不是外人。」气氛好尴尬,乔元也怵媳妇儿,抱着利君芙不敢乱动。

  这时,楼梯那边传来一道洪亮笑声:「呵呵,小歆确实不是外人。」紧接着就见到利兆麟健硕的身影,他大踏步走来,似乎急着见谁。

  利君兰对陶歆吐了吐舌头:「我爸爸回来了,你跟他聊聊。」说完赶紧伸手关门,把陶歆留在了门外。

  正好,利兆麟就是想见陶歆。

  「利叔叔。」

  陶歆羞涩腼腆,亭亭玉立。

  利兆麟好奇问:「他们在干嘛,见我就关门,鬼鬼祟祟的。」陶歆不好说实话,羞答答的低头看自个的脚不吱声。

  利兆麟刚从外边应酬回来,嘴里喷着浓浓酒气,见四下无人,他大胆将陶歆拉到一角落,张臂就抱。

  陶歆小鸟依人般窝在利兆麟的怀里,呼吸着利兆麟身上的酒气和成熟男人的味道,整个人都软了,任凭利兆麟乱摸乱顶。

  「晚上在这里住。」

  利兆麟呼吸急促。

  「嗯。」

  陶歆明白利兆麟的意思,她感受到利兆麟的冲动,陶歆自己很有感觉,双腿间阵阵酥麻,身体无意地扭动摩擦了发胀的部位,这种事儿一触即发,利兆麟竟然掏出了巨物,陶歆乖巧,马上跪下,小嘴刚张开,滚烫的龟头就插了进去。

  「呼。」

  利兆麟浑身毛孔全竖,电流四射,他情不自禁呻吟,粗腰挺了挺,将巨物插了大半截进去,差点呛着陶歆,她急忙吞吐巨物,利兆麟愧疚,慈爱一笑,摸了摸陶歆的粉嫩脸蛋儿。

  陶歆娇媚可人,手握巨物,又张开小嘴,像舔冰棒似的,徐徐含入大龟头。

  摩擦起火,火烧燎原,吞吐在加快,欲火越烧越旺,偏偏这个时候出现了意外,一位穿着时尚晚装,脚蹬高跟鞋的美丽少妇袅袅出现,把陶歆吓得跌坐在地。

  美丽少妇语气不善:「小妹妹,你知道你在干嘛。」利兆麟很淡定的收好了巨物,给了陶歆一个眼色。

  陶歆机灵,赶紧荒落而逃。

  利兆麟笑眯眯上前,拉住了美少妇的小手:「曼丽,别生气哈。」美少妇正是冼曼丽,她气鼓鼓地想甩开利兆麟的手,可怎么甩都甩不掉,利兆麟张望了四周,柔声问:「阿灿呢。」

  冼曼丽没有回答,而是摸向利兆麟的裤裆,掏出了犹湿的滚烫巨物。

  利兆麟笑道:「你干嘛,喝多了么。」

  冼曼丽嗔怒:「今晚要不是我帮你喝,喝多的人是你利兆麟。」利兆麟连连点头:「谢谢,谢谢曼丽,不如早点洗澡休息。」「脱我衣服。」

  冼曼丽握住巨物不松手。

  利兆麟的欲火轻易恢复,眼前的美少妇迷人性感,百操不厌,利兆麟只好欣然领命,剥下了冼曼丽的晚装。

  啊。

  论美色,洗曼丽不属于利娴庄的任何一个美人,她是标准型美女,五官标准,瓜子脸精致标准,身上的各个部位都很匀称,戴着乳贴的大乳房白皙饱满,非常挺拔,那小腹平坦光滑。

  由于穿晚装的女人都不爱穿内裤,利兆麟的手掌轻轻覆盖茂密的阴毛。

  冼曼丽轻轻呼吸,喷着酒气,他也在给利兆麟脱衣服:「你两天不操我了,你不操我,我操你。」

  利兆麟柔声道:「不用这么急,阿灿还没睡。」冼曼丽气鼓鼓道:「我不在乎,就算阿灿站在这里,我也要和爸爸做爱。」利兆麟好不欣慰,挤了挤眼,撕下了冼曼丽的乳贴,粉红的小肉粒瞬间得到解放,它显得娇艳诱人,利兆麟的双指温柔地搓着小肉粒:「今晚这么大胆,发骚了么。」

  冼曼丽抱住利兆麟的粗腰,让他的大肉棒顶在平坦小腹上。

  除了鞋子,利兆麟已是全身尽裸,冼曼丽含情脉脉地看着利兆麟,期待着红唇被吻上:「我发骚都是因为爸爸有大棒棒。」利兆麟淫笑,没有多余犹豫,就一手勾住冼曼丽的软腰,一手拿着巨物对准了洗曼丽的双腿间,很娴熟,很轻松地将巨物插了进去,一直插到底,哪怕是站着插,利兆麟也有本钱将巨物插到底。

  「喔,爸……」

  冼曼丽打了个冷战,扭了扭软腰,手抚利兆麟的宽厚胸膛,媚眼如丝:「好舒服的,爸爸,你好man,你的身材真棒,有线条,有力量,有狂野的味道,我好喜欢你的。」

  利兆麟被美儿媳的柔情深深打动,他温柔地吻下去,吻得好缠绵,身下的交媾也很缠绵,快感在两人体内不断发酵,撞击声在安静的空间飘荡着,间中还有隐约的呻吟。

  毕竟是在房间的通道了,利兆麟抽插了一会后,好意提醒冼曼丽:「你不怕我,不怕阿灿,不怕别人,你总该怕你妈,我们找个房间吧,让她看见就不好玩了。」

  冼曼丽扭动软腰,紧窄肉穴贪婪吞吐大肉棒,很贪婪的吞吐,每次都是吞完了大肉棒才拉出:「让妈看见很刺激呀,呵呵,我勾引了她老公,她老公勾引儿媳妇。上次妈看着我和爸做爱,她很生气,很嫉妒的。」利兆麟淫笑:「那次我好紧张,真怕她对你不利,不过,我也兴奋,我射了很多。」

  冼曼丽美脸酡红,眼儿半眯,耸动加了速度,双手紧紧抓住利兆麟的粗腰,娇娆挺动:「我记得爸爸的精液把我穴穴都灌满了,你这个下流公爹,好色爸爸。」

  利兆麟一点不否认他好色下流,他跟寻常男人不一样,他需要经常交媾,他喜欢漂亮女人,尤其喜欢像冼曼丽这样的女人,他开始对这个淫荡女人还以颜色,巨物猛烈摩擦阴道,冼曼丽舒服得呻吟:「啊,爸觉操我舒服,还是操刚才那个小女孩舒服。」

  利兆麟狡笑回应:「那也不绝对,小女孩有小女孩的优点。」冼曼丽诡笑:「什么优点,无非她长得有点像君竹。」利兆麟蓦地脸色突变,变得满目狰狞,他将巨物深深顶在子宫里,大力碾磨:「曼丽,你知道吗,你的嘴很贱,总有一天,我用大屌插烂你的嘴。」冼曼丽居然一点都不害怕,她了解利兆麟,她知道利兆麟内心那邪恶的一面:「心虚了呀,其实你一直想操君竹,那次君竹给你口交了,你肯定不想止于此,嗨嗨嗨,我们家君竹是性感小野猫,又嗲又骚,我是男人也想操她。」利兆麟被挑衅得面红耳赤,巨物狠狠碾磨冼曼丽的子宫,冼曼丽也很享受子宫里的摩擦,如快感之源,源源不断地产生迷人的快感,她不惧利兆麟的野蛮,她喜欢利兆麟生气的样子,她将玉指插入了利兆麟的嘴巴:「怎样,下流的利兆麟爸爸,要不要我帮忙,我可以帮你操到君竹。」利兆麟本想呵斥冼曼丽,可他怎么也骂不出口,因为他内心的邪恶被冼曼丽说中了,他利兆麟确实很想上女儿利君竹,这念头好多年前就有了,他无数次的想将巨物插入女儿的阴道,可利兆麟都没有这样做,他克制住了内心的魔鬼,只是魔鬼一直待在心底里的某个角落,不时蠢蠢欲动。

  冼曼丽显然是想把利兆麟心中的魔鬼释放出来,她蛊惑道:「很容易的,君竹很喜欢和我聊天聊通宵,哪天我们聊到半夜时,你进来操我,然后顺带操了君竹,我帮你拉着君竹不让她走,你这个做爸爸的,一边操儿媳,一边挑逗女儿,最后把女儿也操了。」

  「闭嘴吧。」

  利兆麟改用了抽插式,他的动作沉稳老练,能把冼曼丽的爱液轻易操出来。

  「坏念头有了,就很难收回去。」

  冼曼丽一边急促呼吸,一边诱惑利兆麟:「当然,爸爸操女儿最好要戴套,直接射进去太变态了。」

  「我不戴。」

  利兆麟低声怒吼。

  冼曼丽吃吃娇笑:「啊,尊敬的利先生,你说漏嘴了,你暴露了你的龌蹉想法,你不想戴套就直接插进君竹的穴穴,你这么粗,不知道君竹喜欢不喜欢,舒服不舒服。」

  利兆麟恨得牙痒痒,巨物猛烈抽顶,这次,轮到冼曼丽还以颜色,她强劲耸动,姿态曼妙,肉穴密集吞吐大肉棒,这场较量谁也不服谁,战况激烈。

  殊不知,一个身穿短裤,裸着上身的矫健身影轻飘飘地来到冼曼丽身后,干咳了两声:「咳咳,爸,曼丽,你们在干嘛。」利兆麟大吃一惊,动作停了下来,他不知怎么回答,心里不得不佩服利灿的轻功大有长进。

  事已至此,利兆麟迅速冷静了下来,双手依然抱住冼曼丽的美翘臀,大肉棒也依然插在冼曼丽的肉穴中。

  「我们在裸舞。」

  冼曼丽微喘着,身体紧贴利兆麟,一手勾着利兆麟的肩膀,一手搭在利兆麟的宽厚胸膛上,风情绰绰,娇媚动人,美丽的乳尖很自然地触碰利兆麟的身体,这完全是粗犷美与柔和美的最佳结合。

  不过,冼曼丽不敢太放肆,她担心激怒丈夫,也担心利兆麟退出大肉棒,所以她迅疾地将大肉棒吞到阴道最深处,哪里的触觉依旧敏感愉悦。

  「阿灿,你今晚也喝了不少,早点睡吧。」

  利兆麟很尴尬,如此明目张胆地操儿媳,他多少有点觉得对不起利灿。

  利灿表情怪异,来到两人身边,做出了一个邀请的手势:「我也想跟老婆跳支裸舞,爸爸是不是该让一让。」

  利兆麟哭笑不得,只能寄托冼曼丽解围,果然,冼曼丽有法子,她的法子是所有女人无往不利的一招,那就是撒娇:「不,我想跟爸爸跳舞,跟爸爸裸舞很舒服。」

  说着,屁股一耸一动,竟然在利灿面前吞吐利兆麟的大肉棒。

  利兆麟好不刺激,舒服得眉飞色舞:「听到了吧,阿灿,你要有绅士风度,尊重女士的意见,这可是交际场最基本的准则。」利灿一听,只能无奈叹息:「爸爸真有魅力,今晚饭局您一直跟孜蕾跳舞,回到家了又搂着您儿媳裸舞,您不累吗。」

  利兆麟听出了儿子的讥讽,不禁大糗。

  冼曼丽咯咯娇笑:「哎呀,原来老公嫉妒你爸爸呀,有本事你追孜蕾呀,我同意的,能追得到孜蕾,算你有本事。」

  利灿苦笑摇头:「孜蕾整晚都不瞧我一眼,也不瞧别的男人,只跟蒋文山和咱爸眉来眼去,我是没机会了。」

  利兆麟忽然严肃了起来:「阿灿,这次我们合蒋文山合作你怎么看。」利灿想了想,干练回答:「爸爸,咱们自家人就有啥说啥,这蒋文山虽然和你是故交,但我看得出来,你们彼此忌惮,或者说,你们彼此顾忌,你防着他,他也防着你,这次合作的条条框框,几乎他全占了利,这不算糟糕的,最糟糕的是,孜蕾似乎站在他那边。」

  利兆麟一锁粗眉,流露了一丝不满:「孜蕾是合山公司的人,又是蒋文山全力扶持孜蕾,孜蕾于公于私,于情于理都会站在蒋文山那边,我不觉得有什么不不妥。」

  利灿冷笑:「我不赞同爸爸的这些话,我们和孜蕾认识多少年了,她和曼丽,思嘉都快成为我们利家的一份子了,如今她胳膊往外拐,我心里不舒服。」冼曼丽眨眨大眼睛,似乎想到了什么:「会不会孜蕾让那蒋文山上了。」利兆麟顿时大惊失色,忙问冼曼丽:「你肯定么。」冼曼丽诡笑,撇撇嘴:「我不肯定,孜蕾没有在我和思嘉面前透露过半点蛛丝马迹,爸爸想要得到孜蕾,必须抓紧喔。」

  利兆麟讪笑,两眼直放光:「以今晚我的观察,蒋文山也在打孜蕾的主意,否则他也不会跟我争风吃醋。呵呵,你们倒提醒了我,我索性先下手为强,曼丽,不如你来安排,让我上了孜蕾,事成之后,多多有赏。」冼曼丽嫣然,扭头看向丈夫:「阿灿,你意思呢。」利灿笑眯眯的,他就等着利兆麟多多出轨,多多勾引女人,从而引起王希蓉的不满,这样一来,利灿对王希蓉就有机可乘,所以他举双手赞同:「都说听老婆话的男人容易发达,我听老婆的。」

  三人轻笑,冼曼丽忽然愁眉苦脸:「我怕阿元不高兴。」利兆麟不以为然:「阿元就一个小屁孩,懂得什么爱情,他好好搞定我三个女儿,我就烧香拜佛了。孜蕾和他相差十年,无论兴趣理念,文化眼界,都不在一个维度上,时间长了,两人肯定有隔阂,还不如就保持这种单纯的情爱关系,别再进一步了。」

  冼曼丽妩媚颔首:「爸爸真有策略,现在就已经做好了舆论准备,到时候阿元就是不愿意,也由不得他。」

  三人相视而笑。

  冼曼丽这才记起下体插着一根巨物,她忍不住娇吟,一语双关:「嗯,爸好厉害。」

  「多厉害。」

  利兆麟又压了压搭在美翘臀上的双手,冼曼丽情不自禁嘤咛,身体完全贴在利兆麟身上,她还踮起高跟鞋,主动用粉红乳头摩擦利兆麟的胸肌,那挺拔的雪白大奶子在宽厚的胸膛上不停压迫变形。

  「和阿灿一样厉害。」

  冼曼丽扭头看向丈夫,软腰在前后摆动,显然在吞吐着利兆麟的下体。

  利灿静静地看着,呼吸沉重,以他的角度,完全看见妻子的下体进出着一根粗大的阳具,利灿没有阻止义父对冼曼丽的亵渎,反而被这一幕深深刺激,他强烈勃起。

  利灿的沉默激起了利兆麟的野性,他变得很放肆,他疯狂吻冼曼丽的小嘴,用力揉着冼曼丽耳朵乳房,抽插猛烈多了:「应该我更厉害,你说呢。」冼曼丽激烈迎合:「嗯,好像……好像是。」

  利兆麟低吼:「你得亲口跟阿灿说。」

  「老公。」

  冼曼丽扭头看向利灿,张嘴呻吟:「你爸爸,你爸爸比你厉害。」说话间,冼曼丽故意让出一个角度,让利灿清楚地看到利兆麟的大阳具在她的肉穴上飞快进出。

  爱液在滴淌,撞击声充满了诱惑。

  利灿深深呼吸:「不见得吧,我也很厉害的。」冼曼丽妩媚娇笑:「我是说,爸爸能追到孜蕾,你追不到。」利灿耸耸肩:「我对孜蕾没有感觉,只要我喜欢的女人,我无论如何都要追到。」

  利灿的这番话只有冼曼丽能听懂,冼曼丽知道丈夫利灿迷上了王希蓉,她现在就极力促成丈夫勾搭王希蓉,让整个利家沉溺在乱欲之中,越乱越好,她就可以在乱欲之河里无拘无束地畅游。

  洗曼丽喜欢做爱,她要享受没有禁忌的性爱。

  「爸爸,你对我有感觉吗,你想不想追我。」

  冼曼丽迷离了,她的阴道急剧炙热,阴道本来就很紧窄,利兆麟的肉棒又特别粗大,所以摩擦产生的快感很强烈,强烈到令冼曼丽失去理智,她无视利灿的存在,疯狂扭动软腰,平坦的小腹激烈撞击利兆麟的下体,她还舔吮利兆麟的胸膛和乳头。

  利兆麟同样被奔腾的欲火炙烤,他也无视了利灿的存在,双手疯狂抚摸怀里的美人,指头撩拨美人的股沟:「爸爸好想追曼丽,爸爸喜欢曼丽很久了,曼丽的屁股非常美,摸起来很舒服,啊,曼丽,爸爸想操你。」冼曼丽低头看向交媾的部位:「爸,我要看着你的大棒棒操我。」巨物的棒身很粗壮,上面布满了晶莹,冼曼丽看得异常亢奋,竟然示意利灿走近:「阿灿,你快来看,啊,你爸爸的屌很大,很粗,他插得很深,你看啊,好舒服的,我喜欢大棒棒插到底再转圈圈,你爸可以转圈圈,我也可以转圈圈,啊……」

  利灿竟然走近去看,他亲眼目睹妻子的迷人肉穴正被义父的大阳具抽插,不知道是有意为之,利兆麟抽插得很慢,他故意让利灿看清楚,感觉特别刺激。

  利灿面红耳赤,他冲动地从短裤里掏出他的鹰嘴阳具,用力揉弄,呼吸浑浊:「看得出来,这方法很舒服,我学到了。」

  冼曼丽媚眼如丝,淫荡风情:「爸,用力点操我,你要证明比阿灿更厉害。

  」

  走廊过道竟然想起了清脆的「啪啪」

  声,冼曼丽娇吟:「爸,我喜欢你操我,继续操,不要停。」利兆麟却目光炯炯的看向了利灿,他心知操着利灿的妻子,不能无视利灿,这世界里,父子之间的关系有时候远比夫妻的关系更为重要。

  利兆麟一边抽插挺动,一边用双手掰开了冼曼丽的股沟,用手指撩拨她的屁眼。

  利灿瞬间明白了义父的意图,他目光火热,欲火盈天,他也需要发泄。

  冼曼丽万万没有想到,她的屁眼忽然被一根熟悉的硬物强势插入,括约肌急剧发胀,快感蜂拥而至,连同肉穴的快感汇集在一起,又仿佛两股愉悦的浪涛迎头撞击,产生了无与伦比的高潮,她舒服猛烈耸动,三人同时耸动,三人同时抚摸,三人同时接吻,那美丽的乳房几乎被捏红了,唾液四溢,娇吟漫天,这是一幅既迷人又淫荡的画面,这幅画面恰恰被王希蓉看到了。

  王希蓉和胡媚娴一样,本想偷看儿子和利君芙的做爱,做母亲的都怀有这份好奇,何况利君芙有小尾巴。

  王希蓉一直想看看这个儿媳妇的尾巴是怎样的,做爱时又是怎样的,所以,怀着偷窥的亢奋,王希蓉光着脚丫子,蹑手蹑脚地接近乔元的卧室,没想到,王希蓉意外看到了别的风景,她深深被这三人淫乱的风景震撼,脚下一软,整个身躯就要倒下,电光火石之间,一个娇影闪电而至,抱住了王希蓉,捂住了王希蓉的嘴,还示意王希蓉一齐离开。

  ※※※夜深了,蒋文山还没睡,他刚自慰了半小时,仍不得要领,憋足的精囊依然没有释放精液的冲动,这让蒋文山处于焦躁不安的状态,他今晚特别想要女人,家里的佣人阿姨已经无法吸引蒋文山,他想到了一个女人,他暗恋这女人已经很久,从见第一面开始,蒋文山就被这个女人深深吸引,或许因为军人有崇尚强者的心态,蒋文山对于干练的女人,有能力的女人更有兴趣,如果这个女又漂亮又性感,又有知性,那对蒋文山来说,吸引力是强烈的。

  吕孜蕾是乔元的女神,乔元又是蒋文山的干儿子,所以蒋文山只能暗恋吕孜蕾,欣赏吕孜蕾,可感情这东西不是克制能解决的,有时候越压抑对某人的感情越可怕,这如同困极的老虎猛兽一旦脱困,它会变得很疯狂,很暴烈。

  今晚的宴席蒋文山做东,宴席上,身为合山房地产公司CEO的吕孜蕾简直就是所有男人心目中的女神,她穿了一袭黑色长款露背晚装,她的黑色高跟鞋足足有十公分高,美貌出众的吕孜蕾让身高低于一百七十五公分的男人都觉得自惭形秽,性感的玉背和迷人的知性气质又令所有男人都对她产生无限的向往。

  很遗憾,吕孜蕾只对两个男人有兴趣,一位是合山公司的大股东兼投资人蒋文山;另一位就是相识多年的利叔叔利兆麟。

  这次利兆麟入股合山公司,无疑让实力强劲的合山公司如虎添翼,双方都期待强强联手,共图大业。

  吕孜蕾是双强联合的推手,自然得到双方的倚重。

  宴席的气氛很热烈,蒋文山是军人,喝酒豪气。

  利兆麟是男人中的男人,喝起酒来也不干人后,如果真要较劲,身怀绝顶武功的利兆麟能喝遍全场,就算他一个人挑战所有来宾,他也未必会输。

  但利兆麟深知武学之道如浩渺烟波,深不可测,他不会随意暴露他的能力,他也不想让自己风头盖过蒋文山,毕竟人家做东,又是合作伙伴,因此,利兆麟显得特别低调,几次和蒋文山干杯对酒,他都自认下风,这让好胜心极强的蒋文山很得意。

  不过,双方的频繁对酒,也令冼曼丽很担心,她两天没有跟利兆麟做爱了,穴痒难耐,她今晚就想和利兆麟交媾,不希望利兆麟喝醉,所以她主动出头,替利兆麟挡酒。

  利兆麟很开心,在社交场上,有美女帮忙挡酒,这是很有面子的事,利兆麟就乐见其成。

  吕孜蕾身为两边倚重的人,自然也成了挡酒的主角,她一个女人家,再干练,再意气风发也受不了频频敬酒,她喝多了,醉得一塌糊涂。

  蒋文山好心将吕孜蕾接回了蒋家。

  正好,干女儿百雅媛有重要破案任务,今晚不回家,蒋文山就让佣人阿姨把吕孜蕾扶到百雅媛的卧室休息,还叮嘱佣人细心照料。

  吕孜蕾睡熟了,连澡都不洗就沉沉入睡,是佣人阿姨帮她脱去露背晚装,除去晚装,吕孜蕾身上什么都没穿,乳贴也让佣人摘了下来,姣好成熟的身体散发着无与伦比的魅力,连佣人阿姨也对吕孜蕾的裸体暗暗赞美。

  奇怪的是,佣人阿姨居然把吕孜蕾的美好身材告诉了蒋文山。

  蒋文山失眠了,还自慰了,脑子里充斥着吕孜蕾的容貌,可他自慰失败了,他无法想像吕孜蕾的裸体。

  犹豫了很久,蒋文山决定去看一看吕孜蕾的裸体到底美到什么程度,他来到了百雅媛的卧室,佣人阿姨果然守护着吕孜蕾。

  见到蒋文山,佣人阿姨笑了,不用蒋文山出口,她就很知趣的离开,让蒋文山单独与睡熟的吕孜蕾相处。

  卧室的光线不弱不强,吕孜蕾在床上安静地熟睡着,睫毛飞飞,小薄毯没能完全遮住她的裸体,她的确不负当年外国语学院校花的美名,美腿修长匀称,笔直无暇,脚趾甲涂着天蓝色指甲油。

  蒋文山轻轻走近,坐在床沿,伸手轻轻抚摸天蓝色脚趾甲的玉足,他心脏剧跳,他的手将吕孜蕾的玉足摸了二十遍,可他依然不敢再进一步,因为他知道他在做一件很卑鄙无耻的事情。

  蒋文山很喜欢干儿子乔元,吕孜蕾是乔元的女人,此时,蒋文山内心挣扎,满怀愧疚,他强烈克制自己的情感。

  「我就看一眼孜蕾的身体,看了就离开,得不到她,我幻想她总不至于人神共愤吧。」

  极度矛盾的蒋文山还是给自己找了个借口,他的手缓缓吃扯下了小薄毯,入眼的美丽差点亮瞎他的眼,他不由得惊呼:「天啊,太美了,她是维纳斯,不,她比维纳斯还要美,我要冒犯她了。」

  吕孜蕾安静地呼吸着,美得难以形容,她的双乳像八月蜜桃般成熟,尖尖之处,同样像成熟的蜜桃,她的肌肤滑腻如绸,她的阴毛整齐不乱,匀称体肉完美地遍布全身,那是多一分嫌肥,少一分嫌瘦,那臀儿都是肉,圆圆的,像皮球。

  蒋文山冲动地脱去短裤,挺着粗大黝黑,青筋盘曲的家伙跪了过去,他的双手轻轻搭在了圆圆肉臀上,粗腰一弯,嘴唇印在了臀肉上,臀肉温香润滑,蒋文山瞄了瞄微腴的股沟穴肉,几乎无法自持。

  诡异的一幕出现了。

  熟睡的美人睁开一条眼缝,眼珠子轻轻转动着,呼吸均匀轻柔,哪怕危险将至,她没有丝毫慌乱,因为她对此有了充分的心理准备,蒋文山送她来蒋家,美人就做出了奉献的准备。

  对于蒋文山,吕孜蕾无以为报,只能以身相许,她知道她欠蒋文山很多,她也能感受到蒋文山那含而不露的情感。

  吕孜蕾在心里默默地念道:「蒋文山,这是你唯一的机会,我知道你对我好,我知道你喜欢我,可我不能做你的女人,我真正喜欢的男人只有乔元和利兆麟,我今晚就把身体给你,算是感恩,以后我不欠你的。」蒋文山不知吕孜蕾没有醉,更不知吕孜蕾醒着的,他跪在吕孜蕾身边,不停地撸动剧硬的阳物,颤声嘀咕着:「对不起,孜蕾,你千万别发现我做了对不起你的事。」

  手一伸,蒋文山再次抚摸吕孜蕾的肉体,他比刚才大胆多了,他的手贪婪地抚摸,没有放过每一寸肌肤:「好美的腿,好美的屁股,好美的奶子,你是我见过最美的女人。」

  吕孜蕾静静地安睡着,这需要多大的忍耐力。

  「不能再魔了,再魔就要做对不起她的事了。」蒋文山颓丧得像丧家之犬,心中的纠结几乎摧毁他的意志,他的手停在了吕孜蕾的乳房上。

  「摸一下算了,这么美的奶子不摸一下,我会终生遗憾。」蒋文山结结实实地握住了两只蜜桃大奶,兴奋之情溢于言表:「嚯嚯,好结实,很有弹性,乔元这小子,居然有这等艳福。」十指收紧,蒋文山小声惊呼:「啊,一只手都抓不完,怪不得每次召开股东会议,大家都神不守舍,大家都看你的胸部,你穿的衬衣又都很紧身。啊,今晚我竟然嫉妒你和老利跳舞,我嫉妒得过来么,跳支舞而已,可我还是嫉妒,因为几乎所有的男人都看着你的露背礼服,他们恨不得看你的裸体。」「呵呵,我很幸运,能看你的裸体,你美上天了,你就是天仙下凡。」蒋文山越来越激动,他俯下身,将嘴唇印在了吕孜蕾的香唇上:「孜蕾,我要吻你,你别怪我,我必须吻你。」

  紧闭双眼的吕孜蕾有点心慌意乱,暗道:「要吻你就吻,磨磨蹭蹭的,都不像你本人了。」

  确实不像豪迈大气,处事果断的蒋文山,他紧张之极,并迅速转移目标,直指女人的禁地。

  吕孜蕾更加慌乱,心里暗骂:「喂,你说吻我的,不是这样吻吧,吻嘴就可以,别吻那里。」

  哪知蒋文山将舌头伸向了整齐的阴毛,舌尖一通舔扫过,竟然扫到了微腴的鲜美肉鲍上,那里褶皱起伏,暗香盈浮,蒋文山的舌尖粘上了黏滑之物,他兴奋不已,浑身颤抖,嘴上喃喃自语:「好骚的味儿,好湿润肉肉,多半是梦见阿元了,阿元多幸福,能经常宠幸这里。」

  吕孜蕾听到这,羞涩之余,不免心生怒火:「哼,他宠幸那三只小狐狸差不多,他对我爱理不理,臭阿元,你知道错了么,你太风流了,我把身体给你干爹,气死你。」

  不料,蒋文山再舔吻肉穴。

  吕孜蕾一惊,忍不住发出了一声嘤咛,除了换个舒服姿势外,她也要摆脱蒋文山的舌头,否则这么吻下去,禁地敏感,她吕孜蕾只能醒来,如果此时醒来,那场面多尴尬,前后都不着调,以后还怎么相处。

  思前想后,吕孜蕾只能继续装睡下去,她期待蒋文山要么占有她,要么快快离开。

  蒋文山也被吕孜蕾梦呓般的转身吓了一跳,他脑子清醒了许多,暗叹道:「醉了还这么敏感,清醒的时候,还不知道有多浪,哎,可惜,她不会对我浪,她只对阿元浪。」

  舔了舔舌尖上的粘稠,蒋文山轻笑:「好香,好味道。」这句被吕孜蕾听到了,她羞涩万分,寻思道:「这样下去好像受不了,他好像很会挑逗女人,我后悔了,还不如真的醉掉,上帝啊,你帮我做做抉择,我的身体到底给不给他。」

  欲火渐渐熄灭,蒋文山呆望裸体美人,他无奈自责:「够了,蒋文山啊蒋文山,你别太过份,吕孜蕾不会原谅你的。」

  吕孜蕾暗暗着急:「干嘛呢,要不要,不要的话,我醒了。」蒋文山毕竟是成熟男人,有很强克制力,他内心顾虑重重:「万一孜蕾醒来,她会恨我一辈子,她会离开我们辛辛苦苦建立的合山公司,公司什么人都可以缺,唯独不能缺了她。」

  心念至此,蒋文山抱了抱吕孜蕾,迅速给她的裸体盖上了小薄毯,这让吕孜蕾松了一口气,不自不觉中,感恩的心化成了一缕情愫,她佩服蒋文山的定力。

  下了床,蒋文山穿回了他的短裤,傻傻地站在床沿,目光深情地看着吕孜蕾,轻声道:「孜蕾,我喜欢你,我爱你,我本想冒犯你,你能睁开眼么。」顿了顿,蒋文山喃喃道:「算了,明儿你带我去给你父母上上香,我要在你父母坟前认你做干女儿,我没有干女儿,雅媛是我的亲女儿,你就做我的干女儿吧。」

  吕孜蕾静静地听着,心中掀起了惊涛骇浪,她这才知道百雅媛不是他蒋文山的干女儿,而是亲女儿。

  蒋文山自责道:「对不起,孜蕾,我亵渎了你,我会在你父母的坟前请求他们宽恕。」

  末了,他补上一句:「晚安。」

  转身走出卧室,蒋文山意外发现矗立在门前的佣人阿姨,他微愠道:「你在这里干什么。」

  佣人阿姨答非所问:「你为什么不做。」

  蒋文山没好气:「我不想这样得到她。」

  佣人阿姨叹气,好意提醒:「文山,过了这村,就没这店了。」「没有就没有。」

  蒋文山郁闷之极,他当然知道这或许是他唯一一次能得到吕孜蕾身体的绝佳机会,在商场上,蒋文山善于把握商机,可在情场上,蒋文山还算不上老手。

  「那我陪你吧。」

  佣人阿姨把握住了难得的机会,果然,蒋文山一点都不客气,他需要发泄,他把佣人阿姨摁扶在墙壁,然后用后插式猛烈抽插佣人阿姨的肉穴。

  「啊啊啊……」

  吕孜蕾悄悄拉开了一条门缝,目瞪口呆地看着蒋文山暴操佣人阿姨,心中隐隐有一丝怨念:有没有没搞错,你情愿干这个姿色平平的老女人,也不愿上我,说你高尚吧,你又不是,说你流氓吧,你又挺克制,男人,真是莫名其妙。

  ※※※死者因颈椎断裂而亡,却查不出是何物击打。

  百雅媛一夜无眠,竟然没有丝毫困意,她知道遇到了对手,所有卢家方向的监控都失灵损坏,这说明这是一起有预谋的凶手案,凶手杀人干净利落,没有留下任何线索,甚至让这位苏格兰场的高材生也弄不明白死者是怎么死的,解刨的结果还没出来,百雅媛暂时束手无策,不过,她坚信任何刑事案件都会留下线索,任何案子,她百雅媛都能破,此时,百雅媛决定先放松一下自己,再找灵感。

  放松的最好方式就是做爱,找灵感最好的方式同样是做爱,百雅媛忽然发现,做爱是人生不可多得的美妙活动,它有益身心健康,有益于侦破案件。

  十分钟后,百雅媛高挑的身影出现在「足以放心」洗足店。

  又过了十分钟,乔元的迈巴赫驶入了「足以放心」洗足店的停车处。

  贵宾二号也很有档次,绝不会亏待了百雅媛,何况由店主亲自上阵,给百警官按摩洗足,给足了面子。

  一番指压按摩全身后,百雅媛的按摩小裤都是水印,乔元站起擦擦手,利索地脱了精光,黝黑大水管剽悍朝天:「雅媛姐,都湿了哦,可以操了。」正舒服放松的百雅媛没来由地气恼,可她又无可奈何地接受乔元粗鲁无礼,想起在苏格兰场学习的时候,那里的男人多么绅士,多么有风度,「哎。」轻轻一叹,百雅媛不满道:「你平时就这么招待客人的?」乔元歪着脖子问:「你觉得我缺钱吗。」

  百雅媛摇摇头:「你不缺钱。」

  乔元冷冷道:「那你嘴巴这么贱干嘛,我又不缺钱,还有很多漂亮的女人等着我去操,我何必来这里招待客人,我的大屌不是随随便便什么女人都可以玩的。」

  「我能玩吗。」

  百雅媛忍住笑,轻轻扬了扬黑乎乎,又精致的弯眉。

  「能。」

  乔元踩上了鹿皮沙发,直接把剽悍大水管递到了百雅媛跟前。

  百雅媛伸手握住,温柔套摸,明亮有神的大眼睛瞬间有了模糊的水汽,她舔了舔薄薄的嘴唇,幽幽问:「你喜欢我吗。」

  乔元很不耐烦:「说了好多次了,喜欢,喜欢,喜欢。」百雅媛暗暗失望,对眼前这个无赖小屁眼,问那些深情的话简直就是对牛弹琴,她换了个问法:「你喜欢操我吗。」

  「喜欢。」

  乔元咧嘴一笑,直接将大水管捅进了百雅媛的性感大嘴,大嘴果然有优势,含吞大水管一点都不吃力,乔元舒服得呵呵直笑,他当然喜欢百雅媛,要不然,百雅媛的一个电话,他就不会飞快赶来。

  吐出大水管,百雅媛又觉得乔元不是那么可恶了,她柔柔问:「你为什么就不能好好说你爱我,你喜欢我呢。」

  乔元撇撇嘴,一副小油滑的样子:「你都不喜欢我,不爱我,我何必认真,假装像个大情圣那样子,整天说爱呀爱呀的,热脸贴上冷屁股么,多恶心。」百雅媛恨恨道:「我不喜欢你,就不给你操了,来来来,你先说你爱我,我也说喜欢你。」

  乔元两眼一亮,爽快喊:「我喜欢雅媛姐,我爱雅媛姐。」喊完后,两眼瞪着百雅媛,期待着成熟英气的百雅媛能说一句令少年热血沸腾的情话,可等了半天,百雅媛都在犹犹豫豫,欲言又止。

  乔元不禁焦急:「说啊,轮到你说了。」

  百雅媛眨眨大眼睛,为难道:「我忘词了。」

  热血迅速冲上脑壳,乔元的鼻子都气歪了,他跳下沙发,掰开两条大长腿,对百雅媛大吼:「耍我啊,忘词的词字你还说成卷舌,你他妈的,我今个儿不操你穴翻天就不叫乔元。」

  白色按摩小裤飞到了一边,大水管带着怒火狂野插入,粉红穴肉瞬间内陷,百雅媛触电般仰起下巴,靠在沙发背上大声呻吟:「啊,好粗,好长啊,顶到里面了……」

  乔元狞笑,双手再撕下按摩小衣,五爪金龙将两只超美大豪乳用力抓牢,大水管随即暴风骤雨般抽插:「我操死你,我要抓烂你的大木瓜。」百雅媛露出了一丝狡笑:「嗯嗯嗯,轻点,操你妈的,轻点。」乔元大怒,瘦腰密集耸动,空气中响起了密集的「啪啪」声,浪水四溅,穴肉翻卷,百雅媛舒服得忘情呻吟:「噢,你这个小混混还真有点本事,好舒服,我喜欢你,我喜欢你啦。」乔元恶狠狠道:「臭娘们,耍我的女人还没出生呢。」「好粗。」

  百雅媛的大长腿夹住了乔元的瘦腰,乔元不顾一切地抽动:「当然粗了,我这支粗屌生来就是要操百雅媛的。」

  百雅媛忍不住好笑:「真的吗,那你插慢点,我要看看你的大屌如何害人。

  」

  「看好了,看我怎么操你的。」

  乔元果然放慢速度,得意驰骋。

  百雅媛低头看去,见粗大家伙在穴口恣意进出,拔插之间总带出强烈快感,那芳心涟漪一片,忍不住呻吟:「好棒,好舒服。」乔元双眼一瞪,抱住两条大长腿,又没命地狂抽:「你还敢舒服,我操死你这个烂婊子。」

  「啪。」

  一记响亮耳光扇在了乔元的瘦脸上,掌印莹然,他勃然大怒,抓住百雅媛的手腕举过头顶,低头咬啜她的超级大豪乳:「打我,我操死你。」「啊啊啊……」

  百雅媛忘情尖叫,下身回以激烈扭动,摩擦的力道骤然飙升,大水管强烈刺激了阴道的愉悦细胞,撞击很密集,双方的小腹都隐隐生疼,但跟巨大快感相比,这点隐痛算不了什么。

  乔元一路咬上去,咬乳肉,咬雪颈,咬下巴,咬耳朵,咬香肩,忽然,他愣了愣:「眉毛修过了。」

  陶醉中的百雅媛柔柔反问:「好看吗。」

  乔元猛点头:「比之前好看多了,以前就两条毛笔头……」话音未落,瘦肩居然被百雅媛狠狠咬住,痛得乔元破口大骂:「哎哟,你疯了,你这个疯女人,我操死你。」

  百雅媛想喊也喊不出了,乔元死死吻住她的嘴,她全身震颤,沙发震颤,火烫的阴道开始抽搐,穴肉迅速收缩,一声销魂闷哼,如花落飘零,再精干的女人也在高潮面前变得渺小,百雅媛的双臂几乎要把乔元的瘦腰搂折了。

  乔元得意冷笑:「知道厉害不。」

  百雅媛吞了好几口唾液,粗喘道:「知道了。」乔元又道:「叫乔哥哥。」

  百雅媛颤声喊:「乔哥哥。」

  乔元不禁心花怒放,得寸进尺:「叫乔老公。」百雅媛翻了翻白眼,深喘了两下,小声道:「有时间,我去乔你妈。」乔元勃然大怒,他翻转百雅媛的大屁股,报复性地狠搓,还将大水管插入了最上面的第一个入口,乍痛犹爽,百雅媛惊呼:「啊,怎么弄肛门……」乔元一巴掌脆打在肉臀上:「斯文点,那叫屁眼,也叫菊花,又不是没弄过,装什么纯洁。」

  接下来是百雅媛几乎要疯了,她无边无际的叫喊,肉穴和屁眼轮流交替被大水管摩擦,各有不同享受,各有不同感觉,所以百雅媛的叫声也不尽相同,时而声音稍低些,时而高亢嘹亮,时而又如慕如诉,绕人心怀。

  百雅媛的手臂好几次被乔元反剪,反剪双手的后插式特别有征服感,因为百雅媛是警察,反剪犯人的双手是她的拿手好戏,如今她被反剪双手,接受乔元暴操,那感觉也很奇怪,快感尤其强烈。

  整整操了十五分钟,百雅媛高潮迭起,双穴尽舒爽,雨露尽泄,乔元也不吝啬精液,一阵突突突,浓稠的子弹射入了百雅媛的子宫。

  「啊……」

  这是完美的梅开二度,据说职场女人最喜欢梅开二度,她们工作压力大,两次高潮的性爱至少能让她们的生理得到彻底放松。

  「陪我去查案。」

  温柔的声音有点不像百雅媛,其实她用不着乔元陪她办案子,她只不过想让乔元多陪她一会。

  可惜乔元不解风情:「我没空。」

  百雅媛恼了,伸手出去,大拇指竖起,食指弹出,另外三指收着,做出了一个手枪的动作,枪口对准乔元的眉心,冷冷道:「你去不去。」小混混还是害怕警察的,乔元心里一阵发怵,就答应了。

  得到了身心放松,百雅媛神清气爽,不用任何化妆品就光彩照人,开车的时候,大墨镜里的眼睛不知道偷瞄了乔元多少次,她现在越看乔元越顺眼。

  到了卢家附近,百雅媛的丰田停在了路边,她一指卢家对面的绿化带,随口道:「这里就是昨晚的案发现场,有人在那里被杀了。」乔元的心脏似乎以每秒五十下的速度剧跳,他的眼前浮现了昨晚的情景,那个姓卢的男子刚横穿马路,走在公路边时,乔元就出击,他只用一招很平常的砍掌式,就将那男子的颈椎砍断,断裂声音非常清晰,卢姓男子一倒下,乔元就坐上乔三的大奔,扬长而去。

  如今百雅媛带乔元来到这里,把乔元吓得脸色都变了,他佯装镇定,淡淡道:「雅媛姐,我有点困。」

  「走,我们进这家。」

  百雅媛指了指对面的卢家豪宅,发动引擎,她没注意乔元的脸色,一般的清瘦男孩,脸色都这样,苍白没血色。

  卢家豪宅大门徐徐打开,已经有人恭候:「百警官,你来了。」百雅媛摇了摇手,算是打了招呼。

  车一停稳,乔元就一副色迷迷的样子:「那女挺水的。」话没说完,裆部被狠狠抓了一把,乔元大惊失色:「哎哟,别乱来啊,弟弟不硬的时候,很弱的,你别欺负它,要不然,下次它见到你,会无精打采。」百雅媛一听,赶紧松手,她现在喜欢那家伙,比喜欢乔元强百倍。

  下了车,在内宅的石阶上,一位看上去就是女王人物的超级大美妇款款而来:「百警官,你来了。」

  乔元眼都看直了,心中暗道:刚才那个开门的女人够漂亮了,这位更加漂亮,她一定是女主人,好高啊,只比雅媛姐低半个头,我操,她好美,好美,好美。

  阳光下的王卿若确实美得有压迫感,两只水灵灵的大眼睛狭长清澈,竟然不怒自威,她属于橄榄形脸,双颊略丰满,皮肤吹弹可破,精致五官极美,举止优雅含蓄,乌黑头发梳着一丝不苟的发髻,阳光照在她匀润雪脖上,锁骨裸露,白皙销魂,紧窄七分裤下,一双时尚的精美高跟凉鞋,玉足无比晶莹,片片脚趾甲是奶黄色,让人见了,有嘬一口的冲动,她微侧娇躯,就能让站在正面的人看见她的超级大美臀有一道高高臀际线。

  乔元忍不住又在心里嘀咕:好美,好美,好美。

  水灵灵的大眼睛察觉到了不老实的目光,王卿若转动她狭长的媚眼,看向乔元,笑得很不自然:「呵呵,真有趣,百警官这么高,你同事这么矮。」白痴都能听出王卿若出言不逊,乔元恰好是喜欢抬杠的主,于是,他坚定回击:「我不矮,是因为百警官个子高,才显得我矮而已,其实我一点都不矮,有些地方还很长,比如,我的鼻毛。」

  乔元真的拔出了鼻毛,他鼻毛其实并不长,这一拔,有点儿刺痛,百雅媛呵斥:「阿元,没礼貌。」

  乔元却不肯善罢甘休,他笑呵呵道:「婆婆,你眼睛有点肿,不好看哦。」王卿若脸色大变,美目阴森:「你喊我什么。」「婆婆啊。」

  乔元用大拇指对着百雅媛指了指:「百警官说你四十了,很老了。」这下,连百雅媛都怒了,不好发作而已。

  王卿若却怒极反笑,她玉步一拧,人已到了乔元跟前,白皙柔滑的手臂疾伸,手掌闪电落在乔元的瘦肩上:「小朋友,你真有趣,我喜欢你,咱们亲近一下。」

  乔元搭不上话了,一股钻心的剧痛从肩膀传来,他几乎站立不稳,仓促生变,乔元不是没遇过,无论如何,他都不愿意在栽在这位绝顶美貌的美妇上,咬咬牙,乔元将鹰爪功运到极致,硬抗着王卿若的手劲。

  「咦。」

  王卿若内心的震撼真的难以言表,她这份手劲之大,即便丈夫卢超超也难以承受,万万没想到,她的面前的这个瘦矮小子竟然轻松扛着。

  王卿若哪知道,此时乔元的肩膀有欲折断的裂痛,他故意强忍着,笑嘻嘻问:「婆婆,你昨晚是不是哭过。」

  「我没哭。」

  王卿若随口回答,内心极恐,琢磨着如何下台,哪知乔元先动手了:「那你眼睛为什么又红又肿,我知道了,肯定眼屎太多,我帮你抠抠。」说着,双指如钩,朝王卿若扎了过去,动作快如闪电,王卿若大惊,只好松开了搭在瘦肩的手,左右腾挪,可不管她如何腾挪,乔元的双勾指始终不离王卿若的二十公分距离,王卿若不禁胆寒,生怕身子被这双指戳中,不伤也烂掉衣服,情急之下,王卿若也顾不上仪态优雅了,蹬腿后退,想避开乔元的手指。

  却不想乔元一招老鹰扑鸡,双指变成了两只鹰爪,迅疾腾空,朝王卿若追击,嘴上喊着:「抠抠嘛,给我抠抠你那里,保证你舒服。」言语之间轻浮下流,王卿若虽心中恼恨,却也来不及呵斥,先避开乔元这雷霆一击再说。

  可乔元的来速实在太快,王卿若眼见闪避不了,她怒目射电,摆好姿势,准备迎击乔元。

  就在这时,一条人影如风而至,凌空对乔元劈出了一掌,乔元的身形顿挫,硬生生地停了下来,眼睛瞪着来人。

  来人正是卢超超,他冷冷道:「百警官,不必找个高手来试探我们的,我们都是守法公民,不做违法犯罪的事,我们会积极配合警察破案,何况死的是我亲弟弟。」

  乔元倒抽了一口冷气,这才知道他杀的那个人,竟然是卢超超的弟弟,心中一愧,悄然后退两步,这细微动作让王卿若看在眼里,她误以为乔元害怕了,也误以为丈夫卢超超的功力略胜乔元一筹,这增添了王卿若的信心,因为每次和丈夫真实交流切磋,她都能胜丈夫,乔元连卢超超都不如的话,王卿若当然就不必忌惮乔元了。

  百雅媛见识到了乔元的真实功力,心中对乔元暗暗刮目相看,她冷冷回应卢超超:「案子未破之前,所有人都有嫌疑,亲弟弟又怎样,依我看,你们居然都是武功高手,我昨晚都没看出来,走眼了,隐藏很深啊。」卢超超干笑:「我们哪里是什么高手。」

  乔元撇撇嘴:「别装了,行家一出手,就知有没有,那老太婆就是高手。」卢超超像看怪物似的看着乔元,很纳闷:「小兄弟,你觉得她像老太婆吗,她这么年轻漂亮,你喊她一声姐姐都不为过,再不济,你喊她阿姨也行。」乔元面带讥笑:「喊她姐姐没问题,可是,她都是四十岁了,长得像二十五的样子,那只有两种可能。」

  「哪两种。」

  卢超超好奇问。

  乔元伸出两根手指头:「要么妖怪,要么整容。」王卿若呼吸急促,跃跃欲试,卢超超却耐心解释:「我老婆既不是妖怪,也没有整过容,她天生丽质,身上每一寸地方都是真的。」乔元不屑道:「别吹牛逼,我是搞按摩的,哪有四十岁的女人有这么挺的胸部,百分之九十是隆的,不过,隆得挺像真的,不赖,不赖,不知在那家美容院整的,你说说,赶明儿我叫我家的飞机场老婆也去隆一个。」是可忍孰不可忍,王卿若哪里受过这种羞辱,她恨得要把乔元生吞活剥了:

  「小兔崽子,我不揍趴你,我王卿若跟你姓。」乔元浑身戒备,嘴上还要讨便宜:「跟我姓干嘛,我可不喜欢老太婆,百警官你看,她鱼尾纹出来了,露陷了,估计她有五十六……」「啊。」

  王卿若发疯般扑向乔元,眨眼间,两人就打了起来,一时间棋逢对手,难分胜负。

  卢超超急闪一边,不停冷笑:「小兔崽子,你想找死,我帮不了。」扭头看向百雅媛,警告道:「百警官,你最好别插手。」「你敢威胁我。」

  百雅媛两眼精光爆闪,手枪就在她的脚脖子上,她悄悄踮起了右脚。

  卢超超大概爱妻心切,双手握拳,真敢对百雅媛说了一句狠话:「我威胁你又怎样。」

  百雅媛是吃软不吃硬的人物,索性闪电拔枪,朝天空放了一枪:「都停手,别打了,点到为止,闹出人命来,你们全家都玩完,这可是法制社会。」乔元和王卿若赶紧住手,警察已开枪,这可不是闹着玩。

  乔元收敛了许多,对王卿若笑嘻嘻道:「厉害,厉害,我打不过你,你也打不过我。」

  百雅媛乘机给主人家下台:「卢先生,我今天前来,是想了解一些事。」卢超超也不想跟警察搞僵,便顺势满脸堆笑:「百警官,请到里面坐。」乔元哪有心思坐下来,跟着众人进入会客厅后,就大咧咧问:「尿急,我想拉泡尿,洗手间在哪。」

  卢超超没好气,示意极美少妇:「桑桑,带他去洗手间。」极美少妇欣然引路,带乔元到了洗手间。

  乔元见桑桑貌美迷人,身材前凸后翘,顿生色念,对桑桑油嘴滑舌:「嗨,桑桑姐,你好漂亮,比那老太婆漂亮多了。」

  极美少妇咯吱一笑,明知道乔元说谎,她也开心:「是吗,你也好厉害,竟然跟老太婆打了个平手,我好崇拜你,好想亲你。」乔元好不开心,他狡诈之极,想以退为进:「不行,不行,我有女朋友了,你这么漂亮,万一我忍不住……」

  桑桑娇笑,眼波流动:「我对小男孩没兴趣,我想亲你,是因为你刚才骂那个老太婆,骂得太过瘾了。」

  乔元好失望,不过他也听出些猫腻:「看来老太婆经常欺负你,这样吧,你亲亲我下面,等会我出去再骂她老太婆,给你解气。」桑桑娇笑摇头,哪知乔元真的掏出大肉条,一通尿尽后,那家伙竟然徐徐勃起,桑桑初时不以为意,可等大水管完全勃起后,她惊得目瞪口呆。

  乔元以为又一个骚女人迷上了他的大水管,得意洋洋道:「亲啊,想含也行。」

  桑桑缓缓走过去,仔细地端详乔元的大水管,小声问:「能给我看看你的大龙龙吗。」

  乔元坏笑:「别人不行,桑桑姐随便看,随便玩。」桑桑跪了下去,脸色微变,她的小手紧紧握住大水管,把玩了片刻,将大水管举高,桑桑的美脸凑过去,仔细观察大水管的阴囊。

  忽然,桑桑全身一阵,抬起头来看乔元。

  乔元莫名其妙,刚想问什么意思,桑桑却站了起来,柔声道:「尿完了,走吧。」

  乔元嘟哝,把大水管收好,跟随桑桑回到了客厅,那边已是笑声不断,气氛轻松。

  见到乔元,百雅媛起身告辞了。

  奇怪的是,卢超超和王卿若都对乔元和颜悦色,甚至目送两人离开卢家。

  乔元和百雅媛一走,桑桑就惶急拉住卢超超:「超哥,这乔元好像跟你有瓜葛。」

  「我知道,我知道,他是铁鹰堂乔三的儿子,嗳哟,没想到乔三有这么厉害的儿子,我刚才还和卿若纳闷,乔三的武功平平,他的儿子怎么厉害成这样子。

  」

  「超哥。」

  桑桑碎步跟上卢超超,却忸忸怩怩的,欲言又止。

  王卿若厌恶道:「有话就说,有屁就放。」

  桑桑一副惴惴不安的神情:「我不敢说,我怕夫人生气。」王卿若鼓起了一泡怒火:「看你这个贱样,你再不说我就生气了,我已经好久不打你了,你觉得身痒了,是吗。」

  桑桑打了个寒战,嗫嚅道:「夫人,你有没有觉得这乔元有点像超哥。」

     【乱欲,利娴庄】(65~69)【作者:小手】

  卢超超愕然,像看神经病似的看着极美少妇:「桑桑,你是不是吃错药了,你想说什么呢。」桑桑扭着手指头,怯怯不安道:「我觉得这乔元有点像超哥。」这话如惊雷般震撼了王卿若和卢超超,两人面面相觑了半晌,卢超超一个箭步上去,揪住了桑桑的衣襟,怒吼道:「你发什么神经,你眼睛瞎了么,我多高,他多矮。」

  桑桑吓坏了,瑟瑟发抖。

  这时,王卿若站了出来,她的一只柔滑白皙小手轻松扯开了卢超超,还将卢超超推到一边:「桑桑,你是怀疑乔元跟超超有什么关系吗。」「夫人别生气。」

  桑桑欲哭。

  王卿若扭头看向丈夫,仔细端详着,回忆着,小红嘴不停嘀咕:「你们眉毛不像,超超的是浓眉,乔元的眉毛比较秀气,个子更不像,超超有一百八十三公分,那乔元顶多一百七十公分。」

  卢超超听到这,略瘦的脸上一片喜色,可没等他开心十秒,王卿若就蹙起了柳眉:「不过,你们的神态很像,鼻子像,嘴巴像,耳朵像,尤其那奸猾的样子,跟超超你当年特别像。」

  「夫人,还有喔,超哥的手和乔元特像,你以前都说了,超哥的手像女人的手,修长秀气。」

  卢超超一惊,举起双手打量,然而他瞬间暴怒,将秀气的手指对准了桑桑:

  「你们两个吃饱了撑着,别惹我生气,桑桑,昨晚出了永祥这档事,我心思操你,你现在就搞事了。」

  王卿若冷笑:「哼,听起来,你现在每天都必须操桑桑吗。」卢超超一愣,知道口不择言了,赶紧讪笑:「偶尔,偶尔。」桑桑就不干了,昨晚虽然家里出了事,但跟男欢女爱没有什么必然联系,那卢永祥基本算是外人,死就死了,不应该影响桑桑的正常生理需求,尤其桑桑月事刚干净,正是需求旺盛的时候,卢超超竟然爽约,桑桑本已充满怨念,如今卢超超还提起这茬,那如同在桑桑的伤口撒了把盐,这叫桑桑情何以堪,她把心一横,告状似的向王卿若禀告:「夫人,你听我说,阿元也有大黑龙。」又一声惊雷炸响,王卿若张大了小红嘴:「什么。」卢超超自然也目瞪口呆。

  桑桑细细道来:「我带那乔元去洗手间时候,无意中看见他那家伙,黑不溜秋的,又粗又长,跟超哥的大黑龙一模子,我以为自己看花眼,就亲自用手摸了,又烫又硬,跟超哥的大黑龙如孪生兄弟,我还不死心,仔细观察了乔元的睾丸和棒棒之间,竟然也有五颗小黑痣,黑痣所在的部位跟超哥的完全一样,甚至连下面毛毛的样式都是爆炸款。」

  「碰巧的吧。」

  卢超超哭丧着脸。

  王卿若瞪着卢超超,厉声道:「脱裤子。」

  「什么意思。」

  卢超超的眼珠子乱转,果然跟乔元很相似。

  王卿若咬牙切齿:「你现在给我脱裤子。」

  卢超超知道不脱是不行的,反正也没外人,卢超超犹犹豫豫地脱下了裤子,露出呈爆炸式的乌黑阴毛,以及一根半软不硬,颜色黝黑的大肉条,看不出和乔元的大水管有何相似之处。

  「桑桑,弄硬它。」

  王卿若淡淡指示。

  桑桑知趣,柔柔道:「夫人,你来嘛。」

  哪知王卿若一声尖利咆哮:「弄硬它。」

  吓得桑桑双腿哆嗦,卢超超见状,不想桑桑为难,自己抓住肉条,凄苦道:

  「我自己来。」

  说着,单手套弄肉条,眨眼间,肉条变肉柱,肉柱又变成了剽悍的大水管,两个女人都下意识地吞了一把唾沫。

  王卿若走上前,利索地抓住大水管举高,只见那睾丸和棒身之间,赫然分布着五粒小黑痣。

  王卿若神色凝重,冷冷问:「桑桑,你再仔细看,乔元那地方,也有五颗黑痣吗。」

  「嗯。」

  桑桑用力点头,语气果决:「完全一样,如果把超哥这东西割掉,再装上乔元那家伙,完全匹配。」

  这下,王卿若和卢超超脸色都大变,王卿若的双眼简直要喷火,卢超超则脸色灰白。

  桑桑冷冷道:「超哥,这次我可不帮你了,你这个大混蛋说过,只在外边风流,不留种。」

  卢超超还在垂死挣扎:「你们干什么,人和人都有相似的地方,何况是鸡巴。」

  王卿若已不想听卢超超的解释,她在拼命回忆:「按百警官说的,这乔元现在十八岁,那么推算起来,十九年前一定发生过一件无耻下流,让我蒙在鼓里的坏事。」

  桑桑很难过,眼眶微红:「二十年前,我就被超哥哄骗了,我现在也很想知道,十七年前超哥到底又干了那件无耻下流,让我蒙在鼓里的坏事。」卢超超的瞳孔在收缩,因为恐惧而收缩,他难过道:「我老了,两年前的事我都忘得一干二净,十七年前的事我哪里还记得。」桑桑冷笑:「超哥,你从来不说自己老的,上两月你生日时,你还说自己永远二十五岁,现在你说老,笨蛋都看出你心怀鬼胎。」卢超超的脸比死猪还难看,王卿若握紧了拳头,怒瞪丈夫,她现在很想打人。

  卢超超恼羞成怒,作势欲扑:「桑桑,你敢诬陷我,我抽烂你这张嘴。」「你敢。」

  王卿若怒不可遏,也是蓄势待发。

  卢超超不敢乱来,挺了挺胸膛,大声道:「老婆,这事简直就是扯鸡巴乱弹。」

  王卿若摇头冷笑:「你别色厉内茬了,今天不弄个清楚,我绝不罢休,两条大黑龙都有五颗黑痣,个头,大小,长度都相同,要说你们两个没有关系,连我脚趾头都不信。」

  桑桑提醒卢超超:「超哥,你仔细想想,十七年前,你有没有搞过那王希蓉。」

  卢超超厉声道:「她是乔三的女人,以前出来混时见过她几次面,我都不认识她,你们越说越离谱了。」

  王卿若目光如炬:「超哥,我们二十年夫妻了,你除了风流外,还算和我情投意合,我们知根知底,你屁股毛有几根,我比你还清楚,你瞧你现在这个窝囊样,九成心虚了,我问你,你心虚什么,你紧张什么。」卢超超怔了半天,嗫嚅道:「我没心虚,没紧张啊。」王卿若见丈夫死不承认,那是又气又急,蓦地,她想起了一条线索:「我们王家的女人很漂亮,乔三的老婆王希蓉是我的远亲,她也很漂亮,你卢超超这么好色,你会对王希蓉不动心么。」

  「嗯。」

  桑桑机灵附和:「我记得,那王希蓉确实漂亮,有点儿像昨晚那个叫利君竹的小姑娘。」

  王卿若两眼骤亮:「不错,你超哥就喜欢这类型女人。」桑桑居然在这时候拍了拍王卿若的马屁:「夫人以前也是这类女人吗。」卢超超一时嘴快,插话过来:「她比那王希蓉骚多了。」「咯咯。」

  桑桑突然掩嘴大笑,还指着卢超超笑骂:「超哥说漏了嘴,超哥露陷了,你果然老了,又老又蠢,蠢得像头猪。」

  王卿若没有笑,她肺都气炸了。

  卢超超面如死灰,自知无法再隐瞒,那肉条也耷拉成六点半,他羞愧万分,哆嗦着把肉条收了回去。

  王卿若愤怒归愤怒,可十七年前的事情,她总不至于跟丈夫翻脸,如今就是要了解个究竟:「卢超超,我王卿若是什么人,你最清楚不过了,你好好坦白出来,我们还能做夫妻,如果你再抵赖下去,一旦我查出来你和那乔元有关系,那我俩就是你死我活,你愿意吗。」

  「卿若。」

  卢超超哭丧着脸。

  桑桑阴笑,再给卢超超提了个醒:「超哥,如今科技发达,弄个DNA一检验,什么狗屁秘密都是浮云,我们找乔元弄点血,那是轻而易举的事儿,你瞒不了的。」

  卢超超暴怒:「你这个贱货高中都没读完,居然也懂DNA。」桑桑罕见顶嘴:「我高中没读完,还不是因为你,DNA连小学生都懂,只有老蠢货不懂。」

  卢超超剑拔弩张的样子,王卿若猛拍椅子:「「哎哎哎,卢超超,你快交代。」

  卢超超本来就不想说,何况事隔了十七年,他也要慢慢回忆的,可两个女人哪有耐心等卢超超慢慢回忆,特别是桑桑,她比王卿若还气愤,正所谓爱得深也恨得切。

  「说啊。」

  桑桑焦急顿足,美丽的脸蛋上已是斑斑热泪,连王卿若都动了恻隐之心,因为正是十七年前,桑桑刚好也失身给了卢超超,所有往事一并回忆,那叫人怎能不激动人心,不伤心落泪呢。

  「我……我好像记起来了。」

  卢超超一屁股落坐下来,神情委顿,可两眼里却闪耀着激动的光芒:「应该是十七年前的那个圣诞节……」

  「那年圣诞节,桑桑一直陪你的。」

  王卿若酸怒的目光射在桑桑的身上。

  桑桑温婉一笑,笑得很灿烂,她也记起了那个浪漫的圣诞节,那天自助餐上的美食令她印象深刻。

  十七年前。

  那年卢超超和王卿若的第一个孩子卢展云刚满岁,王卿若要照看孩子,不方便参加一场由当地工商界举办的圣诞晚宴,那时候的卢超超正值事业起步,需要多交际,人家帖子都送来了,不去不好,王卿若就同意仓木桑代子陪卢超超去了。

  仓木桑代子,就是如今卢家的管家桑桑。

  卢超超在王卿若怀孕期间曾经去了一次东瀛,无意中邂逅当地的一位富家美少女仓木桑代子。

  卢超超本来就风流好色,又因妻子怀孕,好久没性爱了,一时精虫上脑,就使出浑身解数追求仓木桑代子,三两下就俘获了美人芳心,继而破了人家的处女。

  仓木桑代子那年不过十八岁,她美丽过人,活泼可爱,对卢超超痴心一片,两人爱得死去活来,仓木桑代子还誓言非卢超超不嫁。

  可卢超超已娶了同门师妹王卿若为妻,王卿若不仅是罕见的超级大美人,还特别剽悍泼辣,如今怀有身孕,卢超超那敢答应仓木桑代子,他表面上敷衍人家,然后伺机一走了之,偷偷回了国,以为这样就能结束一段异国恋情。

  万万没想到,仓木桑代子铁了心要做卢超超的女人,就在卢超超偷偷溜回国一个月后的某一天,他正和王卿若在一家日本料理餐厅吃饭,那仓木桑代子神奇般地出现在卢超超面前,她迅速拿出了一副手铐,将自己的左手和卢超超的右手铐在了一起。

  当时的情景可谓石破天惊。

  等王卿若弄明了真相后,她当即打了卢超超两记大耳光,然后三人一起回了家,那时候,卢超超刚从道上混混转行做正经生意,忙得团团转,家里的孕妻没有人照顾,这会正好用得上仓木桑代子。

  夫妻俩一琢磨,再一算计,就同意仓木桑代子先留下来照顾王卿若。

  王卿若当时也有自己的小九九打算,她心知丈夫风流花心,性欲强烈,与其在她怀孕期间让丈夫在外面沾花惹草,那还不如有个女人给丈夫泄欲,等孩子出世了,再想办法赶走这仓木桑代子不迟。

  而仓木桑代子一门心思的想和卢超超在一起,别的统统不在乎,只要能天天见到卢超超就行,无论王卿若提什么条件,仓木桑代子都满口答应,又加上东瀛女人自小都有学习家务的传统,所以不用很长时间,仓木桑代子就能细致照顾王卿若了,王卿若见仓木桑代子能吃苦耐劳,任打任骂,时间一长,就离不开仓木桑代子。

  后来为了使唤方便,更为了掩人耳目,王卿若给仓木桑代子取了个「桑桑」的简洁中文名,仓木桑代子欣然接受。

  世事变幻总是出人意料,在这近二十年里,王卿若曾经有过无数次赶走桑桑的机会和冲动,但最后都不了了之。

  十七年转眼即逝,卢家的孩子一个接一个的出生,一个接一个的长大,他们全都需要桑桑照顾,全都离不开桑桑。

  王卿若表面上对桑桑呼来喝去,想骂就骂,想打就打,可她已经离不开桑桑,卢家上下也离不开桑桑了。

  这个结局自然便宜了卢超超。

  如今卢家家大业大,卢超超每每私下和王卿若闲聊,都暗示家里有两位旺夫女,一位是正妻王卿若,另一位自然是桑桑。

  巧的是,王卿若阴穴有八片肉芽,桑桑则有七片肉芽,于是,卢超超就任凭自己的三个儿子出去泡女孩,能泡到有七片肉芽以上的女孩就向父亲汇报,遗憾的是三位美少年不知搞了多少美少女,才找到陶歆这位有七片肉芽的女孩,也正因为难觅七芽以上的女孩,夫妻俩视八芽女利君竹为极品中的圣品,无论如何都要儿子娶了利君竹。

  「我记得,十七年前的那次圣诞晚宴是自助餐,地点在承靖宾馆的中餐厅,桑桑当时说,她在日本也没吃过这么好吃,这么丰盛的自助餐。」卢超超悠悠回忆起来,那桑桑也兴奋鼓掌:「是的,是的,我记得,我把那天自助餐的美食拍了照片寄回家,家人个个都说流口水呢。」卢超超道:「我就在哪里见到乔三,王希蓉当时就在他身边,还有一些道上的朋友,那时候的乔三还是个小角色,我们打了招呼,还在一起聊天吃东西,挺愉快的。」

  桑桑腼腆颔首:「那王希蓉好漂亮,就是比我差点。」王卿若动了动嘴角,想讥讽的,但忍住了。

  卢超超接着说:「自助餐吃到一半,铁鹰堂的人忽然都急急忙忙要走,乔三也要走,听说是去打架。临走前,乔三托我照顾王希蓉,我当然答应了,可等我们吃饱了,乔三他们都没回来,正好举办方有一些助兴的圣诞节目,王希蓉就和我们一起去看节目表演了。」

  王卿若没好气打断话:「选重点说,别扯这些无关紧要的。」卢超超脸挂不住,不愿说了,桑桑却接了下去:「我想起来了,看表演的时候,超哥提议喝酒,喝哪种苹果酒,山梨酒,还喝啤酒,我都喝醉了,不知道那王希蓉喝醉了吗。」

  卢超超一听,顿时尴尬不已。

  王卿若冷笑:「这计谋好妙啊,苹果酒不容易醉,山梨酒也不容易醉,啤酒一般般,如果三种酒合在一起,那效果奇佳,很容易醉人的,桑桑都醉了,王希蓉又怎会不醉,我记得超超打电话告诉我,说桑桑喝醉了,要在承靖宾馆住一晚,我也不知真假,反正想成全你们,我就给你们渡过一个浪漫的圣诞节。」桑桑感动得双手合十:「谢谢夫人,你真好,你越来越漂亮了。」王卿若心中一喜,表面上却冷冰冰:「不用谢我,那晚的浪漫轮不到你身上,你超哥跟别人浪漫了。」

  「啊。」

  桑桑立马醒悟,想起那晚都没做过爱,她旋即怒瞪卢超超:「这么说,圣诞节那晚,王希蓉喝醉了,我喝醉了,超哥就有机会了。」王卿若忍俊不禁:「你还不笨嘛。」

  桑桑气急败坏,两眼泪汪汪:「超哥,你太欺负人了,你是不是在我身边和那王希蓉做爱。」

  王卿若一副幸灾乐祸的表情:「应该不算做爱,王希蓉是我远亲,我多少了解她性格,她不是淫娃荡妇,估计是超超乘王希蓉醉酒之际,奸淫了她,对吗。

  」

  卢超超嗫嚅:「她没反抗。」

  王卿若怒斥:「女人喝多了哪有力气反抗,再说了,她被你的大屌操上几分钟,她肯定没心思反抗啦。」

  「扑哧。」

  桑桑笑出了声,她一会哭一会笑的,有些神经质,却妩媚异常,胸脯鼓鼓的,要撑破上衣的样子。

  「你们搞了多长时间。」

  王卿若审问似的口气。

  卢超超不敢不说,竖起了三根手指头,王卿若火大了:「3分钟,你骗谁呢,你还敢糊弄我。」

  说着,作势欲打。

  「3小时。」

  卢超超紧急蹦出了一句。

  这一句可让桑桑伤心了,她又哭了:「什么,你从来跟我都是十几分钟,最多不过半小时,你搞别人3小时。」

  「噗。」

  王卿若一招「胸口碎大石」,闪电击中了卢超超的胸膛,索性卢超超身子结实,王卿若也没使上力,不过,还是被打得胸闷欲吐。

  王卿若怒道:「肯定有删减,肯定不止3小时。」卢超超揉着胸口苦不堪言:「我不是很清楚了,3,4,5个小时都有可能,直到后半夜时,乔三才来酒店,把王希蓉带走了。」「射了很多次吧。」

  桑桑问到关键处。

  卢超超转了转眼珠子,竖起了一根手指头。

  「3,4,5个小时才射一次?」

  王卿若再度愤而出手,这次卢超超有准备,闪了过去,王卿若怒吼:「你他妈的敢再撒谎。」

  卢超超叹气:「别打,别打了,我承认,我承认射了好几次。」王卿若怒问:「之后呢,之后你们又搞过多少次。」卢超超用力摇头:「没有之后,就那次,后来我们再也没见过面,乔三结婚给我发过帖,当时你也应该记得,我们三个都在外地,我还是托人给他们封的婚庆红包,后来真的没见王希蓉了。」

  王卿若深深一呼吸,冷笑道:「幸好他练得是鹰爪功,不是本门功夫,要不然,你说再没见过王希蓉,我就不信了。」

  桑桑哪懂武功,好奇问:「夫人,鹰爪功很厉害吗。」王卿若撇撇嘴:「我不想对你讲武学方面的东西,简直对牛弹琴,鹰爪功说厉害也不算厉害,说不厉害也厉害,就好比一把锋利刀子在什么人手上,有些人有了刀子会如虎添翼,有些人拿着刀子都拿不稳。」桑桑竖起了大拇指:「明白了,夫人说的话真深奥。」顿了顿,桑桑小心翼翼问:「如果乔元是超哥的儿子,夫人打算打算怎么办啊。」

  王卿若目光扫向丈夫,卢超超识趣,赶紧恳求:「请老婆给我做主,你说怎么办就怎么办。」

  王卿若脸现诡色:「我还没想好,你跟我回房。」卢超超应了一声,马上站起,桑桑也想跟去。

  王卿若很不耐烦地支开了桑桑:「桑桑,你去叫醒大黑,都快中午了还睡懒觉,等他吃了东西,让他洗一下泳池。」

  桑桑为难道:「夫人,我不敢去,你去叫吧。」王卿若白了一眼过去:「我使唤不了你了。」

  桑桑哪敢拂逆女主人的意志,加上卢超超使了使眼色,桑桑只好放弃跟随卢超超,径直来到与主楼相隔的小洋楼,放眼过去,小洋楼下的两处室内和室外泳池清澈见底,没有丝毫杂物,根本不需要清洗。

  在楼下泳池边的一处房门前,桑桑犹豫了半晌,想了半天,才轻轻敲门:「大黑,起床啦。」

  似乎没人应,桑桑又加大了敲门力度。

  忽然,房门霍地打开,一个壮硕黑人大个子全身裸露着站在桑桑面前,怒气冲冲道:「吵什么吵。」

  「啊。」

  桑桑一声尖叫,急忙转身,敢情被黑人大个子胯下那晃荡的大肉柱吓坏了,桑桑顿足:「还不起床,都太阳晒屁股了,午饭花姐做了葱油鸡,酥皮糕,还有你最爱吃的肉粽子,你不起床的话,我全吃完了啦。」黑人大个子揉了揉眼,不满道:「吃完就吃完,别吵我。」说完转身,「嘭」

  的一声关门。

  桑桑眨眨迷人的眼睛,小声数着:「一,二,三,四……」才数到四,房门豁然打开,穿上短裤T恤的大黑怒瞪了桑桑两眼,飞快地朝厨房方向跑去。

  桑桑笑弯了腰:「咯咯,花姐惨了。」

  红木窗棂,纱帐轻柔。

  此时,透着古朴气息的卢宅的主卧飘起了怪异的檀香,这种檀香是特制的,加了些产自东瀛,能催情的草药。

  宽敞的软床上,雪肌凝脂般的王卿若妩媚娇娆,云发铺散,她舒展着她那超级性感修长玉腿,高耸双乳已发胀,粉红乳头在硬挺,肥美丰满阴户像只盛满美酒的肉壶,正散发着诱人微醺,超美大肥臀将弹性极佳的床垫压了浅坑,还没有进入主戏,床单就有了湿印。

  欲火急剧扩散,必须要交媾了,身材魁梧,肌肉分明的卢超超跪上了软床,色迷迷地打量着这具操了几十年的完美肉体,丝毫不觉得厌倦,相反,每每要操这女人,他都充满激情,欲火盈天。

  「何必点骚香,湿得这么厉害了,简直多此一举。」掰开修长腴腿,卢超超巨大的黑龙抵在了湿漉漉的阴户上,毛丛如刷,刚毛乌亮,这骚猛肥厚的肉穴似乎只有大黑龙能匹配,而且是绝配,卷肉般的阴唇粉红异常,恰是怒放的鲜花。

  王卿若桃腮粉颊:「插进来了我再告诉你原因。」卢超超不敢怠慢的,刚毛都湿了,不能再挑逗。

  他粗腰一沉,大黑龙破开肥厚的蚌肉,缓缓插了进去,王卿若脑枕着两只大枕头,一直看着大黑龙深入,直到插到底,她才张开小红嘴,销魂地嚷了一声:

  「啊。」

  卢超超淫笑:「我来猜原因,看我猜得对不对。」「好啊。」

  王卿若口若含丹,媚眼狭长,美得令卢超超热血沸腾,他张开手掌,握住两只无比骄傲的豪乳,温柔搓弄:「卿卿,你是不是想知道我十七年前操王希蓉的经过。」

  王卿若媚眼骤亮:「我要最详细的过程,包括每个动作,每个眼神,说的每一句话,你都统统告诉我。」

  卢超超挺动着叹息:「这么多年了,你的嗜好都没有改变,每次我别的女人,你总是嫉妒,嫉妒得发狂,可你依然想听我操女人的详细过程,从中得到刺激和乐趣,呵呵,我的卿卿好特别。」

  「你喜欢吗,我就是这么变态。」

  王卿若吃吃娇笑。

  「喜欢,这不是变态,是乐趣,是情趣。」

  卢超超欲火焚身,粗腰压下,大黑龙随即缓缓抽动。

  王卿若半眯双眼,陶醉着呻吟:「你想操陶歆和利君竹吗。」「想。」

  卢超超血脉贲张,双手都握住两只豪乳,乳尖从指间突出,大黑龙耸动了十几下,已经能从肥穴里带出晶莹。

  王卿若深深呼吸,娇柔道:「操了后,你要详细告诉我过程,知道吗。」「知道,保证告诉你每个细节。」

  卢超超怜爱道:「我说老婆,你何必这么麻烦,我们在家里安装一套最先进的三维立体监视设备,我操她们时,你完全可以全程观看。」王卿若娇吟:「那多麻烦,而且也只能在家里看,万一你们在外边操呢。」卢超超淫笑:「我尽量在家里操她们两个。」

  「啊。」

  王卿若仰起腴润的下巴,双手抱住丈夫的粗腰,轻轻扭动超级大肥臀:「陶歆和利君竹有可能是咱们的儿媳,你真敢操呀。」卢超超眉飞色舞道:「天下没有我卢超超不敢操的女人。」这话让王卿若听的感慨万千,她开始耸动身体:「是啊,二十年前,你就敢操师妹,师傅说过不许你碰我,你有违师言,啊……」「师妹。」

  卢超超动情道:「你这话说得太离谱了,我一直谨遵师言,不敢乱来,我也打不过你,我要操你,只有一个方法,就是你同意给我操,就算我有违师言,也足以证明我有多爱你。」

  「狡辩。」

  王卿若吃吃娇笑,无不得意:「啊,我这么漂亮,成千上万的男人追我,连师傅都打我主意,可我偏偏选择你。」

  卢超超将大黑龙抵在了王卿若的子宫上,一阵碾磨:「因为我有大黑龙,我操爽了我师妹。」

  「咯咯,啊,轻点。」

  王卿若放声叫唤。

  卢超超忽然面目狰狞:「大黑龙把你操爽了,你为什么还要背叛我,为什么你还要跟永祥偷情,你知道我有多么生气。」

  王卿若幽幽道:「我寂寞,我一个人待在家里很寂寞,你那段时间整天忙你的工作,我没有人陪,我需要男人的关心,虽然我和永祥偷情,可我没有给他插入,你就是不信。」

  卢超超怒道:「我亲眼所见,你说没有插入,鬼才相信。」王卿若辩解道:「我说过很多次了,那是你偷看的角度产生错觉,再加上你理所当然的幻想,实际上,我一直没有给永祥插入,我们只是互相摩擦,我和他有过约定,可以做一切,包括口交,但就不能插入。」说到激动处,王卿若无奈叹气:「哎,你知道你不信,但事实就是如此,我都承认给永祥口交,如果我真有做,我怕什么承认。」卢超超怒道:「什么都可以做了,连他的大屌你也含了,你说不给他插入,我能信吗,你自己都承认永祥插进去过。」

  王卿若有点儿生气了:「那是因为你不信我,我才跟你赌气,是你逼我承认的,你又不是不懂我的性格。」

  卢超超依然不信:「这很难让人理解,你们都赤身裸体缠在一起,各种做爱的动作都有,就算你们有约定,永祥是白痴吗,他不会插入吗。」王卿若娇娆扭臀:「永祥确实想上我,但他不敢插入的,以我的武功,三十个永祥也别想对我用强,他蛮怕我的,我之所以给永祥调戏,答应给他做各种下流动作,只为了得到他的关怀,我喜欢他摸我身体,仅此而已,我的肉体和灵魂都没有背叛你。」

  「我姑且信你。」

  卢超超露出欣慰的笑意,不管怎么说,妻子除了出轨给弟弟卢永祥之外,她似乎没有别的男人,这点卢超超很自信,特别这些年,妻子几乎没有离开过他卢超超的视线。

  「可以用力点了。」

  王卿若轻轻呼唤,双臂像蛇一样抚摸卢超超的粗背:「说吧,把你操王希蓉的过程全说出来。」

  卢超超吻了吻妻子的小红嘴,淫笑着回忆:「那天,王希蓉穿一件很漂亮的连衣裙,她很腼腆,很羞涩,从举止和走路的姿势来判断,我估计她也刚被乔三破处没多久,我最喜欢这样的女孩,干净,单纯,容易被吓唬……」十七年前的王希蓉就像现在的利君竹那样清纯娇嫩,听说乔三的朋友带他们去承靖宾馆吃自助餐过圣诞,王希蓉开心得像只小鸟,那天晚上,她准备了一件粉蓝色的褶腰短袖连衣裙,她有史以来第一次穿上十公分高的高跟鞋,第一次涂了猩红的脚趾甲。

  当梳着马尾,戴着头花的王希蓉出现在乔三面前时,乔三简直看呆了,他抓住王希蓉的小嫩手不松开,仿佛一松手就会失去似的,他为自己能泡到这样极品鲜嫩美少女感到无比得意。

  王希蓉自幼父母双亡,是家族老人将她养大,毕竟不是亲生的,养她的人不会太付出,有口饭吃,有口汤喝就不错了,跟养牲口没多大区别。

  所以王希蓉自小对家族没有什么好感,总想着离开家族,可她一个无助的小女孩,要离开家族自立,那是多么困难。

  王希蓉希望有人能帮助她,为此,她早早就接触道上的混混,好多次都差点失身给流氓烂仔,所幸运气不错,每次她都能逢凶化吉,逃过了一次又一次的色劫。

  可俗话说得好,躲得过初一,躲不过十五,鲜嫩美丽的王希蓉还是被一个叫乔三的铁鹰堂小混混给糟蹋了,乔三几乎是用半奸淫半哄骗得到了王希蓉的处女。

  没多久,王希蓉就离开家族,嫁鸡随鸡,嫁狗随狗般跟着乔三,乔三得此小美人,自然捧在手心里呵护,王希蓉似乎也旺夫,年纪轻轻的乔三从此步步高升,一跃成为铁鹰堂的实力派人物。

  圣诞自动餐确实很丰盛,有加州牛排,有美国火鸡,南非龙虾,地中海鳕鱼,俄罗斯鱼子酱,法国蜗牛……乔三却对丰盛的圣诞大餐不感兴趣,他痴痴看着王希蓉的绝色容颜,看着她的高跟鞋和猩红脚趾甲,所有的心思都在王希蓉身上,心中的欲火在熊熊燃烧:「我在这承靖宾馆开了一间房,吃完自助餐,我们……」

  「讨厌。」

  正吃得津津有味的王希蓉给乔三翻了白眼,虽然王希蓉也想做爱,可这是她第一次吃到这么高级,这么好吃的东西。

  女人都嘴馋,越是嘴馋的女人,越喜欢做爱,只是做爱可以天天做,好吃的东西不可能天天吃到。

  乔三在餐桌下抚摸王希蓉的大腿根部:「今晚我们做十次。」王希蓉看了看四周,无限娇羞:「不跟你说了,我肚子饿,你去帮我拿点沙拉酱过来。」

  乔三赶紧献殷勤,去拿沙拉酱去了。

  很多双男人的眼睛都盯住了王希蓉,她太美了,她的大眼睛太灵动了,她吃东西的样子太可爱了。

  卢超超也在盯着王希蓉,而王希蓉也在众多灼热目光中与卢超超对上了眼。

  卢超超比乔三英俊魁梧得多,也远比乔三体面,王希蓉多看了卢超超两眼,印象不浅不深地烙下了。

  出乎王希蓉意料,拿沙拉酱回来的乔三竟然和卢超超打了招呼,还寒暄几句,说明他们认识,等乔三回到王希蓉身边,王希蓉好奇问:「那人是谁。」乔三自然贬低卢超超:「哦,一个道上有点小名气的人,这家伙很能打,会功夫,不过,他很怕我。」

  王希蓉露出了崇拜的眼神,又给乔三摸大腿深处了,少女崇拜强者,何况是极度需要安全感的孤儿王希蓉。

  「阿三,你马子好正点。」

  卢超超同样带着一位大美女走了过来,主动和乔三拼桌。

  乔三和几位铁鹰堂的兄弟当然不介意,卢超超虽然不是铁鹰堂的人,但道上混的人很多都认识他,据说,卢超超打架从来没有输过。

  「你的马子也很正,她有点像A片里的……」

  色迷迷的乔三有点轻狂,年轻人都如此,他也是很能打的人,他的鹰爪功也不赖。

  「她就是东瀛人。」

  卢超超大方介绍身边的大美女,这大美女就是桑桑,仿佛惺惺相惜,桑桑也喜欢看美女,经过互相介绍,桑桑和王希蓉聊在了一起。

  乔三偷偷给卢超超竖起了大拇指:「厉害,为国争光。」卢超超哈哈大笑,都是江湖人物,好色风流,快意恩仇都是混混的本色,卢超超和乔三还算得上相谈甚欢。

  不想吃得愉快,聊得痛快之际,铁鹰堂的一个弟兄接了个电话,很快,他们都行色匆匆,乔三脸色凝重。

  「阿三,有事么。」

  卢超超瞧出了名堂。

  乔三尴尬点头:「超哥,我有急事去办,麻烦你帮我照顾我马子。」卢超超自然义不容辞,点头表示没问题。

  乔三大感欣慰,把客房钥匙交到了王希蓉手中,柔声叮嘱道:「蓉蓉,你慢慢吃,吃完后,就先回房等我。」

  王希蓉娇柔道:「嗯,你快点回来啊。」

  最难消受美人恩,乔三差点就为了美人放弃去打架,不过,乔三最后还是走了。

  吃饱喝足,卢超超见乔三还没回来,就邀请王希蓉去宾馆大堂,那里有圣诞表演和领取圣诞礼物。

  桑桑也抓住王希蓉的手,用蹩脚中文恳求王希蓉:「蓉蓉,和我们一起去看节目。」

  王希蓉当然乐意了,她还没有参加过这么热闹的圣诞节,于是,三人一起来到宾馆大堂,刚一落座,就有圣诞老人打扮的家伙给两位美女各送上一顶红色圣诞帽,两位美人开心戴上,更显得可爱迷人。

  宾馆大堂里人满为患,欢声四起,圣诞节目说不上有多精彩,但节日气氛浓烈,三人深受感染,都沐浴在欢乐的海洋中。

  卢超超乘机点了三种酒,苹果酒给了王希蓉,山梨酒给了桑桑,啤酒则是自己喝。

  王希蓉喝过苹果酒,这种果酒的酒精度不高,甜甜的,她以前连喝五瓶都不醉。

  山梨酒则微酸,口感也不错,两位美女各自喝完一瓶后,决定互换,桑桑喝苹果酒,王希蓉改喝山梨酒,都觉得很好喝,不自不觉中,两位美女都各自喝掉了三瓶果酒。

  都说酒能助兴,欢乐的气氛再加上酒精的刺激,两位美女欣然接受了卢超超的提议,玩起了「出手指」

  的游戏,手指数相加的数字数到谁,谁就要喝酒,这种游戏很公平,看谁的运气好。

  结果运气都差不多,但果酒喝完了,只有啤酒,开心之下,输的那位也不计较,啤酒就啤酒,一口就喝掉。

  欢乐的总是过得很快,两个小时不到,两女一男共喝了十二瓶果酒,十五罐啤酒。

  这时候的两位美人更美了,眼儿水汪汪的,粉颊上的片片酒红,宛如朵朵桃花,娇艳欲滴,看得令卢超超心头乱颤,胡思乱想,他无意中低头,蓦地发现王希蓉的高跟鞋里,有两只娇白玉足,玉足上,那猩红脚趾甲诱惑之极。

  卢超超瞬间变得狰狞可怕,他是无可救药的玉足控,他喜欢女人有玉足。

  「桑桑,我们去洗手间吧。」

  吐气如兰的王希蓉小声提议。

  没想到,桑桑一脸为难:「我们不是刚从洗手间回来吗,怎么又去。」「我……」

  王希蓉羞涩万分,似乎有难言之隐,估计她喝多了,才从洗手间回来,又内急了。

  桑桑呆坐在椅子上,眼儿都睁不开了,一副摇摇欲坠的样子:「我头晕,你自己去吧。」

  「好吧。」

  王希蓉只好自个去洗手间,可没走两步,脚下有点儿踉跄,卢超超赶紧站起,关切道:「蓉蓉,我陪你去,你慢点走。」

  王希蓉昏头昏脑的,也没说什么,忽然捂住小嘴,急匆匆地跑去了洗手间。

  等王希蓉从洗手间出来时,卢超超笑眯眯地迎候着,王希蓉正酒劲上脑,觉得眼前人影模糊,连卢超超的脸都看不清楚了,身子一个趔趄,就要倒下,卢超超闪电出手,抱住了温软幽香的王希蓉,身体触到了高耸部位。

  「谢谢超哥,我头好晕,你能送我回宾馆客房吗,这是房间钥匙。」王希蓉晃了晃手中的钥匙,娇柔如柳。

  卢超超接过钥匙,忙道:「好的,好的,我先扶你回房间。」说着手臂轻揽王希蓉的小蛮腰,搀扶她去了宾馆客房,小心翼翼地将王希蓉放在床上,然后再去宾馆大堂,把醉趴在酒桌上的桑桑也抱扶了回来。

  看着床上两位醉卧美人,卢超超欲念狂飙,他先打电话回家,跟王卿若说桑桑喝多了,已经在宾馆睡下。

  王卿若正带着孩子,母爱泛滥,哪有心思管卢超超,就准许了。

  卢超超不由大喜,所有设计几乎全部实现,哄骗两个美人喝杂酒也是他的阴谋,当时他只是抱着试一试的心态,没想到这阴谋竟然一步步得以实现,如今只差最后一步。

  这最后一步,卢超超是毫不迟疑的,哪怕知道乔三随时会回来,哪怕他知道这样做很冒险,不过,只要看到貌如天仙的王希蓉,卢超超就决定冒这个险,他把房间的灯全打开。

  亮眼的灯光下,王希蓉那秀挺的瑶鼻在轻轻呼吸,玉腮红得娇艳,微张的樱唇仿佛涂了浓浓的唇膏,洁白如雪的脖子上也有了斑斑红晕,凝脂般的雪肌透着诱人光泽。

  粉蓝色连衣裙很轻柔,少女的修长玉腿已露出大半,那几乎就是无暇新鲜的嫩藕,晶莹透明,顺着玉腿往下看,卢超超再遭重击,他又看到了两只高跟鞋里的鲜嫩玉足,以及那娇艳欲滴的猩红脚趾甲。

  必须要干了,事不宜迟,卢超超还算冷静,他先脱光了桑桑的衣服,然后再脱去王希蓉的粉蓝连衣裙,见到王希蓉绝美性感裸体的一刹那,卢超超更坚定了奸淫王希蓉的念头,他甚至没有任何挑逗,就直接用他的粗硬大黑龙插入王希蓉的小嫩穴。

  徐徐深入的过程非常刺激,大黑龙一插到尽头,卢超超就兴奋趴下,准备应付王希蓉的反抗。

  「嗯。」

  一道梦呓般的娇吟飘起,王希蓉悠悠醒了,下体异常肿胀,陌生的快感奔腾而来。

  王希蓉睁开了双眼,眼前的一切令她恐惧,她见到魁梧的卢超超趴在她身上,雪白大奶子被两只大手用力抓着。

  意识骤然清醒,王希蓉悚然尖叫:「超哥,你,你你你……你干什么。」卢超超佯装无辜:「我喝多了,本想操桑桑的,没想到插错地方,操错了人。」

  「啊,那你还不放开我,你快放开我。」

  刺耳尖叫过后,是一番异常激烈的挣扎,很可惜,身高超过一百八十公分的卢超超像头狮子般雄壮,他的大黑龙已经插到小嫩穴尽头,他举起王希蓉的双手,整个身子牢牢压制王希蓉的性感娇躯。

  这是一具很性感,很青春,很雪白的娇躯。

  「我都插进去了,这时候不想离开,将错就错呗。」卢超超淫笑,髋部在盘旋,强劲有力的粗腰在耸动,王希蓉的整个阴部都被碾磨,这可是王希蓉从来没有经历过摩擦,她短暂地放弃挣扎,颤声道:「你说什么呀,啊,啊啊,你快拔出来,啊啊,哦哦哦……」太舒服,太紧窄了,卢超超亢奋之极,他低头舔吻两只丰挺饱满的大玉乳:

  「蓉蓉,好紧啊,你的穴穴好紧,我插深点,我再插深点,我插到你求哥哥。」「啊。」

  王希蓉再次挣扎,这次更激烈:「不要,不要插了,快拔出来,我男朋友要回来了。」

  卢超超意外地停止了抽插,轻声道:「我刚打了乔三的电话,他说不能这么快回来,蓉蓉,反正都插进去了,今晚圣诞节,大家很开心,你就和我做一次吧。」

  王希蓉断然拒绝:「不行,你快停,你快停下。」卢超超淫笑,下身轻抽,发出了奇怪的「吧唧」「吧唧」

  声,王希蓉立刻蹙眉,娇躯颤抖,她柔柔喊:「啊啊,啊啊啊,你不要这样……」

  可是「吧唧」

  「吧唧」

  依旧在房间回响,王希蓉再次深深蹙眉,她一扭头,意外看见在身边昏睡的桑桑,这令她无比紧张,她似乎不敢太用力挣扎了,她害怕吵醒了卢超超的女朋友。

  「天啊,我该怎么办。」

  王希蓉的芳心彻底乱了,她暗暗焦急,却又不知该怎么办,可怕的是,她身体完全处于极度舒服状态,阴部的撞击简直恰到好处,子宫传来强烈的酥麻,毫无抵抗能力,王希蓉分泌了大量爱液,她知道,只有身体舒服的时候,她的阴道材会分泌很多浪水。

  「我怎么能舒服呢,我会对不起三哥的。」

  王希蓉怔怔地看着在她身上恣意舔吮的男人,心里涌出了无比愧疚,她又一次挣扎,扭动她的小蛮腰,只是这样挣扎一点用处都没有,反而加剧了阴道的摩擦,王希蓉这才意识到她阴道的东西非常粗大,比乔三的还要粗大,王希蓉之前以为乔三的家伙是她见过最大的,因为她以前见过男人小便,也有猥琐男在她面前露过下体,可那些男人的东西都无法跟乔三的阳具相提并论,相差悬殊,可卢超超的阳具竟然还要比乔三的粗,也绝对比乔三的长。

  「啊。」

  王希蓉不挣扎了,快感渐渐超越耻辱,王希蓉目光迷离地看着卢超超,她本来恨这个男人,可不知怎地,一想到乔三也是用这样的方式占有她,王希蓉就不那么恨了,天下男人都这样。

  卢超超笑得很得意,他疯狂抚摸王希蓉的嫩肌:「好舒服,你享受享受,什么都别想了,让我好好操你,王希蓉,你太美了。」王希蓉下意识埋怨:「你是故意的,你故意奸淫我,啊……」卢超超有点不好意思:「之前是无意,现在是故意,蓉蓉,这是你的子宫吗。」

  王希蓉脸色骤变:「啊,别顶啊,求求你别顶。」可惜王希蓉得到了更加凶猛的顶磨,她触电般仰起下巴,双臂第一次抓住了卢超超的手臂,轻轻呻吟:「喔。」

  就在王希蓉回味那触电般的快感时,狡猾的卢超超掀起了抽插狂潮,他的大黑龙以高强速度摩擦了小嫩穴,房间里不再是「吧唧」声,而是清脆的「啪啪」

  声。

  「喔喔喔,喔喔。」

  王希蓉陷入了迷离状态,她用残存的意识告诉卢超超:「轻点儿,桑桑会醒的。」

  卢超超大喜,他知道王希蓉接受了他的占有,至少生理上完全接受了,他低下头,吻住了王希蓉软糯的香唇。

  「呜唔。」

  王希蓉彻底放弃了抵抗,她带着浓烈的耻辱,享受从阴道不停传来的巨大快感,快感如惊涛骇浪,淹没了王希蓉的理智,她如今只考虑一件事,为什么被卢超超干,比被乔三干还要舒服。

  卢超超又啜吸王希蓉的粉嫩乳头了:「越来越舒服,啊,我得慢点操你,我要好好看看你,你绝对是个大美妞。」

  王希蓉有了些理智,颤声警告:「三哥知道了,他会很生气。」卢超超眉飞色舞道:「所以,你不要让他知道,我也不让他知道,这是我们的秘密,我保证以后不缠你,我们好好过一个浪漫的圣诞节。」得到了卢超超的承诺,虽然这种承诺很苍白,但至少让王希蓉的恐惧减少些许,她开始放松,接受卢超超一遍又一遍,不知疲倦的抽插。

  阴道更加炙热,王希蓉本能呻吟,大眼睛半眯着,这有利于她观察卢超超,她要记住这个奸淫她的男人,芳心中给自己找安慰:「这家伙还不算很丑,上次在公共厕所遇到的变态老头就丑死了,真要被男人奸淫,我情愿被帅一点的男人奸淫,啊,他的大屌真粗,比三哥的大屌还要粗,确实好舒服,比三哥舒服多了,我该怎么办,真的跟他做吗,那会很丢脸,我怎么能跟奸淫我的男人做爱呢,我说过爱三哥一生一世的,我又怎么能和别的男人做爱,他还亲了我,摸了我的乳房,这跟做爱有什么两样。」

  卢超超见王希蓉这个表情,心知她动情了。

  能将东瀛美女弄到手,卢超超还是蛮懂女人的,他得意搓揉手中的乳房:「好美的奶子,好美的腰儿,好美的长腿,你知道我什么要操你,因为你有一对漂亮的脚丫子,我要吃你的脚丫子。」

  「啊。」

  王希蓉惊呆了,她原以为脚是最脏的,穿鞋子,穿袜子久了,脚上会有味儿,在郊外家族村里,小时候的王希蓉甚至经常光着脚丫子走在泥地上,所以王希蓉很不喜欢自己的脚,她哪知道,她不喜欢的东西却是卢超超的至宝,他一边抽插王希蓉的嫩穴,一边将王希蓉的两只极美玉足捧在手里,贪婪舔吮,贪婪闻嗅,贪婪啜吸,每一个脚趾头被啜吸了三十遍以上。

  天啊,王希蓉哪里遇到过这样的做爱方式,她舒服得想尖叫,如果不是碍于面子,她肯定尖叫。

  「吧唧,吧唧。」

  大黑龙很有节奏地捅插小嫩穴,王希蓉好舒服,忍不住低头偷偷瞄了两眼,见大黑龙剽悍粗大,肉穴被这家伙拱翻,娇躯不禁发软,脚趾头一阵酸痒,她禁不住叫唤:「啊,别舔,别咬人家的脚趾头,啊啊啊……」卢超超哪管王希蓉的叫唤,等舔够咬够了,他的壮硕身体又趴了下来,宽厚胸膛压迫硕大双乳,同时粗鲁地吻上了王希蓉的小香唇:「不咬你脚趾头了,咬你的舌头,你舌头好软,快吃我口水。」

  「呜唔。」

  王希蓉有厌恶感,她没想到卢超超真的渡入了唾液。

  来不及吐出这些男人口水了,巨大快感一波一波,下体被大黑龙野蛮撞击,王希蓉全身震动,稍一分神,就吞下了口中的唾液,不管是自己的,还是卢超超的。

  卢超超很满意,他加大了抽插力度:「哦,太舒服了,好舒服的小穴,王希蓉,我们一起高潮好不好。」

  王希蓉扭臀娇吟:「啊,不要高潮,噢,我不能跟你高潮。」卢超超狞笑:「让你知道我的厉害。」

  说完,一手握住王希蓉的乳房,指间夹住鲜红的小椒头;另一手臂勾起王希蓉的小蛮腰,迫使她挺起腰儿,这时候,大黑龙用平行的角度进行机床似的平行抽插,整条大黑龙仿佛就是钻管工作,从穴口到子宫,几乎能同时摩擦,所带来的快感很惊人。

  短短的五十下,王希蓉就崩溃了,所有的羞耻和不安全部抛到脑后,她大声呻吟,阴道抽搐,身不由己地迎合大黑龙:「啊,啊,啊啊啊,超哥,超哥……」

  卢超超乘机野蛮冲刺,动作矫健,手指头几乎把娇嫩小乳头给夹断,壮实小腹几乎把少女阴部撞坏,只见王希蓉一声悲鸣,再也不动动弹了,卢超超忍不住低吼,浓烈精液射入了王希蓉的子宫。

  这是能要人命的高潮,无与伦比,王希蓉舒服得忘记了身处何地,也忘记了和谁交媾,她用力抱住倒在她身上的男人,目眩神迷。

  男人悠悠说话:「怎样,爽不爽。」

  王希蓉慢慢恢复意识,她娇喘着没有回答,可爱的脚趾头在动,润白额头渗出了细汗,嘴角儿意外挂上淡淡笑意,娇嫩双臂依然紧紧抱住卢超超,神思游离:死咯,给他射进去了,我怎么办喔,给三哥知道,他不打死我才怪,可是,我好想再做一次,太舒服了,他的东西好粗,我好想再要一次,不知道他想不想干我。

  王希蓉正迷离,卢超超已经拔出大黑龙,一跃而起,用近似于暴力的手段,将大黑龙插入了王希蓉的小嘴:「含进去,舔干净了。」王希蓉没有拒绝,更没有反抗,显然大黑龙征服了她,她很顺从地舔吮几乎撑爆嘴巴的大肉棍,眨眼间,大肉棍就变成了大黑龙,王希蓉含到凸起的青筋,好吓人。

  「又粗了。」

  卢超超淫笑:「我们再来。」

  王希蓉花容失色:「啊,不要,不要再来了,你这么粗,会插坏我穴穴的。

  」

  卢超超一愣,他仿佛看到了另一个王希蓉,她娇嗲,娇媚,那有一丝淫荡。

  顾不上多想,卢超超抓起枕巾,擦了擦从小嫩穴溢出的精液,然后粗鲁地扳转王希蓉的娇躯,用后插式将大黑龙插回了小嫩穴,真是一回生二回熟,大黑龙直捣黄龙,满满地占据了王希蓉的阴道,她连哼了好几声:「啊,啊,啊啊。」卢超超整个身子压了上去,双手兜住了两只大美乳,淫笑道:「蓉蓉,你答应我再得到一次高潮,我就不做了,我喜欢看你高潮的样子,迷死了,好不好。

  」

  「呜呜。」

  王希蓉欲哭,芳心暗暗好笑:他果然又要一次,死咯,从后面插的话,我会很容易高潮的,如果高潮太快,好像不过瘾,啊,我好淫荡,我竟然想操穴操过瘾,要是给三哥知道我这么淫荡,他准气坏了。

  见王希蓉不说话,卢超超有点着急,他动情道:「蓉蓉,虽然我这样得到你很不道德,但我对你一见钟情,我喜欢你,操过你之后,我更喜欢你了,等会我给我的电话你,以后你有什么事可以随时找我,多个朋友多条路,乔三整天喊打喊杀,没前途的,万一哪天他出了事,你不用怕,随时找我卢超超,我身上钱不多,只有六千,我全部给你,算是补偿你,我只求你认真跟我做一次,就一次。

  」

  说完这番很实在的话,卢超超竟然下来床,把黑色皮夹子里的钞票系数拿出来,放入了王希蓉的挎包中。

  这一幕令王希蓉大吃一惊,这辈子,她还没见过这么多钱,她不得不怦然心动,寻思着自己的身体被玷污了,拿他这些钱也不过份,所以王希蓉没吱声,大眼睛里闪耀着一丝激动,她穷怕了。

  卢超超兴冲冲回到床上,就在他要再次插入的时候,床上的桑桑翻了个身。

  王希蓉异常紧张,小声道:「别在这里,去……去浴室。」平时在家里,王希蓉没少和乔三在浴室交欢嬉戏,此时,宾馆房间的浴室有门,关上的话,不会吵到桑桑,王希蓉还是蛮顾忌桑桑,生怕桑桑醒来了。

  「好。」

  卢超超大喜,刚要搀扶王希蓉去浴室,他忽然焦急跪下,给王希蓉穿上高跟鞋。

  王希蓉单纯,不明白卢超超的嗜好,以为卢超超细心体贴,就不拒绝,手搭在卢超超的肩上,目光闪烁,芳心暗叹:我怎么不先遇到他,他比乔三优秀多了,哎,我好命苦。

  穿好了高跟鞋,高挑的王希蓉轻轻踏了踏双脚,竟然撅起了翘臀,马尾扫动,少女朝气飞扬的气息喷涌而出,跟之前那位恬静的王希蓉有天壤之别。

  卢超超看得瞠目结舌,热血沸腾,大黑龙粗翘指天,他完全被穿上高跟鞋,赤身裸体的王希蓉征服。

  等不及去浴室了,卢超超立刻疯狂抱住王希蓉,乱顶小翘臀中,大黑龙桀骜不驯,野蛮插入了欲拒还迎的小嫩穴,小腹随即激烈撞击雪白小翘臀。

  王希蓉深深蹙眉,柔柔叫唤:「啊啊啊,不要在这里做,会被桑桑看见的。

  」

  小翘臀扭动,可就在那一瞬间,小翘臀密集盘旋了大黑龙。

  卢超超舒展浓眉大眼,同意了王希蓉的要求,只不过他一边抽插小嫩穴,摸着两只少女大奶子,一边推着穿高跟鞋的王希蓉前行,两人纠缠着慢慢走入了浴室。

  到了浴室,这对男女忽然间变得很疯狂,激情四射,卢超超将王希蓉扳正身体,将她顶在洗手台边沿,面对面提起她的一条高跟鞋嫩腿,手握大黑龙深深插入小嫩穴。

  阴毛都湿了,王希蓉触电般张开双臂,紧紧抱住卢超超的脖子,难以压抑地呻吟。

  卢超超狂吻她的香唇,她几乎没有拒绝就热烈回吻了,卢超超抽动大黑龙,王希蓉喷着浓浊的鼻息,大胆地吮吸卢超超的舌头,唾液四溢,浴室里响起了密集的啪啪声。

  王希蓉有些目眩,她知道自己很淫荡,可实在没有办法,身下抽插的这条大黑龙简直就是神品,矫健灵性,直通王希蓉的灵魂,那是灵和欲的最佳结合,纵然背叛乔三,王希蓉也情不自禁,她凝视着眼前这个粗犷男人,完全配合他的任何举动,无论是亲嘴和抚摸,无论是操穴和说下流话,王希蓉都彻底接受,快感太强烈了,强烈到令王希蓉失去理智,她娇柔喊:「啊啊啊,好粗啊。」「舒服吗。」

  卢超超好兴奋,和喜欢的女人做爱是双向的,不仅要自己舒服,也希望交媾的女人舒服,否则多么无趣。

  「嗯。」

  王希蓉好不犹豫地回应了,没有矜持,没有忸怩,确实很舒服,她说出来更舒服。

  卢超超试探问:「做我女朋友好不好,我以后还想和你做爱,太舒服了,你无可挑剔,我喜欢你。」

  王希蓉摇头,娇吟道:「不行,我以后不会跟你做爱了。」卢超超好生失落:「为什么,我喜欢你,我们肯定能合得来,我能给你很多钱,我能养你一辈子。」

  王希蓉撅嘴:「我是乔三的女朋友,你有桑桑了,你还这么坏。」「哟,这么专情啊,难得,难得。」

  卢超超脸上无光,也禁不住好笑,心想这妞好极品,爱意满怀,很动情的又抽插了一会,他霍然拔出大黑龙,让王希蓉坐在浴缸边,王希蓉还没有反应过来,卢超超就摆开马步,抱住王希蓉的后脑,然后将大黑龙插入她的小嘴。

  王希蓉仓促含棒,虽然九分抗拒,但隐隐有种想含的冲动,毕竟这黑不溜秋的大家伙实在吸引王希蓉,兰舌再羞涩,也禁不住缓缓转动,舔吮了大黑龙。

  卢超超越看越爱,心中妒火狂烧,他妒忌乔三不知从哪里骗了这小美人,还得小美人垂青,所以很野蛮地抽插大黑龙,可怜王希蓉的小嘴被儿臂粗的家伙大力摩擦,连喉咙都不放过,一时间,小美人唾液横流,呼吸不畅。

  卢超超却得到了凌虐的满足,忽见王希蓉扎马尾的头花很漂亮,卢超超灵光一闪,迅速摘下那头花,然后很贱地将头花像扎马尾那样扎上大黑龙,乍一看上去犹如红缨枪上的红缨,把卢超超乐得哈哈大笑,不想王希蓉见状,也忍俊不禁,终于嫣笑出来,美得天地失色。

  卢超超欲火狂烧,竟然用「红缨枪」

  摩擦王希蓉的嫩脸,强迫王希蓉再次含入大黑龙。

  王希蓉白了卢超超一眼,暗思这家伙真好玩,芳心一喜,主动张开小嘴儿,将鹅蛋般大的龟头含入了小嘴,顺势深吞,直到樱唇触到了头花才停下,饶是如此,大黑龙也越过了喉结。

  王希蓉香腮鼓起,艰难地吮了几口,赶紧吐出大黑龙,这可是比乔三还要粗长几分的大家伙。

  「咳咳。」

  王希蓉轻咳了两声,满眼怨念。

  卢超超心中一颤,寻思这美人如此极品,乔三必然视为宝贝,万一真让乔三发现他卢超超奸淫了王希蓉,恐怕会找卢超超拼命,如今卢超超有家有儿,他可不想闹出大麻烦。

  眼珠一转,卢超超突然伸手,抓住了浴室墙壁上放置毛巾的不锈钢架子,用力一扭,竟然将两只手指粗宽的不锈钢架子给拧弯了:「看见了吧,乔三有我厉害么,记住,既然你不愿意做我女朋友,你就必须保守秘密,我不想和乔三成为仇人。」

  王希蓉哪见过这惊人的手劲,顿时吓得花容失色,连连点头。

  卢超超见恫吓起了作用,心中大喜,一把抱起王希蓉,让她双手撑洗手台,撅起极美的小翘臀。

  卢超超一看粉嫩的小裂缝,大黑龙就迫不及待地插了进去,满满地占据了小嫩穴,粗腰挺动,浴室里的王希蓉放声叫唤:「啊啊啊……」卢超超兴奋不已,压了压王希蓉的小蛮腰,王希蓉配合弯下,那翘臀撅得更好看了,卢超超激动得奋力狂抽,洗手台前的大镜子里,王希蓉娇娆奔放,双乳如兔,卢超超狂揉小翘臀:「蓉蓉,我喜欢你,真的喜欢你,你不应该属于乔三,乔三根本配不上你。」

  「我只喜欢三哥。」

  王希蓉娇吟动听,镜子里的她不停咬唇,一副很舒服的样子。

  卢超超又是一阵酸妒交加:「你至少承认和我做爱舒服。」王希蓉半眯双眼,娇柔道:「舒服的,很舒服。」一阵娇羞过,她又重复了一遍。

  「操我。」

  卢超超快疯了,他受不了王希蓉的娇媚,受不了王希蓉说「舒服」时的眼神,可是,更令卢超超受不了的,是王希蓉第一次主动后挺小翘臀,浑圆雪白的小翘臀竟然主动后挺,温柔的吞吐大黑龙,速度由慢到快,由笨拙到娴熟自如,把卢超超舒服得无法言喻,他疯狂爱上了王希蓉。

  「我们回床去吧,你穿高跟鞋站了这么久,肯定累了,在浴室操也不方便。

  」

  粗犷的卢超超竟然温柔起来,王希蓉见他贴心,芳心有一丝温暖,她的小翘臀紧紧贴住卢超超的小腹,娇喘如兰:「会吵醒桑桑的。」卢超超淫笑:「我想在我女朋友身边操你。」

  王希蓉扭动香滑身子,妩媚娇嗔:「你真坏。」卢超超的大黑龙瞬间暴胀,双手抱住王希蓉的两边臀侧,一轮密集抽插,把王希蓉撞得花枝乱颤,乳浪滔天。

  之前两人抽插着走入浴室的,如今又抽插着走出了浴室,一路娇吟漫天,交媾着回到床边,卢超超拔出大黑龙躺下床,那头花儿已湿透。

  王希蓉那是又好笑,又紧张,她紧张注视一旁熟睡的桑桑,怕惊醒了她。

  好笑的是,卢超超的大黑龙依然扎着头花,这看上去很滑稽。

  「快摘下来,弄脏了。」

  王希蓉娇憨地指了指卢超超的大黑龙。

  卢超超坏笑:「你来摘。」

  王希蓉羞笑,小手伸手,不紧不慢地摘下扎在大黑龙上的头花,其实王希蓉不是嫌头花被弄脏,而是很妨碍交媾,扎有头花的大黑龙是无法全根尽没的,这让王希蓉有点不够火候的感觉,但又不好意思说出来,只好找头花被弄脏的借口。

  如今征得卢超超同意摘下头花,王希蓉自然暗喜,摘下后第一时间不是扔掉头花,而是立刻抬起娇嫩下体,手握大黑龙对准小嫩穴急急插进去,直接插到底,两人都同时舒服地呻吟。

  这会,王希蓉才拿起头花,娇媚地扎上马尾,下身很自如地盘磨大黑龙,那姿态何等曼妙性感。

  卢超超深情召唤:「趴下来,和我亲嘴。」

  王希蓉徐徐趴伏下来,美丽大玉乳搁在了卢超超的粗犷胸膛上,先是用翘挺的乳尖轻扫卢超超的胸肌,再用力压下,乳肉鼓起,两人都如触电般颤抖,王希蓉无限娇羞,微张香唇,情不自禁吻上了卢超超的大嘴,旋即激情四射,欲火如山,俩人吻得缠绵悱恻,双舌嬉戏挑逗,乍一看,还以为俩人是恋爱已久的情侣,实际上他们才认识不过几个小时。

  美丽的翘臀在上下抛动,股间的大黑龙被密集吞吐,小嫩穴似乎爱上了大黑龙,它把大黑龙摩擦得黝黑发亮,蓦地,王希蓉直起了上半身,仰起了头,马尾摇动,双手与卢超超十指交叉,那具性感娇躯娇娆耸动,呻吟响彻了房间。

  瞄了瞄身边熟睡的桑桑,王希蓉竟然没有一丝愧疚,而是心灵上满满的刺激,芳心暗思:若是桑桑醒来,我就一口咬定是她老公奸淫我,啊,穴穴好舒服,他的大屌好硬,能天天和他做爱就好了,不知道他以后还找不找我,如果他再找我做爱,我答不答应他呢。

  「蓉蓉,能不能转过身去,我想看你的屁股,你屁股超美,比桑桑的屁股还美。」

  王希蓉几乎没有犹豫,很羞涩地转身,没有让大黑龙脱离小嫩穴的情况下很笨拙地转身,背对卢超超,王希蓉知道,她的屁股和下流的下体全被卢超超看清楚,芳心简直羞涩到了极点,她一边舒服地呻吟,一边寻思:天啊,他有说我屁股美丽,他有说我的脚好漂亮,这些三哥都不会说,三哥只知道赞我长得好看,他只懂我的容貌身材,还是这个坏蛋懂得欣赏我,我的屁股确实很漂亮的,啊,我好舒服,我给他操舒服了。

  「蓉蓉,我们一起高潮吧。」

  卢超超用力揉着手中的细腻臀肉,大黑龙猛烈抽插。

  王希蓉一听,心中暗暗着急:这家伙想射了吗,千万别射啊,我差不多就要来了,要等等我。

  卢超超见王希蓉加速吞吐,不禁暗赞这女人是他卢超超生平仅见的尤物,他忍不住恳求:「蓉蓉,明晚,我还在这房间等你,你来不来,我都等你。」王希蓉双手撑床,屁股抛得很高,速度很快,阴道里的巨物被她拉到了穴口再吞入,如此剧烈摩擦,她已处于愉悦巅峰,芳心波澜壮阔:他什么意思,哼,还想再奸淫我吗,我来才怪,啊,我怎么了,我不是很想跟他做爱吗,我为什么要拒绝他,明天再偷偷和他做一次,然后就彻底不理他。

  心里想答应了,嘴上却不肯答应:「啊啊啊,不,不要等我,我不会来的,啊啊啊,好粗,好长,顶到里面了,我要来,我要来,我要来了……」仿佛话中有话,仿佛意味深长。

  卢超超岂能听不出,他激动不已,发疯般冲顶,高潮如火山爆发,王希蓉弯腰匍匐下去,手肘支床,双手捂住嘴巴,那翘臀儿密集吞吐大黑龙,两人激烈耸动,地动山摇,两百多下后,妖艳的嫩穴首先溢出热流,接着是卢超超的嘶吼,他滚烫的精液喷入了王希蓉的子宫,王希蓉痉挛着,痉挛着……古典的卧室洋溢着不安的喘息,王卿若紧紧抱住丈夫的脖子,咬牙切齿问:「你是说,最后你射精的时候,王希蓉抽筋了。」

  「是的。」

  卢超超轻吻王卿若的樱唇,略显得意:「她很明显抽筋了,就想老婆刚才那样抽筋。」

  原来,刚才卢超超讲述十七年那段香艳往事时,他和王卿若也在交媾。

  王卿若听得陶醉,宛如身临其境,等卢超超说到最后,王卿若竟然忍不住高潮,阴道阵阵痉挛,畅快无比。

  「那八成怀上了,女人高潮时出抽筋,基本上是在排卵。」王卿若美脸酡红,十只漂亮的脚趾头在抖动。

  忽然,有个女人声音从一扇紫檀屏风后传了出来:「可恶,圣诞节不跟我做爱,却跟别的女人连续做两次,射两次,还把她弄得抽筋,卢超超,我恨你。」卢超超不用回头就知道是谁,他忍不住好笑,连王卿若也吃吃笑了:「桑桑,你怎么进来的,还敢偷听,胆子不小。」

  从屏风后走出的女人正是满脸泪痕的桑桑,她抹着眼泪,上前就给卢超超打了几记粉掌。

  卢超超怒道:「都十七年前的事了,恨个屁啊,你别多事啊,否则三天不操你。」

  「八格。」

  桑桑气极之下蹦出一句方言,王卿若厉声警告:「桑桑,你敢再说那句东洋话,我抽你。」

  桑桑果然不敢吱声,呆呆地看着卢超超和王卿若交媾处。

  王卿若的目光回到丈夫身上:「第二天呢,第二天你们见面了吗。」卢超超摇头长叹:「没有见,第二天她没有来,我等了她一天一晚。」王卿若不解道:「没理由啊,她都暗示第二天跟你在宾馆见面了。」卢超超好不遗憾:「我当时也这么认为,可她真的没来,过了几天,我们三个就离开承靖,去了马来西亚,我本想第二天见面时,给王希蓉一个私密电话号码,好方便联系,由于她没来,给不成,我们从此就失去了联系。」「后来呢,后来你没去找她么。」

  王卿若睿智的大眼睛里一片狐疑。

  「没……没有。」

  卢超超有点结巴,白痴都能看得出他在说谎。

  ,王卿若先是冷笑,继而柳眉倒竖:「超哥,看着我眼睛,你有种再说一遍。」

  卢超超头皮发麻,吞咽了一把唾沫,苦笑道:「后来,我有找过乔三,发现他退出了铁鹰堂,生活潦倒,他和王希蓉两人住在一个贫民区里,晚上还摆起了宵夜摊,我偷偷去看,见他们夫唱妇随的,把我妒忌死了,难咽下这口气,就找一个税局的朋友去砸他们的摊子。」

  王卿若冷笑:「都说女人爱吃醋,爱妒忌,没想到我们家的超哥为了一个女人竟然耍出这么无耻卑鄙的手段,我以前高看你了。」桑桑气鼓鼓道:「操了三个小时,当然很爱那个王希蓉了,因爱生妒呗。」王卿若难过道:「他都没操过我一小时,更别说三小时了。」桑桑一听,心里没有最气,只有更气,因为卢超超和桑桑做爱的时间最长就半小时。

  桑桑脑子很简单,她认为男人和女人缠绵时间越久,就越爱对方,如今王卿若表明和丈夫交欢的时间有一小时,足足比桑桑多了半小时,桑桑自然满怀愤懑,对着床上两人怒骂了一句:「混账。」

  「你骂谁。」

  王卿若歪着脖子看向桑桑,没想到,这次桑桑敢顶嘴:「骂该骂的人。」王卿若勃然大怒:「你说清楚点。」

  桑桑跺了跺脚,气鼓鼓离开了。

  卢超超赶紧安慰老婆:「别生气,别生气,我今个儿弄你一小时零五分钟。

  」※※※来到小花圃,跟修理花草的利兆麟打了个招呼,胡媚娴和王希蓉一起逛街购物去了,两人打扮得漂漂亮亮的,像熟透的蜜桃般惹人眼馋,偏偏利兆麟没有挽留之意,他恨不得两位美熟妇尽快出门,因为他心里装着一位美少女。

  对于陶歆,利兆麟有一种难以形容的情感,或许称之为虐恋,他喜欢虐陶歆,无论是心灵还是肉体,都喜欢蹂躏她,折磨她。

  利兆麟也喜欢虐冼曼丽,但虐冼曼丽的成就感和满足感都远远不及陶歆。

  两位美熟女的背影渐渐远去,利兆麟兴奋莫名,他扔掉手中剪草铲,急匆匆回屋上楼,澡也不洗,就去了女儿利君竹的卧室,昨晚他和陶歆已约好,今早她翘课不上学,就在利君竹的香闺等他利兆麟。

  光想想陶歆的娇柔,利兆麟就热血沸腾,他不顾一切地推开大女儿的香闺,却赫然看见床上躺着两位身穿超级性感小睡衣的美少女,除了思念的陶歆外,大女儿利君竹也在,她也没去学校,这大大出乎利兆麟的意外,他瞪着女儿的修长玉腿,挺翘的小屁股,以及几乎全裸的丰满乳房……啊,利兆麟硬了,剧硬中,那一刻,他内心涌起了一股邪恶。

  「利叔叔。」

  陶歆忽然醒来,她小心翼翼坐起,很紧张的样子,用手指了指熟睡的利君竹,示意利兆麟先别走近。

  利兆麟霸气流露,欲火焚身,裤裆正急剧暴胀,哪里能忍受眼前的诱人美色,眼前的陶歆也非常性感美丽,她小腹的一团乌黑强烈刺激着利兆麟,他不但没有离开,反而大步来到床边,先竖起手指「嘘」了一声,然后兴奋地抱住陶歆的脸庞,热吻陶歆的娇嫩香唇,顺手握住少女的丰挺大奶,很夸张地揉搓。

  「君竹在喔,我们去别的房间。」

  陶歆脸红红的,小鼻子在闻嗅利兆麟身上那股浓烈的男人气息,小穴发痒了,如蚁咬般难受,不过,陶歆可不愿意让利君竹知道她跟利兆麟有染,毕竟利兆麟是利君竹的爸爸,和好闺蜜的爸爸发生肉体关系,这堪比劈腿好闺蜜的男友。

  「就在这里做,利叔叔想在这里操你。」

  利兆麟邪恶的眼神增添了几分诡异,他注意到女儿利君竹的透明睡衣里,两粒乳尖在激凸,小翘臀下的小裂缝煞是诱人,利兆麟不禁血脉贲张,多看了几眼。

  「这里怎么行,君竹会醒的。」

  陶歆再胆大,也被利兆麟的疯狂吓到,此时已近中午,利君竹随时会醒来。

  「来,先含叔叔的大棒,最喜欢小歆吃大屌的样子。」利兆麟闪电拉下短裤,斑斓的体毛里,一支粗大的阳具递到陶歆面前,就在陶歆错愕之际,利兆麟的眼睛偷偷瞄了瞄睡觉中的女儿。

  利君昨晚和陶歆聊天到凌晨,所以今天才睡了个大懒觉,旷课对于利君竹来说,简直小菜一碟。

  「利叔叔,呜唔……」

  陶歆半推半就地含入了大龟头,香腮鼓起,大肉棒慢慢深入,眼看着就要全根尽没,陶歆禁不住鼻息浑浊,美丽的大眼睛也闪耀着诡异的光芒,心里忽然想:怕什么怕,利君竹看见就看见,我就要在她面前勾引她爸爸,这样勾引才解气,才刺激,哼,我就要抢她的男人,连她爸爸也抢,啊,我好兴奋,利叔叔的屌真大,最好利君竹现在醒来,最好利叔叔在利君竹面前操我。

  心念刚停,陶歆所期盼的事儿就发生了,利君竹喊了个梦呓,悠悠醒来,忽然间,她猛揉惺忪睡眼,一骨碌坐起:「爸爸,陶歆,你们在干嘛。」陶歆脸红红的,小手依然握住利兆麟的坚硬大肉棒:「不关我事喔,你爸爸叫我含,我就含了,好粗,塞得人家嘴巴都麻了。」利君竹瞪向父亲,惊骇之极的表情。

  利兆麟尴尬不已,笑呵呵道:「也不关爸爸的事,我进来看看你们醒了没有,见陶歆张着嘴,好像说想吃东西,我就叫醒陶歆,问她想不想吃大屌,陶歆说想,我就给她吃了。」

  「我没说。」

  陶歆掩嘴娇笑,将手中的大肉棒猛摇。

  「你说了。」

  利兆麟有点小顽皮,跟小女孩在一起,就自然而然地有孩子气。

  「没说。」

  陶歆撒娇。

  「说了。」

  利兆麟促狭地用黑亮大龟头摩擦陶歆的小樱唇,这一举动是故意的,故意给利君竹看,利兆麟深深记得大女儿为他口交的往事。

  利君竹芳心一阵阵酸妒,父亲在她心目中是最神圣的,她难以忍受陶歆给利兆麟口交,小脸蛋黑了下来:「等等,陶歆,如果你不想含,现在就放开我爸爸的东西。」

  陶歆怔了怔,眼珠乱转,小手抓住大肉棒不松开:「开始我不想的,含了这么久,有点想含了,你含男人的棒棒也一样,越含越想含的,对不对。」这句话厉害,暗地里警告了利君竹,因为利君竹和乔三偷情,利君竹很喜欢给乔三口交,这是两个少女的秘密。

  利君竹当然听出了陶歆的警告,顿时不敢逼迫陶歆放弃手中的大肉棒,她气鼓鼓问:「那你打算含多久。」

  陶歆抬头看利兆麟,眨眨眼儿,小手握紧了滚烫的大肉棒:「问你爸爸咯,你爸爸要我含多久,我就含多久。」

  利兆麟又是兴奋,又不好意思,目光转向女儿。

  利君竹焦急不堪:「爸,陶歆是我同学,你让她吃你的大屌,传出去很丢脸哒。」

  利兆麟慈爱道:「你同学怎么了,你的同学更应该要照顾,她想含大屌多久,爸爸都尽量满足,这事你不说,我不说,陶歆不说,就传不出去了。」陶歆咯咯娇笑,芳心好不得意,就在利君竹的注视下,张嘴吮吸利兆麟的大肉棒,还用小舌头舔那龟棱,妩媚道:「利叔叔,你的鸡巴好长,好威武。」利兆麟满心欢喜,用手勾住陶歆的脖子,粗腰挺动,大肉棒摩擦陶歆的小嘴儿,陶歆迷离顺从,香腮收窄,积极迎合,俩人仿佛做爱似的。

  利君竹幡然醒悟:「陶歆,你是不是跟我爸爸做过了。」「没有啊。」

  陶歆矢口否认,利君竹不信,看向父亲。

  利兆麟讪笑:「真的没有做过,不过,爸爸确实想跟陶歆做爱。」「不行,不行的。」

  利君竹大惊失色。

  「陶歆愿意就行。」

  利兆麟给女儿挤挤眼,也给陶歆打气。

  陶歆仿佛心有灵犀,娇滴滴道:「君竹,你爸爸的大屌好威武,我好想给他插,就插一下,看看是什么感觉,不算做爱。」利兆麟大喜,忙附和:「对对对,就插一下,爸爸也想体验一下女孩子的穴穴。」

  「不行,坚决不行。」

  利君竹大声反对,眼见父亲抱着陶歆滚落在床,情急之下,利君竹又是砸枕头,又扔枕巾,可无济于事,利兆麟还是把陶歆的小内裤给扯掉了,将陶歆压在身下,娇柔的少女阴毛上,一根粗大的家伙凶神恶煞般,正准备闯入禁地。

  此时,嫩嫩的小穴已然湿漉漉一片,利兆麟忙找借口:「君竹你看你同学,都湿成这样子,估计很想被男人操了,再不插进去,爸爸难受,你同学也难受,爸爸先给你同学止止痒。」

  利君竹尖叫:「痒什么痒,叫阿元给她止痒就行,爸爸不要啊。」利兆麟一愣,佯怒道:「阿元竟然插过陶歆的穴穴,这小子风流好色,做了我女婿还要沾花惹草,东插西插,活得不耐烦了。」利君竹一愣,娇憨捂嘴:「哎呀,说漏嘴了,你女婿就这么坏。」陶歆跟着大乐,双手抱着利兆麟的粗腰撒娇:「阿元又不在家,下面好像真的有点痒,叫你爸爸插一下也好。」

  利君竹看去,陶歆的少修长玉腿已打开,父亲伟岸的大肉屌像磨刀般在陶歆的嫩穴上来回摩擦,分泌渐渐丰沛,滋滋作响,粉嫩的肉瓣娇艳欲滴。

  利君竹看得口干舌燥,芳心剧跳,她深知无法阻止父亲和陶歆交媾了,蓦地,她脑子生出了一个奇怪念头,她想看看父亲是如何操陶歆的。

  瞄着父亲的大肉棒,利君竹心儿痒痒的,下面更痒痒,连她都觉得发痒,何况陶歆。

  心念至此,利君竹娇嗔:「插吧,插吧,最好插烂骚穴穴。」陶歆刚想发笑,利兆麟的大肉棒就野蛮地捅入她的小嫩穴,长驱直入,穴肉内陷,陶歆喷发般呻吟:「啊,插进来了……」利兆麟也张嘴大叫:「好舒服。」

  利君竹看得心潮澎湃,赶紧夹腿,美脸儿一片潮红:「爸爸,你很色诶,老牛吃嫩草。」

  利兆麟讪笑,哪管女儿的讥讽,行乐最重要,他拨开陶歆的小睡衣,握住两只丰挺大玉乳,粗腰耸动。

  陶歆媚眼如丝,娇滴滴呻吟:「现在很流行老牛吃嫩草啊。」利君竹不由大羞,狠狠瞪了陶歆一眼,芳心暗道:惨了,我就是被乔叔叔这头老牛给吃了,整天都想着给他操,现在和乔叔叔上床的次数,比和乔元做爱的次数还多。

  利兆麟还不知道女儿被乔三玩弄了,他一边抽插陶歆的小嫩穴,一边色色问:「现在很流行老牛吃嫩草么。」

  陶歆娇笑,给了利君竹一个调皮眼神,双手抱住利兆麟的粗腰,开始摇臀扭腰,曼妙迎合:「啊啊啊,君竹,你爸爸好粗,我下面胀胀的,好痒啊,你叫你爸爸用力点。」

  利君竹恨得牙痒痒的,索性满足陶歆的要求:「爸,用力操小骚货。」利兆麟如临危受命的大将军,他双手握住陶歆的两只大美乳,粗腰矫健,下身稳如磐石,在利君竹的注视下,利兆麟开始展示他娴熟的性交技巧,房间里响起了三种不同的声音,「噗噗噗」

  声很猛烈,时间却最短暂,「吧唧,吧唧」

  很温柔,时间最长,「啪啪啪」

  声音最乱,毫无节奏,却清脆动人,销魂动听。

  「噢,噢,噢……」

  陶歆仿佛汪洋中的小帆船,随波飘摇,无敌的快感几乎淹没了她的理智,她只知道一件事,就是呻吟。

  利君竹呆了,浑身热烫,黏液溢出穴口了她都不在乎,她的大眼睛就盯着父亲的大阳具如何进出陶歆的小嫩穴,她想起了这根大家伙的种种往事,好多年前开始,利君竹就被这根大家伙骚扰,她含过这根大家伙,那种坚硬滚烫的手感让利君竹印象深刻,不能说经常想起这根大家伙,但确确实实会偶尔想起,每每想起,都能让利君竹辗转反侧,胡思乱想。

  「舒服吗,小骚货。」

  利兆麟的指头摩擦了陶歆的乳尖,性感睡衣完全打开,少女的胴体娇媚动人。

  「好舒服。」

  陶歆媚眼如丝,娇娆万千。

  利兆麟坏笑着挺动:「止痒了吗。」

  陶歆娇羞摇头:「还没,利叔叔加油。」

  利君竹哪受得了,脸色登时大变。

  陶歆却身处愉悦的大海,身体越来越舒服,叫嚷声大幅度升级:「啊,利叔叔,加油啊,用力操小歆止痒,小歆喜欢你。」利兆麟眉飞色舞,偷偷瞄了瞄女儿,色色问:「我操得舒服,还是阿元操得舒服。」

  陶歆考虑都不考虑,立刻脱口而出:「利叔叔操得舒服。」「哼哼。」

  利君竹气得要咬破红唇。

  陶歆娇媚道:「君竹,我说真的,你试一下就知道,你爸爸的大屌比阿元还舒服。」

  这番话陶歆没有说得夸张,乔元的大水管之所以叫大水管,就是形状前后如一,从前端龟头到根部几乎粗硬一致,像极大水管;而利兆麟的大肉棒呈子弹头状,前端龟头浑圆粗大,比棒身略粗,宛如大锤子,「大锤子」撞击子宫时,所打击的范围相对来说更大,女人产生的快感就特别强烈,尤其像陶歆这种少女,子宫还没完全发育成熟,敏感紧窄,「大锤子」落处,如惊涛激荡,火星撞地球,陶歆舒服得忘记了今昔何年何月。

  利君竹羞得扬起了小粉拳,嗲嗲发怒:「陶歆,你再胡说八道。」利兆麟哈哈大笑,笑得利君竹满脸酡红,欲娇欲嗔,那透明睡衣里的挺拔双乳起伏不安。

  利兆麟瞧得眼热,很淡定的舒展手臂,将近在身边的女儿揽在身上,一边抽插陶歆的小嫩穴,一边半真半假地鼓动女儿:「君竹,陶歆的话你可以考虑,别的男人你不能去尝试,爸爸的大屌,你试试没事。」利君竹大羞,迷人大眼睛里水汪汪的,她丝毫不挣扎,平日里,她经常被父亲各种亲昵搂抱,这会依偎在父亲的怀里,透明睡衣里的大白兔紧贴利兆麟的肋部,逗得利兆麟气血紊乱,揽腰的手徐徐落下,悄悄地抓了抓利君竹的小翘臀。

  利君竹扭着小翘臀咯咯娇笑,心里怪怪的,如此近距离观看父亲的大肉棒摩擦陶歆的小嫩穴,她是又紧张又兴奋:「爸爸,你羞不羞,我是你女儿,怎么能试,一插进去就是做爱了,爸爸怎么能跟女儿做爱。」陶醉中的陶歆完全适应了利兆麟的技巧,小蛮腰也随着扭动,渐渐迎合:「啊啊啊,君竹,你爸爸这么粗,这么硬,又很会动,你不试可惜喔。」利君竹娇嗔:「可惜你个头,他是我爸爸,爸爸怎么能操女儿。」利兆麟哄道:「都说不是操了,是让你体验一下爸爸的厉害,十七年前,爸爸就这样操了你妈妈,射了精,然后就有了你,你现在长大了,又漂亮又性感,你说神奇不神奇,想不想体验。」

  利君竹把脑袋摇得拨浪鼓般:「不,不要体验,看爸爸操浪蹄子陶歆就好。

  」

  陶歆娇吟:「我不是浪蹄子。」

  说着下身前挺,主动密集吞吐利兆麟的大肉棒。

  利兆麟舒服之极,似乎故意显摆他的巨物和神勇表现,他次次将大肉棒全根尽没,把可爱的陶歆撞得花枝招展,小手用力抓扯床单,她享受到了剧烈快感,她的小腿摩擦利兆麟的粗腰。

  利兆麟却悄然分了心,另一只搂腰的手很不老实地摸揉女儿的小翘臀和小蛮腰,这不同于往日父女之间的亲密接触,这是挑逗,利兆麟的手指几次都试探般触到了女儿的胸部。

  利君竹心如鹿撞,怪异的欲火熊熊燃烧着,她当然知道父亲想摸她的乳房,低头看去,饱满浑圆的双乳撑高了透明睡衣,两粒乳尖清晰得有些傲娇,她既被眼前的激烈交媾刺激,也被父亲的手指挑逗,她很想做爱,下体湿透了,很想酥麻的阴道得到胀满,更别提两粒乳尖了,她脑子浮现一个画面:父亲握住她美丽的双乳,想怎么玩就怎么玩,想怎么摸就怎么摸。

  「跟爸爸亲个嘴好吗。」

  利兆麟狡猾地意识到一下子提出荒唐的要求不切实际,容易引起女儿的抗拒,不如迂回挑逗,慢慢得到女儿的身体,对此,利兆麟充满了信心。

  利君竹羞笑,没有吱声,忸怩得如含苞待放的小花朵。

  利兆麟爱意如山,无论这爱意中掺杂了什么感情,都是浓烈炙热的,他紧了紧手臂,脑袋微低,大胆吻上了利君竹的美丽唇瓣:「嘴对嘴,舌头要伸出来。

  」

  利君竹脑袋乱哄哄的,本能听从父亲的要求,伸出了可爱的小舌头,可随即又缩了回去,不过,小舌头再次伸出时,就被利兆麟含住了,利君竹脑袋一阵轰鸣,浑身颤抖,她发出了娇柔鼻息。

  利兆麟老手了,他知道如何把握时机,他的手揉向了利君竹的股沟,那里是湿润令利兆麟暗暗惊喜,他马上意识到女儿很需要性爱,这是利家女人的特点,经不起挑逗。

  「爸爸,你的手别乱摸。」

  利君竹羞羞地看着父亲,嗲嗲撒娇,这反而助长了利兆麟的色胆,女儿发嗲的威力是巨大,曾几何时,零用钱不够花了,利君竹一个发嗲,利兆麟就简单问一句「要多少」。

  此时此刻,却是利兆麟想要很多,他凑过去,在女儿的耳边柔声道:「让爸爸看看,你的奶子大,还是陶歆的奶子大。」

  利君竹咯吱一笑,嗲道:「阿元比过了,我的更大,哼哼。」陶歆耳尖,自然不肯服输:「不一定哦,给阿元操过后,我奶子天天发胀,好像大了一圈。」

  「那就比比咯。」

  利君竹傲气挺胸。

  刚好,利兆麟的大手兜了过来,结结实实地兜住美乳的一大半,利君竹嘤咛,电流四射,她扭了扭小蛮腰,羞羞地看着睡衣里的乳房落入了父亲的手掌里。

  利兆麟顺势收紧五指,轻轻揉动女儿的极品玉乳,那手感简直无与伦比。

  利君竹如醉酒般倒在利兆麟的怀里,只觉父亲的胸膛很结实,体温很高,浓烈的男人气味熏透了利君竹。

  利兆麟一边揉着陶歆的阴唇,一边挺抽她的小嫩穴,另一只大手则揉着利君竹的玉乳,兴奋道:「阿元也这样和你们玩么,这小子应该很会玩。」利君竹娇笑,不好意思回答,陶歆却说了:「阿元肯定跟君竹,君兰,君芙同时做爱过,他比利叔叔会玩,上次,我也有份,阿元一个人和我们四个做爱。

  」

  「一对四,他能坚持下来吗。」

  利兆麟瞪大眼睛,这辈子他还没有同时跟四个女人交媾过,5P似乎是男人最高的交媾数目,因为嘴巴,双手,以及嘴巴,刚好可以同时跟四个女人互动,不能再多了。

  陶歆娇吟:「阿元很轻松哦,我们都累得不行,阿元事后还跑去游水。」「我好想试试一对二。」

  利兆麟挤挤眼,话中有话,见女儿娇羞得娇艳欲滴,他心潮澎湃,柔声道:

  「君竹,你骑上来,弯腰下去,和陶歆奶子对奶子,爸爸一看就明白谁的奶子更大了。」

  利君竹好听话,立马跨骑上陶歆的身体,撅起了圆圆的小翘臀:「爸爸,你想3P的话,可以找陶歆和她表姐啊,她表姐好骚的,她们两个都骚,咯咯。」「利君竹,你怎么能这样说我表姐,表姐现在是你家公的老婆,你什么意思,你希望你家婆和你爸爸出轨吗。」

  陶歆大声抗议,正好利君竹俯身下来,陶歆一把抱住利君竹,两位美少女有过亲昵行为,这会抱在一起,很自然的戏逗,利君竹笑嘻嘻道:「我好希望看我爸爸操你表姐,你表姐好骚的。」

  「你也骚,我抓你奶子。」

  陶歆抓住了利君竹的大美乳,利君竹惊呼:「哎呀,睡衣给你抓烂了。」饶是利兆麟老江湖了,也没见过眼前这幅双姝嬉戏图,他好不激动,身下抽插着,眼睛紧紧盯着女儿撅起的小屁股上,那条湿透的透明小蕾丝,想摸又不好意思,想了想,他柔声关切道:「君竹啊,脱掉小裤裤了,着凉可不好。」「哈哈。」

  陶歆哈哈大笑,抱住利君竹讥讽:「穴穴肯定全湿了,不知道谁骚。」利君竹气恼回头,嗔了父亲一口:「爸爸,你知道就好,说出来干嘛,羞死了。」

  利兆麟笑嘻嘻道:「爸爸帮你脱了。」

  说着,双手齐出,剥下了利君竹的小内裤,那娇嫩柔美的小裂缝完全暴露在利兆麟的视线中。

  「小歆,你帮说说,利叔叔确实想同时操你们表姐妹,美怡的身材好苗条,利叔叔喜欢。」

  利兆麟拿起湿哒哒的小内裤偷偷闻了几口,仿佛闻到天下最销魂的气味,剧硬的大肉棒似乎更强劲,把身下的陶歆舒服得乱叫:「啊啊啊,好啊,只要利叔叔同时操我和君竹,我就答应利叔叔。」

  利君竹大惊:「呜唔,不行。」

  无奈身子陶歆紧紧抱住,极品小翘臀也被利兆麟抱牢,她有点惊慌失措,利兆麟压下身子,剥下了利君竹身上的透明睡衣,两只大美乳跃然而出,与身下陶歆的两只大美乳相映成趣,利兆麟不由得惊呼:「君竹的奶子好漂亮,陶歆的奶子也好漂亮。」

  陶歆被大肉棒深插,娇柔喊:「利叔叔,你要公平,不许偏心喔。」利兆麟兴奋不已,体毛斑斓的小腹碾压着利君竹的翘臀,不知那些茂密的体毛是否能撩拨利君竹的娇嫩之地。

  只见利兆麟双手一伸,一手握住利君竹的大美乳,一手握住陶歆的大美乳,两只滑嫩无比的大奶子相对着,几乎乳头对乳头。

  利兆麟伸长脖子看去,简直要热血冲脑:「啊,利叔叔最公平了,绝不偏心,你们两个奶子好像差不多大,差不多美,差不多滑,差不多结实,我得再仔细摸摸,看谁的奶子最好摸。」

  「利叔叔,你现在这个样子好像操君竹。」

  陶歆见利兆麟压着利君竹的后背,手摸利君竹的乳房,身体耸动着,恍然间很像是做爱。

  利君竹闻言大羞:「说什么呀,一点都不像,现在是我爸爸在操你,操你这个大浪娃。」

  陶歆娇吟:「利叔叔,求你了,求你操君竹,她说我是大浪娃,她才是小骚货,啊啊啊,利叔叔好粗,求你了,你快操君竹,现在你插进去,君竹不会反对的,她等着你的大棒棒插进去。」

  利君竹搓着陶歆的小乳头,咯咯娇笑:「我爸爸怎么会听你的,你再胡说八道,我就把你乳头搓成橡皮泥。」

  利兆麟欲火焚身,他真的想从陶歆的小嫩穴里拔出大肉棒,插入女儿的小嫩穴,多么漂亮的小嫩穴啊,利兆麟猎艳无数,一眼就能看出,女儿的小嫩穴无论颜色,形状,饱满度,细腻度,都略胜陶歆的嫩穴一筹,尤其是敏感度上,女儿的嫩穴简直就是极品中的极品,利君竹的小嫩穴竟然对体毛的撩拨有感觉。

  忽然,利君竹嗲嗲叫唤:「哎呀,爸爸,你怎么两个奶子一起摸,好奇怪吔。」

  原来利兆麟摸得舒服,摸得过瘾,索性双手兜住利君竹的双乳,直接揉搓女儿的乳房,太弹手了,太滑腻了,利兆麟爱不释手。

  而利君竹有了异样的感受,她情欲勃动,爱液长流,蓦地直起上半身,软软地靠在父亲的身上。

  利兆麟的脸摩挲着女儿的粉嫩颈脖,双手很夸张地搓揉手中的极品肉峰,粉红相思豆格外醒目,利君的体温加剧升高,只听利兆麟喃喃道:「两个奶子一起摸更舒服,爸爸舒服,君竹也舒服。」

  「咯咯,君竹的浪水流到我肚子上了。」

  陶歆居然用手指挑逗利君竹的小嫩穴,她很亢奋,她急切希望利兆麟和利君竹交媾,心儿想:如果我爸爸在世,我也愿意和爸爸做爱。

  利君竹羞涩难当,想擦掉流到陶歆肚子上的浪水,哪知利兆麟搓了小乳尖,利君竹立马浑身娇颤,快感蜂拥而至,她很难受,很想交媾了,可她不知该怎么办:「爸爸,啊,爸爸你羞不羞,你这样摸的话,我会受不了的。」利兆麟喷着粗气,继续搓揉手中的双乳:「受不了就和我爸爸做爱,爸爸帮你止痒痒,爸爸的大屌保证能让君竹舒服。」

  利君竹扭动小蛮腰,小翘臀本能后挺,轻轻撞击利兆麟的小腹:「爸爸好下流,不要,我们不能做爱的。」

  利兆麟焦急问:「那爸爸可以摸你穴穴吗。」

  利君竹好不娇羞,几乎把小翘臀顶在利兆麟的小腹上,还有意无意地盘旋:

  「只要爸爸的大鸡巴不插进去,爸爸想怎么摸都可以。」利兆麟情场老手了,他当然能看出女儿在发情,只是女儿不开口答应交媾,利兆麟也不愿意强行奸淫自己的女儿,平日里父爱如山,女儿一颦一笑都让利兆麟满怀亲情,如今抱玩女儿的身体,已是荒唐绝伦了,他不敢太放肆,能随便摸就已经知足,只见利兆麟用下身紧贴女儿的娇嫩股沟,让糙散的体毛覆盖裂缝,下身耸动时,体毛如大毛刷般摩擦娇嫩小裂缝,利君竹痒得尖叫两声,陶歆误以为插入了,瞪着眼睛问利君竹舒不舒服,利君竹娇羞地打了陶歆一粉掌,解释说没有插入,利兆麟也笑呵呵说还没插入,陶歆奚笑利君竹够骚,没有插入就这般淫荡,如果插入就不得了。

  利君竹大声撒娇,嫩穴急剧分泌,湿湿的浪水涂满了利兆麟的小腹上,利兆麟看得血脉贲张,几次都想拔出大肉棒插入女儿的小骚穴,可利兆麟还是忍住了,他一手横抱女儿的双乳,一手直接摸向女儿的下体,既然女儿允许怎么摸都可以,利兆麟就放开模,他撩拨利君竹的小嫩穴,抠住了娇嫩的小阴唇,捏搓凸起的小阴蒂,他还要求和利君竹亲嘴。

  利君竹欲焰滔天,利兆麟要求什么,利君竹都答应,她扭转脖子,用很性感的姿势回吻利兆麟,粉红的小舌头几乎被利兆麟吞吃,甘甜的少女口水被利兆麟全部咽掉,啊,多么热烈的抚摸,美丽双乳泛红如霞,显然被搓得厉害,却野性顽皮,不屈不挠,只要利兆麟的指间缝隙够大,那调皮的乳肉就挤了出来。

  太舒服了,连血液都舒服,利君竹放声呻吟,她从来没有遇到过这样精湛的抚摸,更要命的是,敏感小嫩穴忽然被一根粗粗的中指插了进去,紧接着,粗粗的食指也加入,紧窄小嫩穴瞬间被两根男人手指插入,上帝啊,利君竹媚眼如丝,快感如电闪雷鸣,她无法抗拒,更不愿意阻止这种下流挑逗,她浑身颤抖,发出了浓重的销魂鼻息,手指头却越来越下流,美丽的小嫩穴受到了无情挑逗,利君竹忘情享受,她禁不住扭动小蛮腰,用力盘旋小翘臀,娇嫩的屁股剧烈摩擦了利兆麟的小腹。

  陶歆的小嫩穴没有被冷落,利兆麟的大肉棒没有丝毫停歇,连节奏都不乱,陶歆越来越喜欢利兆麟了,无论从哪方面去审视,利兆麟无意都是陶歆心目中完美父亲的形象,恋父的情结再次紧紧揪住陶歆的心灵,她需要这位成熟男人,她爱这个成熟男人,她暗暗发誓一定讨好利兆麟,只要能答应的,她都会答应利兆麟。

  看着利兆麟和利君竹的激情抚摸,陶歆深深被刺激,利兆麟身体粗犷,利君竹有舞蹈底子,她和利兆麟纠缠绕在一起的画面很有美感,陶歆喜欢这样的画面,因为利兆麟以后也会这样爱抚她陶歆,也不知道高潮了多少次,现在陶歆又将迎来了一次,她预感这次高潮会很强烈,所以告诉了利兆麟:「利叔叔,啊,我好像又要来了,你用力,啊啊啊……」

  利兆麟加速了,他一边抽插陶歆的小嫩穴,一边和女儿激情接吻,还同时揉搓女儿的大奶子和女儿的小嫩穴,那是比陶歆还要嫩的小肉鲍,利兆麟竟揉得很粗鲁,他插进去的两根手指头不停地翻搅小嫩穴里的穴肉。

  利君竹忽然嗲嗲道:「爸爸,我也要来了,啊……」利兆麟淫笑:「一起来,我们三个一起爽,哦,我的好宝贝,你们都是我的好宝贝。」

  整张床在颤动,利君竹放纵情欲,迎来不一般的高潮,爱液疾喷四溢,湿透了利兆麟的手指。

  紧接着陶歆也僵硬了身子,爱液溢出了小嫩穴,利兆麟将大龟头抵在陶歆的子宫里,如机关枪似的扫射他的浓白精液,两位小娇娃一前一后的呻吟在房间上空飘荡,甚至飘到了窗外。

  一条窥视已久的苗条身影悄无声息地弹射离去,竟然连功力高强的利兆麟都没有丝毫察觉。

  ※※※购物中心的一家咖啡店里,两位逛街逛累的超级大美妇正端坐着喝咖啡聊天,其中一位把她的隐私秘密像讲故事那样,毫无保留的说了出来;另一位则听得入神,咖啡已凉,她都忘了喝。

  「那你第二天去见那个男了吗。」

  胡媚娴焦急问。

  王希蓉幽幽叹气:「没有见,第二天乔三被警察抓了,他和他的朋友圣诞夜去打架,把几个人打伤,幸好没被关,罚了五千,刚好那个男的给了我六千块钱,罚得起,乔三还问我为什么有这么多钱,我撒谎,说是自己积攒好几年的私房钱,乔三很感动,不过,我就没了心思去见那个男的。」胡媚娴很失望的样子:「后来再也没有见过他吗。」王希蓉摇摇头,黯然道:「没有见过了,乔三上次进监狱,我有想过去找他,只是后来遇到了兆麟。」

  胡媚娴莞尔:「你有男人缘。」

  王希蓉苦笑:「媚娴,别笑话我了,如果真有缘,那就兆麟,兆麟改变我的一生,改变我阿元的一生,他原本是丈夫,我和我家人的命运因为利娴庄而改变,我现在相信那个传说,我们上辈子确实有渊源。」胡媚娴轻叹:「你果然有桃花劫。」

  王希蓉一听,对胡媚娴更是无比的崇拜:「媚娴,你真厉害,你再帮我看看,我以后还有桃花劫吗。」

  「想听真话。」

  胡媚娴瞄了瞄王希蓉眉宇间的横纹,已然有了心得。

  王希蓉用力点头。

  胡媚娴狡笑:「不怕跟你说,无论卦象和脸相,你还有桃花劫,桃花运,你呀,终生桃花不尽。」

  「哎哟,媚娴你这话。」

  王希蓉一脸愁容,高兴不起来。

  胡媚娴轻轻握住王希蓉的小手,柔声安慰:「一切顺其自然吧,你避不了的,你不像我这么强势,寻常男人欺负不了我,我又不骚,所以我没有桃花劫,我现在只爱你儿子。」

  王希蓉莞尔,心里犹自担忧,暗暗告诫自己以后格外小心,别和陌生男人有什么牵扯纠葛。

  见胡媚娴忽然拿起手机玩短信,还一副美滋滋的样子,王希蓉不禁好奇:「该不是阿元给你发短信吧。」

  胡媚娴大眼睛水汪汪的,一副小女人娇羞:「他发大鸡巴照片给我。」说着,调转手机显示屏,上面赫然是一根大特写的黑乎乎大水管。

  两位超级美熟妇登时捂嘴大笑。

  胡媚娴眼尖,透过咖啡店的玻璃,举手一指:「来了,阿灿他来了。」王希蓉霎时不安:「他怎么来了。」

  胡媚娴眨眨大眼睛:「我告诉阿灿你在这里,你的桃花运开始了,如果你反抗就是桃花劫,你避不了的。」

  王希蓉好不尴尬。

  胡媚娴抓起了她的手包,眉飞色舞叮嘱道:「记住,曼丽勾引了你的男人,你也要勾引她的男人,有句话叫做,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不可认怂喔。」「媚娴。」

  王希蓉正要说什么,利灿英挺的身影已飘然而至,笑容很迷人,男中音很动听:「妈,蓉姨,午安。」

  胡媚娴知趣站起:「你们聊,我去买些东西。」说完,大肥臀轻扭,高跟鞋哒哒响着离开了。

  「蓉姨今天不是一般的美。」

  利灿一屁股坐到了王希蓉的身边,心潮澎湃,昨天被王希蓉有意无意冷落了一天,利灿别提多难受,在家里必须憋着,如今人在外头,利灿放肆不羁,手臂舒展,搂住王希蓉的腴腰。

  王希蓉确实很美,她身上穿着纯白无袖深V领上衣,加上浅色包臀裙,气质上有了惊人提升,里到外全给胡媚娴设计搭配,包括内衣,发型,高跟鞋,唇膏的颜色,精致的耳针,以及优雅的香水,无一不是胡媚娴的指点建议,就连王希蓉也觉得自己真正的变得有品位了,她很感激胡媚娴,对胡媚娴掏心掏肺,甚至把隐藏在内心十七年的秘密也告诉了胡媚娴。

  「你妈知道我和你的事了。」

  王希蓉有一丝腼腆,她没有拒绝利灿的热情,心底里,她对利灿有两眼一亮的感觉,利灿今天也不是一般的帅气,白衣灰长裤,黑皮短靴光亮得一尘不染,他太俊朗了,太有雅士风了,王希蓉简直掉了魂。

  「她赞成的。」

  利灿耸耸肩,表情暧昧。

  王希蓉芳心鹿撞,脸上却佯装冰冷:「我不赞成。」利灿熟男一枚,心知王希蓉言不由衷,他戏谑道:「不赞成无所谓,蓉姨的裸体,蓉姨的奶子已经深深烙刻在我脑海里,我天天都能轻松幻想蓉姨,幻想着把蓉姨干到求饶。」

  「你,哼。」

  王希蓉知道遇上了无赖,她却不知道,再雅士的男人也会是个大无赖。

  即便如此,王希蓉对利灿也充满了强烈好感,她听得出利灿这番话看似下流,实际上透着深沉的思念和牵挂,这种绵绵情意,是乔三和利兆麟都不具备的,也是王希蓉渴求的,女人就喜欢这类型的男人。

  利灿今天看上去有泡上王希蓉的气势,他不仅无赖,还很大胆,他很自然地抓起王希蓉的小手放在鼓起的裤裆上:「蓉姨你看我多硬,我没说假话。」王希蓉大惊失色,想抽手抽不开,不满道:「这里是咖啡店。」利灿深情道:「蓉姨,你尝试在咖啡店里帮我口交,我尝试在咖啡店和你做爱。」

  「我走了。」

  王希蓉佯装生气,拿起她的手包就走,利灿哈哈大笑,一把牵住王希蓉的小手:「我带你去看电影,上次答应过蓉姨的,蓉姨好久没去看电影了吧。」「什么电影。」

  王希蓉轻轻靠在利灿身上,芳心剧跳,这里是购物中心,走出咖啡厅后,到处行人如鲫,和一位这么英俊气质男一起逛街,接受无数行人的注目礼,王希蓉内心的虚荣一下子就爆棚,她故意挺起高高的胸脯,撅了撅翘翘的大肥臀,诱惑了无数行人。

  利灿乘机大吃豆腐,他的胳膊和手都有意无意地触碰王希蓉的敏感部位,甚至还用手指去戳王希蓉的股沟,王希蓉竟然不拒绝,这就是谈恋爱,恋爱中的情人总是毛手毛脚。

  利灿简直心花怒放,他一边和王希蓉漫步,一边深情地注视王希蓉,越看越喜欢,经过胡媚娴的精心打扮,王希蓉气质优雅,女人味十足,加上偷情的兴奋充斥了她的心间,她美脸酡红,娇媚动人。

  男人很容易得寸进尺,几次试探后,利灿渐渐大胆,他索性揽紧王希蓉的腴腰,深情道:「其实,什么电影都不重要,重要的是和谁去看。」王希蓉有点晕乎乎,她体会到了恋爱的感觉,小手任凭利灿牵着,一路傻傻地跟随利灿去买影票,直到走进影厅坐下,她也不知道要看什么电影。

  由于是大白天,看电影的人并不多,影厅里稀稀落落了,没几个人。

  利灿故意带王希蓉到影厅的一个角落,这是个死角,可以看到一大片影院的位置,别人却不好看过来,前三排,后三排都没人坐。

  「我好多年没来电影院看电影了。」

  王希蓉小声说。

  利灿坏坏道:「我也是,我带蓉姨来看电影,就是想坐在蓉姨身边,摸蓉姨的手,抱抱蓉姨。」

  王希蓉羞大了,芳心剧跳,顾左言他:「这座位的扶手也能放下啊。」利灿正放下两个位置之间的扶手,将王希蓉紧紧拥抱:「是啊,这样就可以抱紧蓉姨,我现在感觉很幸福。」

  王希蓉扑哧一笑,娇羞道:「让曼丽知道你这么坏,她肯定不饶你。」利灿叹息,乘机诉苦:「她才不在乎我,她正跟我爸打得火热。」似乎觉得这话刺激了王希蓉,利灿赶紧道歉:「对不起,蓉姨。」王希蓉幽怨道:「你也不管管曼丽。」

  利灿苦笑:「我管得了曼丽,我管不了我爸,也不管不了阿元。」这次,轮到王希蓉难堪了:「对不起,阿元年纪还小。」言下之意,你利灿可以怪利兆麟,就不要怪乔元了,他年纪尚小。

  护犊之心一目了然。

  利灿眼珠一转,狡猾道:「所以啊,我特想报复我爸和阿元。」王希蓉一听,顿时不满:「哼,你原来只想着报复。」哪知利灿随即送上令王希蓉无法抗拒的甜言蜜语:「报复加上真爱,我对蓉姨的情感才会深厚,才会爱得长久。」

  说着,一只手搭上了王希蓉的大腿,顺势摸到了大腿尽头,那里温暖敏感。

  「你摸哪。」

  王希蓉急忙抓住利灿的手,却绵软无力,利灿的手覆盖了王希蓉的整个阴部,利灿也回答得很直接:「我摸蓉姨的穴穴。」「不能摸。」

  王希蓉吐气如兰,却微微张开了双腿。

  利灿轻轻转动手指,隔着小蕾丝捏住了肥厚的大阴唇:「好肥,给我咬。」王希蓉目眩神迷,浑身电流四射,她本能拒绝:「不行。」可她话音刚落,利灿就从位置滑了下去,跪在王希蓉的双腿间,还把王希蓉的包臀裙卷起,露出了阴部。

  影厅光线昏暗,王希蓉的下体隐约可见,那条小内裤很特别,很性感。

  王希蓉焦急推搡,想拉下包臀裙,无奈利灿的速度更快,他飞快吻上了王希蓉的下体,轻轻撩开小内裤,舌头和嘴唇全贴在湿漉漉的肉穴上,骚腥的气味钻入鼻子,沁入心扉。

  利灿抓牢王希蓉的双手,贪婪地舔吮起来,每一口都充满了感情。

  王希蓉崩溃了,逛了半天街,双腿之间摩擦了很长时间,此时最敏感,碰一下都难受,何况给人舔吮,简直能要命。

  利灿的舌尖扫过,嘴唇啜吸,王希蓉如遭十万伏电击,瞬间瘫软在座位上,她想收起双腿,将利灿的脸挤走。

  利灿忽然抬头张望:「服务小姐呢。」

  「找服务小姐干嘛。」

  王希蓉没反应过来。

  利灿奸笑:「我想问问服务小姐,可以在电影院做爱吗。」「噗。」

  王希蓉差点被呛着:「你疯了,啊,你别乱来。」利灿轻轻抚摸两条细腻的腴腿,深情道:「蓉姨,你的腿真美。」「不要舔了,快起来。」

  王希蓉又羞又急,她扭动大肥臀,利灿却推开两条腴腿,安慰道:「没事,观众少,没人会注意我们的。」

  说完,再次把脸埋进了王希蓉的双腿间,像狗舔食般舔吮肥美的肉穴,「啊,阿灿。」

  王希蓉身子靠在了座位上,她放弃了阻止,因为太舒服了,她情不自禁张开双腿,用手掩嘴,防止叫唤声传扬出去。

  利灿大为兴奋,他知道王希蓉已渐渐堕入情欲,他相信很快得到王希蓉的身体,所以利灿舔得很用心,很温柔,滑嫩的阴唇温度很高,潺潺的爱液似乎永不枯竭。

  利灿啜吸每一寸地方,连阴毛也不放过,甚至舔了王希蓉的肚脐,再转到肉穴时,利灿抬起了王希蓉的一条腴腿,这让王希蓉看上去很淫荡。

  看着自己精美的高跟鞋挂在空中,王希蓉也知道自己很淫荡,但她不在乎了,她很舒服,她希望利灿继续。

  张望了一下影厅四周,王希蓉的芳心忐忑不安:啊,好舒服,他真舔,不知道他会不会进一步,如果他要插进来,我能答应他吗,天啊,这里是电影院,被人看见很丢脸的,可是我好舒服,舒服得要命,我要做爱,我很想和他做爱。

  利灿也有这个想法,机会千载难逢,他琢磨着再舔一会,把王希蓉舔浪了,就直接插入,占有王希蓉的身子。

  就在这时,有两个人影手牵手闯入了影厅,这有些碍眼,毕竟电影开始了一段时间,鲜有观众进场,利灿和王希蓉起初并不太注意,两人正忙着纠缠做下流事,出乎意料,他们忽然听到了熟悉的声音。

  「胡阿姨,坐这边就好。」

  「上去一点。」

  王希蓉急忙循声看去,这一看之下,那是大吃一惊,赶紧推利灿:「阿元,那是阿元。」

  利灿也扭头看过去,隔着七八排座位的距离,赫然看见乔元拉着一个丰满的女人坐了下来。

  「不会吧,我没看错吧,阿元和我妈一起来看电影。」利灿认出了那丰满女人就是胡媚娴,他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也没心思舔穴了,一屁股坐回了王希蓉身边,朝远处张望,见乔元和胡媚娴亲昵的样子,利灿目瞪口呆。

  「咯咯。」

  王希蓉轻笑,乘机拉上了包臀裙。

  利灿回神过来,紧紧抱住王希蓉:「蓉姨,你知道什么,你快告诉我,要不然,我马上发疯,我发疯起来很可怕。」

  「有多可怕。」

  王希蓉白了利灿一眼。

  利灿满目狰狞:「我会在电影院扒光蓉姨的衣服。」王希蓉竖起了食指:「嘘,别激动。」

  利灿急了:「怎么回事,蓉姨你快说啊,我妈怎么和阿元一起看电影,我的天啊,阿元亲我妈。」

  利灿张望了过去,见乔元和胡媚娴旁若无人的调情,利灿惊得猛摇头:「哦no,no,no,我妈也亲阿元,还是嘴对嘴,我眼睛花了,对不对,蓉姨,你说,我眼花了,对不对。」

  王希蓉知道瞒不住了,她也没想到儿子和胡媚娴会来电影院看电影,巧不巧,刚好给利灿撞见,为了安抚利灿,王希蓉主动抱住利灿的胳膊,大胸脯贴上,柔柔道:「没眼花,你妈和阿元好上了,他们居然也来这里看电影,咯咯。」「蓉姨你还笑,你早知道了,是吗。」

  利灿胸口急剧起伏,这比他知道义父上了娇妻冼曼丽还难受一万倍,因为胡媚娴在利灿心目中的地位堪比王希蓉。

  「知道点。」

  王希蓉看出利灿很生气,她急忙用饱满的胸脯摩擦利灿的胳膊,希望缓和利灿的怒气。

  「我妈怎么会喜欢阿元。」

  利灿很不解。

  王希蓉不想多解释,满腹羞愧:「我哪懂,情投意合呗。」远远看去,乔元越来越放肆,他居然做了利灿刚才做过的事,身子滑下去,胡媚娴张腿掩嘴,靠在座位上,那姿势不用猜,百分百让乔元舔穴了。

  利灿豁然醒悟:「我知道了,我知道为什么了,阿元有一支大钢炮。」王希蓉尴尬得无地自容,没再说话,只顾着愧笑,大胸脯夸张的磨蹭着利灿,利灿居然不解风情,他咬牙切齿道:「蓉姨,我现在好难受,我想去打阿元。

  」

  「你不一定能打得过他嘛。」

  王希蓉对儿子的武功还是有点信心的,利灿也明白这点,所以他马上冷笑:

  「我爸能打得过阿元。」

  王希蓉见事已至此,不说出来的话,恐怕利灿误会更大,她柔声道:「你爸和我一样,早知道你妈和阿元好上了。」

  利灿悚然一惊,瞪着王希蓉:「简直听到天方夜谭。」王希蓉幽幽叹息:「你应该听说,你爸和你妈不能做房事了,你爸这么风流,到处找女人,这对媚娴很不公平,她也应该有性生活,阿元跟媚娴合得来,就那么回事,你别大惊小怪,你敢对阿元不好,以后我不跟你来看电影了。」利灿心头狂跳,他再昏头,这话里的含义是能听出来的,心想义母都跟阿元好上了,义父都默许了,他利灿又能怎样,不如以此为借口,逼迫王希蓉献出肉体。

  想到这,利灿暗骂自己无耻,不过,人的一生,谁不干一些无耻的事儿,利灿也不是什么正人君子,他带着妒火,猛地吻上了王希蓉的香唇,疯狂地吻,手上还摸上了王希蓉的大胸脯。

  王希蓉放弃反抗,也不想反抗,反正私处都被利灿舔过了,她也含过利灿的下体,吃过利灿的精液,她哪里还在乎和利灿接吻,她的矜持几乎被利灿剥光。

  再说了,和利灿接吻也有快感,王希蓉就不难为自己了,她喷着浑浊鼻息,回应利灿的舌头。

  利灿疯狂吮吸王希蓉的舌头,王希蓉也吮吸利灿的舌头,利灿吞咽她的口水,她也吃了不少利灿的唾液,感情在分秒堆积,她渐渐堕入了无法避免的情网。

  仅仅接吻是不能满足了,利灿喘着粗气,半恳求半愤怒道:「我跟蓉姨也合得来,我们能不能也干那回事。」

  王希蓉被利灿的气势吓到了,她温柔地看着利灿,娇羞道:「不能在影院,而且只此一次,你以后不准再要求我和你做这事,这是条件,你不答应就算。」利灿虽有失望,但也激动得猛点头:「我答应,我答应。」「晚上,你去阁楼。」

  王希蓉娇羞的低下头,利灿兴奋得抓住王希蓉的双手:「那现在,蓉姨能不能含我的鸡巴,求你了。」

  扭头一指,焦急道:「你看,我妈肯定在含阿元的了,这家伙,好可恨,我好想打他。」

  王希蓉张望过去,见儿子乔元和胡媚娴调换了个位置,乔元坐在影厅的椅子,胡媚娴则蹲了下去,脑袋在乔元的双腿间耸动,乔元还夸张地将一条腿搭在前排座位上,很不雅观,王希蓉忍不住「扑哧」

  一笑,在利灿的灼灼目光下,娇躯缓缓地滑了下去。

  利灿怦然心动,赶紧拉开拉链,将一根暴胀已久,如鹰嘴般的大肉枪掏了出来。

  王希蓉一见,芳心俱震,暗道:小冤家,你好难看,好凶啊,我要含你了,你可要听话,千万别射出来。

  抬头瞄了瞄心急火燎的利灿,王希蓉无奈伸手,轻轻握住了大肉枪,那是满手烫热,坚硬如铁的手感,这支大家伙和利兆麟,乔元完全不一样,它就像一头站在山巅俯视大地的山鹰,眼神凶狠犀利,仿佛只要猎物出现,它就会闪电飞过去,逮住猎物撕咬吞噬。

  王希蓉已经对这头山鹰不陌生,它摩擦过王希蓉的肉穴口,打过王希蓉的大肥臀,还深插过王希蓉的咽喉,那次它将浓浊精液喷入王希蓉的口腔,令王希蓉几乎昏厥,精液之充沛,仿佛王希蓉喝下了半杯之多。

  如今这家伙正瞪视王希蓉,似乎还对王希蓉阴险冷笑,王希蓉心头暗暗气恼,很想教训这家伙,于是,王希蓉不再犹豫,小手撸弄了两下,便满怀着羞愧和报复含入大鹰嘴,唇瓣擦过去,如强大电流闪现,利灿深深呼吸,双腿颤抖:「哦哦哦,蓉姨,我爱你,我永远爱你。」

  大肉棒徐徐深入,唇瓣包裹,前端已插到了王希蓉的深喉,香腮鼓起,王希蓉的视线只有那片浓密毛丛,她收紧小嘴,轻轻吞吐嘴中的巨物,摩擦起伏,羞愧之感渐渐消失,代替而来的是强烈的刺激,在公共场合给男人口交,王希蓉想都没想过,更别提是给丈夫以外的男人口交,她羞涩地吞吐,不时偷看利灿。

  利灿也不再看胡媚娴和乔元了,他舒服地品味着口交的快感,感受鹰嘴大肉棒摩擦王希蓉的咽喉,手上还轻揉王希蓉的漂亮耳朵。

  王希蓉颤抖了,耳朵也很敏感,她加速了吮吸,次次都是深喉,风情万种,忽然,王希蓉美目迷离,呼吸急促,那双大眼睛水汪汪一片,她腾出一只手,偷偷放到阴部,轻轻揉了揉湿透的内裤,顺便揉了揉肥美的肉穴口。

  「怎么回事,我怎么突然有高潮了。」

  王希蓉暗暗吃惊,芳心紊乱,大眼睛里一片迷茫,嘴上不停地耸动吞吐着利灿的鹰嘴的大阳具,这支深达咽喉的巨物野蛮地摩擦了王希蓉的嗓子眼,似乎越磨越舒服,越插越有感觉,嗓子的某个地方,有发烫的迹象,忽然间,王希蓉又触电般感受到了极度快感,她立刻明白了,她找到了快感之源。

  天啊,咽喉的某个部位竟然是王希蓉的性愉悦G点,触碰这个G点,能迅速得到意想不到的高潮。

  王希蓉抬起目光,与利灿对视,她放慢了吞吐的速度,吮吸坚硬的龟头,龟头并不大,如鹰嘴般带钩,这很奇妙,王希蓉吐出鹰嘴大阳具看了两眼,又迅速含入,重新加速吞吐,风情娇俏。

  利灿醉了,他给很多女人口交过,可从来没有见过王希蓉这副表情的,这是一副很愉悦,很幸福,很性感的表情,仿佛含入的是她王希蓉的心爱之物。

  这让利灿很激动,他无可救药地爱上了王希蓉,之前就爱得很疯狂,如今他完全被王希蓉的媚态征服,他轻抚王希蓉的绝美脸蛋,柔声道:「蓉姨,你慢点,再快的话,我就要射了,我不想射太快,电影还很长。」言下之意,利灿希望王希蓉含完整场电影,真不可思议,王希蓉竟然没有丝毫拒绝,好不娇羞,放慢了吞吐速度,但鹰嘴大阳具一直深插她的咽喉,她要让享受这份能上瘾的愉悦。

  与口交这边相比,那边的情景要激烈得多,乔元已急不可:「胡阿姨,要插了,再不插,大鸡巴就爆炸了。」

  胡媚娴却不想吐出撑爆小嘴的大水管,她爱上了大水管,如今每天不吃几口大水管,胡媚娴心里就空落落的,女人其实比男人更喜欢口交,尤其是吃大支的阳具,这让女人满嘴充盈,有食物充足的感觉。

  眼见乔元一副猴急的样子,胡媚娴不禁好笑,很不情愿吐出巨物,柔柔道:

  「这里是电影院,怎么插嘛。」

  乔元急道:「胡阿姨你坐上来,我抱着你,你抱着我。」胡媚娴也想交媾,下面早湿得一塌糊涂,她偷偷环顾四周,见没什么人,胆儿陡大,关键是乔元的苦苦央求,胡媚娴心一软,就跪骑了上去,压低着身子,生怕被人发现。

  乔元大乐,竟然在电影院里脱掉裤子,大水管高举着对准了胡媚娴的阴部,胡媚娴不敢直起身子,整个身子都趴在乔元身上,她把插入的重任交给了乔元。

  乔元已是操穴老手,都不用手,大水管老马识途般顶中了胡媚娴的肥穴,稍微纠正一下角度,大水管就满满地插入黏糊糊的肥穴中,直接插到底。

  胡媚娴娇柔闷哼:「噢,回家不行吗,去洗足店也好,非要在这里做,好难为情的。」

  乔元抱住胡媚娴的紧身连体裙大肥臀,将大水管紧紧抵住她的子宫,激动道:「我还没试过在电影院操穴,胡阿姨,等会我射进去,我们一起爽,好不好。

  」

  胡媚娴小声嗔道:「真是上辈子欠你的,既然做了,你别射太快。」乔元坏笑,吻了吻胡媚娴:「放心了,这里都没几个人看电影,我们慢慢操,胡阿姨你先动。」

  「啊。」

  胡媚娴掩嘴提臀,轻轻耸动,她多少有点顾忌,左右看了看,大肥臀开始碾压乔元小腹,又生怕前几排的观众万一回头,会看见她的私处,她赶紧伸手把连体裙摆往下拉,遮住了白晃晃的大肥臀。

  钻心的快感蜂拥而至,胡媚娴情欲勃发,激情荡漾,嘤嘤的呻吟似乎只有乔元能听见:「啊,大鸡巴好粗,让君芙知道你在电影院操她妈妈,她肯定揍你。

  」

  乔元揉着大肥臀,深有感触:「是哦,现在就是君芙敢打我了。」胡媚娴娇嗔:「我也敢打。」

  乔元笑嘻嘻道:「胡阿姨不会打我的,以前就会,现在胡阿姨最爱我,整天想我操你,对不对。」

  胡媚娴警告:「想你操我是一回事,你不听话,我一样揍你。」话音未落,子宫传来的剧烈快感瞬间令胡媚娴情不自禁,她柔柔呻吟,腴美的脸蛋摩擦乔元的瘦脸,幸福仿佛无穷无尽。

  乔元也很舒服,他轻轻上顶大水管:「利叔叔以前有在电影院操过胡阿姨吗。」

  胡媚娴娇吟:「没有,我是第一次在电影院做,啊啊啊,大鸡巴好粗,好硬,啊啊啊……」

  「以后我会经常来电影院操胡阿姨。」

  「就电影院呀,别的地方呢。」

  乔元色色道:「我还想在泳池操胡阿姨,胡阿姨穿上那件墨绿色的比基尼,然后在我面前扭屁股,就用大屌猛操。」

  胡媚娴磨动大肥臀:「前面操了,后面也操。」「路边呢。」

  乔元坏笑:「改天晚上我带胡阿姨去路边摊吃宵夜,胡阿姨要穿透明的,暴露的睡衣,先给路人馋馋眼,然后我就在路边的墙角操胡阿姨的大肥穴。」「会被人围观的。」

  胡媚娴娇吟道。

  乔元笑道:「围观就围观,女的免费看,男的交钱,五块钱看十分钟。」胡媚娴不依:「至少二十块,我这么漂亮,奶子这么大,收二十块不过份。

  」

  乔元挤挤眼:「如果有两百人看,那就发达嘞。」胡媚娴不禁好笑:「万一有人摸我怎么办。」

  乔元拉下脸:「可以看,不许摸,谁敢摸我大老婆,我打断他的手,割掉他鸡鸡。」

  胡媚娴耸动大肥臀:「啊,阿元,我好舒服。」乔元揶揄:「好骚,多亏我有先见之明,先脱了裤子,否则我裤子全湿了,我岳母是天底下最骚的女人。」

  胡媚娴加速吞吐:「我哪里骚了,我最专情了,你的女人一大堆,我就你这个大鸡巴女婿,连你利叔叔都不能碰我,我多可怜。」心神激荡中,乔元对胡媚娴那是爱意如山,他动情道:「胡阿姨,我求个事,我最爱你了,我不许别的男人碰你,你也不准再跟别的男人上床,包括利叔叔。」

  胡媚娴心中暗喜,小爱郎深爱了才会说这番话,她柔柔说:「那你得答应我,以后只要我想要做爱,你都必须马上给我,要不然,我会受不了的,以前是利叔叔管住我,现在他不能管我了,我没人管的话,会容易失身,我们利家的女人很容易发情,发情了就想做那事,像着了火那样,火一旦烧起来,很可怕的,你得灭火。」

  乔元很认真道:「胡阿姨放心,无论胡阿姨的火有多大,我都给灭了。」「扑哧。」

  胡媚娴被乔元严肃的样子逗乐,她竖起食指轻戳乔元的鼻头:「记得啊,就像现在这样子灭你岳母的火。」

  说完,自个笑得娇躯乱颤,肥臀乱扭,大水管自然强烈摩擦馒头穴,砸起砸落之间,有滋滋的响声,想必黏液很多,很浓。

  乔元爽得要命,见胡媚娴妩媚娇娆,乔元骨头都酥了:「胡阿姨,你真美,真好操,有时候比我妈妈还好操。」

  胡媚娴媚笑:「小小年纪,就懂哄女人,君竹就是给你哄到手的。」不料,这话触到了乔元心中的一根刺,他郁闷道:「胡阿姨,你老实告诉我,君竹是不是给学校的文老师破处的。」

  胡媚娴愣了愣,好生意外:「你怎么知道的。」乔元一听,更加证实了二丫头利君兰所言,心中好不失落,双手狠狠抓住胡媚娴的臀肉,大水管犀利上顶。

  胡媚娴媚眼如丝,一边耸动,一边娇喘:「阿元,你听不听我的话。」「听。」

  乔元臭着脸,他虽然都爱利家三女儿,但对利君芙和利君兰,他是精神上的爱慕,而对利君竹,乔元完全是肉体上的迷恋,他超喜欢和利君竹做爱,就如同喝某种能上瘾的饮料,越喝越上瘾,加上利君竹是名正言顺上的妻子,乔元对待利君竹的心态总是和她两个妹妹有所区别,他更怕利君竹多些,利君竹说的话,也比两个妹妹有份量。

  乔元尤其喜欢利君竹的娇嗲,她的娇嗲独树一帜,无与伦比的,对男人有致命的杀伤力,两个妹妹的娇嗲只属于小女孩的娇憨。

  只可惜,利家三姐妹中,乔元唯独得不到利君竹的处女了,这让他很遗憾,男人都希望自己的女人是处女,如果很喜欢这个女人,那遗憾会更强烈。

  乔元就是很喜欢利君竹,他每次和利君竹做爱得到的快感也是利君芙和利君兰无法比拟的,很上瘾。

  胡媚娴洞若观火,她当然能看出乔元的遗憾,所以胡媚娴给了乔元一个震撼的衷心警告:「阿元,你要娶我三个女儿,就先要做好心理准备,除了君芙外,君兰和君竹都有可能给你戴绿帽,尤其是君竹,她很多情善感,心很软,又容易动情,你乔元不可能整天把她带在身边,外边的世界充满诱惑,她很容易被别的男人引诱。」

  乔元似乎一下子成熟了,反正娇妻的处女永远要不回来,只能淡忘,他的注意力立马集中到利君兰身上:「君兰呢。」

  胡媚娴幽幽道:「君兰也一样,但君兰交际少,人又高傲,这在一定程度上减少了被引诱的机会,所以她现在还是对你很专一的,昨天我都告诉过你了,你要经常操她,她要面子惯了,有时候明明很想要,她也不好意思开口。」乔元心一紧,暗道:得,我以后保证天天操利君兰。

  接着,乔元紧张了起来,他想起了女神:「那君芙呢。」胡媚娴温婉一笑,柔柔道:「我家君芙暂时对你还是一心一意的,她当你乔元是美丽的使者,她认为只要你操她,她才会长高,为了长个子,君芙连命都可以给你,所以她三年之内不会给你戴绿帽,如果你哄好她,经常跟她做爱,她就会一心一意做你老婆。」

  「她的小尾巴会不会掉。」

  乔元焦急问。

  胡媚娴扭扭大肥臀,暗示乔元别停,乔元赶紧耸动,胡媚娴满心欢喜,娇喘道:「很难说,万一哪天君芙的尾巴掉了,你也不用伤心,我给你个建议,只要你勤用后插式操她,就会大大刺激那地方的血液供给,她的小尾巴才能保留下来,君兰的尾巴之所以掉,是有前兆的,她早半年前,就不能很好支使尾巴了,如果你早半年前操君兰,或许能保住她的尾巴,君芙就不一样,现在她的小尾巴越来越灵活,这说明小尾巴的机能良好,供血正常。」乔元瞪大了眼珠子:「我的乖乖,原来有这么多学问,以后我得好好陪着君兰和君芙。」

  胡媚娴大为不满:「什么话,君竹你就不陪了吗。」乔元赶紧讪笑:「陪的,陪的,我意思说我要多操君兰和君芙,只是,现在我发现君竹喜欢到处玩了,我哪管得住她,我担心她被别的男人操了。」胡媚娴忽然用带恳求的语气说:「阿元,看在我对你这么好的份上,你要答应我,万一君竹以后做了对不起你的事,你都要忍着,不准打她骂她。」乔元撇撇嘴:「君竹做了对不起我的事,我都不准教训她么。」胡媚娴猛扭大肥臀,急速吞吐十几下大水管,急道:「你答不答应。」乔元轻轻吻上胡媚娴的香唇,深情道:「好吧,只要胡媚娴不做对不起我的事,我什么都不在乎,我真的很喜欢胡阿姨,和你做爱很舒服,跟和君竹做爱一样舒服。」

  胡媚娴芳心大悦,好奇问:「我和君竹一样舒服呀,她都会哪些动作,你告诉我,我要做阿元最舒服的女人。」

  乔元回以十个疾抽:「妈,你太可爱了,把衣服脱掉,我想摸你的大奶子。

  」

  胡媚娴大吃一惊:「这是连体裙,连在一起的,一脱就脱光光了,想摸就在衣服外面摸。」

  乔元也不是真的逼胡媚娴脱光,他是故意逗胡媚娴:「有奶罩啊,不算脱光光,在衣服外面摸奶子,摸得不爽。」

  胡媚娴却心动了,她本来就是野性十足的女人,越不可能的事,她越想做,这会快感奔腾,野性的细胞遍布全身:「你这个小坏蛋,敢叫我在电影院脱衣服,是不是想羞辱我。」

  乔元兴奋地大说下流话:「我就想羞辱胡阿姨,我天天都想操胡阿姨,脑子里总想把胡阿姨的大肥穴操烂。」

  「好啊。」

  胡媚娴蓦地直起了身子:「我就脱光光,看谁难受。」乔元大惊失色,赶紧阻止:「胡阿姨,说来玩的,你等等,你别脱。」万万没想到,胡媚娴来真的,说脱就脱,就在电影院里将连体裙由下而上,一下子脱了下来,露出了性感的腴美娇躯,天啊,那叫一个震撼,不止利灿和王希蓉看到了,其他来看电影的人也都纷纷看过去。

  乔元哭丧着脸:「胡阿姨,我错了,你穿上衣服吧。」哪知胡媚娴一扔连体裙,竟然后伸双手,将身上的特大好乳罩摘了下来,吓得乔元双臂齐伸,将胡媚娴抱在怀里,怀中的美人吃吃娇笑,好不得意,她加速耸动,旁若无人,整个影厅似乎都听到了清脆的「啪啪」声。

  稀稀落落的观众发出阵阵骚动,幸好骚动很快平息,今天来看电影的人都大饱了眼福,看到一出远比电影还要精彩的春光大戏。

  利灿怒不可遏:「我的天啊,蓉姨你看,我妈竟然在电影院脱光衣服,她疯了,她和阿元都疯了,电影院的服务员都不来管管么,他妈的,我真的生气了,我要过去揍阿元,打不过也要打。」

  王希蓉赶紧拽住利灿的胳膊,小手紧紧握住鹰嘴大阳具,威胁道:「阿灿,你敢过去,今晚在阁楼的活动就取消。」

  「什么活动。」

  气昏头的利灿一下子没反应过来,王希蓉「扑哧」一笑,柔声道:「你别管啦,这是他们的自由,他们想怎样就怎样,关你什么事。」

  利灿用力搂住王希蓉的腴腰,恶狠狠道:「蓉姨,我今晚一定要报复阿元,我要好好操他妈妈,因为他操了我妈。」

  王希蓉眨眨大眼睛,手上将鹰嘴大阳具撸得飞快:「晚上我穿婚纱内衣好不好。」

  出乎意料,利灿摇摇头:「我更喜欢黑色,蓉姨是大白妞,穿上黑色内衣肯定超级性感,等会我就去买几件最淫荡的黑色内衣,黑丝袜,黑内裤,等蓉姨穿上了,我先用龟头戳你的穴穴,再用后插式操你。」王希蓉吃吃娇笑,妩媚万千:「那姿势好下流,我会流很多水的。」利灿深呼吸:「不怕,我的嘴巴是吸水器,蓉姨的浪水有多少,我吸多少。

  」

  王希蓉娇娆问:「会加黑色吊带吗,软绸的那种,除了做吊带,还可以做绳子,做鞭子。」

  仿佛遇到了知音,利灿两眼发亮,呼吸沉重:「会,我喜欢吊带,我要用吊带绑住蓉姨的手,然后……」

  「我黑色高跟鞋不多,黑色丝袜也不多。」

  王希蓉浑身烫热,她都不知为何突然这么淫荡,想过也在电影院和利灿交媾,只是这疯狂的念头一闪而过。

  「我等会就去买。」

  利灿热血沸腾,张大了嘴巴。

  手中的阳具在暴胀,王希蓉知道利灿要射了,她故意给利灿致命一击:「阿灿,我好怕,我在想,如果阿元知道你欺负他妈妈,他会很难过的。」这句话看似没什么特别,可听在利灿的耳朵里,犹如惊天响雷,他要的就是乔元难过。

  报复的强烈冲动充斥了利灿的心间,他忽然闪电出手,一把勾住王希蓉的脖子就往下摁:「蓉姨,喔,快含,快吞,快吞下。」王希蓉迅速弯下腴腰,小嘴儿精准地含住了鹰嘴大肉棒,几乎全根尽没,滚烫的精液如泄洪般灌进了她的深喉,她吞咽着,吞咽着,目眩神迷。

  ※※※下午课间,市二中的校园一片静悄悄,学生都在上课,一位身材高挑,貌美如花的校服小美女溜出了教室,看得出,她很生气。

  张望了一下身后四周,这位校服小美女迈开碎步,径直来到了教师员工宿舍住宅楼,在一个房门前轻轻地敲了敲门。

  门开了,打开门的赫然是市二中的资深老师文士良。

  见到校服小美女,文士良满脸堆笑,气色极佳:「来了啊,快进来。」校服小美女却驻足门外,很不耐烦的样子:「文老师,你有什么事快点说,我还要回去上课。」

  文士良的瘦脸阴了下来:「怎么,文老师的家你都不愿进来了。」小美女顿足:「我还要上课。」

  文士良阴恻恻道:「那你想不想继续做学生会副主席。」校服小美女一惊,立刻走进了房间,文士良随即关门,小美女急切问:「什么意思,要换掉我吗。」

  文士良耸耸肩:「那是校长的意思,与我无关,如果你不想做学生会副主席,那就换咯。」

  「我没有不想做。」

  校服小美女焦急道。

  文士良阴笑着落坐在沙发,翘起二郎腿,手指头敲打着膝盖:「这是一个激烈竞争的年代。」

  校服小美女脸色大变,精巧小鼻下,两片娇艳樱唇紧闭着,灵动的双眸射出厌恶目光。

  文士良瞄了两眼过去,阴阴长叹:「有人确实想取代你,我们市二中的学生会主席很难当上的,三副一正,就四个,正的那个由教育厅拍板委任,剩下三个副主席名额少说也有五十人争,你的名额很宝贵,你不做的话,很多人抢着做。

  」

  校服小美女惴惴不安道:「我……我当然做了,我做得好好的,全校学生我不敢说,就我们高二年纪,还有谁比我强。」

  文士良咧嘴,笑得眼缝成了一条线:「是的,是的,我们南宫蕴确实优秀,身为二中的学霸,你可谓德智体美全面达标,没有任何绯闻,组织能力超强,你还是我们学校的校花,按理说,学生会副主席的一个名额非你莫属,不过……」「不过什么。」

  校服小美女见文士良欲言又止,心里更是焦躁不安,修长的双腿走来走去,她正是市二中的学生翘楚南宫蕴,如果说利君竹是市二中懒惰学生的代表,那南宫蕴则是好学生的代表,她不仅家境优渥,还连续两年担任了市二中的学生会副主席,据说,校委会已经拟定保送南宫蕴上国家重点大学。

  文士良示意南宫蕴坐下,可南宫蕴宁愿站着,文士良也不在意,他淡淡道:

  「不过,你各方面表现再好,学生会副主席也需要校委会投票选举。文老师我虽然在家养病,但文老师有一张投票权,这张投票权至关重要,如果文老师投给别人,不投给你,那一来一去就等于两张投票差额,校委会才有九人,你南宫蕴数学这么好,这个账应该算得清楚。」

  南宫蕴的小美脸气得煞白:「文老师不是一直支持我的吗。」文士良抖抖眉毛,阴笑道:「那当然,文老师一直很欣赏你,喜欢你,文老师还记得……」

  「不要说了。」

  南宫蕴制止文士良说下去,因为她知道文士良会说什么,她不愿听。

  文士良阴恻恻道:「好久没有看小蕴的身体了,不知是胖了还是瘦了。」南宫蕴蹙眉,厌恶道:「文老师,你别这样。」文士良冷哼:「随便你,文老师从来不勉强你,当初你也是为了学生会副主席的名额来求文老师的,如果你现在不稀罕这名额了,你就走吧。」南宫蕴没有走,她不安地拧着手指头,好半天了,她小声道:「我有男朋友了。」

  文士良面无表情:「有男朋友了又怎样,你的处女是文老师要的,说起来,文老师才是你的男朋友。」

  顿了顿,文士良冷冷道:「若不是文老师受伤了大半月,我们之间还有一个星期做爱一次的口头承诺,怎么,你都忘了。」南宫蕴咬咬樱唇,厌恶道:「文老师不是有利君竹和别的女生吗,为什么还找我。」

  文士良斜眼过去,冷冷道:「你厌倦文老师了,女人嬗变,变得真快。」南宫蕴心一软,赶紧解释:「我不想对不起我男朋友。」文士良察言观色,心知自己远不及英俊男生,要得到小女孩得用手段,他一边叹气,一边从沙发边的抽屉里拿出一叠照片:「文老师喜欢你,不喜欢别的女生,那利君竹不如你好看,文老师更喜欢你,你看,照片上的你多美,文老师一直保留着。」

  「啊,文老师。」

  南宫蕴一声尖叫,扑上去要抢照片,这些照片全是南宫蕴和文士良之间的交欢艳照,简直不堪入目。

  「放心,照片文老师会收藏好,别人是看不到的。」文士良淫笑着,一副无所谓的样子,尽管让南宫蕴来抢,这样的照片,他有很多。

  南宫蕴很无奈地放下了艳照,她深知她的把柄被文士良掌握着,她只能乖乖听话,否则一旦这些艳照流出,那势必对南宫蕴带来致命的打击,她是全校学生的楷模,是所有人眼中的好女孩,她不能让自己身上的光环毁掉。

  「文老师伤好了。」

  南宫蕴不是笨蛋,她知道文士良想要什么,她唯一寄希望文士良的伤势没有康复,当两个月前南宫蕴听到文士良被乔元打成重伤时,南宫蕴高兴坏了,她多么希望文士良残废掉,从此不再被文士良亵渎和羞辱,可惜文士良运气好,他身体恢复得很快,被踢的地方竟然丝毫未损。

  「好得差不多了,绝对不会让小蕴失望。」

  文士良拉下短裤,露出一根很可观的大阳具来:「你看,大棒棒见到小蕴就很硬。」

  南宫蕴羞怒交加,又失望之极,她只能接受文士良的讹诈和胁迫,但又心有不甘:「这是最后一次,文老师不能没完没了。」文士良了解南宫蕴,半年前南宫蕴就说最后一次,但之后文士良想要,他总能再次奸淫南宫蕴,这次文士良也痛快答应:「如果你南宫蕴能坚持不高潮,文老师保证最后一次。」

  「真的?」

  南宫蕴将信将疑。

  「真的。」

  文士良想笑,胯下的大阳具正极度充血,显得黝黑狰狞。

  南宫蕴见事已至此,就抱着一丝摆脱文士良的希望:「好,我不会有高潮的。」

  她打算着无论如何都要坚持住,直到文士良射精也不会有高潮,她对文士良的耐力有信心,毕竟人到中年,精力有限,之前文士良就很少能坚持十五分钟以上,如今他伤愈不久,应该没什么耐力,只要坚持十五分钟不得高潮,那以后就不需受辱了。

  「那快点吧,我男朋友在学校门口等我放学。」南宫蕴留了个心眼,她担心文士良万一吃了伟哥之类的药物,也许会弄个两三个小时。

  哪知文士良苦叹道:「用不了这么长时间,半节课时间文老师就累了,顶多十分钟,说不准三五分钟就丢盔弃甲,哎,文老师恐怕以后再也不能跟小蕴做爱了。」

  「那就十分钟,文老师说话算话。」

  南宫蕴有点儿兴奋,寻思着十分钟不长,拉泡便便的时间,只要忍一忍,十分钟就过了。

  「君子一言驷马难追。」

  文士良笑眯眯的,很和善的神情。

  南宫蕴淡定脱衣,翘臀裸露,蕾丝诱人,健康的光泽遍布婀娜的身躯,和文士良发生关系两年多了,没有什么不适,之前每个星期至少和文士良交媾一次,如果不是文士良被乔元打伤,南宫蕴也许会一直和文士良交往到毕业。

  可自从文士良受伤后,南宫蕴和文士良的关系就渐渐淡薄,两人本来就没有感情基础,南宫蕴不久前喜欢上了一位男孩,她开始疏远文士良,这次如果不是文士良说有急事,南宫蕴不会来见文士良。

  目睹熟悉又陌生的少女粉嫩娇躯,修长玉腿,高耸的乳房,文士良的呼吸深沉悠远,他多么希望能长久地拥有这位美少女,已经失去利君竹了,他不甘心失去南宫蕴。

  「不会吧,奶子这么大了,是第三次发育吗,还是给你男朋友摸多了。」文士良忍不住撸了撸他的大阳具,由衷赞叹。

  「我男朋友只拉过我的手。」

  嗔完,娇羞的南宫蕴瞄了瞄文士良胯下的大家伙,暗自神伤:还是文老师的粗,他光帅有什么用,弄半天都没感觉,我虽然不喜欢文老师,但和他做爱还是蛮舒服的,可惜文老师也不能持久,难道男人最多只能坚持十五分钟吗,我怎么听陶歆说,有男人能坚持两个小时,该不会是陶歆吹牛吧。

  「哎。」

  文士良怅然叹息:「都手拉手了,离上床不远了,少男少女很容易偷吃禁果。」

  南宫蕴忍俊不禁,心想只拉拉手的话,他怎能算是男朋友。

  又一想到等会男朋友来学校门口等她,这时候她却和文老师做不可告人的事情,这太对不起男朋友了。

  好奇怪,想到这,强烈的心灵刺激了南宫蕴,她竟然满脸潮红,春潮涌动,丰挺的双乳酥酥的,胀胀的。

  文士良走上前,轻轻搂住南宫蕴的小纤腰,她挣扎一下,就随着文士良坐到了沙发,文士良手一摸小美人的私处,惊愕道:「这么湿,是想你男朋友了,还是想文老师。」

  南宫蕴大羞,暗骂一句不要脸,嘴上嗔道:「没有想过文老师。」文士良大笑:「文老师可有录音,小蕴曾经说过喜欢文老师,我记得小蕴喊过文老师做老公。」

  「没有,没有这回事。」

  南宫蕴又羞又急,内心中却不得不承认这是事实,那时候的南宫蕴情窦初开,什么都不懂,为了得到学生会副主席的头衔,她毅然向文士良献出少女贞操,并迷上了性爱,从此欲罢不能,两年多的时间里,南宫蕴简直成了文士良的泄欲工具。

  「要不要把录音拿出来放一遍。」

  文士良喜欢留下美好回忆,他和南宫蕴交媾的照片,录音都非常丰富。

  「假的,假的录音。」

  南宫蕴撒了个娇,私处再次被捏摸,身体急剧变化,熟悉的挑逗使得她的欲火轻易被文士良挑起,少女的阴毛系数落入文士良的指间。

  南宫蕴发出嘤咛,文士良抓起小嫩手,轻轻放在了粗大的阳具上:「什么都可以假,文老师这棒棒这么粗,这么硬,可假不了,你说呢。」南宫蕴低下头,一边看着小内裤里的手在揉动,一边抓握文士良的大阳物,魂儿荡飞,耳边是文士良的柔声甜言:「啊,太美了,我的南宫蕴太美了,你是我们市二中的骄傲,你不做学生会副主席,天理难容,文老师拼了老命,也要推选你。」

  南宫蕴不由得心怀感激,羞羞地飘了文士良一眼,厌恶之感顿消,文士良乘机抬起她一条修长之极的美腿:「快坐上来,文老师想死你了,做梦都想。」南宫蕴灵巧跨坐上去,翘臀微撅,芳心既排斥又期待,很矛盾,她觉得文士良很会摸,把她奶油般的滑肌摸得酥乎乎的,尤其揉高耸丰乳时,能让南宫蕴舒服陶醉,她静静地用阴部压着文士良双腿间隆起的部位,静静地看着文士良摘下她的乳罩:「文胸很新潮哦,高中生应该不能穿这么性感的文胸,还有小裤裤这么透明,都见毛毛了,呵呵,小蕴的毛毛比以前多很多。」南宫蕴羞臊万分,体毛多的原因自然与性爱频繁有关,她浑身热烫,但她毕竟是做学生会副主席的料,心思细腻:「文老师,是谁要取代我,你不会是骗我吧。」

  文士良张开手掌,温柔地搓揉手中的雪白大乳,很饱满,很丰挺,那乳头粉红得扎眼,整个乳头和乳晕都是粉红一片,美得惊人,这两只硕大的美乳是文士良的至爱,他张开嘴,轻轻啜吸两粒粉红耀眼的乳头,正色道:「骗你做什么,就是那个舒海伦,她妈妈不知找了哪路子关系,硬是要校长换人。」南宫蕴一愣,美丽的小脸蛋露出鄙夷之色:「你说E班那个舒海伦啊,她哪有资格取代我,我各方都比她强多了。」

  「那是。」

  文士良忙附和:「张校长脑子进水了,名不正言不顺嘛,这舒海伦只不过漂亮一点,其他方面都不在小蕴一个档次,我猜想张校长受到了压力,哎,这也难怪张校长,应届毕业生一旦以学生会副主席的资历进入大学,将来就是大学学生会副主席的有力竞争者,也会成为所在大学的重点培养对象,这对以后的人生道路大有帮助。」

  南宫蕴挺高了大美乳:「文老师,你要替我保住学生会副主席的头衔。」文士良阴笑:「那就看你对文老师好不好了,不怕跟你说,如果文老师把票投给那舒海伦,她什么代价都愿意付出。」

  南宫蕴轻展玉臂,将两只小玉手搭在文士良的肩上,精致的小美脸一片妩媚:「现在我不是给文老师吗。」

  「放棒棒进去。」

  文士良用命令的口吻,他淫笑着用两根手指头捏住南宫蕴的两粒乳头,很下流搓弄,两个小肉粒激凸竖起,娇嫩粉红得异常刺眼。

  南宫蕴张开小嘴,柔柔轻哼,很敏感的乳房,她拼命忍住快感,膝盖一顶沙发,支起了上身,雪白翘臀微抬,一只小嫩手握住大阳具,另一只手拨开小蕾丝,粉红粉嫩之极的蚌蛤乍现,蚌肉正滴着露水,散发着刚蒸熟馒头般的热气,一触到龟头,蚌肉触电般收缩,翘臀适时落下,蚌肉再触龟头时,如蘑菇般套住龟头,继而缓缓吞下,直达根部。

  两人同时呻吟,实在太舒服了,这是文士良受伤两个月后的第一次操穴,他几乎喷精,咬了咬牙才忍住,文士良暗暗发誓,今天不操爽南宫蕴绝不罢休。

  「嗯。」

  南宫蕴咬着小手指,定定的看着文士良,芳心又矛盾了,无论外貌身材体态,文士良都无法跟她男朋友相比,可偏偏文士良这方面更出色,而且出色得多,俗话说得对,好不好比过才知道,如今差距有点大,两人的长度还算半斤八两,论粗度的话,文士良就一骑绝尘了。

  文士良美美地享受着插入的惬意,少女就是少女,少女的阴道就是紧窄,回忆起破处的经过,文士良心潮澎湃,他似乎窥中了南宫蕴的心思,笑吟吟问:「告诉文老师,是你男朋友粗,还是文老师的粗。」南宫蕴一口否认:「我都说了,我和他只是拉拉手,没有做过这事。」文士良意外地没有挺动嫩穴里的大阳具,他温柔的抚摸南宫蕴的肉穴口:「骗不了文老师的,短短两个月,毛毛长这么多,那是做爱次数多的原因,不过,文老师有信心,你男朋友不够文老师厉害,我没说错吧。」「我跟本就没跟我男朋友做过。」

  南宫蕴只能否认到底。

  文士良也不争了,他看出了端倪,南宫蕴趁着撒娇的时候,主动吞吐了大阳具,这是药效发作的信号。

  之前文士良做好了充分准备,他不仅在沙发的正对面安装了摄像设备,还在大阳具上涂了强力催情药,如今浸泡在小嫩穴里的催情药开始发挥效力,南宫蕴浑身蚁咬般难受,她好想立刻耸动摩擦,可她又不想在文士良勉强表现得很淫荡,所以强忍着,抓到了撒娇的机会,她赶紧耸动几下,啊,那真叫一个舒服,南宫蕴粉腮桃花,难受得直打哆嗦,芳心拼命告诫自己:不要动,不要动,要动也是他先动,绝对不能得高潮,南宫蕴,你千万不准高潮。

  文士良瞄了瞄正对沙发的一个隐秘处的几盏小红灯,狡笑道:「好的,好的,最好你以后不跟你男朋友做,只跟文老师做,我们还像以前那样开心,来,和以前那样,亲着文老师的嘴,连续五分钟不停吃大棒棒,能坚持不高潮的话,文老师保证以后不找小蕴做爱,因为文老师知道小蕴真的不喜欢文老师了。」南宫蕴有些过意不去,不过,一想以后不再被文士良纠缠,南宫蕴还是很高兴的,她长大了,人又漂亮,追求她的男人多不胜数,她岂能甘心被一个老男人绑住。

  于是,南宫蕴弯下小纤腰,送上娇艳的小樱唇,不知是动情了,还是欲火焚身了,南宫蕴伸出了小舌头。

  文士良反应贼快,嘴巴一举擒获小舌头,两人激烈湿吻,吻得天昏地暗。

  身下也不安份,只不过还是文士良先动,大阳具在泛滥的爱液滋润下慢慢上挺,南宫蕴身后的摄像头捕捉到她的小嫩穴精准完美的吞吐动作,水声滋滋乍响,南宫蕴迫不及待加速,文士良露出了难以察觉的奸笑。

  「呜唔。」

  拉风的迈巴赫驶入了市二中,停在了教师员工宿舍住宅楼前,燕安梦说文士良在家,乔元就来了,他不是来打文士良的,他是来找文士良问一问,看看文士良有没有偷怕利君竹的艳照,因为胡媚娴一直怀疑文士良偷怕了利君竹的艳照,然后胁迫利君竹。

  一想到小媳妇的处女给文士良吃掉,乔元就火大,他叮嘱自己不要打文士良,就算打,也不能打太狠,他才杀过人,要收敛收敛。

  本想敲门的,乔元眼珠一转,暗道:我把他打得那么惨,他知道是我来了,肯定不开门,我不如爬进去,嘿嘿。

  想到这,乔元张望了一下文士良的家,发现到处防盗网,似乎只有敲门或者破门而入才能进屋。

  不过,乔元看了看防盗网的铁栏杆,不禁哑然失笑,这些铁枝能防盗而已,能不能防住他乔元呢。

  五分钟后,乔元就从文士良家的阳台防盗网钻了进去,还不发出任何声音,防盗网被拉开了一个大口子,乔三身子清瘦,进去毫不费力。

  轻轻拍了拍手上的铁锈灰,乔元刚想走入文士良家的客厅,忽然,娇声大作,有个动听之极的声音划破了寂静的空间,乔元悚然一惊,竖耳倾听。

  「啊啊啊,文老师,你停下,你快停下。」

  紧接着是文士良的奸笑:「只差三分钟就到十分钟了,小蕴加油,坚持住,如果你得高潮,以后你还要跟文老师做爱。」

  动听的女声急喘:「啊,文老师不停下,我坚持不了。」文士良喊道:「做爱怎么能停下呢,不停的动,不停的操才是做爱啊。」「噢噢噢,噢噢噢,文老师……」

  就在文士良和南宫蕴即将同时高潮时,乔元像神兵天降般站在了他们面前:

  「喂喂喂,你们干什么呢。」

  仿佛晴天霹雳,吓得南宫蕴尖叫着从文士良身上滚落,跌倒在沙发下。

  文士良惊骇之极:「乔元,你怎么进来的。」

  话没说完,乔元就扑上去,只听连续「噗,噗,噗」三声,文士良流下了鼻血,他恐惧到了极点,双手捂住脸大声求饶:「哎哟,哎哟,乔元你住手,你住手……」

  「南宫蕴。」

  乔元凶神恶煞般看向跌坐在地的南宫蕴,好半天都说不出话来。

  南宫蕴颤悠悠地坐上沙发,双腿交叠,双臂交抱在胸,俨然吓得娇躯乱颤,不过,楚楚可怜之态还是很诱人的。

  乔元简直怒不可遏,对着南宫蕴大吼:「我约你去酒吧玩你不去,瞧不起我,说我是混混学渣,我还以为你多清高,没想到你竟然跟文老师老师操穴,你他妈的装逼够厉害了,我操,奶子这么大,身材这么惹火,你情愿给这家伙操,也不给我操,你什么眼神啊。」

  吼完,一个转身,又对文士良大打出手,十个重拳过后,文士良惨叫连连:

  「哎哟,我的手好像断了,乔元同学,你饶命啊,别打了。」南宫蕴想乘机穿衣,可她的小手刚触及校服,乔元就厉声道:「你敢穿衣服,我连你一起打。」

  「不要。」

  南宫蕴吓得赶紧缩手,在沙发角瑟瑟发抖。

  乔元怒目圆瞪:「还学生会主席,人不可貌相啊,小浪货,你叫啊,刚才你怎么叫的,接着叫啊。」

  南宫蕴羞得无地自容:「乔元,你别这样。」

  乔元那是又怒又伤心:「我还费劲心思想着怎么泡你,南宫蕴啊,南宫蕴,原来你是这种货色,我好难过,你不是处女了,呜呜……」南宫蕴都看傻了,她没想到乔元说哭就哭,眼泪哗啦啦的,可她更没想到乔元说停就停,他抹了把眼泪,大声道:「把手臂放开。」南宫蕴哪敢不从,把双臂从胸前放下,乔元眨了眨眼,眨下几滴泪花后,竟然握住了隆起的裤裆:「哇塞,这对奶子绝对是稀罕货,好漂亮,我鸡巴硬了。

  」

  对了对南宫蕴的眼神,恶狠狠问:「给操不。」南宫蕴本能摇头,乔元勃然大怒,举手一指文士良,大吼道:「你情愿给他操,就不愿给我操,南宫蕴,你说说,为啥。」南宫蕴没敢吱声,怯怯地低下头。

  乔元怒不可遏:「他没我帅,没我有钱,鸡巴就更不用说了,我比他大多了,不信你瞧瞧。」

  说完,立刻从裤裆里掏出一支儿臂粗的大水管,南宫蕴一眼瞄去,心脏仿佛瞬间跳上十八层楼高,把她惊骇得张大了小嘴,又赶紧用手掩嘴,暗叫:哎哟,我的妈吔,这么大,这么粗,像马屌。

  「仔细看,不许眨眼。」

  愤怒的乔元像玩弹弓似的弯下大水管,一松手,大水管桀骜回弹,「啪」的一声,整支打水管反弹,犀利地打到腹部,紧接着,他又连续做几次,啪啪声不绝于耳,把南宫蕴惊得目瞪口呆,连眨眼都忘记了。

  乔元傲然道:「看清楚了没,比他牛逼多了,一插进去,可以捅到子宫,倍儿爽。」

  南宫蕴不禁大羞,这才想起了矜持,不敢再看了,一扭脖子,看向茶几,茶几上赫然放着诸如手机,数码相机,遥控器,充电器之类的东西,乔元眼尖,盯上了数码相机,他匆匆收回大水管,走过去拿起了数码相机,嘴上嘀咕道:「相机有啥。」

  文士良一看,不禁倒抽了一口冷气,凄声喊:「别,别,别,别看……」乔元本来就要看数码相机里的内容,文士良这副样子,更让乔元起疑,他立马调处数码相机里的照片,才看了几张,他那张瘦脸就变得狰狞可怕,文士良心知不妙,琢磨着想逃,可他又能逃到哪。

  只听乔元长啸一声,如饿狼般扑了过来:「文老师,你今天死定了,我碎了你这狗娘养的。」

  「啊,救命啊,小蕴,帮帮我……」

  「噗」

  「噗噗噗……」

  「乔元,我错了,我要死了,求你放过我,呜呜,求你放过我……」南宫蕴无动于衷,她忽然有个念头,希望乔元打死文士良。

  可惜,乔元还算理智,暴揍了三十多拳后,文士良的两个眉骨都被打裂了,眼圈乌青,整个脸肿成了猪头,一条手臂似乎也断了,他心中一凛,赶紧住手:

  「除了相机这些,还有没有。」

  文士良在地上挣扎,乔元冷冷道:「我警告你文老师,等会我翻找你全家,发现你有隐瞒,我先挖掉你眼珠子,然后割掉你的蛋蛋,用水煮熟了给南宫蕴吃,那叫水煮蛋。」

  「啊。」

  文士良吓坏了,他真不怀疑乔元敢下毒手,为了活命,他举起另一条能动的手,颤巍巍的指向正对沙发的一个盆景,又指了指茶几上的接收器:「那里还有。」

  乔元走过去一看,居然是三只正在工作的摄像头,他又顺着摄像头的电线找到了一架高智能摄像机,在摄像机的储存文件里,乔元看到了他很不想看到的东西,里面全是文士良和利君竹交欢的内容。

  「啊,文老师,你好变态,你偷拍我。」

  南宫蕴对文士良破口大骂。

  文士良半条命似的,软软靠在沙发下直喘气,鲜血还在流。

  乔元这会倒是冷静了,他担心文士良死掉,于是紧急给燕安梦打去电话,让她回来处理,接着命令南宫蕴穿上衣服,押着她离开。

  迈巴赫在飞驰,南宫蕴不安道:「乔元。」

  「说。」

  乔元绷着脸,紧握着方向盘,那手指关节都破皮了,可见刚才他打得多狠,南宫蕴结结巴巴道:「我跟你无冤无仇,文老师和利君竹的事与我无关,你让我下车。」

  乔元冷冷道:「你如何跟文老师上床的,什么时候上的,你知道利君竹和文老师多少事,全他妈的一五一十告诉我,千万别惹我生气,我生气的后果很严重,知道不。」

  南宫蕴满肚子苦水,小声乞求:「求你了,我男朋友在等我。」乔元一听,仿佛火上浇油,他愤怒大吼:「去他妈的男朋友,等会我一边操你,你一边打电话给你男朋友,和他分手。」

  「啊,你说什么。」

  南宫蕴愕然。

  乔元用手指了指嘴巴:「看我的口型,吃凹操,操你的操,操逼的操,把你的奶子操烂的操。」

  南宫蕴怎么说也是学校的风云人物,学霸尖子,学生会副主席,深受男生喜欢的大校花,她备受学生老师的敬重,此时被乔元如此羞辱,把她气得浑身哆嗦,忍不住回骂:「下流坯。」

  乔元来劲了,正好发泄:「婊子。」

  「下流坯。」

  「臭婊子。」


    【未完待续】

     字数:8478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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昔者庄周梦为胡蝶,栩栩然胡蝶也,自喻适志与!不知周也。俄然觉,则蘧蘧然周也。
不知周之梦为胡蝶与,胡蝶之梦为周与?周与胡蝶,则必有分矣。此之谓物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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